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厲書軒以及他的嶽父袁征的一頓飯,吃得比較痛快,交流得也比較深入,袁征也是很痛苦地表示會大力支持李南在鐵州市的工作。⊥頂點小說,..
對於李南提出來的合溪縣的問題,袁征之前其實也是早就注意到了的,只是由於他也知道市裡面根本就沒有這個決心整治合溪縣的問題,他也不想操太多的心。更何況他也不想因此得罪太多的人,他自己倒是無所謂,但是他不想因此而影響厲書軒的前程。
而現在就不一樣了,畢竟李南已經擺明了對厲書軒是比較看重的,現在要借助他的力量,他當然是毫不猶豫地就要站出來。
之前厲書軒已經專門跟袁征聊過,介紹了一下李南的強大背景,袁征自然是希望厲書軒能夠成為李南的親信,這樣一來厲書軒的發展就走上了快車道。
袁征夫婦兩只有一個女兒,因此厲書軒這個女婿就相當於他的兒子一樣,只要是對厲書軒發展有利的,袁征都會盡力去爭取。
“雖然我已經退休幾年了,但是在市裡面還是有一點薄面的,特別是老同志們,大家實際上都比較熱心,也願意發揮一下余熱。”袁征滿臉笑容地道,“到時候我們組織一個觀察團,去合溪縣走一走,看一看,也好幫助他們發現問題,解決問題。”
袁征的動作很快,第二天,他便電話聯系了幾個老同志,一起商量了一番,很快便由市政協的一個副主席牽頭,搞了一個調研小組,一共有九個人,專門針對合溪縣經濟社會發展現狀、問題以及下一步的解決思路進行調研。
對於這個調研小組的到來,合溪縣縣委書記蔡鵬陽和縣長朗向東卻是心知肚明,知道肯定是李南安排來的。要知道在整個鐵州市。之前這些老同志是不怎麽活躍的,因為市委書記張岱金和市長舒慶瑞兩人在對到市裡面的老同志一事上面,態度是出奇的一致,他們都不喜歡老同志指手畫腳,以前就算市人大或者市政協要搞什麽調研,一般也不會這麽大的陣仗。
“這一次,一下子就來了十個人,肯定是李南讓他們來的。”蔡鵬陽臉色十分地不好看。
市政協觀察團的人來到縣裡面以後,只是跟縣委縣政府以及縣政協的班子見了一下面,表明他們來主要誰對合溪縣的情況進行調研。不要縣裡面搞迎來送往那一套,只需要他們提供必要的協助就可以了。這充分表明這些老家夥來者不善啊。
可是蔡鵬陽對於這個事情也很是無奈,這些老同志雖然說平時閑著沒有什麽事情乾,好像也管不了什麽事情,但是他們畢竟還是有一定影響力的,更何況這後面是有李南在推動的,李南既然把這些人弄到合溪縣來,就是希望通過他們找點問題出來,然後插手合溪縣的工作。
這個時侯。現在朗向東也過來跟他商量這個事情,雖然朗向東也是挺希望取代蔡鵬陽的,但是畢竟他是縣長,如果縣裡面真的被觀察團找出太多的問題出來。那他這個縣長也是沒有多大希望再進一步的啊。
“蔡書記,這個觀察團來得很是有些蹊蹺啊。”朗向東一臉鬱悶地坐在蔡鵬陽的對面,一邊大口地抽著煙,不時地噴出一股股的煙霧來。
蔡鵬陽也是臉色陰沉。道:“這個事情,擺明了就是李南的安排,但是我們現在也不能輕舉妄動啊。關鍵還是要看市裡面怎麽處理。我看我們還是分別給市委、市政府匯報一下這個情況才行。”
朗向東點著頭道:“我看是有必要匯報一下,不能讓他們亂來,這些人,既然已經退下去了,還來指手畫腳,簡直討厭。不過我覺得我們不能馬上就給市裡面打電話說這個事情,畢竟他們才來調研嘛,也不能說他們就阻礙了縣裡面的工作。”
蔡鵬陽笑了笑道:“他們既然來者不善,我們及早將這個情況匯報到市裡面也是應該的,也不是說他們就阻礙了我們縣裡面的工作,主要還是讓市裡面對這個情況有一個準確的把握,畢竟不管是章書記還是舒市長,對老同志們的工作還是很關心的。”
朗向東笑了起來,他當然明白蔡鵬陽的意思,這一次這個所謂的觀察團來合溪縣,除了他們有些緊張以外,市裡面的幾個領導只怕也很不爽。
隨即兩人分別向市委書記張岱金和市長舒慶瑞匯報這個情況,並且都提到這中間有李南的因素在裡面,甚至還將那天李南在白龍鎮的所作所為添油加醋地說了一番。
“哼,想要靠那些老東西來搞風搞雨嗎?想得也太簡單了。”市長舒慶瑞在聽了朗向東的匯報以後,直接就表示了對李南的不屑,同時告訴朗向東,讓他們不要擔心,該做什麽就做什麽,也不要對那些老家夥客氣,“並不是什麽人都可以對市裡面的工作指手畫腳的。”
掛了電話,舒慶瑞又親自給市委書記張岱金打電話,說了這個觀察團的事情,覺得這是李南在搗鬼,不能任其發展下去。
合溪縣是舒慶瑞的地盤,所以聽了他的話以後,蔡鵬陽笑道:“既然觀察團去了合溪縣,你我都要重視一下,也去合溪縣調研視察一番嘛,不能讓老同志們太操心了。”
舒慶瑞一聽,頓時道:“還是蔡書記思路開闊,一下子就找到了解決問題的突破口,那些老家夥想出風頭,可不能讓他們如願,那行,我這明天就去合溪縣,順便也了解一下老同志們發現了什麽問題,我也好督促縣裡面盡快整改完善嘛。”
甚至舒慶瑞還打定了主意,那些老家夥既然那麽不給面子,要給李南撐腰,那麽自己乾脆就來個針鋒相對,那些老家夥在哪裡調研,自己就去哪裡視察。
“我倒要看看那些老家夥,他們能夠搞出什麽花樣來。”舒慶瑞心中得意地想到,合溪縣可是他的傳統地盤,他是從合溪縣一步步走出來的,自然也不容許別人輕易插手合溪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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