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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界帝母》第一千零四章 為回歸做準備
  20xx. 05. 15

  凌晨0點20分,我安排好白煞,下樓陪著肖。他還是頭痛,眼痛,只是右耳的嘶叫聲不再是連續性。

  “滅神符送入腦域沒?”我問到。

  “應該沒有這麽快。”肖作答。

  “可是血嬰皇似乎沒有太吵了,估計是在養精蓄銳呢。”我說到。

  “嗯,你說得沒錯。”肖說到。

  “餓不?想吃什麽?”我問到。

  “一會再吃,喉嚨有點痛。”肖說到。

  我在手機上刷視頻,突然又想起昨日夢裡的老虎。以前是夢到獅子,代表西方。可是這次夢到老虎,代表哪方呢?

  東北虎屬於東方之獸,應該不會與我為敵。而夢裡的老虎皮毛顏色有點花白,和東北虎的皮毛顏色有些差異。

  我突然有所醒悟,便上網查看印度有什麽動物。真的是一看嚇一跳,印度的國寶正是老虎,孟加拉虎,皮毛花白。

  “我的媽媽呀。”我忍不住小聲喊到。

  “怎麽啦?”肖感覺奇怪。

  我把手機屏幕對著肖,讓他看。

  “呃,你夢到的是印度虎。”肖說到。

  “是呀,夢境果然和血嬰皇有關,我讓你在門上貼字條,其實就是提示要寫符困住血嬰皇,而奈何橋反饋回來正是使用了符陣。”我說到。

  “嘿嘿,高。”肖笑了。

  燭九陰的預知一直都很強大。

  一點,肖說餓了想吃麵包和牛奶,我便起身走進廚房準備。等吃完後洗刷好用具放入小消毒櫃,啟動消毒。

  我繼續看手機陪著肖,接近兩點的時候,感覺困得厲害。

  “奈何橋,你在哪裡?”我發出。

  “不用等奈何橋的回復,去睡吧,他會庇護你睡三個小時。”肖說到。

  我想想便同意了,太困了。

  三個小時轉眼就過去了,我被鬧鍾叫醒,已經是凌晨五點,想著血嬰皇也該被滅了。

  可是我感到情緒不佳,便努力提起精神下樓走進小房間。肖躺在沙發上想睡不敢睡,兩眼通紅。

  “聯系過道長嗎?”我問到。

  “聯系了,但是沒有人回復我。”肖作答。

  “滅神符還是沒輸入腦域嗎?”我又問。

  “不清楚,總之現在還是聽到血嬰皇的嘶叫聲,又開始密集的嘶叫。”肖作答。

  我的心情變得極度敗壞,如果說連滅神符都搞不定血嬰皇,肖肯定是無救了。

  現在還有一個問題沒有得到解答,印度邪教於本月6日那天,將冥界的一個坐標泄露給深淵,並且投靠深淵。

  為了阻止深淵入侵,雷神和玄冥姐姐的肉身一起坐鎮。而冥界為了防止深淵有機會滲透,不得不自封至今。

  所以我懷疑就算是攻破血膜,回歸依然會被深淵阻隔。昨天寫信給奈何橋想問清楚,可是他沒有回復,可見這個問題確實是存在的。

  “鼓,你們是不是有什麽事瞞著我?即使攻破血膜,又要等著清除深淵,是嗎?

  現在又說需要借助白澤之力才能攻破血膜,可是白澤元神已經虛弱到如此,怎麽借?

  如果今晚還是無法攻破血膜,就沒有以後了,我有權力決定自己的死活。只要我活著,白澤就得半死不活,救沒錢,不救卻不合情理。

  看來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這樣的遊戲根本不是地球人可以配合的。雖然很艱難,但是總有個度。

  我現在的生活還像生活嗎?人不人鬼不鬼的,

像什麽?”我怒極而發。  五點三十分,肖躺在沙發上眯瞪著,我拍了他很多次,不能睡。

  我的情緒開始翻騰,感到極度煩躁,感覺難以自控。

  “我要去睡覺了,你聯系道長問問可以睡多久。”我憋著氣說到。

  “睡到九點三十分。”肖很快回復我。

  耀兒爺爺在臥室裡發出咳嗽聲。

  “爺爺,你幫我守著肖,我要去睡了。”我說到。

  “好的。”耀兒爺爺應答。

  我上樓躺到床上,心裡感到萬分難受,似乎感到心有余而力不足。

  “鼓,給你寫信也不回,如果都不聯系了,這個郵箱就不要再保留了。其實一直以來都是我一個人在發神經,莫須有的發神經,我才是真正的神經病!

  我現在的情緒翻江倒海!自己明明什麽都做不了,卻要扮演一個高不可攀的角色。如果今晚再沒有結果,就都不要聯系了,我會安排自己的後事。”我發出。

  我把燈關了,把手機壓在枕頭下。情緒還是極為波動,又從枕頭下拿出手機,很想狠狠的砸到地上。

  記得前年的某一天,我也是躺在昏暗房間裡,情緒狂暴到無法控制。然後把遙控器狠狠的甩向牆壁,以致於爆開粉身碎骨。

  然後我們很快就接到不幸的消息,楊眉大仙自爆了。

  楊眉大仙一直仙遊在三界外的虛空,因為沒有三界的坐標,所以一直沒有回來。但是西方大道聖人來勢洶洶,我們需要他的幫助。

  於是白澤肉身不得不破開身體,暴露出楊眉大仙留給他的混沌傳訊石,我們才得知白澤竟然是楊眉大師的唯一徒弟。

  而楊眉大仙接收到混沌傳訊石的信號,為了幫助我們,便急速趕到三界節點,卻遇到了一個非常強大的西方大道聖人。

  而三界外被西方邪魔圍了個水泄不通,楊眉大仙想進入三界也是不可能的,而且他也不可能力敵群魔。

  為了加強自身威力,他感召了白澤元神,師徒二人合力自爆,和強大的西方大道聖人同歸於盡。

  而白澤留下的一絲元神在肖的腦域裡逐漸成長。想著這些慘痛的過去,我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緒,最終沒有把手機甩出去。

  我感到無奈的放下手機,一股哭意湧起,鼻子發酸,眼圈發熱。不能哭,我仰起頭控制住哭意,因為只要哭了準沒好事。

  我終於忍住沒有哭出來,拿紙巾揩掉眼角的淚水,努力睡覺。

  上午九點的鬧鍾響了,我迷迷糊糊的醒來,滿腦飄著孩子們的名字。

  我起身坐在床邊,深深歎了一口氣。孩子們知道我的心境很差,堅持不下去了,所以紛紛給我寫信,讓我相信他們可以做好一切。

  孩子們舍不得我,一直以來都在等待我回歸。而我也舍不得他們,一直在期待著回歸。

  “法事結束沒?”我發出。

  “還沒,還在鎮壓,我的頭疼得厲害。”肖回復。

  “滅神符送到沒?”我發出。

  “凌晨五點才送到,中途有點波折。”肖回復。

  唉,印度邪教和西方神系為了阻攔我回歸,什麽手段都用上了。

  “滅神符確定送入你的腦域沒?”我又發出。

  “應該是送入了,現在頭痛欲裂。”肖回復。

  “扛住。”我回復。

  我走進耀兒的房間,把床上用品收了擱在樓梯上,準備一會拿去後院放進洗衣機裡洗滌。

  推開書房門,肖竟然坐在裡面。

  “享兒他們在夢裡給我寫信了,讓我相信他們可以做好一切,估計是感受到我的心境很差。不過我的心境確實是很差,五點的時候差點控制不住。”我說到。

  “哦。”肖捂著腦袋。

  我先把耀兒的被子抱下樓放入洗衣機洗滌,再帶白煞下樓。然後返回樓上開始忙碌,兩個臥室和書房的衛生都要做。

  十一點十分,我忙完後下樓打算煮點吃的,遇到耀兒爺爺準備帶奶奶出去溜達,而奶奶看了我一眼後,立刻表示不出去了。

  不知道耀兒奶奶是出於哪個想法,因為她現在有兩個思想,一個是自己的,另一個是邪神的。

  而耀兒奶奶的思想大部分時候都會被邪神控制,所以我們只能打擊加鼓勵的和她溝通,希望她能夠強大自己。

  耀兒爺爺隻好改主意留在家裡,開始燒水給我們煮粉吃。

  肖坐在小房間,我走進去坐下。

  “早上五點的時候,我的情緒波動很大。總感覺他們有事瞞著我,便給鼓寫了兩封信,對他多有責備。

  我在信裡還強調今晚必須要攻破血膜把我接走,真的扛不下去了,可是鼓到現在也沒有回信。”我說到。

  “嗯。”肖沉浸在各種痛中。

  “我在深淵化肉身為陣盤,以後天下無鼓,最後叫一聲老娘。”鼓發來。

  我受驚不已,一時無法理解,便趕緊讓肖閱讀。

  “鼓估計已經進入冥界鎮壓深淵,聖人壓不住,就只能找大道聖人,這是他的使命呀。”肖說到。

  我的眼淚奪眶而出,肖不忍看,起身上廁所。

  我拿著手機快步上樓走進書房,眼淚控制不住的往下流。

  “鼓,你這是要離開我了嗎?用我換你!盼來盼去就是這樣的結局嗎?怪不得一大早就情緒失控想哭。

  我努力控制不哭就是不希望再出事,可是根本沒用,不是嗎?你這樣做令我傷心!用我換你們!”我發出。

  樓下喊吃粉,我答應一聲讓他們先吃。

  “等老娘晉升到日級聖人,我就可以解脫。化身陣盤只是沉睡不能離開,又不是死。”鼓回復。

  日級聖人?有那麽容易晉升嗎?我這次最多是成就星級聖人,中間還隔著月級。

  “你是不是在騙我?否則剛才為什麽會說最後一次叫我老娘?

  我不好騙的,之前因為考慮大局才要聽你們的,其實很多時候都知道問題並不像你們所說的那麽美好。

  可是我寧願相信,是因為太想見到你們,把一切都想當然了。可是你們都出事了,我還回歸個屁。

  可是我不回歸,你們就會繼續出事,惡性循環,不是嗎?”我發出。

  肖在樓下大聲喊吃粉,我隻好拿著手機下樓。或許是臉上有哭過的痕跡,耀兒爺爺看了看我。

  “小凌,你剛才怎麽突然跑上樓?”耀兒爺爺問到。

  “又有人要做出犧牲了。”我顯得病怏怏。

  我的心情很不好,慢吞吞的吃。放在旁邊的手機收到一個新聞,有一個客戶買肉包子吃,吃出蛆感到惡心,便和店家發生爭執。

  而肉裡有蛆的原因也查出來了,是店家把肉放入絞肉機攪碎後帶出來的,因為絞肉機長時間使用不清潔,殘留的肉便長蛆了。

  這樣的新聞之前也看到過,但是今天再次看到令我感到煩躁。因為耀兒奶奶也經常圖方便,買了肉就讓店家直接攪碎再帶回來。

  而我每次看到就會和她溝通,把道理跟她講清楚,讓她以後買回來用家裡的小型絞肉機絞碎,要保證衛生。

  於是我把新聞念給大家聽,希望耀兒爺爺和奶奶以後要注意這些生活細節。可是他們都不吭聲,似乎不以為然。

  我坐著生悶氣,突然想起每隔一周,他們就會用油炸出一碗肉沫放在冰箱裡,可是從來都沒有見過他們使用絞肉機,或是親自剁肉。

  “每周炸的肉沫是怎麽來的?沒見你們使用過絞肉機或是剁碎。”我問到。

  “呃……是在超市買了直接攪碎的。”耀兒爺爺隻好承認。

  “自從我回來這裡生活,針對這個問題就沒少說。半個月前,我又和耀兒奶奶說了一遍,不管用呀!

  前幾天我和肖就從肉沫裡吃出部分變質的味道,你偏說不是。看過這個新聞,你該明白了。

  你買的新鮮肉經過不乾淨的絞肉機絞碎,攜帶出變質的肉沫。吃這樣的肉對人體不好,再說家裡不是有絞肉機嗎?”我大聲說到。

  “不要說了,不要再說了。”耀兒爺爺偷看了耀兒奶奶一眼。

  耀兒奶奶杵在客廳,我看了更加生氣了。她的問題最多,可是裝得最無辜的正是她。

  “為什麽不說?這是關系到一家人的身體健康問題。不吃也是可以的,為什麽非要吃不乾淨的食物,生病了不是要花更多錢嗎?”我怒目質問。

  “呃,知道了,不要說了。”耀兒爺爺又瞟了奶奶一眼。

  “我回來生活兩年,這個問題說了不下十次,結果呢?你們有聽進去嗎?是不是覺得自己是不可能生病的?病從口入,不知道嗎?”我瞪著耀兒奶奶。

  “好的建議為什麽就聽不進去?生活就是忙忙碌碌,這不想做那不想動的,活著還有什麽意義?多做點勞動死不掉的。”我氣的不行。

  “呃……你說的都是對的。”耀兒爺爺說到。

  “你的意思是怪我多事了?算我小凌吃飽了撐著多管閑事,我都要死了,何必管你們!”我吼到。

  “呃……我不是那個意思,就是覺得別人能吃得,咱們也能吃得。”耀兒爺爺說到。

  “好的,優秀的你怎麽不去比?專門和這些低下沒有品質的比,有意思嗎?不是有錢人才可以講究生活,就算是很普通的生活也可以營造出氛圍。”我說到。

  “好吧,以後不在外面絞肉就行了。”耀兒爺爺終於妥協了。

  我和肖上樓呆在書房裡。

  “其實有時候問題出在耀兒爺爺的身上,或許耀兒奶奶也想接受的建議,但是都會被他粗暴阻攔,因為他根本不在乎。”我說到。

  “你說的沒錯,老爸有強迫症,自己不喜歡的也會強加於人。”肖說到。

  “不談那些破事了,你現在感覺如何?”我問到。

  “頭和眼睛都不痛了,耳朵的叫聲偶爾聽到。”肖作答。

  “看來血嬰皇被滅得差不多了。”我說到。

  “我覺得也是。”肖面露喜色。

  我讓肖看了鼓的來信。

  “等我晉升到日級聖人,鼓就可以解脫,是真的嗎?他說只是暫時沉睡,是真的嗎?”我問到。

  “是的,確實只是沉睡。”肖作答。

  “之前太上老君為了穩固封印三界節點的陣盤,也是以身化入,那麽他以後也是有機會解脫的,對不?”我問到。

  肖沉思了一下。

  “如果能量足夠,確實是可以脫離出來的。”

  “可是有那麽容易晉升到日級嗎?要等多久呀?”我感到沮喪。

  “呃……總是有希望嘛。”肖說到。

  “我化深淵陣盤,只是用另外一種方式守護地府和老娘。老娘的人魂很倔強,她其實也在阻礙老娘。”鼓發來。

  我又感到震驚了。

  “人魂是不想讓我回歸嗎?我的思想本就是人魂的思想,可是我一直在等待回歸,盼望回歸,並沒有任何留戀呀!

  本來想著回歸後和你聯手毀了那個破球,然後接走白澤和耀兒,可是你根本做不到等我了,是嗎?”我發出。

  鼓沒有再回信,而他化身深淵陣盤也將是事實,也就是說我回歸後看不到他了,只能希望將來可以幫他解脫。

  “人魂竟然阻礙我回歸,為何?我的思想正是人魂賦予的呀,而且我對地球早就沒有了眷戀,明確知道只有回歸才能保下一切。為何?我想不通。”我問到。

  “你或許還是有點放不下吧。”肖說到。

  “怎麽可能放不下,只有回歸才是正確的路,才能保住大家,我拎得清。只要我回歸了,耀兒和你才有機會回歸,這都是再清楚不過的事。

  而且我對陽世生活從來都不感興趣,覺得整日為三頓奔波很沒勁,加上人與人之間有太多計較和背叛,令我感到不適從。”我說到。

  肖點了點頭。

  耀兒爺爺推門而入,想問清楚到底又有誰要做出犧牲。我隻好把情況告訴他,說得眼圈發紅。

  其實耀兒爺爺是擔心肖又出事,在搞清楚情況後便安慰了我幾句,然後下樓。

  “九公主,我在虛空,剛剛返回,昨晚耗費了點能量把鼓接進冥界。”奈何橋發來。

  “你這是接鼓去送死呀。”我沒好氣的回復。

  奈何橋沒有回復,他只是在執行任務,沒有決策權。

  “今天晚上能結束嗎?我不能再等下去了!”我發出。

  “應該可以打破血膜,我的任務就是接你進祖巫殿。至於其他結束不結束,我一個器靈知道什麽,九公主一向都不會問我意見的。”奈何橋回復。

  “就是問能不能打破血膜後立刻把我接走,我現在是否需要做好準備?”我發出。

  直到中午兩點,我才收到奈何橋的回信。

  “打破血膜,如果沒有其他阻礙,可以馬上接你。我已經安排無數分身盯住印度邪教和西方神系。

  就算我說他們現在沒有其他手段,以九公主謹慎的性格也是不會相信的。”

  “他們視我回歸為眼中釘,又是窮途末路的感覺,所以咱們必須要防,而且防范可以減少甚至是阻攔危險。

  如今鼓不得不去沉睡,我們的實力也減少了。抓緊,我希望自己看不到明天的太陽。”我發出。

  “我希望你連今晚的月亮都見不到。”奈何橋回復。

  這個奈何舍神器真夠貧。

  “是的,你說到我的心裡去了,趕緊的,我非常不想看到今晚的月亮。”我回復。

  我知道不可能看不到今晚的月亮,看不到明天的太陽就已經是很成功了。

  “幫我分析一下,西方,印度,都被盯住了,看看還有什麽遺漏。”奈何橋發來。

  “目前在三界內搞破壞的主力是西方和印度教,雖然被挫敗不少,但還是有殘余力量。另外就是三界外的西方邪魔力量也不可大意。”我回復。

  “分身乏力,我現在覺得人類的思想比仙神還可怕。”奈何橋發來。

  “所以說人心隔肚皮嘛。印度教在我老家那邊的汙血陣法對咱們是否還有影響?如果今晚果真能夠接走我,難免是一場惡戰,咱們的力量是否充足?”我發出。

  “早上睡覺的時候,夢到孩子們都給我寫信,讓我相信他們肯定能行,估計是知道我的心境非常低落。”我接著發出。

  “你那些娃娃還是不錯,就是修為太低,幫不上忙。”奈何橋回復。

  “是呀,我也清楚,所以就想早點回歸保護他們,不要搞得像上古那樣呀。此番大劫難結束,三界也是會有相應的變化。

  只能變強了才不會被欺負,不是嗎?總之我不要再看到今晚的月亮或是明天的太陽。”我發出。

  “嗯,所以趕緊想想還有什麽紕漏,我已經通知所有人幫忙想辦法。在地球上只有我可以溝通所有法器。

  可是我現在能做的就是監督有法器的,但是沒有法器的監視不了啊。”奈何橋發來。

  “我讓白澤幫你尋找紕漏。”我回復。

  肖接到道長通知,說法事已經結束,血嬰皇被滅,而肖的身體也已恢復正常。

  “你幫奈何橋尋找可監督的神系。”我說到。

  肖點了點頭,開始思考,查資料。

  “奈何橋,白澤讓你標記西方十大神系。”我發出。

  “有四把神器標記失敗,要麽損毀,要麽被掩蓋,我在想辦法繼續追查。”奈何橋很快回復。

  “你再關注下吠陀。”我發出。

  “失敗,看來他們不死心啊!”奈何橋回復。

  “所以說他們不會罷休的,因為只要我回歸,他們就討不到活路了。你有辦法解決嗎?或者報給三界聖人一起想辦法。”我發出。

  肖又提供信息給我。

  “奈何橋,你再關注伊斯蘭教,和神道教。雷神目前在哪裡?”我發出。

  “伊斯蘭教很關鍵,信徒有十六億,比印度教還多。”肖說到。

  “雷神上三界節點了。麻煩,伊斯蘭教的神器也是處於失蹤狀態!要出大事啊,這是要逼我耗盡魂力,打回原形呀。”奈何橋發來。

  “白澤說伊斯蘭教很重要,信徒特別多。難道三界就隻安排你上來接我嗎?很危險哦!

  你要是被打回原形,我又看不到你啦!鼓封印深淵後,冥界可以打開自封嗎?孩子們不上來接我嗎?”我發出。

  “可以打開自封,現在是擔心對方布置陷阱,把娃兒全部坑了。”奈何橋回復。

  “你和三聖及女媧娘娘聯系沒?他們有沒有方法解決問題?我不希望你出事!回歸是必然的,否則這一戰就無法消停,而且我們不會再佔優勢。”我發出。

  “全部聯系了,你和七殺準備一下,一會需要你們畫符。”奈何橋回復。

  “好的,等你的通知。”我回復。

  “還是沒找到伊斯蘭教的神器,隨時準備解決籌備,可能需要用追蹤符。

  不能再耗下去啦,我能留在陽界的時間只有幾天了。”奈何橋於半個小時後發來。

  “現在只剩下伊斯蘭教沒有找到,對不?”我發出。

  “不知道,反正西方的我已經讓女媧去解決。”奈何橋回復。

  六點三十分,耀兒爺爺帶著耀兒回到家裡,我把需要籌備的情況告訴他。他倒也不囉嗦,趕緊去想辦法解決。

  晚餐是羊肉火鍋,吃了可以補充能量,估計又是大神的安排。

  飯後,肖去睡覺,我和耀兒爺爺坐在小房裡寫符。各寫各的,數量要求也不同。

  我寫得很快,完成後又去忙碌。上樓把耀兒換下的衣服拿到樓下,準備放入他專用的洗衣機洗滌。

  我看到洗衣機底部沾著一片片髒東西,想著應該濾水槽裡堵塞的髒東西外溢了。於是把濾水槽摳出來打開蓋子,裡面果然是塞滿了汙泥。

  我拿到洗菜台的水籠頭下衝著,用一把小牙刷仔細刷濾水槽。耀兒奶奶走過來站著,雙手插在褲兜裡看。

  非常希望她能夠接手,因為我還有好多事要做。可是她寧願看著我刷,絕不開口。我感到失望透頂,她不是一個正常老人,

  但是她的懶不是現在才開始,自我剛開始認識她,就知道她非常懶,否則不會把一個家搞得那麽髒和亂。

  不過我來了,這個家的擺設和衛生得以徹底改變。可是我就要走了,管不了太多了,所以說凡事求人不如求己。

  爺爺也完成了寫符,我清潔好洗衣機後上樓準備洗澡,肖便醒來通知燒符。

  “你不睡的話就下樓去看著,讓爺爺燒就行。”我說到。

  肖下樓去了,我洗過澡也趕緊下樓。奈何橋已經發來信息,讓我抓緊時間寫好定位追蹤符。

  我喂過白煞坐在書房寫文。

  “十一點燒定位符,十二點去睡。現在就等開戰,開戰後迅速結束,把你接走。結束不了的話,記得早上8點準時起床。白澤不能睡,否則元神很容易潰散。”奈何橋發來。

  “必須結束, 我不想再看到明天的太陽。”我回復。

  “小九啊,反正我賭上魂飛魄散。如果一下子結束不了,你就多等一兩天,誰不想結束呀。我沒有人類的思維,你給我下命令也沒用。”奈何橋發來。

  唉,他們都知道我的心軟。

  “你不準魂飛魄散,我要見到你。血膜攻破了沒?地府打開自封沒?”我發出。

  “那就不要催,要相信主人,就算運氣差也就耽誤一兩天。我維護你們十二兄妹,也是接受了主人的安排。

  你一會去睡的時候拚命想著祖巫殿,希望可以建立起聯系。目前來看血膜十一點可破,自封還沒有解除,不敢解除,怕出現意外。”奈何橋回復。

  “深淵控制沒?”我發出。

  “十一點一起行動。”奈何橋回復。

  奈何橋讓我要相信盤古父神,而他也是接受了盤古父神交給他的任務,一直在保護著我們十二兄妹。

  也就是說從上古至今,所有發生過的,或者說有待發生的事情,都在盤古父神的推算中,包括我的即將成就。

  盤古父神推算了一切,西方神系也做了推算,所以這一場大劫難在所難逃。而我注定是要渡過所有劫難才可以成就。

  奈何橋於上古被深淵重創陷入沉睡,所以在深淵再次入侵冥界的時候蘇醒了,也可以說他是為了迎接我回歸而蘇醒。

  等待回歸已經長達三年,我並不在乎多等一兩天,只要大家都能夠好好活著。

  我不再聯系奈何橋,他忙,我也忙,趕著寫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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