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洛陽方面的回復之後,郭昊很滿意,不愧是智囊團,完美解決了北上還是東征這兩個方向的抉擇。
既然東征這方面沒問題,那剩下就看皇甫嵩表演好了。
事實上,郭昊也正在觀摩皇甫嵩訓練出來的新軍團,西園八校拖了不知道多久,終於有了下文。
“大將軍,來來來,我給你展示一下我訓練好的軍團!”皇甫嵩可勁的吹噓自己的西園八校,反正每一個兵種都很有理論潛力,這一點上他完全不虛。
實際上,皇甫嵩心虛的厲害,他這個西園八校和當初說好的可不怎麽一樣,混進去好幾個充數的。
“你這西園八校不太對勁吧?先不說那邊那個盾衛模樣的兵種,這玩意是銳士吧?你就這麽糊弄我?”
郭昊又不是小白,對於軍隊軍團基本的了解還是有的,他一眼就從所謂的西園八校當中看到了銳士和盾衛,就外表改了改,可怎麽看還是原來的兵種啊。
“來一隊影銳士展示一下!”皇甫嵩果斷開始用事實說話。
在郭昊驚疑不定的目光裡,影銳士就像是一灘黑影一樣與附近的陰影融為一體。
“這就是我從東瀛忍者和陰陽家身上搞出來的新兵種——影銳士,大幅度強化了銳士的生存能力,現在的他們就是陰影中的儈子手!”皇甫嵩立馬開始吹噓新銳士。
“陰陽家?你還認識陰陽家的傳人?”郭昊不解的看著皇甫嵩。
開什麽玩笑,他和陳曦這麽久都沒找到陰陽家的傳人,為什麽皇甫嵩能找到陰陽家的傳人。
“洛陽鄒家啊,他們家是鄒衍的直系傳人,他們家有的是陰陽家典籍。”皇甫嵩更加驚訝,這不是人盡皆知的事情嘛。
“?”郭昊緩緩在心中打出一個問號,但是轉瞬直接他就想明白了。
合著這誤會整的,大概鄒家以為他和陳曦對他們不滿,打算找新的陰陽家傳人代替他們,所以一直沒有冒頭。
“行,不說那些,這個影銳士的缺陷是什麽?”郭昊點點頭表示了解,然後接著追問道。
銳士之所以厲害,就是因為全點了爆發和攻擊,如今影銳士大幅度強化了生存能力,那麽肯定要削弱某些方面才行。
全能的兵種不是沒有,陷陣就是一個很全面的兵種,樣樣突出的六邊形戰士,但是很明顯目前只有雙天賦的影銳士達不到陷陣的程度。
“咳咳咳,這不是才捏出來嘛?還需要後續進行施展矯正,說不定以後能融匯所有優點呢!”皇甫嵩乾笑著說道。
沒辦法,得到了某些東西,那就必須要失去某些東西,影銳士在生存能力拉高的同時,自然而然的出現了攻伐能力下降的弊端。
“突刺的能力還有,但是蓄力沒了,現在大概只能當作斥候和刺客吧!”皇甫嵩有點尷尬。
影銳士現在的強度,如果以白板雙天賦比較的話,其實已經達標了,達到這個程度上丟在戰場上的表現絕對不會辜負雙天賦這個名頭。
畢竟這就是訓練的頂峰了,再發展還是要在戰場上實戰搏殺才行。
訓練的再多,訓練的再好,終究還是要在戰場上見終章的。
能訓練到雙天賦的實力,一部分因為這些都是虎牢關時期見過血的老兵,更多的還是因為天地精氣複蘇,訓練起來比以前容易太多了。
“馬馬虎虎吧,倒是挺切合狄青的天賦的,可以考慮訓練一個送去涼州那邊。”郭昊撇撇嘴,皇甫嵩吹的厲害,實際上真就那樣。
雙天賦達標的強度聽起來不錯,但是和北宮五校比起來那就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北宮五校不算那些禁衛軍老兵,就單單說那些雙天賦的士卒,強度絕對要比影銳士強出很多。
不過作為一個新鮮出爐的兵種,郭昊也能勉強接受,還是很有進步空間的。
“下一個吧,這個你多訓練一個然後送去涼州讓狄青帶,他的黑夜天賦倒是很切合你這個兵種,希望能有不一樣的效果。”
“下一個就是盾衛了,我這個盾衛不是常規盾衛,屬於是特殊產物!”
皇甫嵩歎了口氣說道,說真的他是真的不想這麽訓練,但是誰讓他整不出來新的呢,只能捏著鼻子認了。
官方都已經赦免了這些黃巾了,他還能追著不放是怎麽的。
“這些士卒的來源是黃巾力士吧,他們身上這波動,還真是讓人懷念呢!”郭昊順著皇甫嵩的話說了下去。
黃巾力士,老對手了,當初要不是黃巾力士對於太陽騎有克制,而且數量太多,說不定還真讓太陽騎一躍成為奇跡了。
“是的,這也是西園八校裡唯一一隻禁衛軍”皇甫嵩同樣面露無奈,嚴格意義上這些人都是良民了,他也不能搞歧視不是。
“說說吧!”郭昊來了興趣,禁衛軍這玩意漢室目前可不多。
滿打滿算,太陽、屯騎、越騎、長水、射聲、步兵六隻禁衛軍,而且除了太陽基本上都被拆的七零八落的,被塞進了各個新軍當中充當基礎軍官, 也算是某種意義上的以老帶新。
“一天賦還是自適應、二天賦則是狂熱,再配合上原本熔煉黃巾力士天賦巨力和忍耐,這隻盾衛現在甚至能和步兵營扳手腕”
皇甫嵩對於這隻力士盾衛情感複雜,講道理,當年雙方各自為戰的時候,他不知道殺了多少黃巾力士,結果到了現在,他居然親手訓練了一隻黃巾力士,這個發展簡直魔幻。
不過他現在也明白,都說了大赦了,那就是大赦,當初參與黃巾的足足幾個億,要不是張角被斬殺,指不定鬧成什麽樣了呢。
“你能接受?”郭昊好奇的問道,當初皇甫嵩可是主張把這些黃巾全殺了的,要不是他求情,說不定底下這些黃巾有的人當時就被殺了。
“黃巾也不過是些苦命人罷了,當初的立場不同,不殺不足以震懾天下,如今他們既然願意為漢室出力,我又如何能拒之門外呢!”
皇甫嵩歎了口氣,劉宏時期亂成什麽樣子有目共睹,如今既然換了人間,那他有什麽不能放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