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源:“胡大帥說的對,咱們都社會人了,不將就!”
王樂:“我有錯,我檢討!”
呂勳:“我前幾天,聽廠長說,魔都有一家私房菜不錯,名字叫老童家,我打個電話問一下,還有沒有位子。”
……
最後呂勳在老童家定好位子。
同時也是把其具體位置,共享在了扣扣群中。
胡一寶點開手機導航。
順便把整個魔都地圖。
記了下來。
此時。
大g已經從車庫中開出來。
司機下車,把鑰匙送了過來。
“胡先生,您的車來了!”
“謝謝!”胡一寶輕笑著接過鑰匙。
緊跟著在群裡發了條信息。
“八點鍾,老童家,不見不散!”
退出扣扣。
隨手把手機放進兜裡後,便是上了大g駕駛位。
待鄒國文和鄒國武也都上了車之後。
掛擋!
走起!
路線已經銘刻在了胡一寶的腦海裡。
嫻熟的駕駛技術。
讓胡一寶輕松的穿梭在,魔都的如同蛛網一般錯綜複雜的街道之中。
鄒國文驚訝的看著胡一寶,問道。
“胡師叔,您對魔都很熟?”
“以前不熟!”
胡一寶轉頭看了眼鄒國文,回答道。
“現在熟了!”
說完。
胡一寶一腳油門踩下去。
在安全的情況下。
連超三輛車。
整個魔都的地圖。
都已經記在了腦海裡。
此時的他,已經勾勒出了一條前往老童家最近的路線。
不過。
現在是下班高峰期。
就算是自己去老司機。
那也得要四五十分鍾,才能到。
……
七點五十。
一輛大g出現在了魔都的一個老小區之中。
停車。
下了車之後。
胡一寶轉頭對鄒國文鄒國武說道,“小區門口有個大排檔,要不你們先在那裡將就一下!”
鄒國文鄒國武兩人此時的造型。
實在是太過於“嚇人”。
胡一寶還不想就這麽直白的歌自己的一年沒見的兄弟們坦白。
這會嚇到他們的。
而且,也會影響接下來的飯局交流。
鄒國武有點不放心的說道,“胡師叔,我們兩兄弟,是來給你做保鏢的。”
胡一寶笑了。
“你認為,這個年齡平均五十歲以上、近乎等於養老院的小區之中,有誰能夠對我造成威脅?”
“另外,我也真的只是見見我的兄弟們。”
“他們目前對於我的了解,只是家裡養豬的。”
“你們兩個,跟哼哈二將一樣,往我身後一站,那不會讓他們想太多?”
鄒國文鄒國武,看著不遠處正在跳廣場的大爺大媽們。
點了點頭。
“好吧!”
目送著鄒國文鄒國武兩兄弟離開。
胡一寶直接向著前面一棟樓走去。
老童家。
就在那裡!
“滴滴滴!!”
手機扣扣信息響起。
胡一寶看了下。
是呂勳發過來的。
“胡一寶,陳源,你們先在到哪兒了?我和樂樂,已經到老童家了。”
胡一寶立馬回了過去:“我到了。”
陳源:“我也快到了,大概五分鍾。”
剛過拐角。
一個老童家的招牌,出現在了胡一寶的眼前。
在招牌下。
站著兩個人。
正是王樂和呂勳。
昏暗的燈光,映照出了胡一寶臉上的笑容。
胡一寶當即朗聲喊道。
“嘿,你們是在等爸爸嗎?”
王樂和呂勳,立馬看了過來。
緊跟著,他們便是小跑了過來。
一人往胡一寶的身上,打了一拳。
不疼不癢。
“臥槽!”
“你個兒子,終於來了。”
熟悉的打招呼方式。
“是啊!好久不見!”胡一寶看著他兩,心中滿是感慨。
僅僅一年多沒見。
大家依舊如故。
時間沒有改變兄弟間的感情。
卻是改變了兄弟的模樣。
昏黃的燈光下。
胡一寶看到了呂勳頭上的幾根零散的白色發絲。
畢業後,飽含希望拍的一部片子。
直接讓呂勳絕望。
王樂黑色的眼圈,以及略顯蒼白瘦削的面龐。
眼神中已經沒有了畢業那天的清澈明亮。
多了幾分滄桑。
仿佛是已經被生活磨平的棱角。
“不愧是大帥,比上學的時候,更帥了!”王樂笑著說道。
胡一寶謙虛道。
“哪有哪有,隨便長長。”
“後天發育了一下,主要是為了拉高我們兄弟幾個的平均顏值。”
呂勳拍了下胡一寶:“臥槽!你還是那麽的不要臉!”
“要臉幹嘛。”胡一寶不在乎的說道。
“哈哈哈!!”
王樂和呂勳笑了。
幾分熟悉的客套。
讓三人之間關系。
回歸原初。
站著聊了一會兒。
一個人影,匆匆向著這邊走來。
“陳源?”
王樂喊了聲。
人影回應了一聲之後,當即加快了腳步。
“是我!”
走過一盞路燈,映照出人影的模樣。
高高瘦瘦。
模樣帥氣。
正是胡一寶他們宿舍,目前唯一一個告別單身的陳源。
如果胡一寶他們三個的校草是自封。
那陳源可就是名正言順了。
上學的時候,可沒少被女生約著出去吃飯。
他的對象是,就是在一次吃飯的時候,經人介紹認識的。
是一個系花。
兩人走到一起之後。
被不少人稱為郎才女貌。
十分般配。
走近之後,陳源問了句。
“沒來遲吧?”
呂勳往陳源身後看了眼,疑惑問道,“王璐呢?沒跟著你一起來嗎?”
王璐就是陳源的對象。
當初大家可沒少被他們撒狗糧。
畢業之後。
更是去了同一個城市工作。
更讓大家羨慕了好久。
“本來是要跟著一起來的。”陳源笑著說道,“但今天去年初八,新年剛開工,公司正忙,王璐請假沒有收到批準。”
同為上班族的呂勳和王樂,當即點頭。
“理解理解!!”
“別說這麽多了。”胡一寶看了眼陳源,而後說道。
“兄弟幾個很久沒聚了,必須要喝一杯,不醉不歸。”
王樂:“胡大帥竟然要求喝酒了,真的是罕見。”
胡一寶當初在學校的時候。
可是滴酒不沾。
“看來,你的膽子上來了,竟然敢不醉不歸。”呂勳笑著說道。
“鹿死誰手還不一定。”胡一寶輕笑道。
兄弟幾個。
向著老童家走去。
一路上。
只有陳源。
顯得有點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