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還沒等金陽喊完,一道刀光閃過。
金陽連帶著他腳下的城牆,直接被關羽一道斬碎。
一刀砍死金陽之後,滿城的守城士卒,明明升起了雲氣,卻沒有一個人敢於對著關羽出手。
關羽沒有說話,也沒有其他的動作,就是淡淡地懸浮在空中。
但是沒有任何動作的關羽,卻讓守城的士卒畏懼不止,這個時候沒有一個人敢於對關羽出手,這一刻的關羽展現出來的威嚴,甚至比他們本土流傳的神明還要威嚴。
“閣下,遠道而來,究竟所謂何事!”兩道流光出現在天空。
他們剛才看到通天徹地的光柱就知道不對勁,過來之後正好看到了關羽瞬秒金陽,這不禁讓他們頭皮發麻,他們一點也不想和關羽這種一看就是變態的家夥對話。
可是承擔了神位的他們,不得不站出來面對關羽。
“虎神吉祥!”
“鏡神吉祥!”
本土流傳的兩位神明突然出現,衝淡了一眾信徒的震撼,凡是兩神的信徒全部跪到在地上祈禱著。
關羽冷漠地掃了一眼下面的信徒,又掃了一眼出現在對面的兩個似人非人的家夥。
半破界的實力倒是還行,現在他被掏空內氣的身體,還真不一定能拿下兩人,所以關羽也只能冷冷地回復道。
“犯我強漢者,雖遠必誅!”
“漢?”名為虎神的虎頭人身破界臉色瞬間沉了下來。
他是鷹派,和淵蓋蘇文走的更近一些,對於世界了解的更多一些。
他知道大漢,那是淵蓋蘇文借刀殺人的那把刀,現在借刀的代價來了。
沒想到另外一個國家,居然也有和淵蓋蘇文一樣的人類破界,和淵蓋蘇文走的近他,自然明白真正破界有多厲害。
“哼,外強中乾,虎神,聯手殺了他!”名為鏡神的神明突然開口,他映照出的關羽已經是強弩之末了。
“什麽?該死!”虎神當即大怒,剛才還忌憚的他,被鏡神一說立馬反應了過來。
剛才那麽浩大的攻擊,怎麽可能沒有代價,也就是說眼前這個紅臉大胡子現在是在強撐。
虎神徑直衝向關羽,他為自己剛才產生的畏懼感到羞恥,他必須要用關羽的鮮血來洗刷他的恥辱。
只不過,他衝的很快,倒飛回去的更快。
“哈哈哈,想動我二哥,先過了我這關再說吧!”張狂的笑聲響徹天際,化為烏光的張飛一頭槌將虎神打飛。
“二哥,刀出城碎,此次定然名振天下!”張飛笑呵呵地出現在天空,對著關羽恭維道。
關羽砍碎城牆這一手確確實實是讓張飛也感覺到震撼了,他當然明白這一手其中的難度,正因為明白,這才更加佩服關羽。
“三弟,莫要大意,這兩個家夥有古怪,你小心一點!”關羽淡然一笑,張飛的奉承可比底下跪倒一片的高麗信徒讓他舒服多了。
不過得意歸得意,他還是叮囑了張飛兩句,他總覺得對面的兩個神不太對勁。
“二哥且替我掠陣,讓我來會上一會!”張飛咧嘴一笑,完全沒把關羽的叮囑放在心上。
區區兩個半破界,根本就不夠他打的,這種爆發之後才有破界的水平也就是堪堪與天同高罷了。
就算他只是內氣離體極致,這兩個神明也不是他的對手。
而在遠處,大軍正在不斷靠近,從關羽砍碎城牆的那一秒開始,大軍就朝著這邊開拔了。
“關將軍,真乃天人是也!”
夏侯惇羨豔地說道,這種實力真是讓他羨慕,他要是有這種實力,上次在居庸關絕對能砍了那個北匈奴。
“第一戰,不要墜了我們並州的名頭啊!”衝在最前面的呂布,對著身後的陷陣說道。
“陷陣之志,有死無生!”陷陣營響亮的口號伴隨著奔騰的馬蹄聲顯得更加震撼人心。
“恭正,保護好我啊!”呂布一如從前一般對著身後的高順說道。
“自然!”高順一貫古板的面色上浮現了一抹爽朗的笑意。
作為呂布的親兵統領,他都不知道已經有多久沒有和呂布一起並肩作戰過了。
呂布這次舍棄了單人開無雙,也願意和他們一起戰鬥,這種感覺一如當年。
“哈哈哈!陷陣之志,有死無生!”呂布狂笑著,原本被溫柔鄉掩蓋的鬥志再次煥發生機,他找到了一如當年的感覺。
世人皆知陷陣是軍魂軍團,高順是軍魂軍團的統帥,但是沒人知道陷陣實際上就是他呂布的親衛。
暗金色的光輝開始朝著陷陣覆蓋,三層的加成讓陷陣的實力踏上了一個新的台階。
“神衛,攔住他們!”
被張飛壓製的鏡神大吼著,下達著自己的神旨。
他知道,一旦被這隻軍隊衝進城市,那一切就都完蛋了!
沒了信仰的神,那還是神嘛?
光陽城內衝出一大群閃爍著銀光的戰士,徑直地朝著陷陣衝了過去,身上的氣勢節節攀升。
“這是什麽鬼東西?”呂布一戟砍出,對面的士卒居然模仿了他的招式,就像是早就知曉了一般,又像是鏡面一般。
相同的攻擊招式,自然而然地將武器硬碰在一起。
當然硬碰硬的下場自然是被呂布一戟分屍,但是呂布驚訝的發現,陷陣居然被這隻不知名的軍團攔住了。
“模仿?鏡面?”高順不斷地猜測著對方士卒的成分。
他發現對面的特殊不止是模仿他們的招式,更像是直接複製了他們。
就像是面對沒有軍魂的並州狼騎一樣,這種宛如訓練一般的幻覺讓所有陷陣營士卒都感到荒謬。
陷陣營的士卒不斷地變換著自己的招式,可對面就像是自己的鏡像一樣,完完全全能複製自己的所有招數。
雙方就像是雙胞胎一樣,陷陣硬生生被攔在光陽城之外。
“恭正,開大招!”呂布低沉著臉,他算是打出真火了。
他面前的每一個敵軍士卒,都像是拙劣的模仿者,不斷在他面前表演著模仿秀,可這種模仿除了讓他更加憤怒之外毫無作用。
雙方打了半天,除了呂布不斷地收割人頭之外,竟然就像是訓練切磋一般,沒有發生任何的傷亡。
對於陷陣來說,對於呂布來說,這簡直就是一個巨大的恥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