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處東京的我隻想鹹魚 ()”!
(還有一點,稍等修改,馬上完工!)
花丸花火手裡捧著水晶一樣的兔形和果子,然後一口吃了下去。
“好吃~”
她面前的小木盤裡放有許多栩栩如生的花鳥魚蟲,這些都是用糯米、小豆、大和芋等原材料製作的糕點。
精致又軟糯可口,一口咬下去,嘴裡都是軟軟的感覺。
榊原七茴香坐在她的對面,桌上是葉綠色的抹茶。
女生喜歡一些精致又可愛的小零食,但往往看見食物外形可愛,又會變得不敢吃。
不過榊原七茴香覺得花丸花火吃得很香,她早上做好的和果子很快就要被她消滅光了。
見花丸花火吃得開心,榊原小姐對她說道:
“花火,要不要跟著我學做一下這種糕點。”
“可以嗎?”
“嗯,可以的。”
花丸花火立即站起來,乖巧行一個小禮,“謝謝姐姐。”
“快坐下快坐下,學做一個糕點而已。”榊原七茴香微笑說道,“和果子水的比例搭配很重要,一定要注意,不然多了麵團太凝固,少了麵團不成型。”
花丸花火其實以前也照著書上學著做了這種和果子,成是成型了,但是沒辦法弄出那麽多別致豐富的造型。
聽到榊原七茴香講的,一個勁的點腦袋。
即便是同為女生,榊原小姐也覺得她異常可愛,忍不住笑著說:
“快吃吧,吃完了我帶著你先去學一遍。”
花丸花火看一眼桌上被綠葉托著的荷花點心:
“姐姐,可以先裝起來嗎?”
“裝起來?你是想給誰吃...嗯...我明白了。”說到一半,榊原七茴香轉而微笑說。
“我想自己做一份,然後再把姐姐做的這份一起拿給櫂君。”
簡單又用心的小女朋友心思,榊原七茴香覺得像花丸花火這樣的女生越來越少了。
“那好,我先用盒子幫你包裝起來。”
“好,謝謝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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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上杉櫂與濱悅輝來到了道場內。
劍道館的地板都不會用水泥鋪蓋,木板最好,為的是將腳步與地面的摩擦力降至最低。
劍道時常有滑步、跳斬等動作,一般的實木地板還不禁用,需采用雙層龍骨結構鞏固結實度。
時常有道館、社團的地板裂了也得不到翻新。
最主要的就是價格問題,龍骨木一平米都要六千多日元。
裡面努力練習空揮的人不在少數,汗如雨下、氣喘籲籲。
也有幾名帶著頭套的,在相互切磋對峙。
上杉櫂粗略掃視一眼,保守估計,這得有30多人吧,年齡還都在二十五六左右,有男有女,男性佔多數。
兩人一踏進道場,學員們的視線全部都匯聚到兩人的身上,停下了手中動作。
“喂!悅輝!師范先生怎麽說?”聲音聽起來敞亮的女性喊道。
“師范先生還是老樣子。”濱悅輝無奈地說道。
榊原大叔是無心館的館主和師范,雖是無心館的名氣招牌,卻從來不管事。
來著裡學習的學員們沒法跟著師范先生學習,卻沒有絲毫不滿。
要問為什麽,大概就是師范代先生教的也不錯,以及管理道館日常事務的榊原小姐和藹可親吧。
濱悅輝的劍道服還穿在身上,腰前環的,就是寫有名字的名袋。
上杉櫂發現剛才說話那人的名袋上方寫有無心館,下方寫有橘。
劍道名袋就是標識身份,一般上方寫道館名或學校名,下方寫姓。
在道館有職位或稱謂,中間大字是稱謂,左邊小字是姓。
當然,也有想寫什麽就寫什麽的人。
不過這種特立獨行的家夥不太會出現。
“那怎麽辦,今天我們還是練習素振?”
“不是,”濱悅輝回答說,然後指向一旁的上杉櫂,“師范先生讓這位師兄來指導我們訓練。”
“悅輝,你叫他——師兄?”橘有我上下打量上杉櫂,這也太年輕了吧。
館裡的學員們都紛紛討論起來。
上杉櫂也納悶自己怎麽成師兄了,按照輩分應該是師弟才對。
也無所謂,給他們講一次課而已。
還沒有到20歲的年輕人來給自己講課?
說實話,盡管劍道也講究禮儀和友善,但橘有我就是不相信這能有什麽經驗來傳授自己。
“冒昧問一下,師兄...在今年的段位審查裡,升上了幾段?”另外一人問道。
“沒考過段。”上杉櫂明白他們這是不信任自己,很正常啊,就像關公面前耍大刀,誰看了都會笑,自己現在就是在班門弄斧。
學員們的討論更加激烈。
不時傳出“這還是個高中生吧?”,“師范先生是怎麽想的?”,“以為自己很厲害的中二年紀?”,“可笑,幼稚。”等言論。
驕傲感是天生的,特別是練過劍道的人,他們一定會覺得自己比平常人厲害,修習劍道中不斷獲得的成果也滿足了他們的成就感,豐富了自信心。
劍道修的是自信,要壓下去的也是自信。
橘有我看起來在一眾學員中十分有威望,喝止他們討論的聲音。
也強壓下內心的疑惑與輕視,努力讓自己向前面那個比自己要小七八歲的年輕人謙虛說道:
“師兄......應該是知道的,劍道界裡有很多低段位的劍士向外界吹噓自己有多厲害,實力遠過所在的段位,卻從不出手,他們——”
橘有我的說話聲伴隨上杉櫂伸出來製止的手,停止了。
上杉櫂直接打斷了他的話,走到牆邊,隨手在架子上拿了一根木刀掂量幾下,試試手感。
然後,他在館內所有學員目光的凝視下,掃視眾人。
“嗯,我知道你們在擔心什麽,無非就是我資歷不夠,無段位、無成績沒辦法教導你們一堂劍道課的知識。
“我也明白你們現在聽不進我說的東西,畢竟沒地位,我能站在這裡都是師范先生給的面子。我對大家來說都是生面孔,或許有人偶然間見到過我一兩次,但應該覺得我是個客人,到榊原家來做客的。”
上杉櫂看一眼右手捏的木刀,然後回過頭繼續向眾人說:
“不過呢,劍道這玩意兒,向來都是實戰出結果,我雖然一年沒有揮動過了,但也還算勉勉強強過的去。”
上杉櫂單手握住木刀的刀柄,站在【唯我一心】的牌匾下平視眾人:
“你們誰要覺得我沒有資格講課,拿這5萬円的課時費,都可以來試試,我這個人很討厭麻煩也很實在,想挑戰我的,都可以奉陪到底。”
安靜,
一時間,整個無心館的空氣都沉寂下來。
緊接著,狂妄二字慢慢浮現在眾人內心中。
甚至於有人不再計較,不再認為師范先生是有意派人來糊弄他們,這只是一個可笑高中生的天真罷了。
劍道不是兒戲。
是許多人為之付出一生的東西!
在這裡練習的人誰不是汗流浹背?誰不是頂著炎熱的夏日,穿上厚重劍道服仍要訓練的人?誰沒有在比賽上被更厲害的人強勢擊敗,心情落魄的時候?
他們懷著信念,端起竹刀訓練數年,來著無心館請求八段范士的指導,是為了什麽?
為了成長自己!
接觸劍道十幾年,還需要這樣一個年輕人的指導?
可笑,可笑至極。
如果自己連這個年輕人都打不過,那這十幾年的辛苦、努力,不全都浪費到狗身上去了?
橘有我心裡對這個年輕人連連搖頭,既然他對自己那麽自信,覺得自己能勝過這無心館內的所有人。
那麽,她就要打壓這股自信,讓眼前的小弟弟明白,什麽是天高地厚。
身後館內的學員們,已經開始了竊竊私語般的發笑聲。
橘有我將竹刀捏在右手,閉上眼深吸一口氣,無視身後眾人對上杉櫂的揶揄笑聲,然後睜開眼,將眼神投在上杉櫂的身上:
“橘有我,你叫什麽名字?”
“上杉櫂。”
“很好,看來你和師姐她是有一定的關系,自信也是應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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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與正文無關,改後即刪。)
東京下午十三點三十九分的街頭。
冷雨,灑滿了一張張高樓夾縫間行走的透明傘面。
“歡迎光臨7天便利店。”
“嗨,承惠300円。”
“先生,從9月開始,塑料袋就要收錢了哦,這是找您的190円,請您收好。”
“感謝您的光顧,歡迎您的下次光臨。”
出了便利店,下巴已經長滿胡渣的上杉櫂獨自撐著傘,繼續走在回家的路上。
雨點打落傘面的耳語,冰涼地充斥著渾身上下。
上杉櫂沒有太多反應,任由這種寒氣侵襲自己的身體,繼續行走在被雨天濕濡的東京街頭。
他手提裝有兩個杯面的透明塑料袋,接通了電話。
是母親。
【阿櫂,東京大學的信已經寄到了。】
【嗯。】
【上面寫著四月一日就可去參加入學典禮了!】
【那可真是幸運。 】
【是啊是啊!沒想到阿櫂你真的考上了,這一年一定很辛苦吧?今晚想吃什麽?】
上杉櫂側過眼,瞥視自己塑料袋裡的兩桶日清杯面。
淅淅瀝瀝的雨點依舊充斥滿耳畔。
【我已經買了杯面吃。】
【杯面?吃杯面怎麽行!那東西不健康,回家了就先等著我出去買菜,一會兒就好。】身處東京的我隻想鹹魚最新章節地址:htt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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