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骨道觀居然有如此強人。”一女子在離去許久後,才長籲一口氣。
“煉氣九層的妖物說殺就殺,如此乾淨利落,恐怕殺我們也如此輕而易舉。”另一個黃裙女子同樣說道。
兩人本就在附近,在感應到靈氣波動之後,趕了過去,正好看見何清兩下收拾掉巨蟒的情形,頓時嚇得六神出鞘,急忙逃離。
“還是去與朱師姐匯合得好,否則以我們的實力,遇上白骨道觀弟子還好說,只要不是那個猛人,遇上伏都教的弟子就有些難以應對了。”
顯然何清的神通將兩人完完全全給嚇住了,讓兩人覺得這個秘境也不是那麽安全,故此才出此言論。
兩女修慌忙逃竄何清自然也看到了,只是當時靈鼬襲來,卻是顧不得身後兩女了,隻好放任兩個女修逃走。
“百年朱果,倒是好靈材,若是煉丹也可煉出八品靈丹,只是白骨道觀之中,卻是沒煉丹與煉器的本事。”
手中擁有如此靈材,卻無計可施,若是直接吃掉,顯得極為浪費,何清也不甚願意。
“若是修為到了神通,還是需得回王府一趟,雖然一入仙門,塵緣已斷。不過拿幾件法寶,一點靈丹也見不得什麽事情吧。”
“就算父王小氣,王姐身為太上龍虎宗弟子,想必也是不缺的。”
何清見道觀摸不著什麽油水,心中便想到居於道家鼎盛之地的徽京,王府坐落於徽京,法寶靈丹自是不缺。
甚至自家中便有金丹真人以做護衛之用。
只是這世界中,仙道以宗派形式存在,若是不入仙門,那麽高深的直抵仙道的法門根本接觸不到。
縱然王府中的那位金丹真人也不會傳授真正的仙法,最多一些殘缺,低等的修仙法門。
時光荏苒,歲月如梭。
而後幾天再也沒遇上什麽堪稱挑戰的事物,戰了兩個伏都教修士,一個黃天道觀修士,奪來了三隻靈果。
這三隻靈果雖然不如朱果那般神效,但也能起些作用。
自身倒是運道有些差勁,找到朱果之後,竟然就此沒有遇到過其余靈材。
不過這天卻是不同,因為目前已知的秘境中最為珍貴的靈材,天靈果即將成熟。
天靈果即將成熟之際,整個秘境內的靈氣流動方向都清晰可見,足以證明天靈果的珍貴以及效用。
那些個罡煞圓滿的修士來到秘境中,最大的目標便是天靈果。
畢竟突破神通在即,若是自身法力不夠純粹,修為不夠圓滿,本就九死一生的破鏡只會變成十死無生。
當然,對於何清來說也一樣,因為己身法力的駁雜,導致神通威力有些下降,自身修為更是沒有上升的空間。
何清慢慢踱步向天靈果那邊走去,除了何清之外,幾乎所有的修士都會在天靈果處匯合。
天靈果根據慣例,並不會隻生成一顆,但是每個人只能吃一顆,除了第一顆外,就算吃再多,也沒有多少效用。
三宗也會在這裡進行大會戰,而以往,白骨道觀運氣好還能得上一顆,運氣不好就又失人,又沒有任何收獲。
當然,今年不同往日,有何清在此,自然無虞。
除了天靈果之外,若是倪峻敢去,何清也要算一下之前的仇怨。
敢如此對他出手,倪峻此人已然不可能出得了秘境。
若是出了秘境,那人修為恢復之後,何清顯然再也無能為力,故此在秘境內解決才是最好的辦法。
在前往天靈果的途中,所遇到的三宗修士都保持了一定的克制,在路上動手,因為修士的多寡,大家都害怕遇到以少打多的局面,所以等到抵達現場之後才會動手。
在路上,還有同為白骨道觀的修士遇見何清之後,想要與何清同行。
他也沒有拒絕的理由,隻好同意。
......
此時在一處谷地處,一株藤蔓蜿蜒生長,在藤蔓的枝椏上掛著三顆白色的靈果。
在藤蔓附近站著不少修士,三宗分別佔據位置。
黃天道觀這邊以朱夢穎為首,朱夢穎面帶一摸微笑,顯得嫵媚,身材妖嬈,周圍的男性修士都有些難耐。
白骨道觀這邊以倪峻為首,站著不少人。
而伏都教這邊人有些少,因為被何清殺了七八個,羅交還沒有抵達。
三宗分別站在天靈果藤蔓的三側,三足鼎立。
朱夢穎時而看向白骨道觀這邊,仿佛要觀察出什麽花兒來一般。
倪峻站在白骨道觀修士的最前方, 雙手抱胸,看樣子真有一番氣派,不愧於白骨道觀領頭者的風范。
只是在羅交趕到之後,這種風范立刻便被打碎了。
羅交來到伏都教一行人的前方,面色略有些慘白。
朱夢穎看到羅交的臉色,略有些驚訝。
“羅道友,看樣子你的身體稍微有些不妙啊。”朱夢穎笑盈盈的說道。
“這就不留朱道友費心了。”羅交說完後便不再理會朱夢穎,反而看到白骨道觀一側。
將每個人都仔細端詳了一遍之後,羅交松了口氣。
他看向倪峻,一臉不屑,天靈果成熟在即,他也沒有追殺倪峻的興致了。
“你,帶著這些人,滾,這裡沒有你們的位置。”羅交指著倪峻囂張的說道。
倪峻被羅交指著,感到一陣羞怒,特別是在所有白骨道觀修士的面前,還有其余兩派的修士,他感到一陣羞怒。
差點忍不住想要動手,法力激蕩。
“怎麽,還想動手啊,小老鼠嫌自己死得不夠快是不是。”羅交掏出自己的黑幡,這黑幡自然不是法器,對於法術的施展只有些微的加持,不過也勝於無物。
倪峻看到羅交掏出黑幡,立刻感到一股惶恐。
他強忍著不甘,想要退下。只是一眾白骨道觀弟子顯然有些忍受不了如此羞辱,當場想要出手。
倪峻在羅交面前不敢囂張,在一眾白骨道觀弟子面前可謂是威風凜凜,當即臉色一冷,冷聲道:“退下。”
一眾白骨道觀眾人隻好退到遠方,希翼著最後能夠坐收漁翁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