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侯,還請手下留情!”
司馬懿苦笑著,看著已經興奮起來的呂布,覺得自己的命真苦。
“動手吧,你這種能力倒也是令人驚異。”呂布點點頭,略帶感慨。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既有諸葛亮那樣的全能妖孽,也有司馬懿這樣的非人怪物,一個比一個誇張。
呂布知道,下一次他們並肩作戰的時候,自己恐怕就要從一個領導者,變為被領導的將校了。
在大規模的戰場上,這些謀士和統帥,遠遠要比他這樣的衝將重要的多。
“絕天封地!”
司馬懿深吸一口氣,借助諸葛亮的八卦陣,把自己對於宇宙的理解和精神天賦灌輸出去。
司馬懿曾經無數次想過自己的精神天賦究竟是為何而誕生的,誕生精神天賦的時候,他以為自己立於世界之巔。
但是他見到了郭昊和陳曦,兩個雙十年華重整漢室,再造乾坤的日月光輝。
讓他明白了什麽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可司馬懿從不覺得自己會弱於他們,他覺得自己缺少的只是時間。
而後是諸葛亮和龐統,和他同門同窗,算得上是情同手足,彼此之間也算是知根知底,他同樣不覺得自己會輸。
然而時光輪轉,司馬懿見到的人越來越多,接觸的層次越來越高,荀彧、周瑜、賈詡、陳宮、荀攸、李儒等等,這些人皆可謂之精彩絕豔,司馬懿自覺彼此之間的差距並不是很大。
可是眾人奇異的天賦,讓司馬懿壓力越來越大。
尤其是李儒、薑維這樣的,基本屬性一般,但是天賦一覺醒,直接就跳上一流之巔,這讓司馬懿多少不能接受。
司馬懿覺得若是沒有這些精神天賦,拚智力他應該穩贏,嗯,這是他絕對的自信。
錯的絕對不是我,而是這個世界,我要改變這個世界。
所以他覺醒了消除一切超凡的能力。
包括諸葛亮在內,每一個人的精神天賦他都能消除,他覺得自己可能掌握了改變世界的鑰匙。
李儒和薑維成為了被他克制到死的存在,一旦天賦被消除,其他人也許只是損失一張底牌,而這兩人的能力直接掉了一個檔次。
司馬懿很高興,這是改變世界的開端。
靠著軍陣,它可以直接封鎖掉所有內氣的存在,甚至是軍魂他也能暫時屏蔽。
換句話說,就是切斷了人和天地之間的聯系,除了自己的身軀,沒有任何其他的力量可以使用。
沒有了內氣,實際上就算是精破界,完全消除內氣之後,也沒辦法超越極限,就算是比其他人槍,也不會強的離譜。
但是他開始潛伏,因為他現在還不能很好的控制這個天賦,一旦開啟之後,乾掉的友軍甚至比乾掉的敵人還多。
但是世界之大,他終究是碰到了變態。
郭昊和陳曦,直接免疫了他的天賦,這對於了解過帝國意志的司馬懿來說,無話可說。
畢竟他來自於漢室,力量當中有一部分還是來自於帝國意志的支持。
靠著別人的力量去封鎖別人,至少他現在還做不到這一點。
他也沒想著超越這兩人,直接把這兩人拋開,專心和其他人比對。
結果,在比對的過程中,他發現了另一個特殊的存在。
溫侯呂布,天下第一武將。
本來在他的軍陣下,所有存在都應該一視同仁,一切超格的存在,都會被降格成為凡人。
可是,凡事都有例外。
呂布就是這樣一個意外。
呂布的軍團天賦,司馬懿根本削弱不動,當呂布開啟能力之後,雙方就像是一場拔河比賽。
可惜的是瘦胳膊瘦腿的司馬懿,根本拔不過呂布這個彪形大漢。
然後就造成了,在他的封鎖下,呂布依舊能夠使用軍團天賦。
靠著軍團天賦直接抵消掉他的精神天賦,讓自己重新回歸超人的行列。
把一個破界放進歷史三國裡,會產生什麽效果呢。
司馬懿不知道,諸葛亮不知道,呂布也不知道,所以他們選擇用鮮卑來做一個嘗試。
“八門金鎖陣!起!”
諸葛亮的八卦陣是個包容性很強的陣型,所以司馬懿在諸葛亮的八卦陣的生門,又套了一個八門金鎖陣,用以釋放自己的力量。
一邊能借助諸葛亮八卦陣的力量分擔壓力,一面還能縮小自己精神天賦封殺的范圍,可以說是非常完美了。
“殺!”
呂布的方天畫戟舉起來的瞬間,冰冷刺骨的殺意從呂布身上迸發出來,原本略帶溫暖的天氣,瞬間再一次變成了數九寒冬。
在這塊被消除了超凡力量的地方,呂布的一舉一動甚至都能牽引天象波動。
“哈!”
呂布仰天怒吼,發絲隨著她其實的爆發無風自動,金色的內氣雜糅著豔紅的器械不斷的變化,一道貫穿天地的進紅色光芒直接從呂布戰力的地方至此蒼穹,大地隨著呂布的其實直接崩壞。
舒暢,前所未有的舒暢,充斥著呂布此刻的內心。
那是一種打破束縛,打破枷鎖,就如同解脫一般的感覺。
以往可能需要心劫爆發,才會出現的天地壓製,在沒有這片被司馬懿封鎖了超凡的區域,對呂布造不成任何的壓製。
天穹開始崩碎,狂猛的氣息開始朝著外界散發,世界再次因為呂布恐怖的實力為之顫抖。
“父親,好強!”
呂玲綺作為距離呂布最近的一員,最能明晰呂布此刻的強大。
被司馬懿封殺了所有力量的她,現在根本無力對抗這種宛如天災一般的壓力,要不是呂布留在她體內的能量自發的應激出來保護她,她現在恐怕已經癱軟在地上了。
“子龍真的能戰勝這樣的父親嘛?”
“那是……”
由十萬狼騎組成的八卦陣甚至都有隱隱要崩壞的感覺。
諸葛亮竭力地壓製著八卦陣的崩壞,難以想象地看著呂布的方向,這種宛如天災一般的場景,不管看幾次都會讓人覺得震撼。
“溫侯,那是溫侯!”
關平頂住壓力,反手一刀砍死被呂布氣勢震懾的對手,充滿敬畏地看著呂布那道通天徹地的光柱。
“溫侯還是那麽的強大!”薑維面帶憧憬看著呂布的方向說道。“見識過冠軍侯的奇跡唯心,有能見識溫侯的天下無敵,我還需要更加努力才行啊!”
“溫侯居然又變強了?”
趙雲咬了一口手裡的烤肉,隻覺得味同嚼蠟,這完全看不到物理說服呂布把女兒嫁給他的希望啊。
大家都在進步,可怎麽呂布進步的幅度這麽大,他還以為自己進步的夠快了,沒想到呂布比他還要快一大截。
“不管怎麽看,總是會覺得無比的恐怖!”同席的典韋眯著眼睛看著呂布的方向說道“現在溫侯恐怕都有砍死我的能力了!子龍,你恐怕這輩子也超越不了溫侯了!”
“唉”趙雲歎了口氣,誰讓自己要坐享齊人之福呢。
馬騰倒是不抗拒,很樂意把女兒馬雲祿嫁給他,但是呂布壓根就不接受趙雲。
別說是趙雲娶兩個,甚至於趙雲隻娶呂玲綺都是呂布所不能接受的。
有好幾次,呂布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意,都要實質化了,每次都讓趙雲背脊發涼。
相對於中原,對於呂布強大的接受能力,世界各地感受到呂布氣勢的強者們那就是驚恐了。
本來都以為自己已經天下無敵了,起碼在國內都是首屈一指的存在。
結果現在突然冒出來一股超級強大的氣勢,告訴他們,別想了,真正的天下第一在這裡呢。
而且他們很熟悉這股氣勢,當初天地精氣剛剛複蘇的時候,他們就似乎感受過這種氣息,但是當時的氣息雖然強,但是遠沒有現在的恐怖。
現在即便是相隔萬裡,他們依舊能從風中感受到呂布那種橫壓天下的信念和實力。
“這就是那位溫侯的真正實力?”留在幽州吃吃喝喝的大不列顛使者團麻木了。
他們猜到了呂布很強,但是誰能想到強成這個鬼樣子啊。
阿爾托莉雅,一口吃掉手裡的糕點,按耐住背後不停雀躍的聖槍和聖劍,充滿戰意地盯著呂布的方向。
什麽都沒有說,但是雙眼之中熊熊燃燒的戰意,已經說明了一切。
和這樣的強者切磋,這才有戰鬥的意義啊!
另一邊的斯卡哈、高文、蘭斯洛特皆是躍躍欲試,這種強者可不是什麽地方都能見到的,尤其是在大家都是盟友的情況下,能和這種強者切磋,簡直就是他們的福音。
“漢室,還是一如既往的強大!”阿提拉握緊手中的彎刀,極力地壓製自己體內翻滾的血液,他同樣是一位強大的戰士。
“我們的對手就是這樣的強者嘛?還真是讓人興奮!”一個頂著火焰頭的巫妖很是興奮,雙眼當中的亡靈之火幾乎都要溢出來了。
“這樣強者的屍體,會培養出什麽恐怖的怪物呢!實在是太令人興奮了!”
“不愧是另一片大陸的佼佼者嘛……”阿提拉掃了一眼渾身顫抖,興奮上頭的巫妖,眼中閃過一絲忌憚。
這些名為巫妖的亡靈,展露出來的手段讓他很是忌憚。
這種將死人重新轉化為戰鬥力,部隊規模越打越多的家夥,確實是有狂傲的資本。
不過想到這裡,阿提拉的眼裡閃過一絲不屑。
誠然,這個亡靈帝國的實力很強,但是要是想憑借這種手段擊敗漢室,幾乎是不可能的。
不過也無可奈何,畢竟這已經是他除了帕提亞之外,能找到的最後支援了。
“希望昆侖神能保佑他的子民,擊敗漢室,重新回到那片遙遠的故鄉!”阿提拉默默地祈禱著。
不管世界的震驚如何,呂布已經玩嗨了,這種掙脫束縛的感覺實在是太爽了。
“殺!”
呂布一聲低吼,胯下赤兔馬心有靈犀一般朝著鮮卑胡人衝了過去。
沒等胡人有所反應,呂布的方天畫戟猛地一甩,方天畫戟上瞬間延申出無數的光芒,然隨後無盡的天地精氣開始纏繞其上,一柄數百米的方天畫戟猛然成型。
“都給我死!”
呂布操控著方天畫戟一個橫掃,數百米內的胡人被巨大的方天畫戟瞬間清空,即便是隱藏在其中的內氣離體也被打成血霧蒸發。
“哈哈哈!”
呂布一擊斬空面前的胡人,還覺得不爽快,驅動赤兔馬高速移動,擴大了無數倍的方天畫戟再次揮舞了起來,瘋狂的斬殺著面前的胡人。
“噗~溫侯小心,我撐不住了!”
就在呂布撒歡的時候,司馬懿一口老血吐出,飛速解除了自己的精神天賦,然後軟倒在地。
在萬物都無法超凡的空間裡,呂布這種強行突破天地的力量對於他來說簡直就是生命不能承受之痛。
雲氣重新現世,即便是胡人已經徹底混亂了,可是之前凝聚的雲氣還沒有散去,呂布手中近千米巨大的方天畫戟,瞬間開始縮水。
“統統給我死!”
呂布抓住這最後的時間,飛速揮舞著方天畫戟,體內的內氣牽動著天地精氣不要命一般的砍出數道光刃,瘋狂的清洗著漫山遍野的胡人勇士,每一道光刃都能帶來成百上千的傷亡。
“最後一擊!”在雲氣的鎮壓效果徹底開始之前,殺紅眼的呂布雙手握緊方天畫戟猛地麾下, 無數的空氣被斬了出去。
啥時間呂布面前幾百米直接被砍出來一條空擋,被風罡切碎的胡人留下一地的殘肢斷臂。
雖然無敵的呂布消失了,胡人要是還能萬眾一心的衝上來,說不定真的能把呂布耗死在這個地方。
可惜胡人們已經士氣崩潰,徹底從敵人變成了,待宰的羔羊。
即便是一個狼騎,也敢追著幾百上千的胡人殺,而這些胡人明明手握利刃,但是卻絲毫不敢反抗,一心想要逃命,遠離這片可怕的地方。
血流成河,呂布忍著自己的疲憊,繼續帶兵斬殺著這些鮮卑。
大營的命令是全部斬殺,不留一個俘虜,那就殺,殺到再也沒有一個胡人敢於出現在並州的地盤之上,用鮮血來告慰著並州死去的戰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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