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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視諸天之旅》第7章 我老婆在呢,不合適。
聽到褚祿山說魚幼薇劍舞才是一絕,非舞不可賞腰,徐鳳年提起幾分興趣,撐著下巴示意道,“那就有勞魚姑娘了。”

 魚幼薇不著痕跡的瞟了眼眾人,輕飄飄的說道,“我這劍舞有兩種,不知世子想看哪一種啊?”

 “兩種?”薑泥第一次跟來青樓這種地方,對一切都很好奇,聞言不禁露出疑惑的神色。

 魚幼薇撫著懷裡的白貓,正打算開口,卻見計劃之外的另一個陌生公子停下擺弄盆栽的動作,歪頭向懵懂無知的小姑娘解釋道,“就是一種正規的,一種不正規的。”

 薑泥眨了眨眼,還是有些想不明白,劍舞還有不正規的嗎?

 南宮仆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瞥了周寂一眼,明白了他的話中話。

 褚祿山也不禁多看了周寂一眼,不知道自家世子從哪結識的朋友,這解釋有點意思,是個妙人。

 徐鳳年忍不住笑了出來,上下打量著魚幼薇,托腮道,“不正規的舞,是什麽樣?”

 “正規的舞呢~就是跳了,給俗人瞧的。”魚幼薇低頭挑逗一下懷裡的貓,順著周寂的解釋說了下去,“至於不正規的舞嘛~世子若能和我移步後院,魚幼薇這支舞便隻跳給世子一人。”

 周寂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並沒有直接點破她的意圖,就在旁邊不動聲色的看著兩人表演。

 徐鳳年城外遇到的刺殺疑點重重,此番出行就是為了釣出幕後黑手的下一步落子,如今聽到魚幼薇想要他單獨前往後院,心念一動,露出幾分意動的神色,看向周寂道,“老周,要不...一起看看不正規的?”

 好家夥,人生有三鐵,我既沒有和你同過窗,也沒有和你扛過槍,所以你就想拉著我一起一起女票女昌?

 即便周寂知道徐鳳年已經對魚幼薇產生了戒備,拉上自己只是因為擔心遇刺,所以找個看起來很好說話、又沒有攜帶武器的高手,在不激起對方警覺的前提下,保護自身安全。

 但他還是直接拒絕了徐鳳年,義正言辭的表態道。

 “我老婆在呢,不合適。”

 廂房頓時陷入了沉默。

 魚幼薇聽到周寂拒絕,心裡悄悄松了口氣。

 徐鳳年、褚祿山、薑泥同一時間,相同動作,齊刷刷的轉頭看向南宮仆射。

 徐鳳年豎起大拇指,露出震驚的表情,歎服道,“厲害啊!認識幾天就拿下了?!”

 噌~!

 一道凌冽的寒光從桌案中間劃過,徐鳳年縮了縮腦袋,伸起一半的大拇指一點點縮了回去,弱弱的眼神仍舊瞟向周寂,鄭重的微微頷首,以示鼓勵。

 南宮仆射緩緩收刀,刀身與刀鞘觸碰發出的長鳴使得氣氛愈發沉重。

 冰冷的視線掃過徐鳳年落在周寂身上,褚祿山悄無聲息的上前一步,擋在南宮仆射和徐鳳年之間,滿臉堆笑眼神卻是比南宮仆射還要冰冷。

 魚幼薇被這道刀光嚇了一跳,懷裡的白貓落地不知逃向了哪裡,卻又在驚嚇之余更加堅定信念:徐鳳年身邊有如此高手保護,如果錯過今天,以後再難有機會接近刺殺!

 “並不是你想的那樣!”周寂在刀光落下的前一刻就端起了桌上的花盆,迎著眾人神色各異的目光解釋,“我和南宮姑娘之間可是清清白白的。”

 “那你說的老婆?”

 徐鳳年環視四周,在場除了魚幼薇之外,也就南宮仆射、薑泥兩個女的,既然不是南宮仆射......

 “也不是我啊!”

 沒等徐鳳年看向自己,薑泥就像一隻被踩了尾巴的小貓,瞬間炸毛。

 下意識的跑到徐鳳年身邊,急聲道:“我昨天才見到他,之前根本不認識!”

 “......”徐鳳年拍了拍薑泥的手背,啼笑皆非道,“沒人懷疑你,你這麽著急解釋幹嘛?”

 徐鳳年說著,把視線落在周寂手裡的花盆上面,伸手指了指,抬頭道:“你老婆?”

 周寂理所當然的點了點頭,看著搖曳輕擺宛如嘲笑的藤條嫩葉,流露出溫潤寵溺的笑容,“喏,司藤,給你介紹過的。”

 ‘世子在哪交到的朋友?該不會是個變態吧?’

 褚祿山臉上的肥肉輕微抽搐,原本護在徐鳳年和南宮仆射之間的位置悄悄挪了幾步,換在了周寂和徐鳳年之間。

 徐鳳年欲言又止,抿緊嘴唇,略顯僵硬的表情勉強擠出一絲微笑,笑著點了點頭,眼裡仍舊寫滿了鼓勵,但這一次的鼓勵明顯變質,隱隱帶出幾分憐憫的意味。

 斟酌了許久,徐鳳年方才試探道:“那我是不是要先給嫂子打聲招呼?”

 “不用了,她不喜歡這種虛頭巴腦的客套。”周寂擺了擺手,笑道,“倒是昨天嚇到了薑泥姑娘,還請姑娘見諒。”

 “啊?原來我昨天看到的女鬼...”薑泥瞪大眼睛,掩嘴驚呼,話說一半才反應過來,目光落在無風自動的藤蔓上,得知真相的第一反應不是釋然,反而覺得更加驚悚詭異了。

 “好了好了,別說這些,既然老周要在這兒陪嫂子,那我就一個人去後院吧。”徐鳳年在說到‘一個人’的時候不經意瞥了眼南宮仆射,南宮仆射收到徐鳳年的示意,微微闔目,踱步走到了窗前。

 “祿球兒,找人再弄一桌酒菜。”

 “哎~!祿球兒明白,世子慢走。”褚祿山眼中冰冷化解,憨傻賠笑,將徐鳳年送出屋外。

 掌櫃招呼幾個夥計進來更換了桌案酒菜,廂房裡面再次變得安靜起來。

 “徐鳳年都走了,你們還站著幹嘛啊?薑泥姑娘、南宮姑娘,你們也過來呀~”周寂重新落座,將花盆放在桌上,招手道,“別怕啊,她又不吃人。”

 薑泥眼皮一跳,坐到一半的連忙站起身來,本想換到南宮仆射的旁邊,仿佛只有挨著她站,才有一定的安全感。

 可在她起身時候,不經意間看向桌上的花盆。

 只見原本舒展的藤條枝葉蜷縮一團,突然彈出一條數尺長的藤絲,啪~的一下嘣在周寂眉心,發出清脆聲響然後落了下去,恢復原本的纖弱模樣。

 “我很明顯是在開玩笑,你怎麽又又又生氣了?”周寂捂著額頭,有些無奈的看向司藤。

 不知為何,明明知道司藤喜歡端著架子,周寂偏偏喜歡時常逗她生氣,看著她繃不住在外保持的自信高傲,展露隻屬於自己的真實性情。

 嫩芽微微仰首,兩根藤條交叉一起,宛如抱肘而立的姿勢,昂首看向周寂,雖然無法說話,但薑泥和南宮仆射都仿佛明白了她的意思,‘你丫就是故意的。’

 經過這一鬧騰,薑泥心裡的害怕跟著淡化不少,氣氛緩和之後,南宮仆射也被周寂請來了桌邊吃飯。

 說起來,從早上去巢湖旁邊釣魚到晚上來青樓,除了薑泥在路上吃了半籃水果,其他幾人可以說滴水未進。

 徐鳳年的安危關乎著自己能否進聽潮亭觀書,南宮仆射雖然入座,但一直在關注內院的動靜,只要稍有不妥,便會起身查看究竟。

 席間,褚祿山主動搭話,想要探聽周寂和南宮仆射的虛實。

 周寂之前有從老黃那裡聽到過關於朝堂之事,但由於老黃一直在徐鳳年面前隱藏武功,所以對江湖上事諱莫如深,根本不願提及。

 南宮仆射高冷孤傲,平時連周寂和徐鳳年都怎麽搭理,又怎會理睬褚祿山的套話?

 周寂這會兒反倒和他聊得興起,得知此間武道共分九品,一品當中,又分四重。

 金剛境,指玄境,天象境,陸地神仙。

 這些東西普通人根本無從知曉,就算是褚祿山也是仰仗手握重兵,身居北椋高位,方才得知一品之上的秘聞。

 聽完褚祿山的介紹,周寂微微頷首,明白了這個世界的武道層次應當和黃易筆下的《破碎虛空》《翻雲覆雨》這些高武世界差不多。

 打開天門約等破碎虛空。

 只不過這個世界還沒有出現過傳鷹這樣的人物,可以踏破蒙軍千軍萬馬,一人一馬,破碎虛空。

 相較之下,東海武帝城的王仙芝算是比較可能接近這個層次的了,如果有一個和他實力相當的強者,互為對手,彼此激勵,靠棋逢對手的磨練,在較量中升華。

 也許可以達到浪翻雲與龐斑那般,合力打開天門,飛升成仙。

 當然,以周寂千年的修為,即便不用喚出誅仙、絕仙,隻憑自己也能打開大門,甚至直接砸開.....

 但他所最求的仙道並不是這個世界的仙人,而是上古洪荒的修行之道。

 以金仙為入道之基,在誅仙劍陣遺址、那片被聖人大戰擊碎的洪荒大地,證得仙道。

 沉吟片刻,周寂轉頭看向打算起身的南宮仆射,好奇道,“你現在幾品?”

 南宮仆射起身的動作一滯,目光平靜道,“二品上。”

 “哦~那褚將軍也應該是二品了吧?”以這兩人為基準,周寂點了點頭,確認了老黃境界已經超過一品,像是從指玄跌落金剛。

 至於巢湖水底下的那位,應該就是金剛境了。

 聽潮亭下面還有一位,但由於深埋地下,周寂無法探清虛實,但從那道意境深遠的劍意來看,實力遠超老黃。

 褚祿山本想摸清周寂的底細,反倒被他一眼看穿,臉上的笑容頓時有些僵硬。

 南宮仆射劍眉微皺,冷若寒星的目光掃過褚祿山,一言不發的看向周寂。

 內院酒盅落地,傳來一聲脆響,安靜數息過後傳來劈裡啪啦摔東西的聲音。

 最開始,節奏從容緩慢,隨後變得越來越急促,越來越焦急,恨不得把房子都點了,朝所有人的耳朵大聲呼喊。

 徐鳳年這會兒衣衫不整,頭髮也有些散亂。

 並不是因為某些不可明說的香豔,而是心急如焚的躲閃,生怕再慢一點,就會死於劍下。

 還好經過三年遊歷,即便他從沒有學過武功,體質卻也已經強過大部分人。

 氣喘籲籲的扶著床頭,和床尾的魚幼薇解釋一切,所有的權謀和分析在面臨真刀真槍的刺殺時,已經沒有太多用處。

 眼看魚幼薇躍上床榻,朝他直衝而來,一道熟悉的寒光從兩人之間掠過,劍身應聲折斷,扎進床榻,南宮仆射收刀而立,站在徐鳳年身前。

 “你可算來了!再晚一點別說聽潮亭了,恐怕連陵州城你都出不去了。”徐鳳年喘著粗氣站定,抹了把額頭冒出的汗珠,又有一陣腳步聲傳來,薑泥一臉震驚的看著碎了一地的花瓶瓷器,繞到徐鳳年身邊,下意識的問道,“你沒事吧?”

 “瞧不出,你還挺關心我的嘛?”徐鳳年抓起薑泥的袖擺提到自己額間擦汗,薑泥趕忙甩開衣袖,一臉嫌棄的退後兩步,氣呼呼的說道:“你幹什麽!這是我出門剛換的衣服!”

 “你沒看到我都逃出汗了嗎?”徐鳳年做出理所應當的表情,指了指額頭的汗珠,示意道。

 “那也不能拿我的衣服擦呀?”薑泥一邊嘟囔著髒死了一邊從懷中取出一張乾淨精致的手帕遞給徐鳳年,“喏,用這個。”

 感受著手帕上面殘留的淡淡余溫,似有一種若有似無的幽香在四周縈繞。

 還沒等徐鳳年回味多久,只聽周寂的聲音從旁邊傳來,帶著幾分驚訝道,“這裡怎麽了?是遇刺還是拆家?”

 徐鳳年嘴角一抽, 瞧見周寂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沒好氣道,“摔杯子聽不到,摔花瓶沒人理,你們要是再不來,我差點燒房子了。”

 周寂凌空一指點住了想要用斷劍自刎的魚幼薇,端著花盆從滿地碎瓷間走過,“直到現在你還不打算學武嗎?”

 徐鳳年眯起眼睛,神色幽幽的看向周寂,“白狐臉這麽晚過來,是你搞的鬼?”

 周寂沒有回答徐鳳年的問題,轉移話題道,“如果實在不想學武,隻學輕功怎麽樣?這樣遇到什麽危險,轉身就跑,打不過別人沒關系,別被人追上就行。”

 晚風從大開的窗戶吹入,汗水浸濕的衣衫緊貼在皮膚上,泛起絲絲涼意。

 徐鳳年看著滿地狼藉的碎瓷片,想到剛剛自己從自信無比的道破對方身份,再到摔杯為號,滿屋亂跑。

 原本堅定的想法不禁有些動搖。

 ‘隻學輕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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