“臥槽,這麽強?”
黃天化看著漫步而來的土行孫,腦瓜子嗡嗡滴!
他實在是想不透,
這個人小小的身體中,怎麽會有這麽大的力量?
連楊戩都被活捉了?
這時,
土行孫走到眾人面前,隨手把楊戩等人仍在鄧九公面前,表情略顯猙獰道:“鄧將軍,人都抓來了,隨你處置!”
說完,
土行孫就悄無聲息的走了!
而這時,
鄧九公則看到,對面忽然出現了一大群西岐的人,為首者正是闡教的幾名金仙,
可當他們看到楊戩等人,竟然被人活捉之後,臉上同時露出濃濃的震驚之色!
“這……這怎麽可能,他們怎麽會這麽快,就被人捉住了?”
“你們看那根繩子,好像是捆仙繩!”
“確實是捆仙繩!”
當普賢和文殊先後開口後,燃燈點了點頭,並掐指一算,面露恍然道:“原來如此,諸位師弟,這次對付鄧九公,我等不能出手!”
“至於楊戩等人,這都是他們劫數,亦是我等師弟的劫數,不用放在心上!”
說完,
燃燈便轉身離開,而文殊、普賢等人也微微一推算,當即就明白了是誰囚住了楊戩等人。
於是乎,
眾人紛紛離開!
並通知姬發,由於鄧九公是普通人,所以他們不方便出手,只能由姬發自己帶人去對付!
隨後,
闡教眾金仙紛紛回到西岐城外的高台上,並封住了高台,防止有人打擾他們!
當一切落定之後,
燃燈看向南極仙翁問道:“道友,這次老師讓你我二人,與廣成子、赤京子、文殊、普賢、慈航留在西岐,其他人先行遣退,難道就是為了這些事情?”
“不知!”
南極仙翁搖頭道:“教主做事,我等如何猜測,只是這次太乙身死,雲中子隱居五莊觀,著實是在天命之外,所以我想教主讓我等幾人留下,是怕再出現什麽不可控的事情!”
燃燈又問:“此次劫數變數叢生,這次這件事……”
“按照天數來吧,那人皇明明有實力直接平了西岐,可他始終按兵不動,這讓貧道有些心慌慌……”
南極仙翁說到這,又用不敢肯定的語氣說道:“貧道總感覺,這人皇在下一盤大棋,我等皆是他手中棋子啊!”
“原來道友也有這種感覺!”
燃燈點了點頭道:“那我等可真要小心了,這土行孫本就凡塵心不斷,估計那人皇在他身上,留下了什麽後手!”
南極仙翁點頭道:“道友說的是!”
至於一旁的廣成子、赤京子、文殊、普賢以及慈航幾人,從始至終都不曾說話,老神在在的樣子,
宛若一尊泥塑!
反正自家徒弟沒有性命之憂就行!
有也沒事,
大不了以後在找!
自己的大道才是最重要的!
之前十絕陣是他們十二金仙的死劫,可是被攪屎棍一樣的帝辛搞了搞之後,他們毛線都沒有得到。
縱然十天君身死,他們幾個,也沒有堪破大羅境的奧妙!
這才是元始讓他們留下的真正原因!
可惜,
他們不明白,特別是文殊、普賢和慈航三人,對於元始把他們仍在這裡的事,心裡已經滋生出不滿的情緒了!
……
與此同時,
商營!
金吒高聲喊道:“黃天化你個孬種,還我的金圈,不然就和我單挑,看我不弄死你!”
啪!
他的聲音剛剛落下,鄧嬋玉直接揮動刀鞘,啪的一下抽在金吒的臉上,直接把他的臉都給抽腫了!
這邊,
木吒和金銀也同時喊道:“黃天化,你要是不還金磚,我們跟你不死……”
唰唰!
兩人話剛說到一半,兩把彎刀分別抵在他們的脖子上,鄧嬋玉看著兩人冷冷的說道:“再多說一個字,死!”
咕嘟!
木吒和金銀感受著刀上的鋒芒,還有鄧嬋玉身上的殺意,同時猛吞口水,小臉變成了蠟黃色!
一旁,
看著身材火辣,脾氣更火辣的鄧嬋玉,剛要罵黃天化的武吉,同樣吞了一大口口水。
隨後!
啪!
一個寬大的刀鞘,狠狠的拍在武吉的臉上,哢嚓一聲,就把武吉的鼻子給拍塌了,鮮血橫流間,
武吉看到了鄧秀那惡狠狠的眼神——
“艸,用什麽眼神看我妹呢,你找死不成?”
鄧秀說完,
又啪啪兩下,把武吉的臉徹底拍平了!
隨後,
所有人都看向了楊戩,卻發現楊戩三隻眼緊閉,如同死屍一樣動也不動,這讓眾人找不到打他的理由。
可就在鄧嬋玉準備動手時,還是黃天化攔住了他,之後告訴他,楊戩在闡教的時候,對他挺照顧的。
這才止住了暴脾氣的鄧嬋玉,讓楊戩免了一頓打!
可轉過身來,木吒和金銀就分別被她踹了一腳,特別是木吒,膽汁都被踹出來了!
……
當晚,
黃天化正準備和鄧嬋玉就寢,忽然聽到有人在喊自己,知道是楊戩不知道怎麽,掙脫了捆仙繩的控制,
所以來找自己了!
想到這,
黃天化看著已經脫了鎧甲、正用異樣眼神看著自己的鄧嬋玉,腦門上忽然浮現一層細汗。
瑪德,
這娘們兒比勾欄裡的五個姐姐捆一起都難纏,結婚那兩天,除了早上見父母之外,他基本上都被鎖在床上。
現在黃天化對鄧嬋玉,都有恐懼心理了!
所以一看她的眼神,黃天化就知道她要幹什麽了!
就在鄧嬋玉瞪著水汪汪的大眼睛,準備的說話的時候,黃天化搶先開口道:“夫人,我還有件大事要去做,你不要跟來,他的身份不能暴露!”
“哦?”
鄧嬋玉一聽就懂了, 眼中水汪汪瞬間消失,凝重的點了點頭道:“我知道輕重,你去吧!”
出了軍帳之後,
黃天化這才發現,自己竟然是在糧草營地中央,附近圍著的幾十座帳篷,全是糧草。
而且軍營中的巡邏兵,還都在糧草外面巡邏,壓根就不進來!
呼!
長松了一口氣,抹了抹頭上的冷汗,心有余悸的說道:“女人,實在是太可怕了!”
啪!
這時,
一隻冷冰冰的手,忽然搭在黃天化的肩膀上,略帶調侃道:“我聽說你在西岐的時候,對找女人這種事異常積極,怎麽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