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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視諸天之旅》第49章 你有為了錢討好過男人嗎?
從杜長風那裡離開之後,趙盼兒一路找了無數個理由說服自己。

等到池府的牌匾映入眼簾,趙盼兒步履維艱的走上台階,鼓足勇氣扣響了緊閉的大門。

門房應答,從旁邊側門探出腦袋打量了趙盼兒一眼,瞧著臉生問她所來何事。

“勞煩小哥幫忙通稟池衙內,就說半遮面的趙娘子有要事相商,求池衙內一見。”

“你就是趙娘子?”門房雖未見過趙盼兒,但久聞大名,知道自家衙內素來不待見對方,態度陡然冷漠起來,不耐煩的應了一句,池衙內不在府上,便順勢關門。

杜長風賣了房子才能幫她湊夠三百貫錢,剩下三百貫趙盼兒實在不願求到周寂和司藤那裡,眼下池衙內已經是她唯一希望,趙盼兒繃不住色厲內荏的傲氣,終於露出急色,雖然資金缺口足有三百貫,但還是取出幾枚大錢悄悄遞了過去:“那何四在不在府上,可否請他出來一下,我有幾句話問他。”

“等著!”

看在銅錢的面子上,門房砰的合上側門,去趟前院叫來何四,何四見趙盼兒登門頗有幾分訝異,還沒等他開口,趙盼兒就急聲追問池衙內的去向。

何四下意識答道,“衙內和他朋友這幾日一有閑暇就會去城郊梨園學蹴鞠,今早剛走,估摸午後消了暑,才會回來。”

說完就見趙盼兒撂下一句多謝,提著裙角衝匆匆往路邊的馬車趕去,何四一頭霧水,抬手準備叫住趙盼兒問她到底發生什麽事,結果趙盼兒已經坐上馬車,催促車夫盡快趕往城郊梨園。

梨園那邊,周寂正坐在庭院簷下的席位邊,吃小點心,喝著茶,時不時拈起一枚散碎的麥粒屈指彈出,修正池衙內和趙衙內兩人的錯誤動作。

不傳內家功法,隻教最膚淺的輕身提縱之術,僅是如此,已然讓他們受益匪淺。

聽到趙盼兒找來梨園求見池衙內,周寂好奇的看了池衙內一眼,池衙內滿臉喜色,興奮地原地踱步道:“總算等到這一天了,哈哈,趙盼兒終於要來求我了,哈哈哈,終於讓我等到機會了!”

趙衙內聽過池衙內不少埋怨,知道兩人之間的糾葛,好奇道:“她既然找到這裡,定然是去池府撲了個空,費盡周折也要見你,也不知所謂何事?”

“還有什麽事?肯定是遇到麻煩了唄~”池衙內興奮之余,池衙內突然想起一事,笑容一收,遲疑的看向周寂道:“師父,你之前說過,不會幫她出頭的.....”

“行了,你們之間的那點糾葛我不感興趣,天色不早,戲班也該趕往酒樓準備今晚的演出了。”周寂啞然失笑,抬頭看了眼天色,擺手道:“這幾日交給你們的身法記得勤加練習,以後就不用再來梨園了。”

周寂說著放下茶盞,示意戲班那邊準備動身,趙衙內本想留下湊熱鬧,卻被周寂叫走。

一行人出門時剛好和趙盼兒打了個照面,趙盼兒雖然極力偽裝,周寂還是瞧出她眉宇間藏不住的愁雲慘澹,於是詢問她可是遇到什麽麻煩。

趙盼兒避而不談,勉強擠出一絲笑容,隻道自己有件急事要找池衙內。

隨著梨園逐漸陷入長久的安靜,趙盼兒來到前庭的一處水榭旁,遠遠看到池衙內呼哧呼哧的搬來一張太師椅,換了好幾個坐姿,最後選了個不可一世的姿態,等待她的到來。

“嘖嘖嘖~趙盼兒,聽說你為了湊錢,連安身立命的茶坊都給抵押了,這大老遠的跑來找本衙內,有何指教啊?”

情勢逼人,趙盼兒全然沒有放下身段的表態,站直身子,揚起天鵝頸,

不情不願道:“以前,我對您多有得罪,但冤家宜解不宜結,煩您看在之前的交情上,便寬限我們一二。”看在宋引章的面子上,池衙內原本沒打算太過刁難趙盼兒,但見她服軟沒有個服軟的態度,直著腰板一副迫於無奈的樣子,倔脾氣頓時冒了出來,“交情?我不記得跟你有什麽交情,前次我好心取消冰塊禁令,還讓宋引章帶回一車冰塊作為補償,你轉身就派來一個老嬤子登門挑釁,現在走投無路了,知道認錯了?”

趙盼兒面無表情的直視遠方,全然沒有理會池衙內,甚至連看都沒看他一眼。

這哪是登門求和的態度?

池衙內半天沒得趙盼兒回應,抬眸掃了她一眼,嗤笑一聲道:“你委屈什麽?要委屈也該是老子委屈才對,要不是你得理不饒人,叫老嬤子來戲耍老子,老子又怎會下達十一行禁令?

你缺錢,幹嘛不問顧千帆要呢?他不是有錢嗎?他不是當官嗎?幹嘛還要求我啊?”

池衙內提到顧千帆,趙盼兒終於有所動容,原本倔強高傲的表情逐漸有些破防,池衙內長長的‘哦~~~’一聲,恍然道:“我明白了,他把你踹了!”

趙盼兒眼底微微泛紅,抿緊嘴唇,狠狠刀了池衙內一眼。

池衙內一看這情形,知道自己多半說中了,撇了撇嘴,繼續道:“怎麽,你還不想承認是吧?心裡頭還在給他找各種不得已的理由?哈哈哈哈,男人嘛,都是這樣的。喜歡你也是真喜歡,可一旦厭了煩了或者有麻煩了,就嗖的一下就沒影。”

眼神是殺不了人的,但言辭卻可以像刀子一樣,刀刀插進趙盼兒的心。

“千帆他不是那樣的人。”趙盼兒說出這句話,心裡已然有些動搖。

池衙內見她這幅樣子,怒其不爭道:“你不是向來挺聰明的嗎?怎麽到了這會兒都還在自個兒騙自個兒?老子跟顧千帆不共戴天,他但凡心裡頭對你還有一點余情,會舍讓你來求我?你這樣子啊,就跟那些勾欄外頭不相信小姐翻臉不認人的冤大頭一模一樣!”

《大明第一臣》

趙盼兒臉色頓時難看下來。

借錢如要債一般的昂起下巴,語氣生硬道:“那就請衙內看在我這麽冤的份上,再多借我三百貫銀子吧。”

借錢要有借錢的樣子。

池衙內本就是個紈絝,吃軟不吃硬,趙盼兒越是這般態度傲慢,他的逆反心理越強。

“可以啊。”池衙內滿臉不爽的轉過身,回到太師椅旁坐下,隨口道,“跪下來磕三個頭,求我!”

話音剛落,還沒等池衙內走回椅子跟前,身後就傳來冬~的一聲輕響,只見趙盼兒滿心委屈的扯了扯嘴角,忍住心中的悲憤酸楚,提起裙角二話不說的跪了下來,俯身磕了三下。

池衙內正待入座,聽到後面的動靜驚訝的轉過身看去,原本只是隨口一說,全然沒有想到趙盼兒真的會跪下磕頭。

然而趙盼兒越是這般作踐自己,池衙內越是感到煩躁惱怒。

這算什麽?自我犧牲?自我感動?還是自我意識過剩?

心中無名火起,池衙內怒極反笑,背過身子冷聲道:“太敷衍了,不夠誠心!”

“那衙內還想怎樣?”

趙盼兒破罐子破摔,全然一副你出什麽招我全應下的架勢,面無表情道。

“你以前不是當過歌伎嗎?那就唱曲《想夫憐》給我聽吧?只要唱了,我就借給你。”池衙內同樣冷著臉道。

“《想夫憐》?”趙盼兒露出嘲弄的笑容,不屑道:“你不就是想看我怎麽想男人嗎?這曲我不會唱,改為軟舞如何?”

“青樓軟舞?”

池衙內有些意興闌珊的擺了擺手,示意道:“行罷,只要你跳了,我就借錢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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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為了錢討好過男人嗎?”

“以色事人才叫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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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沉如琢離開,張好好終於找到機會和宋引章說了會兒話,張好好再三提醒宋引章明日一定多加小心,宋引章倒是旁若無事的繞開話題,和她聊及第一次見面的經歷。

這幾個月張好好經歷大起大落,又與池衙內破鏡重圓,心境較之當初大有不同。

若非宋引章幫忙,讓兩人得以互訴衷腸,避免因為一時氣話斷了往來,此時的她怕是已然‘認命’,不再拒絕官員為她贖身,只要能脫離苦海,哪怕嫁去外地做個‘如夫人’也行。

至於能和對方恩愛幾年,將來會不會被拋棄街頭.....那就全看她的命數了。

“都是一時戲言罷了,妹妹怎麽還拿這個調笑姐姐呢~”張好好被宋引章扯開話題,不由白了她一眼。

宋引章連忙道歉,張好好倒也不是真的生氣,兩人說笑幾句,眼看時間不早,教坊的琴師舞伎慢慢開始忙碌起來,為避免被人看出端倪,這才悄然分開,對外仍是一副相互疏遠的假象。

另一邊的周寂,離開梨園之後並未留下神念偷聽池衙內和趙盼兒的談話,將趙衙內送到中街大道便瀟灑離去,直到天色徹底昏暗,茶樓戲班伊呀唱起曲來,才看到池衙內臉色難看的從外面走來。

“怎麽回事?你不是逮到出氣的機會了嗎?怎麽看起來比之前還生氣?”

周寂掃了眼面色憤滿的池衙內,隨口問道。

“你是不知道!那個趙盼兒她....她....”池衙內氣惱的坐在旁邊座位,隻覺悶了一肚子的話,卻不知怎麽開口。

喚來夥計要了杯涼茶,池衙內一飲而盡,長籲一聲,壓著心底的無名火氣將剛剛發生的事情告訴給了周寂。

周寂眉頭微皺,沉聲道:“有些過了。”

“我沒想到她會真的跪下磕頭啊!”池衙內弱弱道,“我真服了那小娘子了,借錢就借錢,跩得跟我欠她錢一樣,一句軟話不會說,自己還委屈的不得了......”

“你沒調戲她吧?”周寂挑眉道。

“沒~這我哪敢?”池衙內拍了拍胸脯道,“老.....我這人還是很講原則的,既然和好好好了,自然不會動她的朋友。”

“說起來,盼兒姑娘也真是的,她缺錢為何不去找好好姑娘試試呢?”周寂搖了搖頭,無奈道,“她既然都答應吸收葛招娣的三十貫入股,為何不去找好好姑娘呢?”

趙盼兒之前借助張好好的人脈給半遮面拉攏客源,兩人利益相通,以她的話術,完全可以吸收張好好的融資,區區三百貫輕而易舉。

再加上,自從蕭府壽宴以來,張好好因為柯相公‘不過爾爾’的評價導致風頭衰退,隨著年歲越來越大,融資做酒樓生意是個不錯選擇。

一則,可以借助酒樓客源維持自身人氣,保不準有東山再起的可能;二則,將來年老色衰可以留作一條退路。

池衙內沒聽懂周寂話裡的意思,還以為是在問她怎麽不通過張好好吹枕邊風,表情古怪的道:“她之前到處找冰的時候,有找過好好來著.....當時我們還沒合好.....後來宋娘子和她鬧翻, 沒能告訴她我和好好合好的消息,所以她一直以為我們分手,估計是覺得找好好也沒用,所以就直接求到我這裡來了。”

呃...這麽久了她們都沒有察覺到異樣?

周寂微微一愣,卻也有些恍然。

沒有了宋引章,半遮面的客人越來越少,趙盼兒已經把生意挪到清晨開門,每天隻營業一小會兒,既避免到處找冰的大筆開銷,也可以把客人集中起來接待,節省茶果成本。

不用冰塊了,自然也就不知道冰鋪取消禁令的消息了。

也正是因為這個緣故,趙盼兒才會將葛母引到池府,用以報復池衙內出氣。

池衙內將其視作挑釁,又限制冰行以外的其他行當與趙盼兒做生意。

一番蝴蝶效應,誤會與誤會疊加,彷佛在無形中繞了一個大圈,陰差陽錯造成今日結果。

周寂輕歎一聲,看向池衙內道:“不管怎麽說,你們兩人之間說到底都是一些誤會,你又是讓她下跪又是讓她唱曲跳舞,終究有些太過分了。”

“我知道了,大不了我還她三個磕頭就是了。”池衙內紈絝歸紈絝,卻也不是蠻不講理之人,撇了撇嘴,心中記下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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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好好原型:唐朝歌妓張好好,江西豫章人,十三歲名滿京城,十六歲被沉述師納為姬妾,再後兩年被沉拋棄,淪落洛陽酒家靠賣酒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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