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王文卿於邋遢道士互相扯了一會後,邋遢道士突然用手拍了一把額頭大叫一聲說道。
“哎呀不好!我的拂塵!”
只見邋遢道士說完,對著王文卿抱拳說道。
“將軍,貧道還有急事,等貧道辦完事,再去將軍府上叨叨。”
就見邋遢道士說完轉身就走,瞬間只剩一個背影漸行漸遠,眨眼功夫,等王文卿反應過來時,邋遢道士的早已消失不見。
王文卿看著邋遢道士消失的地方,想著邋遢道士走時說的話,最後又想到邋遢道士的本事,也就沒再多想。
王文卿回過神,對著那位叫張牧有的將軍問道。
“一般這種情況打完仗,別國是久才會交出他們輸的城池?”
張牧有聞言,略微考慮一會後才開口回道。
“一般這種情況,別國交出城池的時間也是不確定的,有的半年,也有的一年。”
王文卿聞言,眉頭一皺又問道:“那你估計,晉國這次會多久交出城池?”
張牧有這次聞言,想也沒想便開口說道:“這次我估計晉國可能要到明年底才會交出他們輸的六座城池。”
王文卿聞言便又反問道:“這是為何?為什麽要那麽久?”
這次還沒等張牧有開口,另一位將軍便開口說道。
“回將……哦!大帥,事情是這樣的!”
此人說著話又對王文卿拱了拱手,這才又開口說道。
“按照戰場禮儀,一般遇到這些情況,勝的國家要等輸的國家,把百姓跟物資全部帶出城池後,勝的一方去接手就可以了,這期間出什麽事我們也不必理會便可。”
那位將軍說完一頓後又接著說道。
“還有一種就是像我們這種,遇到秋收之際,這種情況就比較麻煩,要等到他們六座城內的百姓全部收了糧,這才會交出城池。”
王文卿聽到這些言論,臉色一黑便不耐煩的抱怨道。
“打個仗還要什麽戰場禮儀?有這些東西那還叫打仗嗎?打這樣的仗你們覺得有意思嗎?”
眾人聞言,都是你看看我,我瞧瞧你,好似都不知道王文卿說的這話是什麽意思一樣。
王文卿見狀臉色更黑的同時,也語氣不善開口問道:“難道你們一直是這樣打仗的?”
王文卿此話一出,就見一個滿臉絡腮胡,長相卻憨厚老實的中年將軍,抬手撓了撓他腦袋上的頭盔疑惑的開口說道。
“將軍,我們自古以來都是這樣打仗的啊!難道有什麽問題嗎?”
王文卿聞言,深深瞧了一眼那人後便也沒再說什麽。
而哪中年將軍見狀,頓時是縮了縮腦袋低著頭不敢說話。
一旁的眾人見狀,以張牧有為首瞬間是趁著王文卿低頭沉思之時,悄悄夾著馬腹向後慢慢移動。
等王文卿抬起頭,看著離他老遠的眾人,也沒理會,只是毫無表情的說了一句。
“那要是等到城池,城池防守問題怎麽辦?”
眾人聞言,又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還是張牧有打馬出來說道。
“要是等到城池,朝廷自會從軍隊中調出幾千兵馬前來駐守。”
王文卿聞言為之一愣,然後又開口說道。
“為什麽是朝廷調兵來駐守?而且還是調幾千人,就不怕別人來攻打嗎?”
張牧有聞言,頓時一樂,憋住笑後開口回道。
“王爺初次帶兵,不知這些戰場細節也是理所應當!”
王文卿聞言,
臉色頓時一沉,看著張牧有一言不發。 張牧有見狀,心裡頓時一驚,連忙再次開口說道。
“像我們這種未動一兵一卒按照規矩,明日我們就該回京告捷了。”
“還有就是,駐守城池的士兵幾千兵馬就足夠了,按照戰場禮儀別國是不會輕易來攻打。”
“如果要攻打,也會向攻打之國的朝廷遞交戰書,說明地點,時間,帶多少兵馬,等雙方都同意後才會進行戰鬥。”
“還有就是……”
王文卿見張牧有還要說下去,便不耐煩的擺了擺手,開口說道。
“行了行了,別說了。”
張牧有聞言也是停下話語,低頭不語。
王文卿不耐煩的拿眼掃了一圈眾人罵了起來。
“這不是瞎扯淡嘛,這不是!”
“他大爺的,這不刀對刀,槍對槍的打仗有什麽意思?”
“還弄個什麽狗屁戰場禮儀,我看弄這個的人,腦子純屬有病。”
眾人聽著王文卿在哪裡如發瘋般的亂罵,個個是噤若寒蟬的低著頭,沒有一個敢過去勸勸。
良久,等王文卿罵完,看著前方的眾人叫道。
“張牧有,你知道之前那邋遢道士跟哪和尚是什麽人嗎?”
張牧有聞言,立馬抱拳開口回答道。
“回大帥,他們是什麽人我也不知,只知道每次出現對話超時後,他們都會出現。”
“曾經也有人去尋找過,但都是壯年離家老翁回,沒有一個找能到的,及其神秘。”
王文卿聞言,點了點頭後,便對眾人說道。
“那就回去等晉國交出城池吧!”
說完不顧眾人反應便打離開。
其他人見狀,也是有話卻不敢說,隻好跟在後面回到關內。
話說這一等,便從初秋等到了後秋,樹葉枯黃凋謝。
就見此時鎮北關內,張牧有匆匆帶著一位身穿棗色官袍,頭戴黑色高帽,面白無須的人走進一處大帳內。
就見此人一進大帳,先是對著端坐於主位的王文卿作了一個揖,細聲細氣的說道。
“下官拜見王爺!”
王文卿先是打量了一番下站著之人後,這才面無表情的說道。
“這位公公無須多禮!”
王文卿話落,下站之人這才直起腰站在下方。
王文卿見狀,便又開口說道。
“不知這次陛下又有何昭?”
下方人問言,便也趕緊用他哪特有的嗓音說道。
“下官代傳陛下旨意,陛下命王爺趕緊班師回朝,如若不然就削去王爺之位,貶為庶民。”
王文卿聞言,臉色頓時一黑,便也沉聲說道。
“本王知道了,你即刻啟程回去告訴皇兄,我不日就回。”
下站之人聞言,先是一愣,然後拉著嗓子回了一聲刺耳的聲音。
“是!”
王文卿聞言,眼睛瞬間一眯,對著站在一旁的張牧有平淡卻要嚴厲的說道。
“把他帶下去,以後我不想再聽見他的聲音了!”
張牧有聞言先是一愣,然後眼神也是瞬間一冷。想也不想的走過去一把便抓住那人後脖領子,不顧那人掙扎喊叫,硬生生的托出了大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