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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間的餐桌上,關於改姓的這個問題討論了很久。
歸根到底,終究是‘不同姓夫婦不能結婚’這個奇怪民法的限制。
之前也有五人就此問題向最高法院上訴,提出“不認可夫婦別姓的民法是對於憲法保障的婚姻自由權的侵犯”的觀點。
但最終還是被審判長駁回,異姓夫妻也只能采用不登記的方法來回避這種制度。
上杉櫂是不喜歡小花火改姓的,她就是她,沒必要因為結婚就跟隨自己姓。
“結婚後,我改姓花丸怎麽樣?”
“當然可以。”懷裡抱住花雨的花丸太太自是笑著說。
這話其實是說給上杉太太聽,看她會怎樣反應。
上杉紀子表情上沒什麽反應,很普通地說:“我讚成你們自己作出的決定。”
花丸太太對上杉櫂說:“那就改姓花丸怎麽樣?”
“我是沒問題。”上杉櫂看向身旁的花丸花火。
花丸太太注意到他的視線,不過在這個問題之前,她還有一個問題要問:
“小櫂,花火的腳受傷了怎麽不告訴我們一聲?”
聽到母親的問題,花丸花火連忙幫他回答:“是花火自己——”
“花火!”花丸太太直接喊了她的名字,轉而微笑說,“怎麽總想著幫他。”
上杉櫂沒怎麽在意這個問題,“花火傷得不嚴重,我也覺得沒必要讓伯母擔心。”
“怎麽受傷的?”
“做早餐的時候從凳子上跌下來的,她想拿櫃子上的黃油,但身高不夠。”
花丸太太這才發覺自家女兒最近都沒長高過,上杉櫂倒是長了不少。
臉蛋漂亮不少,小時候明明是個很普通的丫頭。
“好了好了,我也不多問什麽,但受傷這種事情最好還是和我們說一說,剛進來的時候,發現花火她一瘸一拐走進洗手間,可讓我們嚇了一跳。”
上杉太太附和一句:“這就是阿櫂你的問題了,再怎麽說花火也是為了給你做早餐受的傷。這幾天你們怎麽過的?”
上杉櫂回避視線,看向嶽母懷裡使勁探出腦袋,想拿筷子的花丸花雨。
“吃便當......”
“每天?”
“每頓。”上杉櫂忽然有種委屈花火跟著自己的感覺,她不能做菜,就只能跟自己吃超市裡的便當。
不是她依賴自己,而是自己依賴她。
沒了她...天天吃杯面......
眼看小花雨咿呀咿呀地就要抓住筷子,花丸太太又給她抱了回去,“天天吃速食便當怎麽行,要不要我搬過來住幾天?”
“行...吧......”
上杉櫂有點不確定,嶽母忽然插二人世界,怎麽有點奇怪的感覺。
“反正我和你媽媽在家也只是帶這兩個小家夥,過來住幾天也算是散心了。”
事情就這麽決定了。
下午,鶴正司機來接送兩人去往九十家。
花丸花火在車上有點犯頭暈,特意打開了車窗。
她看窗外的街景,上杉櫂就看她。
精致的臉蛋越來越耐看,明亮的紫眸倒映出窗外不停閃爍的檜樹。
“花火的眼睛為什麽會是紫色?”
“不知道...”花丸花火記得她回答過這個問題,“但應該是從媽媽那裡遺傳過來的,花雨的眼睛也和花火一樣。”
“開學這麽久,有沒有人向你表白。”
“有。”
上杉櫂想起早上夢裡的那個壞壞花火,明明臉蛋和表情一樣天真爛漫,心裡卻隱藏了極深的掌控欲,想放設法地把自己牢控在身邊,又不露任何痕跡。
“你說我再找一個和你一樣漂亮的女朋友可不可以。”
“不可以。”
來到九十家門口,下了車,鶴正司機幫忙拿了吉他。
上杉櫂則攙扶一瘸一拐花火走到剛剛抵達一樓的電梯前。
電梯內走出一名西裝男子。
上杉櫂和花丸花火都認識他,北川榊紗的哥哥,北川榊原。
以前因為榊紗在神越就讀的關系,作為同學,與她的哥哥偶爾也幾次面,所以幾人算是初步認識。
他對待熟人臉上會時刻帶上微笑——至少對他妹妹這麽如此。
他並未因為兩人在此過多駐留,微笑與兩人打了聲客套的招呼後,便行步離開。
“櫂君...在看什麽?”
“沒什麽。”上杉櫂從北川榊原的背影上收回視線。
背著吉他盒子的鶴正司機按亮層數,電梯閉合。
“鶴正叔,今天北川先生也是來送他妹妹的?”
井出鶴正認識兩人也已經很久了,特別是花丸花火,從高中開始,她就會時常來九十家做客,一般都是由他開車送回去。
“榊原少爺啊,他經常會來和家主做客。”
上杉櫂有一點很好奇,那就是北川榊原與自己那個去京都的便宜師傅會不會有什麽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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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樓上,房間內已然傳來了輕快的小提琴聲,像是躍出紙張的輕盈蝴蝶,富有節奏與韻律。
“沒想到榊紗拉的挺不錯。”上杉櫂接過鶴正司機遞過來的吉他盒,向他感謝一聲,掛在後背上。
“榊紗她是從小練的小提琴,與她比起來,花火自己唱歌就要弱許多。”
“花火只是缺少鍛煉而已,聲音很好聽。”上杉櫂攙扶著她打開門。
“不會太小聲嗎?”
“細小的聲音在女孩子身上體現的是溫柔。”上杉櫂暖心地笑道。
*
上杉櫂與花丸花火趕到之後,九十梨香纖細的雙臂從琴鍵上放下,向持有各種樂器的大家說道:
“來試著合奏一下怎麽樣?”
在她的提議下,上杉櫂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他是吉他手,在整首歌裡,與鋼琴一樣起著伴奏和聲的作用,讓樂曲點綴得更加豐滿輕快。
“大家準備好。”斯坦威的三角鋼琴前,九十梨香將視線落在上杉櫂的身上。
房間變得寂靜,空氣變得緊張,在座的眾人都不約而同地緊繃起精神。
這是眾人第一次嘗試演奏一首歌,之前都是獨自練習,好與壞合在一起,結果怎樣誰也不會清楚。
上杉櫂往九十梨香看了一眼,這首歌的開頭就是由他們兩人來牽出歌曲的韻律,第一個音就是兩人的合奏。
琴鍵上的纖細手指開始下壓,第一個充滿希望、歡樂的音符躍然而出。
幾乎是同一時間,上杉櫂低頭看向吉他,手指開始彈奏,與短促歡快的鋼琴不同,他的弦聲充滿了十分具有表現力與存在感的泛音。
這種泛音接替了鋼琴音與音之間的間斷,讓前奏像是清晨小溪一般輕盈流動起來,抓耳悅人。
心曠神怡的前奏一出,九十梨香纖細的手指開始在骨色的琴鍵上不斷交錯,交映彈奏。
緊接著,富有節點的架子鼓加入其中,低音大鼓讓歌曲更加一分潤色。
主旋律已啟,接下來就是主唱的歌詞環節。
花丸花火還十分緊張,但跟隨著他們的演奏,也慢慢地張開口,細小柔美的聲線緩緩流淌:“身體深處,喉嚨正下,如果那裡存在心臟的話,你一定在其中吧......”
仍然能聽出有緊張的味道,但好在聲音悅耳,效果並不差。
緊接著......
演奏了一會兒後,在座的各位都不約而同向北川榊紗看去。
“欸?怎麽不繼續了?”她發現大家都看著自己。
九十梨香有些無語,“該你了,花火唱完前面的兩段,就是你小提琴出來的時間。”
“啊...抱歉,剛剛一直聽你們演奏去了。”
她隻好歎口氣說道:“再來一遍吧,榊紗你別再走神了。”
“嗯!明白!”
*
一曲勉強演奏完,眾人對合奏歌曲的余音還有些回味。
“感覺怎麽樣?”北川榊紗興奮地說。
九十梨香:“...還不錯吧...只是總覺得有些地方不對勁......”
“沒有啦沒有啦,不是很好聽嘛,我覺得去舞台上參加五月祭完完全全是足夠了的。”
花丸花火:“我覺得...前奏很好...後面好像有點亂。”
“亂?”綾香莉映看向自己面前的架子鼓,這是九十家的東西,比以前自己用的要名貴許多,“感覺亂的話那應該就是節奏的問題。”
北川榊紗:“那該怎麽辦?”
上杉櫂:“那就只有多練幾下。”
“可是,我感覺合奏比獨奏要累上許多。”
“這是必然的情況,合奏需要掌握好其他成員節奏的配合。”九十梨香撫著鋼琴冰涼的琴鍵說道,“但解決的方法也只有多練,距離周六只有兩天了。”
接下來,又是一段刻苦訓練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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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九十梨香邀請眾人留客吃飯。
幾人本就是好友兼閨蜜,留下來吃一頓也沒什麽。
走下大理石所築的旋轉樓梯,在繁複的燈飾下穿過氣派冷冽的大廳。
上杉櫂走在這裡時, 總會隱約感受到一種抑製不住的壓迫感。
在晚上,站在此處能看到東京都內的霓虹燈將夜空都燒得火紅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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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京下午十三點三十九分的街頭。
冷雨,灑滿了一張張高樓夾縫間行走的透明傘面。
“歡迎光臨7天便利店。”
“嗨,承惠300円。”
“先生,從9月開始,塑料袋就要收錢了哦,這是找您的190円,請您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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