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貝爾可以算是西方很著名的一個恐怖故事。
相傳在上個世紀五十年代的米國中部地區有一戶普通的三口之家。這家的父親擅長做手工,平日裡以製作人偶娃娃為生。
一家人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在女兒十歲生日那天,父親親手製作了一個娃娃送給女兒。女兒很喜歡那個娃娃,並給那個娃娃取名安娜貝爾。
好景不長,在收到娃娃沒多久,女兒就死在了一場車禍中。
女兒的喪生讓夫妻倆悲痛萬分,終日以淚洗面。
直到有一天,夫妻倆發現女兒生前最喜歡的娃娃安娜貝爾活過來了。一舉一動都像極了自己的女兒。
夫妻倆認為是自己女兒的魂魄附在了娃娃身上,很高興的接受了這一切,將這個娃娃當做自己的親生女兒對待。
但事實上附身在娃娃身上的並不是他們的女兒,而是一個從地獄來的惡魔。
既然是惡魔,自然不會輕易放過這對夫妻。在一天晚上夫妻兩人熟睡的時候,娃娃挖下了妻子的一隻眼睛。
面對這種情況,丈夫也知道這個娃娃並不是自己的女兒,於是請來了神父將娃娃封印在家中的衣櫃裡。
十二年過去,夫妻二人從喪女的悲痛中走了出來,決定領養一個孩子。
附近教會的孤兒院挑選了幾名孤兒送到這對夫妻家裡,讓他們和孩子們先接觸,再決定收留哪一個孩子。
結果在這些孩子中有一個淘氣的小女孩無意間打開了封印安娜貝爾的衣櫃,將這個被惡魔附身的娃娃從封印中放了出來。
被封印了十二年的安娜貝爾氣急敗壞的開始了殺戮。夫妻兩人連同幾個孩子都慘遭毒手,最後還是教會的神父聯手,才將安娜貝爾再次封印。
傳說中安娜貝爾的樣子和眼前這個娃娃如出一轍。
在鬼宅的地下室出現一個著名的鬼娃娃,這讓這間地下室更加詭異。
樓冰冰怯生生的問出了大家好奇但是不敢問的問題:“這個娃娃會不會是真的?”
“別怕,”林逸安慰道:“樓上那幾個人都不像是被安娜貝爾害死的。”
林逸說這話的時候也就是騙一下樓冰冰和自己。
夏君筱沒有發表意見,而是接連打開其他儲物間的房門。
一開始大家看到是普通的儲藏室後,並沒有仔細查看裡面的物品,現在在儲藏室裡發現了一個安娜貝爾的娃娃,幾個人開始仔細觀察儲藏室內的物品。
距離林逸最近的是一盤錄像帶。
錄像帶,林逸心裡揣測,總不會是記錄貞子的那盤錄像帶吧。
“你們看這個!”王龍在隔壁儲藏室喊到。
由於儲藏室裡狹小的空間,一行人再次分成兩隊探索。
林逸三人來到隔壁,王龍指著一個手臂高的雕像,想伸手,但又縮回來,說:“你沒看這東西像不像視頻裡的怪物。”
這個雕像簡直就是殺死女主播和攝像師的怪物縮小版!
林逸甚至看到雕像的嘴角有乾涸的暗紅色,仿佛是血。
王龍從旁邊的架子上拿起一柄鏽跡斑斑的錘子,問:“要不要砸了這個雕像?”
“你忘了大廳裡的椅子嗎,”夏君筱說:“連椅子都能複原,你就算砸碎了這個雕像,怎麽保證它不會複原。現在不要隨便招惹這些東西。”
王龍撇了撇嘴,一副不情願的樣子,但還是聽從了夏君筱的建議。握在手裡的錘子感覺很順手,
正好王龍沒有趁手的武器,順手將錘子掛到自己的腰間。 林逸在寫恐怖小說的時候經常會搜集素材,因此知道不少靈異故事,而那些靈異故事中自然少不了靈異物品。這間地下室仿佛是一個堆放各種靈異物品的陳列室,只不過這些物品都是死物。
從地下室回到一樓,重新見到陽光讓幾個人都感覺無比舒適。麥克將通往地下室的門關上,並且用櫃子將門頂住。
西陵公館隱藏的地下室已經被找到,但裡面除了一堆亂七八糟的物品,也沒有能離開這裡的線索。
“咚!”
一聲沉悶的聲音從樓上傳來,仿佛什麽重物落地。
幾個人被嚇了一跳,趙衛東甚至用不符合他年齡和身體素質的速度躲到餐桌後面。
麥克問:“你們剛才在樓上有看到什麽東西嗎?”
林逸說:“我們在樓上隻搜索了一號、七號和九號三個房間,如果有東西躲在二樓,我們很難發現。”
“七號房,”趙衛東問:“你們去我的房間做什麽?”
“別多想,”林逸安慰道:“誰讓你的房門開著,我們就順路進去看看。”
趙衛東把吐槽的話咽回肚子裡。
麥克說:“不管樓上是人是鬼都上去看看,如果找不到出路,我們就在二樓清理出一個房間死守一晚!”
麥克已經做好了下一步在二樓駐守的打算,自然不允許二樓藏著什麽未知危險。
麥克首當其衝拿著短刀上樓。
到了二樓,林逸看到二樓樓道裡的景象和剛才自己離開時差不多,沒有什麽東西掉落。
既然樓道裡沒問題,那肯定是在某個房間裡出了問題。
王龍突然喊到:“出來,我們已經看到你了!”
王龍的喊聲把林逸嚇得一抖。趙衛東抱怨說:“你現在喊的時候能不能提前打個招呼,嚇死我了。”
“嗚···嗚···”
在走廊一側的房間裡傳來人類的哼唧聲,仿佛是什麽人被捂住了口鼻。
順著聲音,幾人來到十號房間門口。
大家都沒見過十號房間開門, 一直以來都是默認十號房間是女主播或者攝影師的房間。
林逸現在想到,剛才在進入六號房間找鑰匙的時候,女主播和攝影師的行李都放在六號房間。
難道女主播和攝影師都居住在六號房間,而十號房間的房客另有其人!
不管十號房間裡的人是誰,他在房間裡潛伏了那麽久,肯定不是什麽好事。同時林逸心中產生一個疑問,現在十號房間裡有人哼唧都能聽得清清楚楚,為什麽昨晚九號房間慘烈的打鬥,自己在房間裡卻什麽都聽不到。
在林逸心中產生疑問的時候,麥克已經拉動門把手。
門是鎖住的。
西陵公館的客房在外面必須通過鑰匙才能開門,雖然已經知道,但麥克還是試了試。
見到門果然打不開,麥克退後一步,一腳踢在門鎖上。
木質的房門被輕易踢破。
麥克小心翼翼的走進房間。其他人都沒有跟進去,生怕影響到麥克。
可能是看到有人進來,十號房間裡的叫聲更加激烈。
“安全,你們可以進來。”麥克在房裡說。
眾人忐忑的走進十號房間。
十號房間內除了麥克還有一個人,只不過這個人被精神病院的繃帶牢牢捆住,整個人在地上像蛆一樣蠕動。
屋裡沒有任何行李,也沒有可以證明眼前這個人身份的東西。
繃帶把那人固定的很牢固,麥克蹲下身,撕開那人嘴上的膠帶。
“你(們)是誰?”兩個人幾乎異口同聲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