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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碎的一片》第58話 謎題(一)
  “據我所知,你的手表是在你關上這一號病房的門之後出現的,之前我對這個手表完全沒有印象。”路易說明道。

  “確實。”羅賓森也發現了這點,“這個手表有什麽問題嗎?”羅賓森問道。

  “它在裡基亞進入一號病房前從未出現……”路易思考著。

  砰!!灼熱的子彈穿透了路易的脖頸!而這子彈的來源竟是路易右邊的羅賓森手中的手槍!

  “你幹什麽?!”裡基亞一拳將羅賓森整個人打在牆上,這牆壁的振動給玻璃窗帶來了一絲裂痕。

  “你要幹什麽?他是我們中對破案來說最關鍵的人!而且這亞歷克斯的這把槍……為什麽你能夠使用?”

  治療完亞歷克斯的尼爾又開始了對路易的治療:“它就在附近,你一定要小心!”

  在痛苦中,路易的注意力被羅賓森手中的這把手槍所吸引:銀白底色與黑色花紋相見的外表、黑色的花紋以旋轉的形狀聚攏在槍口,仿佛一個黑色漩渦,攪碎任何與它對視的生物、形似左輪手槍的轉輪式彈巢、倒三角柱體槍身的上方有一個燈籠形狀的圖案,這個圖案刻在槍身的上方,裝飾之余充當準星作用。

  黑色條紋以燈籠為中心輻射裝擴散到槍身各處,好像表示著燈籠散發出的黑色物質。

  彈巢中儲存著5發彈頭為黑色的子彈,而路易也看到了之前擊中他的那顆子彈的全貌:銀白色彈身,黑色彈頭。

  “亞歷克斯的這把槍僅有他能夠使用,其中的機關遠不止你們所看到的這麽簡單,我也不理解它的構造。”說著裡基亞撿起了槍。

  “這棋盤上的白子確實在複製我們的行動,但我能明確告訴你,敵人不只有一個。”裡基亞對路易解釋道。

  尼爾用柱石液將羅賓森壓製在了旁邊的牆角,路易半蹲觀察著羅賓森,同時思考著裡基亞的話。

  “敵人不只有一個,為什麽你會知道?”裡基亞抬手瞄準路易,但路易迅速將之前準備好的黑色顏料變回柱石塊擋在了自己和裡基亞之間。

  裡基亞尚未摳動扳機,他就被尼爾用柱石液捆住並固定在了牆上,“哥,你現在不是一個人了。”尼爾笑了笑。

  “好,那麽這兩個人都有問題,我該從誰查起呢?”路易摩拳擦掌走向被捆住的兩人,見到這兩個人急迫而恐懼的眼神,這再次印證了他的想法。

  路易這時突然迅速轉身,把自己的下盤壓到極低後出腳將尼爾掃倒在地,跟著她一起落地還有她手中握著的那把形狀怪異的手槍!

  尼爾反應過來立刻打算按住手槍,但是路易用之前在某個工廠偷來的手掌大小的磁鐵塊吸來了這把手槍,並在拿下後將其槍口指向了尼爾。

  路易的這些行動在瞬間完成,以致旁邊看著的那兩個人還有些懵然。

  “你以為我會怕你嗎,路易?你連這把槍怎麽用都不知道吧?”尼爾說道。

  路易沒有理會他反而開始提問:“你似乎能夠附身,羅賓森和裡基亞都被你附身過了對吧?每個人在被你附身之後都不會留存附身期間身體產生的記憶,剛剛裡基亞瞄準的其實是我身後的尼爾,他和羅賓森剛剛都應該發現了你和你能夠附身的這個能力,而你現在應該在尼爾的精神中。”

  “你很聰明,小子,不過你能告訴我裡基亞沒有附身期間的記憶,雖然這把槍能夠直接擊中靈魂,但是他為什麽要用這把他不會使用的槍對著我?想要嚇唬我嗎?”尼爾問道。

  路易將羅賓森和裡基亞解困,裡基亞開始了解釋。

  “我自己的軀殼能夠準確地記錄使用信息,包括在被其他人使用時,而路易能夠知道這把槍的使用方式也完全是因為我將這段記憶傳給了他,我傳輸信息的方式就像你說的那個很酷的詞……叫什麽來著?”裡基亞問向羅賓森。

  “‘神通’嗎?原來你覺得這個詞很酷……”羅賓森瞅了一眼沾沾自喜的裡基亞。

  “回答正確,那麽我的汽油是哪裡來的呢?你看,我是一種情感意識的集合體,基本沒法攜帶現實中的物品啊。”尼爾再次發問。

  “恐懼對吧?你是恐懼這種感情的集合體,哪裡有恐懼誕生你就能移動到哪裡。”裡基亞反問。

  “正確,那麽汽油是哪裡來的呢?”尼爾看向了路易。

  路易托著下巴思考著,他想到了自己厭惡的某些東西:“我的家被畢列斯毀滅的時候……他就是用汽油燒的,整個宮殿都是用它……但是我最恐懼的並不是它,這也許這是對尼爾來說不好的回憶……你難道能夠提取這些回憶嗎?”

  “你的猜想完全正確,我的確能夠做到,而這汽油就是我從尼爾的恐懼回憶中提取並化為現實的事物。”潛藏於尼爾精神中的它回答道。

  “路易,你很聰明,那麽你為什麽不能被我附身,你應該知道吧?”它再次發問。

  “我完全在思考,而其他這三個人多多少少都被恐懼的情感所影響,但恐懼正是你的力量。”路易冷靜地回答。

  “正確,然後就是最後一個問題,你答對了我就會離開這裡,不給你們添加麻煩,如果我心情好還可能幫助你,如果你沒答對……你們就無法離開這裡了。”它回答。

  “你攻擊這三個人的目的到底是什麽?”羅賓森單刀直入地向它問道。

  “待會再說,膽小鬼。”它不屑地說道。

  “你……”

  “閉嘴……我不想聽到你說話。”它以威脅的口音對羅賓森命令道。

  它將注意力再次返回到了路易身上:“這個棋盤是我的造物,請問,我……來自哪裡?”

  路易扶了扶額頭:“我還以為是什麽難題,原來只是這個。”

  “什麽?難道你已經知道什麽了?”蒙在鼓裡的裡基亞問道。

  路易開始了說明:“很簡單,棋盤上的四個白子根據我們的移動方式移動,而它們自己是不能夠移動的,所以是它們的運動方式複製我們四個人的移動方式。”

  “黑子中沒有國王,殺手是你,黑子作為白子的對手,在剛剛的棋盤上對我們的四個白子都產生了威脅,所以你可以代表整個黑方,換而言之,你是黑國王,也是這四個黑子。”

  “黑子作為你的代表的主要原因就是它沒有王,並且能夠對白子造成威脅。”

  “但是如果按照剛剛我的推論來說,四個白子的移動方式能夠對應到現實的我們四個人的移動方式,但是黑子的移動方式無從對應,因為它們根本沒有移動過。 ”

  “所以?”裡基亞依舊沒有理解。

  路易接著裡基亞解釋道:“所以,就在我剛剛一籌莫展的時候,我發現我被引入了一個思維定勢。”

  “你剛剛說的好像沒什麽問題啊?”羅賓森也開始懵了。

  “白棋的移動方式複製的是我們的,但是在我們都移動到這一號病房後,看似黑棋都對移動後的四個白子造成了威脅,但是這只是根據國際象棋的規則來判定的‘產生威脅’!”

  “國際象棋的下棋規則難道不就是當前這個棋局下黑棋對白棋構成威脅的原因嗎?”裡基亞再次發問。

  “對的,但是白子可並不是依據國際象棋的移動方式來移動的!也就是說,移動不了黑子的(只能通過附身他人移動的)殺手想給我們造成威脅,那麽它就需要依靠國際象棋的規則。”

  “所以呢?”羅賓森追問道。

  “白棋的移動方式能夠對應現實中的我們,但是黑棋的移動方式只能對應到國際象棋的規則,人和規則的區別就在於人存在於現實,而規則是可以以任何形式來存在的概念,所以……這是否在暗示這個‘殺手’,不存在於現實呢?”

  還沒等裡基亞和羅賓森兩人反應過來,它就鑽出了尼爾的體內,在興奮的狂笑中說出了路易期待已久的那個詞匯:“完全正確!!”

  “你能夠幫到我們,既然我回答了你的那麽多個問題,你能否回答我的幾個問題?”路易問道。

  “當然當然當然當然當然當然,跟恐懼有關的一切都可以。”它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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