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譚市出現了一道亮麗的風景線。
穿著黃色外賣服的小哥跑遍了整座城市,幾乎所有人都在享受互助會帶過來的便利。稱霸東區的互助會,沒有帶給哥譚市的人民更多的負擔,反而是改變了他們的生活,讓大家生活起來更加容易。
冰山餐廳和企鵝人旗幟下的餐廳越來越糟糕,企鵝人變得非常容易暴怒,整天在餐廳裡走來走去。
“太過分了,太過分了。”
有手下敲門進來,企鵝人拿起桌子上的筆就往他腦袋上砸去。
“我不是說需要安靜的嗎?”
進來的打手畏縮著腦袋,拿著一份報紙。“不是啊,老大哥譚市出了大事情。你看這些人都死了。”
企鵝人接過報紙一看,整個人都要樂起來。
死的全部都是他的競爭對手。
“哈哈哈……”
“我果然是未來的市長先生,所有人都在幫我。”
“所有人!”
企鵝人想起互助會和中餐館頭疼地摸了摸腦袋,他對打手說:“我不是讓你找人,幫我處理互助會嗎?”
“老大,他們都在敷衍我們。表面上答應我們一起對付互助會,實際上卻沒有任何反應。附近的幫派首領沒有一個膽敢在這個時候與互助會做對。”
打手心虛地瞥了眼企鵝人,加上一句。“都是膽小鬼。”
企鵝人用文明杖擊打地面,踱步道:“哼,這群膽小鬼,果然是不配與我共事。”
“既然我們拿互助會沒有辦法,互助會也肯定拿我們沒辦法,他們絕對不會主動進攻我們的,就這麽樣吧。”
“至少在我成為市長之前,絕對不能再有意外發生。”
這個時候,他桌面上的蘋果手機振動了。
打手瞥了眼,誒呦嘛呀,來電赫然顯示是外賣快遞,他立刻低頭假裝沒有看見,識趣地離開了企鵝人的辦公室。
企鵝人接通電話,還沒說話,那邊便催他。“喂喂,我已經到你們公司門口了,你這裡是……冰山餐廳?”
“你快點出來拿。我趕時間呢。”
企鵝人咳嗽了聲,他上次只是想要熟悉敵情的,領了一份豬肉白玉湯和一份鮑魚榨汁基圍蝦飯,結果這麽一吃。
香啊。
誒,以前吃的牛排真的是太多了,現在要換一下口味了。
但是他抹不開面子直接下去拿啊,更不能允許互助會的外賣員進來,這要是讓自己的員工和客人看見了,他還往哪裡放啊。
企鵝人左看看、右看看,確認寬敞的圓弧辦公室沒有人,低聲說:“你幫我放在公司側門門口,我自己過去拿。”
電話這邊外賣員不爽了。“我是要保證食品送到客人手裡的。”
“如果我按照你說的,食物弄丟了怎麽辦?啊?你快點給我下來,下來。”
“你這人真的是奇怪。我以前等了你五分鍾了,你怎麽那麽會麻煩別人呢?”
企鵝人臉面通紅,他非常生氣,可是又怕暴露身份。
所以,他掛斷電話,打電話給自己一個手下,小聲要求他保持安靜,然後去側門拿一份外賣。
十分鍾後,企鵝人等到了手下,把外賣送到自己手上。
企鵝人坐在轉椅上,興奮地打開裝鮑魚榨汁基圍蝦飯的盒子,一股香噴噴的肉汁香氣伴隨米飯的芬芳散發出來,米飯顆顆圓潤飽滿、肉汁帶了點甜味。
他用杓子扒了口飯,第一個瞬間,仰頭深深呼吸,
露出幸福的小確幸表情。 “好吃。”
一旁的員工突然……覺得心塞。
老板都這幅模樣了,他們家餐館的生意還用做下去嗎?
企鵝人把一份飯菜吃乾抹淨,隨後咳嗽了聲,拿了張餐巾紙抹嘴,扔入垃圾桶。
他見員工還在旁邊站著,心情不錯地招他過來。“你過來,先生。我有一個想法,咱們餐館是不是應該請幾個做中國菜的廚師過來呢?”
“我現在對法國菜、西班牙菜系廚師的水平,有了一點疑慮。”
員工連連擺手,在企鵝人逐漸陰沉狠戾的眼神中,他手足無措,這……
如果肯定企鵝人的想法,熟悉老板的他,知道企鵝人肯定會生氣,覺得他在質疑冰山餐館的經營。
可如果否認企鵝人現在的想法,哦,NO,最好不要發生這種事情。
……
時間過了五天,互助會成員們努力修煉武學,唐納德、巴頓和華東雄還需要徹底消化體內血菩提能量,因此森光沒有給他們新的神藥。
至於小醜女呢,嗯,她近期來找了自己,森光為了考量她的心性,暫時隻讓她跟著芙蕾雅她們學習。
這一天,布魯斯帶著一個屁股很大、胸部飽滿的女人進來,那女人穿著健身用的緊身衣褲,小腿、大腿鼓鼓得,身材堪稱完美。
布魯斯帶著她,找到正在草坪和迪克他們玩棒球的森光。
布魯斯指向女人,對森光介紹說:“這位就是你的新家庭教師,維多利亞女士。”
扔下棒球和棒球手套,森光用衣袖擦臉,導致白色的襯衣染上汗水,臉上也有點花。
其實男孩子這樣子不奇怪,只是維多利亞女士顯得有點嫌棄,甚至不由得避開森光遞過來的手,唯恐避之不及。
在森光眼中,維多利亞女士皮膚很好,光滑剔透,晶瑩得仿佛是水晶,瞳孔更是少見的鮮紅色瞳孔,被陽光照耀得仿佛是一個萬花筒。
她一頭金紅色頭髮蓬松而似盛開的火焰。
維多利亞露出一個為難的表情,用手帕擦乾淨森光的臉,旋即露出驚喜的神色。“你就像是與你的父親一樣帥氣。”
她赫然有挑逗的動作。
森光皺起眉頭,以武術大家的能力,在這家夥手指隔著手帕觸摸到自己臉的時候,他就察覺到了異常。
這家夥……體溫有點低,就好像沒有體溫似的。
維多利亞女士並不介意冷場。“再好的家世也需要努力和名師的教導,出於對你身上名貴血脈的尊敬,我很高興能與您認識,並成為您的家庭教師。”
“哦,可惜我不高興與您認識。”森光一點兒也沒給她面子。
“就不知道您的血脈,算不算名貴了。”
他對什麽血脈論無感。
都什麽年代了, 還玩這一套。
維多利亞有點尷尬,她瞥了眼布魯斯,突然揚起聲調。“知道奧格多辛格家族嗎?今天早上競選市長的那位奧格多辛格先生自殺了呢。”
“他沒有留下兒子,隻留下一個不堪大用的女兒,家產很快就會被敵人分光。”
大家同時看向她。
森光疑惑,奧格多辛格是有名的鋼鐵大王,他沒事自殺什麽。
哥譚市最近自殺的破產企業家夠多了,可奧格多辛格怎麽可能自殺呢。
她接著說:“奧格多辛格先生被警察發現他雇傭殺人犯,殺死其它競選市長的先生,因此他在身敗名裂之前,選擇在自己的辦公室自殺。”
“自殺之前,他鎖上了辦公室的門,在辦公室服用重金屬過多而死。”
“這就是沒有受過好的教育的後果,韋恩小先生。”
維多利亞帶著惡意,譏諷地看著森光。
你這個可惡的小鬼,居然膽敢對女王,說出那麽不敬的話!
迪克正要幫森光說話,森光卻突然看向迪克和傑森.托德。“不可能。奧格多辛格絕對不可能是自殺的。”
“如果是自殺,他為什麽不是在家裡自殺呢?”
“一個要自殺的人,為什麽要特地整理衣裝去人很多的公司,還要繞一個大圈子,服用重金屬中毒而死?”
“他為什麽不直接跳樓!”
最重要的是,他是市長競選者。
如果他自殺了,那麽就只剩下一個競選者,就是企鵝人。
這件事,分明是貓頭鷹法庭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