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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手中斷線的風箏0》第14章
  一個人的感情,都希望有美好的開始,也有完美的結束,心中那份情都希望能夠對得起自己,往往事情都沒有想象的那麽完美,寧可在無情的掙扎中,不如放手,這也就是舍得真正的含義。

  雷尚也想到放棄,也希望明天不再流淚,感情的事是誰也不可以估量,愛情也是非常自私,愛也可能讓人瘋狂,愛也讓人崩潰,沒有經歷過的痛苦是誰也是無法理解其中的奧秘,偏偏已經忘記,而她又出現在自己的眼前。

  郭曉燕離開自己的家,隻身來到濱海的郊區,這裡有一座人們都不想進來的地方,那裡就是人間的監獄,裡面的人們都已經失去自由,整天都是面對的就是鐵窗的生活。

  這個問題不解決,郭曉燕的確是不能生活,那裡關著自己為了父母的眼淚認同的丈夫,自己曾經失去的人,每天在逃避,她已經看不慣別人的眼神,每當想到自己的處境,眼淚就順著自己的眼眶裡流出來,是他,是他,把自己從一個女孩變成一個女人,那個烙印在郭曉燕的心理是揮之不去。

  她自己也知道,自己就是一個小女人,自己也需要正常的生活,自己也需要讓人痛愛,更需要身邊的人給自己照顧,而這一切就如同黃梁一夢醒得太快,讓自己沒有辦法去感受,讓自己做一個女人的快樂。

  現在家已經被冰冷的封條看守者,只有那紅色的公章有著顏色,顯得是那樣的刺眼,郭曉燕就如同一個孤魂野鬼一樣整天在飄蕩,也主要是自己沒有辦法放下,曾經主任已經邀請自己回醫院從新上班,因為她的技術好,對病人和藹和親,病人也都非常喜歡她為他們服務,主任也帶有一絲的同情。

  而郭曉燕根本就沒有答應曾經的要求,自己還是一意孤行的離開戰鬥過的一線,主要離開的原因是自己放不下那個架子,也感到自己是特別的委屈,沒有人真正理解自己。

  要說她和任國邦也算是有緣事情,還得從郭曉燕剛剛進到醫院時說起,任國邦也就是郭曉燕互利的第一個病人,那時,也就是郭曉燕實習的第一位病人,心中還有一點害羞,任國邦是闌尾炎急性期進入醫院,當時已經是快要下班的時間,要馬上要做手術,當時也就任國邦一位,身邊也沒有家屬,郭曉燕一絲不苟的為他服務,彼此的感情就是此時產生,任國邦在心中已經發誓非她不娶,要是認準的事情,就是那麽的邪門,也是兩個人逐漸產生感情,也是經不起誘惑,一步一步走向深淵。

  也是,雷尚還在學校上學,雖然每星期就和郭曉燕電話聯系,也就是問些無關緊要的話語,就問她上班累嗎?現在感到怎麽樣呀!過得還好嗎?彼此交換的就是那些無關緊要的話語,談談父媽媽的身體,還要讓她不要太辛苦總之就是一些關心的話語,好多話流於表面,沒有一點誠意,也讓郭曉燕非常反感,類上也沒有意識這一點,實話說雷尚不知道郭曉燕到底需要什麽?

  兩個人的感情已經出現白熱化的分歧,不過隻流傳在內並沒有表現出來,彼此的向往也淡化了許多。

  至於郭曉燕如何到醫院上班,就連雷尚也沒有告訴,郭曉燕稀裡糊塗就去了,剛開始還感到心鮮,努力的工作,也有較好的人緣。

  時間已久,就是感到討厭,什麽白衣天使呀!內心中就沒有較好的認識,心情的懶散,也沒有了求知欲,更沒有那種欲望。

  這種微妙的變化只有郭曉燕內心裡清楚,好多事情還不能表現在臉上,

只能蘊藏在心中,畢竟自己來的日子還太短,父母用自己的血汗錢給她安排的工作,就是有苦果也的往自己肚裡咽,用她自己的話說就是再苦再累也要把它給挺下來。  雷尚與郭曉燕也是相隔千裡,由於學習的緊張,兩個人的聯系也少了很多,這也是郭曉燕逐漸移情別戀的根源所在,有的時候雷尚獨自躺在床上的時候,郭曉燕的身影突然間還能出現自己的眼前,讓自己不停的思念。

  郭曉燕卻在花前月下,飯店酒館,歌廳放縱自己的心情,除了上班外,十二點前就沒有回過家,社會的熔爐讓她改變了許多。對於這些郭曉燕只能蘊藏在心中,那時的山勢海盟只能拋之腦後,更別說曾經的誓言,所有的承諾都付之東流。

  雷尚還是像以前的時候給她去電話,給她語言的關懷,彼此還在乎那時的承諾,並未曾經的承諾而努力,也是想給她一個美滿幸福的家,終於盼到畢業,回到醫院上班,勤勤懇懇得為病人著想,也得到同事的認可,就一切全部都順理成章的時候,郭曉燕卻提前嫁人了,而新郎卻不是自己,也是情場失意的時候,老天卻照顧他的心情,研究生卻悄然降臨雷尚的頭上,一喜一悲,這也就是人生吧!

  雷尚離開家,繼續奔著自己的學業向上進發著,愛情對自己並沒有失去信心,只是相對的推遲了,畢竟那是雷尚的初戀,付出太多的感情,這次受傷也是相當嚴重,差一點不再相信女人,女人都是玩弄感情的高手,那時日日夜夜思念的人呀!到最後卻像那風箏越飄越遠,傷心、痛苦、又有誰能理解自己,曾經愛過的人竟然欺騙呀!

  此時的雷尚已經沒有眼淚可以流,雷尚望望天上的太陽,在想也都是空想,那已經是過去的時光,也不可能再回到原來,孤獨已經充滿自己的心間,不過現在梁盈盈是自己最求的對象了,兩個人曾經都受過相同的拋棄,也有共同的語言,也能聊到一起,她已經同意自己的追求,但願一切都是觸手可及。

  雷尚拿起電話,電話就在此響起,雷尚看看來電顯示,而顯示的是本地的號碼,這時的思緒不停地轉起來,是誰呢?這個電話接不接,雖然是北京的,自己來到北京還沒有到北京的任何地方去逛過,也是因為功課的原因,也沒有任何的朋友,自己處於悲傷之中,就是同學也是相離太遠,根本不可能給你交心,轉眼間自己已經離家有三個多月了,是不是梁盈盈給自己打電話呀!想到這裡還是接吧!

  雷尚按了接聽鍵說:“你好,我是雷尚,請問你是哪位?”

  “尚!我是……我是……郭曉燕呀!怎麽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呀!難道你不想見我呀!以前都是我的錯,我也想征求你的原諒,你也放心,我也不會追著你不放,我就想把我的事情給你說清楚,也讓你心中不那麽悲傷,我應該承擔所有的過錯,現在失去才覺得你的感情是那麽的重要,以前也是那麽的無知,我也不想這樣,一切的一切都是衝動,我也希望能見到你。”

  雷尚一下子驚呆了,她怎麽到北京了,到底是為什麽呀!我的生活剛剛進入正常,才從悲痛中解脫出來,她怎麽又出現自己的身邊,自己到底該怎麽辦呀!怎麽越是想越是出現呀!這不是老天給自己出的國際玩笑呀!

  雷尚一直聽著郭曉燕的訴說,始終沉默寡言,因為什麽事情都是越解釋越黑,自己也想讓時間撫平那些不痛快的往事,偏偏在今天,她郭曉燕給自己打電話,用的竟然是北京的號碼,給自己的驚喜,也帶來一定的憂傷,為什麽、為什麽、為什麽呀!這就是曾經給自己一刀,差點斷了所有結婚的念頭,那傷痛曾經帶到北京,還讓別人看不起,雷尚的思緒不停地轉動著。

  “你也不要多想,我也不會打亂你現有的生活,只是感到心痛,也感到無助,也有幾句話想當面對你說,我就想把你曾經給我的東西還給你,也讓我徹底的解脫,我千裡迢迢從家鄉來到這裡,你為什麽就不能理解我的苦衷呀!”

  雷尚說:“好吧!你現在在什麽地方,我這就找你去,二十多年的感情也就在此時畫上圓滿的句號。本想你還念著我曾經對你的好,誰知道你到底想的是什麽呀!我就是被你玩弄鼓掌之中,也沒有一點發覺,我也知道自己嘴比較笨,說也說不過你,我的感情也不是那樣豐富,也希望這次之後讓我消停所有的思念。”

  “你就放心吧!我以後永遠不會再見到你,我的心已經死了,我現在已經算是行屍走獸,所有的情感全部都消亡,失去的不可能再回到身邊。我就在校門邊的咖啡廳中等著你吧!這樣也不會耽誤你太多的時間。”

  雷尚的心是比較善良,寧可自己再次受傷,也不願意她在自己身邊哭哭啼啼,誰叫自己愛的死去活來,斷了線仿佛要從新接上,自己的幸福就在眼前晃動著,離開再遠始終要回歸,愛情的力量就在雷尚心中不停地燃燒著,所有的事情全部放在腦後,梁盈盈又該何去何從呀!雷尚的確也沒想到這些。

  雷尚把身上的服裝又從新換了一套,並鎖好宿舍的房門,向校門外的咖啡廳走去,心中澎湃的血液就想再次被燃燒起來,渾身也不知道怎麽來這麽多的力,走起路看著是那麽的有勁,心中的思念終於有個解脫。

  雷尚來到咖啡店門前,左右徘徊了一下,他始終不相信郭曉燕會來到北京,雖然電話是北京的號碼,也不至於真的來到這裡見面呀!這次怎麽這麽舍得,難道是真的欠自己的嗎?上學的時候家庭的條件並不富裕呀!自己也沒有給她什麽東西呀!難道又是她的欺騙嗎?雷尚不停的問自己,所有的事情他自己始終想不明白,太多的疑惑讓他停下自己的腳步,他甚至不敢向前邁。想到這裡自己換是回學校吧!邁進的腳又收了回來,轉過身子向前走。

  也沒有走幾步,突然間聽到背後有人叫自己的名字:“雷尚、雷尚、雷尚,你又幹什麽去,你就那麽不想見到我嗎?我知道曾經傷害到你,你也不應該這樣呀!我們所有的情就如此消亡嗎?雖然成不了愛人一樣可以成為朋友,成為最好的朋友,成為知心之意的朋友,看你消瘦的身影,都是我不好,讓你有太多的遺憾,如果有來生,我一定做你的愛人,我要全心全意的服侍你。”

  雷尚把頭輕輕的轉過了,偷偷瞧了一眼,又迅速的扭過來,郭曉燕還是老樣子,就是略微的胖,也顯現出少婦的風韻,不過郭曉燕的眼中已經蘊藏許多淚水,像是剛剛流過眼淚,眼睛是那麽的紅,雷尚也隻道她是下多大勁才給自己打電話,自己也曾經發誓永遠不再見她,不管將來她變成什麽樣子,都和自己無關,但是今天違背自己曾經發過的誓言,此時還感到自己是無比的可笑,到底是為什麽,就連雷尚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郭曉燕接著說:“你就不想聽聽我的經歷嗎?你就不想知道我為什麽要見你嗎?你就不知道我受過多大的委屈,才決定離開你的,誰然你的心中覺得我是那樣水性楊花,我也有我的生存底線,我的性格你不是不了解,我們才是最知心的朋友,其中我把我的委屈全部都寫在那封快件裡,我也想你能出面救我,我等到最後你也沒有出現,當時我失望透頂了,我怎麽認識一個……。”

  雷尚說:“你就不要再說了,事情已經過去了,我也不想再提已經過往的事情,我們也得先找個座位呀!再說你風塵仆仆的來到北京就為給我說這個呀!是不是覺得我的耐心太好了。”

  郭曉燕說:“我們的位置已經選好了,不知道你有沒有耐心聽我說下去,畢竟我們已經產生隔閡,我也知道你已經以為我是背叛你了,說什麽你也不會原諒我,但是我還是要說下去,不管你是如何的阻止。”

  雷尚說:“我既然來了,對你已經沒有那麼多的憎恨,還多了一層的佩服,佩服你的勇氣。”

  郭曉燕說:“那就裡面請吧!我們裡面細談吧!”

  郭曉燕說完一轉身向裡面走去。下午的咖啡廳客人並不多,就是稀拉拉幾桌,昏暗的燈光,也顯得有層神秘感,輕柔的音樂,也會讓人春心蕩漾。剛才的對話引起幾個人的關注,並抬起頭看著他們,又迅速的低下頭,繼續他們卿卿我我,畢竟是大都市裡的人們,做事都有涵養。

  雷尚也是沒有辦法,只有跟著郭曉燕的身後向裡面走去。大學的生活,就是顯得那樣的清閑,不像高中的時候那樣勞苦,那時候就為了誰能過了那個獨木橋,能進入大學的生活,每天的生活竟然是那樣的充實,是那樣的驚心動魄,總是感到的是時間不夠用,也都是為了自己的前程。

  郭曉燕挑了一個座位是靠近窗戶,眼睛還不停向外面看去,繁榮的景象就是車特別的多,更顯得是那樣井然有序的行駛著。雷尚和郭曉燕做定位置後,就有服務員上前服務了,服務員說:“兩位需要點什麽?”

  郭曉燕開口說:“先來兩杯咖啡,要加糖的那種,在需要我們會叫你。”

  服務員說:“請你們稍等。”

  此時的雷尚感到一份驚奇,真是沒想到,士別三日要刮目相看,其實這些地方雷尚是根本不會來的,在雷尚心中這些地方都是燒錢的,一杯咖啡的價格是不菲,自己的經濟條件根本沒有達到這種消費水平。雖然是面臨著學校,也就是一個不起眼的地方,這裡經常有外國學生,也帶動此地經濟生活。說白了中國學生也會到這裡消費,地方是非常幽靜,也適合談情說愛。

  雷尚從接到郭曉燕的電話,就像著了迷,一種鬼使神差的感覺,也證明他的心中還有她,並沒有把她給忘記,這種傷痛是她所賜,但是她也並沒有過上好日子,這也是雷尚不願看到,總想只要她比我過得好,就算受再多的委屈也就心滿意足。

  服務員把兩杯咖啡呈上,就轉身離去。

  郭曉燕拿起桌上的糖塊放入咖啡的杯中,用杓子輕輕地攪動,雷尚效仿,兩個人都看著自己面前的咖啡杯子,誰也沒有說話,也許是各懷心事。

  雷尚不知道郭曉燕到底要幹什麽,不單單就是請自己喝杯咖啡那麽簡單。

  郭曉燕也不知道如何去表達自己此時此刻的心情,顯得一臉的惆悵,她不知道如何把自己的經歷給雷尚說,她的眼一直望著雷尚。

  但是,雷尚的眼睛,一直望著桌上的咖啡,連看看郭曉燕也沒有,心中在思考,一直被困惑困擾著,雷尚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面前的舊戀人,是該向她表白,還是回避呢?既來之則安之吧!

  雷尚這才抬眼望了望郭曉燕說:“最近怎麽樣呀!過得還好嗎?雖然我現在在這裡學習,也照顧不了你了,你還是回家吧!那是自己的家呀!”雷尚這麽一說,一下子打開過小眼的話匣子。

  郭曉燕開始說:“尚,我這次來就想征得你的原諒,雖然我所做的已經傷害到你,我還是想和你做朋友,我也謝謝你以前對我的照顧,也怪我自己是瞎了眼,也只能怪我了,命運已經給我了懲罰,這次,我也是是受了九牛二虎的力量從哪裡逃出來。”

  雷尚還很不解就打斷了郭曉燕說:“你從哪裡逃出來的,難道是家裡嗎?”雷尚的眼神似乎變得銳利起來,直直的盯著郭曉燕的眼睛,弄得郭曉燕臉一下全紅了。

  郭曉燕流起了眼淚,弄得雷尚不知所措,也不知道是自己說錯了什麽,顯得一臉的茫然,雷尚不了解郭曉燕的內心到底在想什麽, 雷尚端起咖啡放在嘴邊後,有快速的放下說:“你到底怎麽了,你到底說話呀!光知道流淚有用嗎?我也沒有時間和你這樣耗下去,你既然說我是你的朋友,就要相信總會有解決的辦法,你不說,誰知道你到底在想什麽呀!”

  雷尚想:“她無非找自己就會有兩種可能,無非想和自己從歸於好或借錢,讓自己原諒她,那都是年齡太小,年幼無知,女人的眼淚是最有用,那顆顆金豆足以砸碎曾經受傷的心,喚起良知和連理的心,和她重歸於好。”

  郭曉燕說:“這次見面我想你根本不會見我,我對你也不抱有什麽幻想,畢竟是我對你的傷害太深了,我也知道你對我的感情是那麽的真摯,我還無情的傷害,但是我也是沒有辦法,主要是我身邊的父媽媽,是他們一把屎一把尿把我拉扯這麽大,我就是為了報恩也想按照他們的意願來完成我的人生走向,現在我知道錯了,一切悔之晚矣,失去的不可能回到以前,我希望你能原諒我的苦衷,能給我一個悔過的機會。”

  雷尚說:“要是我不同情你,你以為我會來到這裡嗎?其實你的情況我一切都非常明白,雖然我的人在北京上學,其實我的心一直對你都有一定的牽掛,曾經囑咐過李文,讓他對你的照顧,畢竟我們都是同科室,說起什麽話都非常方便,可能就是在你遇到困難的時候,我還打電話給主人王衛國讓他收留你,但是一切的一切你都沒有按照走,還是這麽任性,既然事情不可以挽回,就不要一條道走到黑,沒有一點好處,你的後半生該怎麽走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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