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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年頭逃個生怎麽這麽難》第5章?? 都說了不要搞顏色
  Part 1 倒計時 10:00

  用戶E:哈哈!這熟悉的九磅十五便士,果然不出我所料,我們就是在一所學校裡,而我現在在一間圖書館裡,這裡到處都是書,根據我常年玩遊戲的經驗判斷,在這兒的某個書架裡,一定藏有暗格。

  用戶C:什麽九磅十五便?老子沒聽過,我就知道喝酒吃肉,這學校叫啥,誰知道痛快兒說!

  用戶D:不是說好都不答題的嗎?你是不是傻?我才發現這破手機太費電了,跟你吵這麽一會兒就剩一格了,不說了,我去找電池去了。

  用戶C:去吧去吧,癟犢子玩意兒,啥用都沒有,真完蛋。

  王林可沒心思聽這頭蠢驢在那發牢騷,反倒是這奇怪的英語聽力令他陣陣狐疑,難道是想證明它是一所外國語中學?讓大家在沒有線索的時候可以蒙一個答案?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這出題的人可把筍都給奪完了!

  扶了下額頭,王林的腦海裡閃過蠢驢斷臂的畫面,現在的他實在是不敢輕舉妄動,無盡的黑暗讓他沒有辦法再向其他方向做調查,唯一可以依靠的就是面前這幅油畫。他拿起手機,準備將自己的情況也跟這幾位隊友分享一下,但也要有所保留,畢竟就現在的情況而言,彼此之間建立信任還需要時間。

  “我好像在一間畫室,畫室很大,很空曠,沒有燈光,我邊上是一幅畫架,上面是個小女孩。”

  用戶C:哎呦?你剛才死哪去了?有小女兒?好看不?

  “好看是好看,不過好像是個未成年的學生。”雖說心生討厭,可那蠢驢手裡說不定有什麽關鍵線索,王林覺得現階段還是不要招惹他為妙。

  用戶C:未成年?毛都沒長齊,算了。

  用戶E:你是西門慶成精了?還是滿腦子都是**?能不能乾點正事,我都快找到藏在書架裡的暗格了,你呢?

  用戶C:我不找到個日記本嘛,日記本只寫了個日期,星期幾,剩下的毛都沒有。

  “那你有沒有想過那些可以破解某個謎題?你那日記本上到底是幾月幾日?星期幾?”為什麽這頭蠢驢肌肉如此的發達,頭腦也如此的簡單?都到這個時候了,為什麽還這麽自私?王林真是越想越氣,言語中竟帶有幾分慍怒,“大哥!時間只有十分鍾!這十分鍾可能是破解某個謎題的限定時間,如果錯過了,可能就再也解不開了!”

  用戶E:小A說的在理,蠢驢,你聽懂沒?

  用戶C:哎呦?你倆人穿一條褲子了?得嘞,我怕了你們了,我去找還不行嘛?

  王林的臉色有些難看,眯著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手機,眼看這蠢驢是真的沒有半點分享線索的意思,倒是等來了用戶B傳來的一大段文字。

  用戶B:我在的地方好像是個禮堂,在我面前是一個大型舞台,旁邊有一架鋼琴,那個大喇叭一直循環著一首音樂,我想應該是怕被你們聽到這首音樂,所以我不可以發語音。這首曲子好像是登台領獎的時候經常播放的曲目,不過尾音似乎很不協調,下面的觀眾席我不敢下去,因為我看到不遠的暗處,好像有人拿槍對著我,我實在是太害怕了,你們可一定要救救我。

  用戶E:小B,你別急,你試著用鋼琴彈一下那些不協調的音符,看看有沒有什麽效果,相信我們一定都能逃出去的,對吧?小A?

  “嗯,對,我們五個一定都能逃出去!”人家都指名道姓了,王林也隻好勉強的附和著,

只是他對於這種自來熟的感情有一種說不清的抗拒。  待到群裡的人把線索都匯報的差不多了,王林也對裁判所說的黑暗做出了假設。

  “我身邊應該也存在黑霧,根據蠢驢的視頻和小B的言論來看,這黑霧應該會令人產生幻覺,很可能是自己內心深處最憎恨或是最害怕的人。”王林蹙著眉頭,一臉的凝重,他開始好奇小B的身份,“這小B最害怕的,應該是那個射殺她丈夫的狙擊手,在這個年代能被狙擊手射殺,身份肯定不簡單。”

  “如果我的假設成立,那我最恨的?”王林有些煩躁的朝地上吐了口口水,“呸!這群老不死的,我這輩子都不想看見他們!”

  說來也巧,這口水有幾滴落在了油畫上,而粘上口水的空白部分竟然開始變得鮮紅,“誒?奇怪,這油畫怎麽會變色?難不成這畫布呈鹼性,舔一口就會變紅?”

  王林當然不會傻乎乎的真拿舌頭去舔,不過他知道,這極有可能是破解謎題的關鍵鑰匙。

  “來吧,讓我看看你這幅畫裡到底藏著什麽玄機?”說著,王林便用手指沾了點吐沫,抹了一下油畫女孩的臉,結果也正如他所想的那樣,女孩那白皙的臉皮正在一點點的褪去,留下了近乎血色的油彩。不過那畫面過於詭異,就算是早有防備,也嚇得他不由得往後退了一步。

  眼看著那張原本俏皮美麗的鵝蛋臉,變成如今可以清晰地看到失去皮肉的臉頰骨,這恐怖的畫面王林可從未見過,而且更詭異的是,這張臉無論他再怎麽塗抹,還是那麽的血跡斑斑,猙獰可怖。

  “這?什麽鬼?這跟我怎麽抹都沒有關系嘛!”王林被這突如其來的變化感到害怕,屋漏偏逢連夜雨,這邊懸著的心尚未放下,那邊他就聽到在自己不遠處,好像有人一直在圍著他繞圈。

  那聲音極其微小,頻率極其緩慢,步履極為蹣跚,偏偏這腳步也只是躲在暗處,不向他靠攏,這種感覺令王林不寒而栗,不自覺的聯想到蠢驢斷臂的畫面,他哆哆嗦嗦的舉起手機,衝著前方大聲的問道,“誰?你!你是誰?”

  “奇怪?這群人怎突然都不說話了?”只有當自己面臨真實的恐懼,才會愈發懷念虛假的繁榮,王林看著如救世主一樣的手機,多麽希望它能再震動一次,“該死!真見鬼了,剛才還哇啦哇啦的吵個不停!現在怎麽都啞巴啦?”

  “喂喂喂,你們在嗎?”王林試探著發了一條語音,卻發現旁邊的進度條一直在打著轉。

  “這時候他媽沒信號?”王林咒罵著想要把手機摔出去,他剛把手機舉過頭頂,很快就又十分冷靜的放到了嘴邊,小聲地問道,“喂喂喂,蠢驢,小E,小B你們都在嗎?”

  進度條依舊在轉著,語音還是發不出去,沒有人能理會他,沒有人能在意他,更沒有人能幫助他。現在陪著王林的,只有黑暗中的腳步,白骨森森的油畫以及偶爾還能聽得到的,指甲劃過黑板的響聲。

  “呼!呼!”王林大口地喘著粗氣,額頭上的汗珠明明用袖口擦過了一輪,可還是止不住的往外冒,“這十分鍾,怎麽這麽長啊!不行,我得想辦法逃出去!”

  王林將剛拭下來的汗水滴在畫布上,空白的地方又是血一樣的鮮紅。雖說這女孩的模樣發生了變化,但現在唯一可以利用的線索,也只剩面前的這幅油畫了。

  “不要聽,不要想,不要看,阿彌陀佛,小妹妹,如果我多有冒犯,還希望你多多包含,哥哥我隻想活命,並不想害誰!求求你不要來找我!阿彌陀佛!”曾自認為泰山崩於前都能面不改色的王林,此刻的嘴角也開始泛白抽搐了起來,他的耳畔似乎有一個輕柔且詭異的女聲在飄蕩,雖然聽不清她講些什麽,但估計不是在索命,就是在咒怨。

  “小小小妹妹,你要來,就一下子嚇我一下就完了,你可別,可別在我邊兒上這樣啊!”王林雙手合十,向油畫再三的拜了拜,“我無意害你,隻想活命,你說是不是?小妹妹?你那麽漂亮,現在還那麽漂亮,你看看你那眼睛,哎呦,水靈著呢,你看看,你看看。”

  說來也怪,這畫中女孩的眼睛好像真的會動?或者說,那女孩好像一直在盯著自己?

  “不會吧?”王林突然想起那幅世界名畫《蒙娜麗莎》,據傳言所說真實的蒙娜麗莎,無論你站在哪個位置,她都會看著你微笑。這幅畫也帶給他同樣的感覺,只不過畫中的小女孩不是在微笑,更像是在跟你的生命開玩笑,無論他王林站在哪個位置,那張血跡斑斑的臉,就這麽一直的,盯著你。

  “小妹妹,咱別看了好不?”王林想用手指遮住畫中女孩的眼睛,當汗水滴在女孩眼珠的一刹那,他發現女孩的瞳孔裡好像有幾道細細的筆跡,剛才的慌亂竟沒有讓他察覺到這細微的變化,“誒?這?小妹妹?你眼裡好像有東西?”

  說完, 他又用手指沾了一口唾沫輕輕的塗抹著,“嘶,這,好像是一朵花,你是說這謎題跟這向日葵花田有關?”

  “噠,噠,噠。”方才還愈加迷離的腳步聲,反而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清晰,無形的壓迫感讓王林明白了,什麽叫不要想著什麽都不做就能活下去!

  “要沒有時間了。”對生的渴望戰勝了內心的恐懼,王林開始塗抹這女孩的左眼,希望能從這裡也獲得什麽關鍵線索。皇天不負有心人,這女孩的左眼瞳孔裡畫著像是“H”的字母。

  “H?花?你該不會是搞顏色的吧?”獲得線索後的王林有些得意忘形,開始對著油畫打趣,但隨後女孩的瞳孔裡,開始流出血淚,尖銳的聲音呼嘯著刺穿著他的耳膜,一陣陰風吹著他的脊背陣陣的發涼,“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開個小玩笑緩解下內心的緊張。”

  這突如其來的插曲讓王林對小女孩肅然起敬,在剛才調查的時候,他隻注意到油畫中變得鮮紅的部分,卻沒有留意背景的花田,經過一番塗抹後他發現這花田裡的花遇到水後,居然都變成了藍色,不過這偌大的背景讓王林不由得發起了牢騷,“靠,這麽大個花田,得抹到什麽時候?再這麽抹下去,我吐得就不是口水了,就該是血了!誒?等等,這花怎麽不變顏色?它下面好像有個小凸起,這不是個密碼鎖嘛?”

  王林興奮的跺起了腳,原來,在這花田裡唯一不會變色的向日葵下面嵌入了一個十分隱秘的密碼鎖。

  這是一個三位數的密碼,每一道鎖上都有0-9十個數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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