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沒關系,只見張文借著第一刀的氣勢繼續向對方劈砍,步步緊逼,而對方則是不斷抵擋。久守必失,對方也是知道的,因此一直想要擺脫張文的攻勢,打亂張文的攻擊節奏。
然而張文又怎麽會讓對方如願!學劍不精便成了這個傻大個最為致命的一點。每一步張文都料敵先機,堵住對方去路,每砍一刀張文都會增加一分的氣勢。
漸漸的,對方有些慌了,就在此刻,張文抓住破綻一刀砍在了對方的肩膀上,將對方給打下擂台。
剩下的一場自然是李虎和那個使刀的。實際上之前擂台上的六人,武藝水平都是差不多的。李虎能輕易將其中一個人打敗,自然也能輕易打敗另一個人。
不出所料,剛剛十幾個回合,使刀的就被李武給一巴掌拍下了擂台。
張文神色有些凝重,李武看起來十分不好對付。理論上張文和李武都是初學武藝的階段,只不過李武已經達到了內力外放的程度,可以隔空傷人,馬上就要內力小成了。而張文的內力現在也只能加持己身,想要擊倒對方,只能通過身體接觸。
不過,在他們的這個階段,取勝很大程度是依靠招式的熟練程度,就想笑傲江湖中的劍氣之爭,因此,張文還是有很大的明面的,只是說不得要使出幾分真本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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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再次輾轉來到了十數年之後,正氣武館的案子過去,張文又回到了無所事事的狀態。因為將正氣武館這顆毒瘤拔去,張文在會稽縣也更加“德高望重”了。
這一日,公主和郡主帶著各自的侍女和梅蘭竹菊四位女君子進行照常的逛街活動,張文也不知道她們一個個女兒家的整天出去瞎晃悠什麽,這根本就不科學,像自己一樣宅在家裡它不香嗎!
躺在搖搖椅上,腳面上趴著球球和滾滾兩隻幼年食鐵獸。隨著張文的小腿不斷的跳起落下,兩個小家夥就像是在蕩秋千,高興的嗷嗷亂叫,看起來奶凶奶凶的。
然而好景不長,過不一會兒,高山從屋頂上飛落在張文面前,神色有些凝重。抬了抬眼,張文看著高山那副臭臉有些不高興,“這麽帥,怎麽能當襯托我的綠葉?”
慈禧老佛爺曾經說過,“誰叫我一時不高興,我就叫誰一世不高興”張文一直將這句話奉為至理名言。
如今,高山竟然讓自己不高興了,張文自然不能輕易放過他。
“你看看你們,一個個的,會武功了不起啊,整天就知道爬牆上屋,偷雞摸狗,現在大白天的竟然連正門都不走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會稽縣的治安多麽不好呢,飛賊都敢正大光明的入室行竊了!……”張文逮著高山就是一頓噴,末了,指著大門說道:“現在出去,給我重新進來一遍!”
一頓噴之後,張文心情有些舒暢,怪不得前世的老師們喜歡讓不喊報道的學生出去之後再進一遍呢,果然解壓!
“少爺,別鬧了!我們可能有麻煩了!”高山不理會張文的抽風,有些焦急的說道。
張文微抬眼皮斜了高山一眼,說道:“我怎麽教你的?泰山崩於前而色不改,麋鹿興於左而目不順!能有什麽麻煩啊?難道天塌下來了?我看著挺好啊!擺著個臭臉,都成苦瓜了!”
高山知曉自家少爺這是抽風成癮啦,一時半會下不去。繼續說道:“少爺,這一月的天驕榜出來了,你快看看!”
“出來就出來唄,
有什麽好看的。”張文接過高山遞過來的小冊子,隨手扔到身前的桌案上,接著又道:“不過是一群上不了台面的武夫,有什麽值得大驚小怪?不是我說你,有那個時間你多讀一點書不好嗎?古人雲‘書中有顏如玉,書中自有黃金屋’你看看你都多大了,竟然還嫁不出去,可讓我操了老鼻子勁了。” 高山苦笑一下,“”少爺,問題是,這次的天驕榜,我,流水,還有明月都上榜了!”
“上榜就上榜唄,能有什麽……”話還未說完,張文突然睜開微眯的眼睛,一下子坐了起來,不敢置信的問道:“你說你和流水,明月都上天驕榜了?”
高山驀然的點了點頭!
“這怎麽可能?你們一個個的都快苟成蛋蛋了, 怎麽會突然登上天驕榜?”
聽到張文這樣說,高山不禁用幽怨的眼神看向他。
被高山的小眼神惡心到了,張文情不自禁打了個寒顫,忍不住踹了他小腿一腳,“看什麽看,問你話呢!”
“我也正奇怪呢,平日裡也沒怎麽用過武功?怎麽會被人發現了呢?”
“你問我呢!我知道還問你幹什麽!”張文領導似的發言。
高山委屈的說不出話來,張文嫌棄的看了他一眼,重新癱倒在搖搖椅上,手指不斷的敲著搖搖椅的扶手。
“你們三個排了多少名啊?”
“倒數前三名被我,流水,還有明月包攬了。流水九十八名,我九十九名,明月則是第一百名!”
聽到這個排名,張文終於忍不住,一個“握草”出口。
自天驕榜建立以來,倒數前三名便是死亡率最高的存在。從沒有人能在這三個位置呆滿一年,不是逆流而上提升名次就是被人從榜上打下去。
天驕榜收錄的是年齡在二十五歲以下的年輕人。這些人個個都是年輕氣盛,正是最看重名利的時候。而天驕榜作為一個面向全天下的榜單,自然是這些追名逐利的年輕人孜孜不倦追求的。因此,天驕榜排名的最後三名就成了眾人爭相挑戰的對象。
“小山子,你說如果別人來挑戰的時候你們三個故意認輸怎麽樣?”張文摸著下巴抬頭看向高山。
“不好,不好!如果你們下榜了,那些瘋子們肯定還會把你們三個當成試金石的,照樣麻煩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