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聲名鵲起
回到家,先讓他們洗了個熱水澡,吃口飯然後讓他們在自己院子裡等著。張文來到母親院子,和她說了說情況。
“都是可憐的孩子,既然你喜歡,那就留下他們吧。”張文點點頭。
回到院子,剛進門,就見幾個孩子迅速跪下磕頭“謝謝少爺,謝謝少爺。”
張文是個現代人,受不了古代的尊卑禮儀,但是無法。
將他們一一扶起,“遇見了就是緣分,以後你們就跟著我吧。”
“嗯,你們都有名字嗎?”
為首的男孩道:“有的,我叫狗剩,他叫狗蛋,她叫丫丫,她叫二丫。”
這都是很簡單名字,有的是他們父母起的,有的是他們自己起的。古人普遍認為取賤名好養活。
看了看他們,張文道:“你們的名字不好聽,我給你們起一個響亮的吧!”
“嗯。”幾個小孩齊聲答道。
“既然這樣,你們四個女娃,就叫春蘭,夏竹,秋菊,冬梅。至於你們四個男娃,就叫高山,流水,清風,明月。”
時光如水,歲月如梭,眨眼之間便已經五天過去了。於張文而言,除了家裡多了的八個小家夥,事情沒有任何改變,就連那個中了自己生死符的護法,也被張文忘在了腦後。
當然,外面一日勝過一日的名聲,張文是不知道的。自那日張文連出三副上聯,五日過去,杭州城內竟然沒有一人能夠對得出來下聯。
之前張文的名聲,只是神童,但是神童這種東西,每年總會冒出幾個。其他人聽聞了,也只是誇讚一番,張文也只能和其他小孩子對比。最大不過是成為家長口中別人家的孩子。
但是,自張文那日狂壓酒樓,整個杭州城都傳遍了,而跟隨著張文成名的還有張文出的三副上聯。
事情先在杭州城的百姓中流傳,漸漸的,知道的人多了,杭州城的文人騷客也都或多或少聽過。自然而然,對聯也流傳了出去,但是卻沒有一個人能對得出來。
而此時那家酒樓的東家,也已經開價一千兩了,言稱只要有人能夠對出三副上聯中的任意一副,便可得白銀一千兩。
高價的賞銀更是引爆了杭州城,杭州雖然富庶,但是一千兩依舊是大部分人一輩子渴望而不可及的數字。
除此之外,各大賭場也開出了盤口,賭何時有人能對出張文的三副上聯。這下,張文徹底與杭州分不開了,成為了杭州城的熱點話題,但是,卻無人知道這個張文究竟是誰,包括酒樓東家,因為張文離開時根本沒有留下住址,只是留下了姓名,眾人也只是知道有個叫張文的神童出了三副上聯。
八歲稚童做的上聯,竟然難住了整個杭州城的才子。又過了十余日,整個江南道都在瘋傳張文的三副上聯。甚至連杭州城著名的白馬書院都驚動了。
白馬書院歷史悠久,前朝的前朝便已經存在。每年為朝廷的官場,不知輸送了多少人才。朝中亦是不知道有多少大臣來自白馬書院。是天下十五道中的眾多學院中,唯一一個能和京城的太學相媲美的。因此,白馬書院的學生和教習有多麽的驕傲自然可想而知。
白馬書院在武朝的地位,甚至高於張文前世清華北大的地位。三副上聯傳至白馬書院,卻難住了無數莘莘學子。甚至就連教書的先生也沒能答得出來。就連院長也才對出來第一副對聯,至於第二和第三幅,也是毫無頭緒。
又過半月,
整個天下都在瘋傳張文的三副上聯。最終甚至傳到了京城的太學中,白馬學院和太學院自建朝以來便一直針鋒相對,但從來沒有分出過上下。 此次白馬學院折戟於張文的三副上聯,太學學生摩拳擦掌,欲要通過這三副對聯打擊白馬書院進而佔據天下第一書院的寶座。
然而很可惜太學亦是隻答出了第一幅對聯。第二幅和第三幅,一直沒有答出來。這下,天下炸裂了,白馬書院和太學,一直代表著武朝的文學最高水平。
然而一個八歲的稚童做出來的上聯,竟然沒有人能夠對得出來。這豈不是說明,這八歲稚童將天下的讀書人都踩在了腳下。
雖然天下之中臥虎藏龍者眾多,學識淵博者,更不知凡幾。但是,能夠在文學上有所成就的,皆是七老八十的人。而且,其中又有幾個人是專攻對聯這種偏門文學的?那些德高望重的長者,也不會和一個八歲稚童做比對。否則,哪怕是贏了,臉上也不光彩。更不說萬一輸了呢。
於是整整一月有余,除了第一副上聯,天下沒有人能夠再對出第二幅和第三幅的下聯。於是,天下越來越嘩然。張文被徹底的捧在了高高的天上,天才,神童已經不足以形容張文。
而在天下正尋找張文這位妖孽時,正在為張文的才學而歎服時,毫不知情的張文正在苦惱,如何安排收留的這八個小家夥。
然而這一日,張文正在思考未來,奶奶和母親突然聯袂而至。沒有辦法,一個月了,天下為張文而陷入了瘋狂。然而老張家卻絲毫不知,至於張文自己更是老神在在。
奶奶和母親來到張文院子,八小開門,將兩人迎了進來。通知張文,張文迎出門去,道:“奶奶,母親,你們怎麽來了?”
沒想到母親竟然給張文來了一個突然襲擊,二話不說,拽著張文的耳朵,就把張文提溜進了屋裡。
張文心中萬分疑惑,自己這是犯了什麽錯?這幾天自己什麽也沒乾啊!連門都沒出,有什麽事能惹得兩位母老虎一同前來?
母親和奶奶坐下,張文乖巧的站在一邊,擺出一副認錯的態度。母親和奶奶看了張文這副委屈的小模樣,氣笑了。
奶奶點了點張文的頭:“真是個小機靈鬼。”張文不敢動,不敢說話。
“萬一有詐呢?不把事情說出來,我那就當有罪擔著。等她們說出來,自己看看事情是大是小,不過想來自己應該沒什麽大事,否則就不是這個態度了。”張文心思活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