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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完工,很快完工...最近加班有點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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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台後場,由於是露天舞台,其實也只有一個還算比較大的棚子遮住。
上杉櫂抱著從英國買回來的吉他,凝視著上方安娜小姐在一年多以前寫給他的簽名。
“花火覺得,我們能在幼稚園到高中都奇跡般的在同一個學校,是巧合嗎?”
“櫂君......”
“現在想想,明明是花火想和我在同一間學校,拜托了伯母,伯母又告知了母親,這才能讓我們好巧不巧的繼續在一起上學。”
“花火,默默喜歡一個人十幾年,真的不會感覺累嗎?”
“花火知道,櫂君是明白的。”花丸花火看著他沉默了一小會兒,回答的聲音還是那麽弱氣細小。
舞台熱鬧的余韻在耳邊徘徊,上杉櫂隻覺得它們是在跳舞,勾勒出眼前女孩兒的美麗輪廓。
“我明白,但我最近總是擔心會失去你在身邊的笑容,我不知道我有什麽能夠挽留你的。”
“櫂君最不用擔心的就是這個...對花火來說...櫂君就是最好的......”
“剛才我說的那些話也是?”
“櫂君...雖然說過那些話...但櫂君就是櫂君......”
“如果我變得會打你呢。”
“不會的,花火知道是櫂君。”
上杉櫂在她繽紫色的熠熠眼眸裡,看見了自己的模樣。
學生會的工作人員在前邊不遠處示意他們可以準備上台了。
“會緊張嗎。”
“有、有一點。”花丸花火看向前面幾個幫忙搬立式鋼琴的人。
“說起來,我發現花火好像有點期待這個表演的樣子。”
“櫂君以前都沒有參加過這種活動......”
上杉櫂回想一下,“嗯...我學的吉他也隻為你彈過。”
北川榊紗提著小提琴盒走過來,提醒道:“準備上台了!上杉君!”
“閨蜜也會因為自己的好友被她的男友佔去而吃醋?”上杉櫂問一句。
“那是當然的!雖然我也很喜歡花火醬開心的樣子,但你在的話,就擠掉了我和她說話的時間,對我自己肯定是不利的!”北川榊紗強調道,黑色裙子加上小提琴盒讓她有英倫風的感覺。
上杉櫂有點好奇,趁著學生會的人員還沒喊他們上去,問道:“你們平時在一起的時候會玩什麽。”
玩什麽?
北川榊紗沒想到他會忽然問這個問題,不過既然問了,回答就好。
她稍微抬頭,眼睛向上看,思慮片刻後回答道:
“茶會、蛋糕會、在家庭餐廳課題討論、購物街一起買裙子、一起看晨間劇......”
上杉櫂沒能聽出什麽有趣的事情,不就是小女生經常在一起很平常的活動嗎。
“沒什麽有意義的事情?”
“玩還要有什麽意義!”北川榊紗瞪了上杉櫂一眼,覺得他就是來找茬的。
“比如開個咖啡店什麽的。”上杉櫂說。
“我不會開店,不過...哼哼...”北川榊紗左手叉腰,做出一個傲嬌必備的動作,嘴上說,“如果上杉君要是開一個的話,我一定會去捧場的。”
“就怕你到時候會故意在咖啡店裡公開說我的咖啡不行。”
“我這個人是實事求是的!”
另一邊低頭看手機的九十梨香插話提醒一句,起身說:“好了,我們該準備上場了。”
綾香莉映深吸一口氣,站起來問:“大家都沒問題吧?”
“當然沒有!”這話是北川榊紗說的。
花丸花火也隨即點了點頭。
上杉櫂只是看著花火,沒有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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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台前的觀眾席,上一場的音樂停下了許久,兩位太太正抱著兩個小家夥等待五人的入場。
“美惠子,你說花火和阿櫂兩人結婚後會是什麽樣子的?”
花丸太太牽著花丸花雨的小手,左右揮拳,逗得她咯咯笑,“小櫂應該每天都會纏著花火吧。”
“我覺得也是,小時候倒是反過來的,花火每天都跟著阿櫂走,應該說緣分吧。”
“因為那時候花火很想要一個朋友啊,小櫂又是唯一願意關心她的人。”花丸太太平靜地說。
上杉太太手裡拍著懷抱裡睡著的上杉心,也回憶到當初上杉櫂在繈褓中的樣子:
“阿櫂從小不哭不鬧,也沒有出過麻煩,很聰明,但就是不願意多說話。”
花丸太太也回憶到曾經櫂送花火回家,他禮貌告別的樣子,“小櫂這孩子,怎麽說呢,很成熟,但換之而來帶有一些暮氣,不像是孩子的孩子吧。”
上杉太太思考了一下,“我覺得花火以前應該就是喜歡他的成熟吧,不像其他同學那樣調皮。”
“紀子,你錯了。”花丸太太搖搖頭說,“花火真正缺的是關心,她需要一個同齡人的關心,而櫂就是能給予她關心的人,她的心思很簡單、很單純,誰能對她好,她就能一直對那個人好。”
嘴上說起來容易,但執行起來異常艱難。
誰又能對一個人一直懷揣著感激之心呢?
“花火這麽好的女孩子,非常少見啊。”上杉太太感歎一句。
花丸太太則是淺淺微笑:“所以紀子你要感謝我。”
上杉太太開玩笑般地笑道:“是的,我替阿櫂謝謝美惠子你了!”
花丸太太搖著小女兒的手:“好了好了,也不說這些,愛情總歸是兩孩子自己相處得來的。”
“但,”上杉太太唏噓一句,“我覺得阿櫂已經離不開花火了。”
花丸太太笑說:“這說明我家花火魅力還是有的。”
距離上一場表演停了許久後,觀眾席熱鬧的討論聲齊齊一靜,包括還沉浸在剛才東大工學部的女裝舞蹈裡,沒緩過神來的人。
他們的視線都看向了舞台上緩緩走出來的五人。
東大的前輩學生們,見到台上的幾名女生,頓時就疑惑了,交頭接耳討論著。
“這是哪個學部的?”
“沒見過。”
“你們首先就忽略了一個問題,東大能有這麽漂亮的女生!?”
男生統一不認識,倒是有幾個文科三類七組的同學認出了他們班的上杉櫂。
戶塚桂千也在他們那幾個男生堆裡。
“那不是上杉嗎?沒聽過他要去參加舞台表演啊,戶塚,你和他走得近,知不知道是什麽情況?”
戶塚桂千知道這些家夥打的什麽主意,不就是想了解了解漂亮女生的情報嘛。
他們這群人四月入學的時候興致滿滿,什麽都要學,每堂課都絕不缺席,有什麽選修什麽。
到了五月...統統癟了,東大生的身份特別好用,會給人一種被高看的感覺,每天基本都是大學聯誼會。
“戶塚!你不說我可以去找上杉問問,難得來了幾位好看的女同學,洗亮我那被群工學部女裝舞蹈汙染的眼睛!”
戶塚桂千瞥他一眼:“沒看出來不是我們校區的?”
“這個我知道,反正我們校區也就那麽幾個女生,沒見過,是駒場那邊的?”
戶塚桂千指了指台上白禮裙的花丸花火,她看起來確實有點緊張,“上杉的未婚妻。”
沉默良久,對方似乎並不驚訝,只是有些氣餒。
“......好看的女孩兒都是別人的。”他低頭說,然後繼續問,“後面那幾個呢?”
“那我就不認識了,應該是那個女孩的同學吧。”戶塚桂千這才想起來自己不知道上杉櫂的未婚妻叫什麽。
對方好像心有不甘。
“戶塚你說,為什麽同是東大學生,差距怎麽就這麽大呢?上杉是全國弓取,上過(地位相當於),又有名氣又帥,你不知道學校內外有多少女生偷偷給他遞過情書啊。”
戶塚桂千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不要灰心:“你和非洲裡的乞丐還同是地球人,差距不也這麽大?”
*
第一次在舞台上居高臨下的被人注視,會理所當然地感到緊張。
因為一雙雙眼睛都在看向自己,帶來一種正在被期待的情緒。
上杉櫂坐在花丸花火身後的不遠處抱著吉他,他倒是沒那麽緊張,或許是臉皮厚了,承受能力就大。
被人看不看我都無所謂,只要按照用心彈下去就好。
花丸花火卻不這樣,她站在五人的最前面,又因為漂亮的外貌和可愛的打扮吸引了更多的人關注她。
越來越多的視線壓力,令她必不可免地出現了名為緊張的情緒。
花丸花火雙手合攏在裙擺前,視線略有些向下飄忽,可愛的同時,也都能讓觀眾明白她很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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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與正文無關,改後即刪)
東京下午十三點三十九分的街頭。
冷雨,灑滿了一張張高樓夾縫間行走的透明傘面。
“歡迎光臨7天便利店。”
“嗨,承惠300円。”
“先生,從9月開始,塑料袋就要收錢了哦,這是找您的190円,請您收好。”
“感謝您的光顧, 歡迎您的下次光臨。”
出了便利店,下巴已經長滿胡渣的上杉櫂獨自撐著傘,繼續走在回家的路上。
雨點打落傘面的耳語,冰涼地充斥著渾身上下。
上杉櫂沒有太多反應,任由這種寒氣侵襲自己的身體,繼續行走在被雨天濕濡的東京街頭。
他手提裝有兩個杯面的透明塑料袋,接通了電話。
是母親。
【阿櫂,東京大學的信已經寄到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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