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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手中斷線的風箏0》第4章
  老北京的門前已經停了好多輛汽車,還有許多人正在停車,還有說有笑,其實老北京就是一家非常著名的火鍋店,裡面不僅可以炒菜,還有火鍋,他那裡的湯料始終是個謎,有些人想盡許多辦法也沒有搞到手,而且生意是異常的火爆,要是來晚了對不起,只有排隊編號,等著這一桌的客人走了,經過見到收拾,下一桌才能進來吃。

  雷尚終於來到了老北京的樓下,拿出手機看看,竟然有許多未接來電,弄得自己也是搞不清到底先給誰回電話。雷尚用手機開始回電話,自己的電話又響起,雷尚趕緊按接聽鍵說:“請問你是哪位,我對這個號碼不熟悉也非常陌生,請你介紹一下吧!”

  “雷尚,你這小子,是否在家繡花呢!怎麽這麽長時間才接電話,我們已經在房間裡等你呢!你能不能快點,沒有你的存在我們的感到時間過的好慢,時間像是被凝聚,那秒針半天都不動彈。“

  雷尚說:“我已經在樓下,正在把車子放好,你就等著吧!我一會就到,你們在幾樓呀!”

  “你就到三樓吧!我就在樓口等你,你快點上來吧!科室的人們都等著呢!主任已經等不及了,幾次都說要開飯,我們說總是快來了。”

  雷尚掛斷電話加快幾步向裡面衝去,也顧不上服務員打招呼,他真的沒有想到主任他們來那麽早,自己正有點失禮了,再說還是一個兵呀!為自己送行,有點受寵若驚,還有一點害怕,此時的心境就連自己也搞不清楚到底什麽,只能加快步伐。

  寬闊的樓梯上人來人往,雷尚還是不停地環顧著,就想找到心中的那個縮影,雖然這裡不是晚上,也不是燈火闌珊處,就是希望她能就在不遠處等著自己。

  雷尚氣喘籲籲的跑到三樓,他抬眼的一瞬間就看見李文就倚在樓蘭前等著自己,此時此景,又讓他想起人生的三重境界“昨夜西風調碧樹,獨上高樓,望盡天涯路”自己剛剛畢業的時候,可以說是目中無人,經過幾次的碰壁,才感到自己就像那棵碧樹被可憎的西風無情的調戲,人生進入了低谷,感到人世間的蒼涼和無奈,後來經過自己的一番努力,回到自己的家鄉的醫院裡上班,也算是波瀾起伏,終於有了一番成就,終於成為醫院的有生力量,此時才感到知識的匱乏,才想起深造自己的知識,就過兩年的努力,早也期盼晚也期盼,終於可以去更高的學府深造,而自己的夢想就是為家鄉服務,計劃就這樣一步一步走向事業的巔峰。

  而自己的事業有了成就,就想向她表白心跡的同時,突然間如同悶雷一樣砸向一個不爭的事是,而成為別人的新娘,為什麽老天這麽的捉弄自己,為了尋求愛的跡象,引出人生的第二境“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人消得人焦慛”從小的青梅竹馬就這樣離自己而去,自己真的是非常傷心,也是非常的痛恨自己,為什麽不能早一點表白呢!而自己的心情就如同斷了線的風箏隨風飄零,從此就是這樣繼續過著孤單的生活,自己的心就像被一個鋼刀插進去,痛不欲生,心中的悲傷真想放聲大哭,把所有的悲傷全部化成那金豆讓它隨風飄零,但是又一想,自己是個男兒漢,怎能放聲大哭呢!讓人看見自己的臉面又該往哪裡放呢!只能把此悲傷化作自己的動力,迫使自己勇往直前,偏偏就在此時,研究生的通知就如同天降的下來,自己沒有退路,竟然路就這樣通了,也是自己的心情各半呀!

  李文上前拉著雷尚的手說:“你可來了,

讓我們等的非常焦脆,你就去肯定是要罰酒,不如我們就在這裡再等等,等你平靜了再進去,這樣你也可以應付得了,最起碼語言不會錯亂,我也是為你擔心,你的酒量拚是拚不過,只能智取,讓他們先較量,我們在這裡說說話不好嗎?  雷尚說:“就這麽遠的路程,你以為他們都傻呀!逃避是逃不過,只能硬著頭皮向前衝了,明知自己不行,但敢於亮劍,狹路相逢勇者勝,最起碼也是光榮的,畏首畏尾怎麽才能成大事呀!要記著,敞開自己的心胸,所有的事情全部歸於胸中,讓自己的心胸比大海更寬廣,不是更好嗎?”

  李文正要說,主任王衛國從包間裡走出來,看見雷尚就直接走過去說:“左等右等就是不見你來,讓李文出來迎接,一去不複返,你們是怎麽搞的,你們不知道菜已經上桌,時間長了它就會涼,就會走味,你們也太不把我放在眼中了吧!怎麽還要我親自出來迎接呀!怎麽就如同大姑娘上轎磨磨唧唧呀!”

  李文趕緊解釋說:“主人呀!你想錯了,他的確是剛剛上到樓上,我也是才接到,就準備向裡面走呢!您卻從裡面走出來了,走我們一起進去,等一會就讓雷尚多飲幾杯,你看行嗎?

  雷尚說:“怎的不好意思,有些事情的困擾,自己始終沒有辦法擺脫出來,自己的腳步放慢了,您也不能怪李文呀!我還請你多多原諒,等一會我親自給您倒酒,您對我的知遇之恩,並用盡新血來成就我的成長,我對您也是非常感激,等我學成歸來,一定會好好的感謝你的栽培。”

  王衛國說:“我老了,心已經承受不住了,需要把手中的工作移交,我已經幹了將近二十五年的主任,總的選好有才華,又有責任心,為病人如親人的關懷的人,可以團結科室的所有的人,又能領導科室的人,又能吃虧的人吧!其實科室就如同一個家,裡面有許多人和事,會交的你焦頭爛額,有的時候我也不想幹了,但是有的時候還是放不下,為人處世,再說全都是你的妹妹弟弟,你是看著他們一點點的成長,並壯大,也感到高興呀!算了,不說了,趕快入席吧!”主任一手拉著雷尚一手拉著李文,向房間走去。

  當推開房門的一瞬間,讓自己都傻眼了,科室所有的同事全部都來了,但是除了值班的人其他的全部都到了,讓自己有點受寵若驚,也不知道自己何德何能能讓全科的人們給自己送行,淚水就順著自己的臉下流淌。人這一輩子也就是為了感情,雖然感情是不能吃,也不能喝,人情的債務是無法償還。

  李文說:“雷哥你不要這樣呀!我們都很快樂,我們會等著你回來,既然你是我們的先行者,我們就應該向你學習,這次向你送行也就向你學學成功之道,快請雷哥入座吧!”

  雷尚坐定後,就許多人向他倒酒,但是雷尚都沒有喝,就一直和主任王衛國說話,並用筷子夾桌上的菜,還不停的說:“少喝酒多吃菜,明天就要離開,也害怕誤事,突然間離開,會感到不適應,我希望我們還是多聯系,也是促進學習,我會想念你們。”

  郭晶晶說:“雷哥,你的離開我們就失去靠山了,又能失去多少病源,好不容易才上軌道,你卻離開。”其他的護士小妹們,也再隨合著,弄得雷尚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也不知道是為什麽,這樣的事情還少嗎?往往送別都是淚流滿面,不管是朋友的送別,還是老人的送別,感情都是那樣奔放。

  整個屋內已經搞得烏煙瘴氣了,也有人在酒精的麻醉下,開始胡亂說話,唯獨雷尚是清醒,也許好長時間可是沒有這樣盡情的歡樂,在前段時間一位病人因病重沒有搶救過來,科室的人們都進了很大的努力,家屬並不領情,還大鬧了一場,最後以賠錢了事,壓抑過久都非常興奮,也感慨這世道已經變了質,牽扯的人多少都要賠付,醫院承擔一部分,可是有承擔一部分,剩下的都是個人,也都非常鬧心,借此送雷尚的機會,也是自我放松。

  雷尚以上洗手間,借機從裡面出來,感到一絲的平靜,不是我們的技術不好,也不是護理不到位,本來可以平靜的結束,就是因為醫鬧的雇庸,家屬才這樣死有理的硬抗,還扯橫幅,提名到姓的說是那位醫生如何是庸醫,每個醫院都有這樣的事情,現在的醫生不僅救人,還得練成十八般武藝的全武行,來對付醫鬧的鬧事。

  人為什麽活在這個世界上會怎麽這麽累,其實就是為了混口飯吃,當你為病人治好病的時候,病人家屬又是請你吃飯,又是給你送禮品,對你是點頭哈腰,唯唯諾諾言從計聽,也許是太多的無奈,讓這些善良的人們飽受的洗禮,都說看病難,看病貴,那是醫生的責任嗎?有那個醫生願意不把病治好呀!每次接到病人都恨不得把心給他們,但願他們能順利的出院。

  李文從屋內出來,看見雷尚就伏在欄杆上一動不動,就一搖三晃的來到他的身邊,舌頭還不停的打顫地說:“雷哥……你真…不夠意思,給你敬酒你不喝,你要…想一想…我們…是為你送行,你就這樣…忍心撇下…我們,獨自遠行呀!當時,聽見你要走,我的心都要碎了,我知道你是最好的醫生,前途不可限量呀!我得向你好好學習呀!”

  雷尚說:“行了,你就別說,你以為我的心中好受呀!科室這麽多兄弟姐妹,自從下學到現在不就在這裡呀!誰跟誰沒有一絲的交情,感情都是培養出來,你敬我一尺,我就會敬你一丈,人的感情都是那麽細密,誰的心情看不出來呀!交往久了,彼此都會了解。”

  李文正想狡辯,主任王衛國也從屋內探出頭來說:“你們在外面幹什麽呀!客人都在外面了,是不是也讓我們出去呀!快點進來,我還有話對你們說呢!,你們不會動一動呀!難道還要我親自過去請呀!”

  雷尚說:“我們就過去,你就先進去吧!”

  李文說:“哥,不,親哥,你什麽時候回來呀!離開的時候才覺得珍惜,你真的要走了,才感到我們的時光是那麽的短暫,也不知道我們何時才能相見,到時候你的技術要比現在要好多。”

  雷尚說:“我過春節的時候就會回來,到那時有的是時間相聚,不過到那時,你也可能就成為醫院的主力軍了。不過我要告誡你,好醫生就是如何看待生死,你要連這個能不明白,那就不要做醫生了,再好的醫生也不能把所有的病給治好,醫生也是有頭痛的時候,醫生不是萬能,主要是盡心,這你要向主任學習。”

  李文說:“我知道了,你就放心吧!到你回來的時候,我會成熟許多,好了,我們不說了,趕快進去吧!他們說等一會我們就去K歌去,這樣盡情的放松,好迎接更好的明天。”

  雷尚攙著李文來到屋內,並招呼著他坐下,然後也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王衛國就在自己的身邊,王衛國拿起酒杯為雷尚倒了一杯酒說:“這杯酒你是一定要喝,我來解釋是為什麽,這就是送別的酒,喝了這杯酒,你就會想起家鄉這些人呀!我們的情份全都在這杯酒裡,你就不要讓我們等得太久。”

  雷尚說:“主任呀!我是你一手提拔起來,你就是我的老師,老師是個什麽概念,我就去三年,也就是眨眼的功夫就到了,那又何必那樣呀!”

  王衛國說:“雷尚,人生能有幾個三年呀!你也是大學生,可以掐著指頭算一算,特別是我們的時間還有幾個,我這人最大的遺憾,就是錯過了上次的進修的機遇,現在搞得我是非常被動,我現在已經是到頭了,雖然經歷過人生最大的困境,但是我不後悔,因為有我的愛人一直在旁邊支持著我,我已經知足了,但是虧欠太多,有的時候我真想……。”

  雷尚打斷說:“人生就如同一輛單行的車,它不給我們任何的考慮的時間,我們也有許多夢想,不得把它從我們的行囊中把它拋棄,也就是為了減輕我們身體的重量,到你那個歲數,再回頭去看,曾經所拋棄的夢想正是我們所要的。我們現在屬於年輕氣盛,初生牛犢不怕虎,而你現在已經屬於老謀深算的行列,你見過世面,此生的憾事已經沒有了吧!主任。”

  王衛國說:“也算是陰差陽錯吧!當時我的夢想就是做一個地質家,可以跑遍全中國的每一個角落,在父母的阻攔說,風刮日曬有什麽好呀!你就是我的兒子,我們不願身邊沒有人呀!一個家在一起是多麽美好的事情,還是做醫生吧!這樣我們老了,就不用找別人了,自己的兒子就可以治療,就這樣我就成了現在的模樣。”

  李文一搖三晃的說:“主任呀!你現在也算是有成就的人了,我們都是跟著你混口飯吃,你就是我們的衣食父母呀!來,我再敬你一杯酒,以表我的羨慕之心。”

  王衛國說:“瞧,你那點出息,沒有事的時候多看看書,把工作給做好,你就是科室的未來呀!我的大旗到最後要交到你們的手中,有的時候的確想讓位,把手中的這點權利給你們年輕人,我就做個醫生,管理幾個病人,過點清閑的生活,其實我已經厭倦,現在已經是感到心好累,有苦衷只能往下咽,有淚還在沒有人的時候掉幾滴。”說著,眼睛已經濕潤。

  不知不覺自己的心情開始平靜了,每個人都說些祝福的話語,也有的都已經離開,在這裡聚首,也就斷了以前的情分,以後就要各分東西,至於見面應該也是很少,三年內醫院不知有多少人就這樣慢慢地離開,也不知道又有多少人進來,發展中,現在的老面孔,已經是珠黃,人這一輩子,要經受多少欲望的折磨,名利、興奮、欠缺、煩惱,揉搓進,人生這個大的染缸內,所受的經歷不同,人的顏色也就不同,自己的將來到底是個什麽樣子呢!會不會已經被利益熏昏了頭腦,而不省人事呢?行到水穿處,坐看雲湧時,而這種日子自己將是無緣了,也只有獨自平靜的時候,自己的心到地有多大,非要把世界給裝下呀!

  雷尚看著剛才喧鬧的屋子,又看桌上的殘羹剩飯,心中卻有種失落,也不知道是為什麽,所有的人員為什麽都要為自己送行呢!自己不過就是一個小小的醫生,就是學成回來,是個什麽形式,是誰也看不清,雖然在一起已經共事將近三年了,各個人的性格也幾乎了解,不過自己也是兢兢業業,不敢有一絲的怠慢,小心行事,也趕到時問心無愧。想到這裡,從椅子上起身,向外面走去。

  一首熟悉的歌曲傳入自己的耳部神經也是非常符合自己現在的心情,那就是九百九十九朵玫瑰“往事如風癡心難懂借酒相送,送不走身影蒙蒙燭光投影,映不出你的顏容仍見你獨自照片中夜風已冷,回想前程如夢心似雲動,怎堪相識不相逢難舍心痛,難舍情已如風難舍你在我心中的芳蹤我早已為你種下九百九十九朵玫瑰從分手的那一天九百九十九朵玫瑰花到凋謝人已焦慛……”雷尚的心揪得非常痛,心中還在想愛到底是個什麽,為什麽自己所付出的感情竟這樣付水東流,太悲傷了,還是早點回去吧!今天晚上還要陪父母呢!

  雷尚心中也不情願離開自己的家鄉,這樣總是感到有點背井離鄉的感覺,但是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自己的愛情就是這樣丟失,愛一個人所付出的感情是自己一生也不能忘記,已經在腦海中留下印記,就是想忘記也是非常艱難,就因為讓自己憔悴了許多,現在只有逃離這個悲傷的城市,讓自己受傷的心盡快的愈合。

  雷尚登著自行車回到自己所住的小區內,打開儲藏室的房門,把車放進去,就向樓上走去。來到門前,拿出鑰匙打開房門,只見到父母就坐在沙發上,而茶幾上放著一張請柬,雷尚走到那裡拿起請柬正準備看,爸爸雷鑫說:“放下,這不就是欺人太盛了嗎?還讓我們去吃喜酒,你不就是出嫁個女兒乾我們何事呢!你的女兒真是把我的兒子害慘了,你這不就是傷口上撒鹽嗎?”

  雷尚的臉色突然變了,但是爸爸雷鑫正在生氣,但是媽媽看在眼中,但是什麽話也沒有說。雷尚就把請柬隨手一丟轉身離開,回到自己的房間把門使勁的關上,並發出“噗通”的響聲,其實在雷尚的心中還是想去,就是想看看她的老公到底長的是什麽樣子,自己為什麽就不能抱得她歸來呢!又是何德何能從他的最愛身邊把她給搶走,難道就是金錢迷失了,還是感情的建立呢!但是爸爸已經如此厭惡,再說也是無意,自己還是知趣點,何必再給父母鬧翻呢!

  雷尚躺在床上在酒精的作用下,不知不覺進入了夢鄉:“在睡夢中似乎又回到了曾經的校園,那是多麽的溫馨自在,自己傲慢的時候,他就在身邊聽著,一點也不敢反抗,回想那時候是那麽的美好,那時候的是多麽快樂,生命、情感、職業、權利在青春的陽光下閃耀,雖然不是一個專業,就在一個學校,每當過周末的時候就會來到學校的公園裡散步,講一些關於以後的話題,還說自己就是為她所生,而郭曉燕就是認真地聽,也不發表意見,也讓雷尚感到樂而不疲,那種深情的目光,看著她更顯的嬌羞,而快樂的日子是那麽快,不知不覺已經到了分手的日子,兩個人又是相交同一個地方,在那裡彼此把心中蘊藏好多年的話語終於說了出口,也可以說是相互訴衷腸,在家裡等著你把我娶回家,而這一切也就在歲月的腐蝕,郭曉燕也耐不住寂寞,同意自己爸爸所提出的要求,而曾經所所的話語全部化成一把骨灰,再想找當年的那份激情已經是不複存在。”

  一陣敲門聲把雷尚從睡夢中拽了回來,雷尚還不耐煩地說:“是誰呀!你能不能輕點呀!給我下了一跳。”

  雷鑫說:“我是你的爸爸,我想找你說件事情,不知道我可以進來嗎?”

  雷尚一下子就從床上起來,也顧不上穿鞋子,就直接來到門前打開房門,然後又向床上跑去,這個舉動讓自己的爸爸看在眼裡,爸爸雷鑫直接進到屋內,並沒有馬上說話,而是看了看,長出了一口氣“唉”!坐在雷尚的床上,把雷尚搞得莫名其妙,用眼睛看著爸爸的變化。屋內的氣氛仿佛在停留,就像暴雨來臨的那一刻,要是沒有一點風就不會下來似的,壓抑的情緒需要爆發,兩個人就這樣默默的坐著,相互看著對方,一點的舉動都會引起雷尚思考半天,雷尚終於忍不住就說:“爸爸,您不是找我談什麽事情呀!我一切都聽您的,您說怎麽就怎麽!”

  雷鑫說:“其實也沒有什麽事情,你的同學那裡你願意去你就去,我們也不好阻攔,再說也是上下樓,抬頭不見低頭見,總覺得這個情分難以過去,我們也不知道你是怎麽想,我們的情感強壓在你的身上,也會給你的精神造成創傷,我們不應該插手你們的事情,就是過來給你說一聲,你要願意你就去。”

  雷尚說:“爸!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我明天就要離開這裡,至於他們怎麽想,我也不想過問了,我的一切就是你們給的,我堅決按照你的吩咐去行事,她是我昔日的女友,她已經找到真愛,我應該送去祝福,但是我已經沒有辦法去了,時間已經不允許了,等我以後回來再解釋吧!”

  雷鑫說:“我已經知道了,你也該起床了,你的媽媽已經把飯做上了,可能一會就會吃飯了。”

  雷尚說:“您就看看媽媽做到什麽程度了,如果要是剛剛把湯燒上,就不要讓她做了,她也非常辛苦,幾天晚上我們去賓館去吃,這也是為我送行,我要感謝你們對我的照顧,雖然我已經工作了,本應該在家中照顧你們的生活,事事讓我再次背起行囊出去闖蕩,也許你覺得就現在的學歷就可以叱吒風雲,但是我自己覺得還是遠遠不夠,相差太遠,雖然醫生不能治盡天下的病症,換是需要學習來彌補自己的缺失。”

  雷鑫說:“你的事業那是應該,這點上我們也不願管你,但是你也老大不小了,是不是該找個朋友,不要就讓我們這樣好時光,我們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了,本想你也早點結婚,我們也可以幫你帶孩子,這樣可以省去你多少時間,我們的內心也是非常空虛,也總想找一個依靠,打發我們的時間呀!”

  雷尚說:“我知道了,我會努力。”

  雷鑫從雷尚的房間出去,就來到廚房,看見自己的愛人正在忙碌著,就對她說:“孩子,不想讓你做飯了,他想讓我們到街上去吃,你做到什麽程度了。”

  媽媽王曉璐說:“為孩子操勞一輩子了,孩子也真知道孝敬,我就願意這樣付出,你就告訴他,到街上還得花錢,我做的菜全是兒子最喜歡,他的心我已經知道,在家吃比較安靜,我們還要說點知心話,等他起床已經可以上桌。”

  雷尚在爸爸沒走多大一會就從床上起來,根本沒有洗漱就來到廚房的門邊,聽著媽媽王曉璐說著,眼淚就在眼眶內打轉,真是沒有想到是媽媽始終想著自己,就是做菜也是自己愛吃,總是把自己放在第一位,爸爸放在第二位,不論什麽都事,想到是孩子,也許我現在還不能理解這其中深刻的道理,的確自己不小了。本想這次通知書不下來,就和她把結婚給結了,事實的確背馳而行,並未達到自己得所願,而是自己的女友郭曉燕移情別戀,把自己坑的找不到北,就在臨結婚前的時候還在欺騙。而雷尚的熱情一下子被冷凍,每個動作顯得是那麽不協調,丟三落四,神情已經有點呆癡,要不是醫院讓他去上班,還不知道雷尚會是什麽樣子,想一想真有點到底該怎麽辦才好,只有媽媽換是為自己著想,而自己呢!始終讓他們擔心受怕。那一滴眼淚終於衝出自己的眼眶,放聲哭了出來。

  爸爸雷鑫和媽媽王曉璐從廚房裡出來,看見兒子就在牆邊靠著哭,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就上前勸,王小璐說:“孩子,你就不要哭,有什麽話你就說,不要讓我們為你擔心受怕,我們也知道你的心中難受,你就不要多想,時間會改變一切,一切都會好起來,你的付出會得到回報,所有的都要從頭開始,我們有的時間去等,你現在也是研究生了,在這樣哭鼻子會讓人笑話。”

  雷鑫說:“三條腿的蛤蟆我們是找不到,但是兩條腿的人滿大街都是,何必在這一棵樹上呢!人的初戀,給人的感覺就是羞澀,你知不知道,為什麽初戀是總是不成功呢!那是的自己處於最純潔、最單純、最不往後想。愛情本來就是殘酷,此時的山石海盟,不過就是一種經歷,該放下就放下,不要讓自己的心活得太累,我們就活在當下。”

  雷尚說:“爸爸媽媽我的心裡好難受,你就讓我好好發泄一下吧!這樣我很快就會沒有事了,我知道我付出的挺多,為什麽現在的社會都會選中有錢有勢的人,就拿郭曉燕來說,我們是從小一起長大,你們也是非常了解,我也是非常愛她,她為什就不選擇我呢!難道……我的心沒有,想一想在上大學的時候是那麽的快樂,而現在就如同孤雁哀鳴了。”

  雷鑫說:“好了、好了、好了,我們不多想了,不要鑽牛角尖,這樣會讓你非常痛苦,愛情本來就非常殘酷,失去了才知道珍惜,一切也是非常晚了。”

  雷尚說:“你就不明白,結婚也來得太突然,現在已經辭職不幹了,更讓人生氣是,什麽事情全都是偷偷摸摸的乾,要是你真的不喜歡或不愛,你就當著我的面說分手,我也會堅強的答應,我也知道強扭的瓜不甜,既然已經不愛,還這樣隱瞞,我的臉面不知往何處。”

  王曉璐說:“其實我們是不願告訴你,就在你上學的時候,他們已經來往了,只是你沒有發現,一直蒙在鼓中,我們出去的時候曾經見過,還以為是他的同學呢!也沒有在意,正是沒有想到對你的傷害這麽大,就告訴你了,也是我們的失誤。”

  雷尚說:“好了,我們不說了,你的飯做到什麽程度了,我就是感到現在好餓,中午雖然出去吃,根本沒有吃飽,酒、茶沒少喝,心中空空的。”

  你要不說飯,自己就把這件事給忘記了,就過去看看,那個玻璃門一打開,一股糊味從裡面彌漫出來。

  王曉璐從廚房裡伸出個腦袋說:“不好意思,飯糊了,已經不能吃了,就是因為你的事,唉!你就這麽大了還要讓我們替你操心,你什麽時候才能長大,我和你的爸爸還要你照顧,你就應該學點生活嘗試,書讀多了,整個人會太傻,沒有女孩子喜歡,都說聖人,我估計郭曉燕也是應為你這樣才離開你,你要注意了,沒有事的時候就多看看關於生活方面的書籍,這樣對你以後更有幫助。”

  雷尚說:“沒有事了媽媽,我會注意,飯已經糊了,我們就到街上去吃吧!這樣我走的也心安理得,有什麽話我們都到席間再說吧!你教導的我一定盡我所能進行改正,爭取做你的好兒子,做妻子的好丈夫,做孩子的好爸爸。”

  王曉璐說:“唉!大學生就是不一樣,到時候不要娶了媳婦就忘了娘就行了,我就心滿意足了。“

  雷尚說:“你們就簡單的收拾收拾,我們就向飯店進發吧!”

  雷鑫說:“我們是不是在浪費呀!你想一想,你一個月就這麽多工資,我和你的媽媽就依靠這點退休金度日,我們還省著花,到將來你還要買房子,又是一大筆,我們如何銷售得了呀!”

  雷尚說:“不要太仔細了,麵包和汽車都會有的,需要的是時間,日子會越過越舒坦,不要太在意了。”

  媽媽王曉璐說:“我跟著你過裹好日子嗎?整天你叫省,沒有見我們已經成為百萬富翁呀!也沒有見省出的進帳,你有在什麽地方揮霍了,就陪兒子吃頓飯,你又不願意了。”

  雷鑫說:“我沒有呀!你也知道兒子心情不好,萬一有什麽想不開,剩下我們還有什麽好過的呢!我也不是不願意出去吃。”

  媽媽王曉璐說:“呸!呸!呸!你就不會說點別的,不能說點祝福的話語,也能讓他人舒服一點,我發現你越老越糊塗,簡直是不可以理喻,就簡單的一頓飯,你都能想成這樣,我真是服了你了。好了我去看兒子,你願意去就去,不願意廚房還有兩包方便麵,你就住著吃吧!”

  王曉璐從自己的臥室出來說:“尚,你好了嗎?我們出發吧!”

  雷尚急匆匆地從屋內出來,見到媽媽看了一眼就向衛生間跑去,讓王曉璐心中既不是滋味,孩子又要離開自己,兒子在外面媽媽擔憂呀!這才幾年呀!又要背起行囊向外面進發,如果孩子生個什麽病,我也沒有辦法幫助。就聽見衛生間的水聲,王曉璐知道可以了,難道又有什麽情況了,幹嘛這麽長時間也不出來呀!

  雷鑫也從臥室裡出來,看見自己的妻子獨自站在客廳裡說:“我已經想好了,孩子明天就要離開我們了,再怎麽也要為兒子送行,我也同意和你們一起去吃這頓飯,兒子呢?”

  王曉璐正要說,雷尚打開衛生間的門,從裡衛生間裡出來說:“你們都準備好了,我們現在就出發吧!”就直接向門外走去,雷鑫和王曉璐也緊跟著,並鎖好了房門,向樓下走去。

  小區外面的霓虹燈已經全部亮起來,樓與樓之間的等也全部亮了起來,漫天的繁星已經探出了頭,東方的夜空中已經出現一絲的亮光,旁邊的雲層仿佛要阻止月亮的升起,但是月亮就是這麽頑強向上爬,要把這銀白色的光輝灑向人間,路兩旁的花香,直撲著行人的鼻腔,讓人不由得多吸幾口。

  孩童們都在霓虹燈下盡情的嬉鬧,無憂無慮,天真活波,表現的淋淋盡致,雷尚的眼神一直看著那些孩童們,而自己的大腦一刻也沒有閑著,而是盡情的回憶,自己小時候的情形,不由得笑出了聲音,這下驚醒了身旁的父母,雷鑫說:“孩子,你怎麽了,是不是心情不高興呀!是不是也想起兒時的你呀!”

  雷尚說:“是呀!想一想那是的自己,突然想到一個問題,我們為什麽要長大,為什麽那麽多的苦惱要伴隨我們,有的時候讓我們無暇顧及自己所做的事情,我現在還不能理解這其中深刻的道理,你能告訴我到底該怎麽做嗎?”

  王曉璐說:“孩子,你就不要想那麽多,人總要面臨社會,總要在裡面扮演一個角色雖然我也不理解裡面的道理,我曾將在一個雜志上看見這樣的一則寓言故事,我現在就說給你聽,青蛙看見蜈蚣走路的時候是非常好奇,有那麽多條腿走,刷刷地在那走著,青蛙就一蹦一跳地過去,說你看我就四條腿,我還有前後的分工,我就弄不明白你這麽多的腿,一個百足之蟲,你最先邁的是哪隻腳,這句話一問,蜈蚣啪就頓在那兒,不會走路了,蜈蚣說你不能再問我這個問題,希望你以後也不要問任何蜈蚣,我要一思考這麽多腳裡,先邁哪個腳,我所有的叫都不會動了,我一下就癱在這了,其實,這多像我們的生活,我們的生活大家理出頭緒,想一想,我們只有比蜈蚣多,不會比蜈蚣少,你的生活、你的工作、你的交友、從老人到孩子,這一切的一切當它順理成章,成為你的生活的時候,我們是不能過多的思考,人家都說,,叫做人類一思考,上帝就發笑,我們只要一思考,我們的日子就會像蜈蚣一樣,就卡在那兒了,我們就運行不下去了,是因為我們違背了一種順其自然的真實。”

  雷尚說:“這個寓言我曾經也看過,但是也不很明白是什麽道理,後來我曾經問過我的老師,他告訴我,什麽事不要鑽牛角尖,越簡單越好,當你的所有事情都成為你的生活,盡量不要思考,所有的事情就遵循一個簡單。”

  雷鑫說:“既然你都明白,何必為郭曉燕的事情而傷感呢!你現在就屬於鑽牛角尖,不能自拔,也許需要引導,我也相信你的能力,也相信時間會改變一切,我相信,不,我堅信你一定會衝出陰影,讓自己充滿陽光的生活。”

  雷尚說:“謝謝你,我也知道,我這次離開就是為了讓自己改變個環境,讓我的心還要平靜,既然結束了,平靜了,也就逐漸遺忘了,也會更好的生活,我也不想永遠生活這個陰影中,苦於找不到解決的辦法,不過聽媽媽這麽一說,我的心情已經好多了。”

  他們已經走到的飯店的門前,雷尚望了望說:“我們就在這裡吃吧,!你們說行嗎?”

  雷鑫說:“我看可以,裡面還挺乾淨,最起碼自己家門前,服務也可以,吃飯的人還挺多,孩他媽你說呢?”

  王曉璐說:“好吧!我們進去吧!吃完了還要給兒子準備一下。”

  雷尚走在前面就直接進入,雷鑫和王曉璐緊跟其後,迎賓小姐還鞠躬說:“歡迎光臨。”雷尚還抬了一下手,表示謝謝!他們來到空桌前剛剛坐定,服務員就拿著菜單向他們這邊走來,手裡拿著茶壺,來到桌前站定後,就把菜單遞給自己的媽媽說:“這是菜譜請你過目。”並把桌上的茶杯放在每個人的面前,手中的茶壺並給每個人倒上水。

  王曉璐看看菜譜說:“來一份煎餃,小油饃,青椒肚絲,麻婆豆腐,梅香扣肉,魚香肉絲,燒油麥,來五瓶啤酒,就先點這麽多,不夠我們再點。”

  服務員說:“請你們稍等!一會就上。”

  就轉身離去,飯店裡喧鬧,也有的在行酒令,牆上的電視正在播報新聞聯播,雷尚也知道媽媽點菜全都是自己喜歡,而自己喜歡的沒有一份,可見自己的媽媽對自己的愛是那麽的深,自己的確不知道該怎麽去報答,而自己有時候還惡語傷她的心,想一想,自己的做法有的時候的確有點過頭了。

  雷尚抬頭看看自己的媽媽和爸爸,已經看到歲月已經留下了痕跡,父母的雙鬢已經不是青絲,細霜掩蓋著,臉上細小的皺紋已經布滿,歲月其實就是這樣無情,可想而知父母為自己操心多少,此時一股衝動,直接衝向自己的腦海中,想到兒時的自己,那時候是天真可愛,父母喜愛,因從小自己就非常聰明,不管是上學還是在家,什麽事都做得井井有條,自己的玩具玩完後還要歸位,父母就認為自己是個可造之材,從小到大就沒有受過父母的體罰,學習一直是全階段前十名,老師也是非常喜歡,並如願的考上理想的大學繼續深造,但更讓自己喜歡的是,自己的青梅竹馬和自己是一個學校,不過她在校就三年的學習,而自己卻要呆五年,她學習的是護理,而自己學習的是臨床醫學,是她陪伴著度過枯燥的學校生活,雖然自己和她就是一同城相交著,自己和她一起看過電影,一起逛過公園,一起遊過商場,那就是純真的相交,自己的內心深處也知道是非常喜歡,始終也沒有說出口,就是這樣的擦肩而過,失去了表白的機會。

  服務員說:“你們的菜已經上齊了,請你慢用。”就這一句話徹底打斷自己的回憶,爸媽看自己的表情並沒有說一句話,還不斷的進行竊竊私語,雖然自己和他們成為三角形,但是他們說的話自己一句也沒有聽清楚。雷鑫說:“孩子趕緊吃吧!飯菜都涼了,吃完後還要為你準備明天的行程,我們不在你的身邊,不要苦了自己,沒有錢的時候就往家裡打電話,我們就給你電匯過去,自己的身體要緊,我們就是你的堅強的後盾。”

  雷尚說:“我非常感謝你們,我的爸爸媽媽,沒有你們的努力就沒有我的今天,你們的身體是我最擔心,也是我最放不下心的事,雖然你們說是我堅強的後盾,我……我……!”雷尚的話語突然哽咽了,淚珠就順著自己的臉流下來,就連他自己都不清楚是怎麽回事。

  雷鑫說:“尚,別哭,男兒有淚不輕彈,你要學會堅強,雖然你出去學習,我們也擔心,好男兒志在四方呀!不磨練你這樣怎麽能成大器。”

  王曉璐說:“你怎麽這樣說孩子呀!孩子是不願離開我們,你也知道,離別本來就是一件痛苦的事情,你就讓它流吧!”

  雷尚說:“好了,我沒有事,我們吃飯吧!”

  雷尚.父母在飯館一起開始吃飯,在席間他們再也沒有說一句話,不管旁邊如何吵鬧,他們這邊是非常靜,等他們吃完,從飯館裡出來,天上的月亮已經掛上了樹梢,那銀色的光輝讓人感到有種夢幻的感覺,霓虹燈把他們三人的影子拉長又縮短,海濱的都市裡,街上飛馳的汽車就從他們身邊呼嘯而過,陰冷的夜風吹著他們的衣衫,讓人感到一絲的涼意,雷尚雙臂抱在胸前,他們走向過街天橋,站在橋上向道路上看去,那車燈一會呈直線,一會又靜止,顯得熙熙攘攘的都市風貌。

  雷鑫拿出手機看看時間說:“時間已經不早了,我們只有快點回家。”天上的月亮還在升起,旁邊有一顆最亮的星星一直陪伴著,天上的繁星已隨著月亮的光輝漸漸的消失得無影無蹤,路上還是那樣繁華,汽車的等一會成為光纖,一會又是一片光明,路兩邊的高層建築上是萬家燈火,顯得是那樣的和諧美滿。夜色就是這樣的美麗,也是這樣的迷人,晚風吹過,使人感到一絲的清涼。

  雷尚、雷鑫和王曉璐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自己的家,雷鑫用鑰匙打開房門,並打開屋內的燈,此時的光亮瞬間照亮整個屋內的角落。王曉璐來到客廳用遙控把電視給打開,退了兩步坐在沙發上,長歎了一口氣,唉!那燈光照在她的臉上,更顯得有點蒼老,黑白相間的頭髮顯得有點凌亂,細小的斑清晰可見,抬頭紋似乎又加深了,眼色也有點呆。雷鑫說:“老婆你怎麽了就記不住呀!你進來又沒有換鞋,地你也不拖,整天還沒有好記性,丟三拉四,越老越糊塗,你就沒有看見我辛苦的一面,趕快去換鞋去。”

  王曉璐說:“你的辛苦我知道,不就是每天把地拖一遍,別的事你一件也不乾,你就讓孩子評評理,到底是誰最辛苦,群眾的眼睛是雪亮,那裡是藏不了一點汙漬,我是沒有換鞋,你小點聲不行呀!”雷尚看他們兩個,咧嘴一笑就打開自己的房門進去了,隨手又把門給關上了。

  雷尚進屋之後,從自己的床下找到曾經上學使用的箱子,簡單的用桌布擦去上面的浮灰,然後放在自己的床上,又打開衣櫃,把衣服一件件的從裡面拿出來,然後放到箱子裡,一層的擺放整齊。

  門被雷鑫打開了,看見兒子正在收拾著就說:“王曉璐、王曉璐你就過來幫孩子收拾收拾。孩子你先把手中的活稍微停頓一下,我們父子到陽台上說說話,你明天就要離開我們,我們的心裡感到空空的,就像有什麽東西要從身體裡流出,有的時候讓我徹夜睡不著,胡思亂想,你一個人離開我們,我們真是有點不放心,雖然你以前可以獨來獨往,那時候就是年輕,而現在呢!”

  雷尚說:“愛情對我來說就是一張票根,拚它我們乘上了時光機器,穿越長長短短的歲月,曾經也有心動,曾經也有悲傷。愛情也是一張船票,能讓我們登上船去感受,海的波瀾。有些事,無法啟齒,終是冷暖自知,仿佛自己私密於心的戀愛瑣事,現在只能塵封所有的記憶,讓它慢慢的忘記。”

  雷鑫說:“我也知道現在給你談,你的心總有抵觸的心態,事實本來就是如此,你怎麽逃避那都無濟於事,不管是票根也好,還是船票也罷,受傷的心就是需要一段恢復,那也為我們想一想,歲數已經不饒人了,我的意思就是你要穩定了,我們會非常高興,關鍵你的有那個心。你現在就是個工作狂,你擱置的愛情始終會失效期,女人需要關心,需要你有時間去陪她,陪她去逛街,去消費,這樣的情感才有永遠的新鮮。”

  王曉璐說:“別聽你爸的,他要是情感專家,那時候曾經用心追他的同學,到最後還是讓人家給飛了, 我就是在他感情危機介入,我們也幸福的過了大半輩子,不是也挺好的,這是人生的經歷,越是喜歡的就越不一定能得到,佛曰,五百次的回眸才換來一次擦肩而過,有緣千裡來相會,無緣對面不相逢,十年修得同船度,百年修得共枕眠。”

  雷尚說:“我們不說她好嗎?我的心態會調整,你也不用為我所操心,你就放心吧!不過就是一個女人而已,爸曾經不是說過,十步之內必有芳草,我隻當她是有緣無分,時間也不早了,你們也早點休息吧!”

  這一句就是逐客令,其實在雷尚的心中,受傷是非常深,他也不願自己的父母也牽扯其中,讓他們跟著自己心痛,釀下的苦酒還得自己慢慢消化,這樣的事情是不能讓別人分擔。

  雷尚獨自來到窗前,向窗外望去,天上的彎月在雲層中航行。人就有悲歡離合,月也有陰晴圓缺,不過自己的情感走入低谷,自己的情緒不要影響別人的生活。牆上的血,似乎已經風乾,成為永遠的印記,也就是在她出嫁的當天留下的印記。手上的傷口已經逐漸愈合,心中那道鴻溝何時才能填補呢!

  雷尚再也無心站在窗前了,看看自己的行囊,是誰也不願意離開自己這個城市,此時的心境真想放聲大哭,來解決心中的那份痛,讓自己的淚水在她的世界揮灑成霧,縱然是傷痕無數,經過淚水也會讓自己好受點,這也是無能的表現,男人有淚不輕彈,那是未到傷心處。算了不想了,睡覺,明天就要離開傷心的城市,換了環境一切從頭開始,所有的榮辱一切全部都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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