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籠子中的鳥兒,無時無刻都想要跑出來,就在那黎明的夜晚,白鶴與烏龜統一的時刻,背後面對著你的是誰呢?哈哈哈~就在那黎明的夜晚,白鶴與烏龜統一的時刻,背後面對你的是誰呢?哈哈~”
漆黑的夜晚,寂靜陰森,似是為了與那乾啞的歌聲伴奏,房子外面的風陰冷的嚎叫著,時不時可以聽到風吹樹葉的沙沙聲,現在已經午夜時分,突然一個黑影掠過窗頭,可是外面寂靜的可怕,仿佛黑暗已吞噬一切。
仲夏的夜晚裡,那天上彎的詭異的月,早已在不知不覺中將自己藏到雲層中去了,仿佛也對此感到恐懼了,那慘白的月光如從沒出現過一樣,天漸漸黑了,對那已經腐爛大半長著霉斑卻依然睡在木床上的人來說,剛剛一切好似幻覺,從沒出現過......
脫離四月的春風環繞,這七月的天就顯的愈發燥熱,坐在店裡的我,看著那在路上的人們,看著那大部分人一臉麻木的表情,腦子裡好像只剩下了一個想法,全部殺光,一個都不留!
‘‘楊奇,楊奇,給我和你趙叔來杯茶,這天熱死了,再不進你店裡涼快下我怕我早個幾年踏進棺材喏,哈哈‘’。黃大爺大聲說道
但這也驚醒了剛剛有那種可怕想法的我,回過神的我立刻應聲‘‘來了,來了,黃大爺你和趙叔先坐,我這馬上給你們泡茶’’。
站在櫃台前,將薄荷、冰糖、甘草、金銀花拿出,在茶壺裡泡好後,我將茶壺給黃大爺遞過去,待茶涼了一會兒後,趙叔端起茶杯小口小口的泯著,黃大爺則是一口一杯的喝,由於店裡開著那看起來搖搖晃晃不知什麽時候會從房梁上墜下的風扇,但看起來近兩年應該沒什麽問題,除了已經有很多灰塵在扇葉上無法清理以為,風還是挺大的,倒也比外面涼快上許多。
“小趙,小楊你聽說前兩天的事兒了嗎”。黃大爺像是想起來了什麽,問到。
趙叔也像是知道些什麽,回答道:“黃叔,你是說二號橋那邊死的那個女大學生吧,當時我下班就開車經過那,然後聽那邊鬧哄哄的,說就過去瞅瞅,你知道的,我這人喜歡看熱鬧,過去就看見拉警戒線了,謔,那一個個武警,荷槍實彈的,走過去才看清楚,原來是一個女大學生死了,雙手掐著自己的脖子,嘴和眼睛都被縫起來了,到處都是血,當時可給我嚇的啊”。
“看那女娃娃的校服,好像是七中那邊的吧,唉,年紀輕輕就.....唉。”趙叔歎了口氣。
我想起來了,前兩天確實是出過這檔子事,不過不知道為什麽沒上新聞,只是聽刑警隊那邊的一個朋友說過,上面好像要徹查這件事,畢竟一個正值花季的女大學生就那麽莫名其妙的慘死在大橋下,影響太惡劣了。
聽他說這件案子已經立案了,現在由刑警處理,估計殺人犯也蹦躂不了多久了。
又聽趙叔他們談論了一會兒,待他們走後,我起身收拾好茶杯,洗好後放進櫃子裡,也就乾脆待在那老舊的風扇底下了。
今年這七月的天可比往年的熱多了,聽新聞上說是那什麽的溫室效應造成的,我也搞不明白,反正也就高個幾度,挺挺也就過去了。
我現在在經營的這家茶館是父母留著的,三十幾年了,這生意是越來越差,來喝茶或者買些糕點的也只剩下那些老人了。
我這茶館的位置是在這楊城裡的一個老巷子裡,雖然說是二線城市,可這片地又是屬於那城中村,都在六環外去了。
早些年就聽這片的人傳這裡要拆遷了,可這都過五、六年了,還是沒聽到確切的消息,倒也是正常,這片地界本就沒多少人住,就算是規劃了到底也是沒什麽賺頭,估計就是這樣,上面那些人也就作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