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知道你二位最是喜歡油嘴滑舌,隻當成是你二位討好孤的一種方式罷了,是誰給你們的膽子,敢隨意打孤的子民。”
帝辛踢開費仲尤渾二人,怒視道。
這倆狗東西,現在要是敢亂說話,別怪他不留情面。
這費仲尤渾二人因為拍馬屁功夫一流,靠著嘴皮子功夫成了大王的寵臣,一直都是小人得志,拿著雞毛當令箭,現在這情形,膽早就被嚇破了,那還敢張嘴說話。
“武成王黃飛虎,棄百姓於危難之中不管不顧,罰俸兩個月。費仲尤渾這兩個逆賊,以下犯上,罰官連降三級,綁在恥辱柱上,俸祿減半。今天的事到此為止,再敢造次的休怪孤不留情面。”
帝辛解決了這場鬧劇,便向比乾吩咐道:“如果日後再遇類似今日百姓受欺壓,作為朝廷命官見死不救不管不顧者,直接流放驅逐,我大商不需要這種無用的廢物。”
話畢,帝辛便轉身回到了禮儀隊的車架上,準備回朝歌。
眾百姓對於大王的立場如此明確,又是好一通拜服,氣勢磅礴到極致,令人窒息。
而剛剛從學宮出來的九龍島四聖看到此現象,對帝辛又是多了一抹欣賞。
他們四人都很慶幸,自己可以尋得到如此賢明之主,自己的願望成真之日不遠咯。
烏雲仙的修為遠高於九龍島四聖,他成仙的比較早,慧眼如炬,看到了許許多多隱藏在表面現象下的玄機。
人皇帝辛此時的身邊,縈繞著的人族信仰之力極其濃厚,也讓人皇的龍息越來越純淨。
盡管他現在作為位列仙班的仙人強者,卻不是帝辛對手。
“大王,我們希望我們的孩子都可以來這裡學習。”
說話者是一位衣衫襤褸的老婦,她身形佝僂,緩慢的撥開人群,走近到禮儀隊前。
她說的是現在大商所有百姓的心願。
衛兵剛剛準備把老婦隨手扔出去,還好帝辛及時阻止。
“孤作為人族之長,大商人皇,考慮的事情太多,也牽扯到許多因果,且現在大商並不算富足,學宮容不下太多學徒。如若各位子民只是在一邊旁聽,自費吃住,也是可行之舉,等日後大商強大起來,孤保證,所有子民都孩子都可以來這裡學習。”
帝辛的話,意思就是說,想學就學,就是沒錢養孩子,你們自己看著辦。
人才肯定是越多越好呀,他巴不得天才都是他的,唯他所用呢。
“叩謝大王。”那老婦當即跪下,開始叩頭。
在叩完頭後,便佝僂著身子,牽著自己的孩子離開了。
帝辛卻吩咐剛剛的衛兵攔下母女二人。
“你所求之事,孤已幫你解決,但你卻自作主張,衝撞了孤,延誤了這禮儀隊的行程,孤罰你囚禁自己三個時辰,你可願意領罰?
老婦低頭:“我願意領罰。”
話音剛落,就真的如帝辛所說,找了一根枝條畫了個圓圈,靜靜的站在了裡面。
“武成王黃飛虎何在。”
“臣在。”
“孤命你停留此處看管此婦,若是她踏出那圓圈,午門斬首。”
話畢,帝辛就擺了擺手,示意禮儀隊繼續出發前往朝歌。
“是非分明,賞罰明確,大王真乃聖人也,我等只能望塵莫及啊。”
比乾望著帝辛漸行漸遠的背影,向著商容感慨道。
商容也很讚成比乾的說法,他現在對大王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眾百姓自然也是如比乾一樣,對於大王所作所為也開始了竊竊私語。
大王真的是非分明,就算是老婦,做錯了事情也是該罰就罰,
真的是眾生平等啊。帝辛的這一“壯舉”,賢明之主的名聲更是宣揚百裡不停息,再次圈了一波粉絲。
截教弟子隨著帝辛的禮儀隊回到朝歌殿內後,便開始享受酒席。
關於接風洗塵的宴會各項事宜,帝辛早就安排好了。
按地位來,烏雲仙就位居首位,九龍島四聖便以年齡從長到幼按順序坐好。
“五位仙家大佬願意賞孤薄面,前來教書幫忙,孤感激涕零,孤代表大商無數百姓,敬先生們一杯。”帝辛舉著酒杯說道。
“大王謬讚了。”
五人舉起酒杯,回敬道。
帝辛字字句句都是真情實意,話裡話外都是崇拜之情,截教這五位弟子也是被誇的極其開心。
“現在的學院剛剛開始,認字是基本,但是孤還希望他們可以學習一點道法,所以說孤才拜托聞太師不遠萬裡去請五位先生前來,助孤一臂之力。”
烏雲仙拱手說道:“貧道有所耳聞,特意前來詢問,傳道的學徒是我們五位隨機挑人,還是一起開班授課傳道,有機緣者自得。”
帝辛歎了口氣,如果真這麽簡單,他也不用勞心勞力的辦這個浩然學院了。
教育這種事,在後世首屈一指的就是橫扇教育事業了。
不過是短短三十年,直接壟斷教育事業,呼風喚雨好不瀟灑。
可惜自己走的太早,指不定再過幾年,就可以看到橫扇教育壟斷全世界的盛況了。
穿越的好處就來了,後世的好辦法直接照貓畫虎的抄就好了,大商也要在他的帶領下,成為教育事業的龍頭壟斷大國。
然後校長聘請石磯,專治哪吒這種熊孩子。
這tm不得爽翻天。
“我想請求五位先生出書。”
“出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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