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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校花共享血條》第41章 F.R.I.E.N.D.S
  與此同時,第六人民醫院。

  袁月苓的電話響了。

  “喂,盼望妹妹啊。”

  “沒事,這沒別人。”

  “趙神父回來了?就是你說的那個特別厲害的?”

  “到聖誕都特別忙?盼望,你看咱們能不能跟神父商量商量?你也知道我這,每天晚上都不敢睡覺。”

  “23號嗎?好好,有空,有空。有什麽需要我這邊準備的,告訴我,馬上辦。”

  “好,好,好,好,盼望妹妹再見。”

  “時間約好了,驅魔的神父23號給咱們做法事,你那天沒事吧?”袁月苓放下電話,眉飛色舞的。

  “知道了。”周嵩有些心不在焉。

  他正躺在另一張病床上,和唐小潔發著消息,交流學生宿舍裝空調的事情如何下手。

  顯而易見,這事兒不那麽好辦。

  而且這件事暫時還不能和袁月苓說,這讓他有些心煩氣躁。

  忽然,周嵩的肚子好像被什麽東西重重地砸了一下,晚飯差點湧上來。

  “幹什麽啊!”周嵩坐起身看向袁月苓。

  “不好意思,手滑了。”袁月苓從自己肚子上拿起一本大部頭,不鹹不淡地道歉道。

  何思蓉今天來,不僅帶來了袁月苓的換洗衣服,還帶來了她的移動圖書館。

  “手機那麽好玩嗎?你要沒事,幹嘛不學習?”

  “大後天晚上驅魔,我聽到了,我這有事呢。”周嵩死死捏著自己的手機。

  “不是大後天!是禮拜六!我說,你有什麽事兒啊?拿給我看看。”

  “對,我沒事兒,我什麽事兒都沒有。”周嵩把手機塞回褲兜裡,正襟危坐。

  “……你現在手機都不讓我看了?又是哪個小姑娘?”

  “不是,你……”

  “沒事兒,我也把你的指紋刪掉就好了。”袁月苓摸出指甲刀,盤起腿端詳了一會自己的腳指甲。

  “……”

  “周嵩,這鬱盼望也是你介紹我才認識的,她說的趙神父甭管有沒有真本事,盼望人也沒存著壞心。你要是覺得信不過,就早說,別現在死迷漾眼的到了日子給我瞎撲棱。”

  “我哪有信不過人家。”

  “那怎麽從打下午聽盼望說,咱這事有門開始,你就心不在焉的呢?你不是信不過人家盼望找的人,你就是還不想解這個咒,信不過我唄?”

  周嵩歎了一口氣,把手機往床上一扔:“寶寶。”

  “別來這套,就坐那兒說。”袁月苓把周嵩攔了回去。

  周嵩喘了兩口氣,努力讓自己的聲聽起來音心平氣和。

  “首先,那天在醫院門外,你主動親了我,告訴我就算共生解除了,你還是會和我繼續交往,我高興極了,所以也不可能存著要用共生綁著你的想法。

  “其次,我聽到神父來的日子定下來了,我也挺高興的,我只是沒有表現得像你,那麽高興而已。

  “我當然也想這個問題能早點解決,現在這個樣子,不知道什麽時候掉下來個隕石,把我腦袋砸八瓣,你還讓我跟你保持距離,我也很煩啊。你以為我想一直這樣下去嗎?”

  “我高興有什麽地方不對嗎?你吼什麽吼?”袁月苓坐起身,把腿垂了下來。

  “我沒有吼!”

  “你現在就在吼!我說分手了,不是你自己不同意的?”

    

  “月苓。”周嵩強壓著心裡的火氣。

  “你別過來!”

  “你今天晚上是怎麽回事啊?”

  “我這人就這樣。

”袁月苓彎腰剪著自己的腳指甲,冷冷道:“你受不了,等這鬼咒解了,橋歸橋路歸路!”  “你可算把心裡話說出來了吧!”

  ……

  ……

  周嵩坐在醫院的樓下,抽了大半包從小賣部買來的煙。

  八塊錢的綠雙喜,胖哥的最愛。

  一邊抽一邊和胖哥打電話。

  “行了行了,多大點事兒。”胖哥說:“空調的事情,我也有所耳聞,雖然我退役了,但人脈還是在的,回頭我幫你一起搗聽搗聽。”

  “不是,我煩的是這個空調的事兒嗎?”周嵩猛抽了一口煙,劇烈地咳嗽起來:“我明明是在為了她的事兒著急,她憑什麽這麽對我,啊?”

  “哎呀,女人嘛,情緒化的動物。”胖哥笑了笑:“多大點事兒,習慣了就好了。”

  “這人一急,聲音稍微響了一點兒,自己也意識不到啊,怎麽就……”

  “范先生,到了。”電話裡傳出另一個男聲。

  “謝謝你啊堅叔,今天辛苦你了。”胖哥說。

  “¥……&%&*%……*……!@##@!”

  然後是開門的聲音。

  “唉,胖哥,一直在嗶嗶我的事兒,你在鬱家那邊的複試怎麽樣了?”周嵩換了個話題。

  “怎麽說呢?”胖哥長歎了一口氣:“她爸媽喜歡我,喜歡得不得了。”

  “那不是好事嗎?”周嵩一拍大腿。

  然後手裡的煙就忽然被人抽走了,抬頭一看,袁月苓叉著腰站在自己面前,在空氣中劃了一個問號。

  “可是鬱盼望好像有一個小男朋友了,我看見他倆了。我忽然覺得我其實是個反派……”

  胖哥還在那邊喋喋不休,周嵩朝袁月苓甩甩手,她不依不饒地又伸手,從他的衣兜裡把煙盒與打火機翻出來,轉身蹬蹬蹬蹬就走了。

  “周嵩,你還在聽嗎?”胖哥停了下來。

  “在聽。”

  “你今天晚上還回來嗎?”胖哥問。

  周嵩想了想:“回來的,你給我留個門。再叫點光頭家的啤酒和燒烤。”

  “行,也好久沒喝了。”胖哥說著,掛了電話。

  回宿舍跟胖哥喝一頓,不比用這樣的方式陪著這樣的月苓燃?

  這麽想著,周嵩感到了一絲小小的愉悅。

  胖哥,幸好有你!

  周嵩向住院部走去,準備拿包走人。

  路過草坪的時候,卻瞥見袁月苓坐在那邊……

  抽煙??!!

  她坐在花圃邊上,身上穿著病號服,披著周嵩的風衣,光腳穿拖鞋。

  難怪周嵩覺得腳上冷絲絲的。

  “你幹嘛呀?”周嵩上前去奪她的煙,卻被後者靈巧地閃過。

  “我幹嘛?我被你弄出煙癮了!”袁月苓又猛吸了一口,兩個人一起劇烈咳嗽起來。

  “別神經了,學點好的。”周嵩把煙奪了過來,往地上一摔,用腳踩滅。

  “狗子抽得,我抽不得?”袁月苓的眼神欠欠兒的。

  “華夏衛健委說的,全面防控青少年、女性等重點人群吸煙……好啦,狗子以後也抽不得。”周嵩說著,勾住袁月苓的肩膀,把她帶起來:“穿這麽少在這坐著,一會別感冒了。”

  “你別碰我~”袁月苓嘴上這麽說著,但什麽行動都沒有,靠在了周嵩懷裡,被他摟著回到了病房。

  “狗子。”

  “幹嘛。”

  “對,對不起!”

  哈。

  舒服了。

  周嵩心花怒放,臉上卻不動聲色,只是哼了一聲。

  “我……我讓你別碰我,讓你和我保持距離,是為了保證你的生命安全,不是討厭你。”袁月苓又說道。

  “我知道的。”周嵩淡淡地說。

  片刻之後,周嵩拿起自己的包,斜跨著背在身上:“你給何思蓉打個電話吧,該換班了,剛剛我跟胖哥說了要回去……”

  袁月苓走上前來,衝他當胸就是一個炮錘。

  然後又是一下。

  兩隻小拳頭交替在周嵩的身上亂打。

  “好啦,別打啦,自己不痛嗎?”周嵩蜷起肩膀,雙手遮攔不定。

  “你敢走!”袁月苓又打了他一拳,眼圈紅紅地坐在了床沿。

  ——分割線——

  “周狗,我太陽你母親!”

  胖哥惡狠狠地用牙齒撕下了木簽上的羊肉。

  “沒辦法啊,那個誰死活不放我走,我的我的。”周嵩在電話那頭說:“這頓我報銷,下次我再請,魔古的羊,千威的酒,說到做到。”

  “你去球吧你!”胖哥按掉電話,用牙齒咬開了一瓶啤酒。

  不到五秒,電話又響了起來。

  “恁個木成色的又幹啥?”胖哥沒看號碼就接起來了。

  “……”電話那頭謎樣的沉默,只有輕輕的呼吸聲。

  胖哥有種不好的預感,看了一眼屏幕,是個陌生的號碼。

  “喂?不好意思。”胖哥換了一副語氣:“我還以為是我室友打來的。您哪位?”

  “我是鬱盼望。”少女的清音在電話那邊響起,胖哥整個人石化了。

  “盼……鬱小姐,您好您好。剛才真對不起。”胖哥放下手裡的串,找了一個信號比較好的角度。

  “……”

  “鬱小姐?”

  少女幽幽地歎了一口氣:“叫我盼望吧,這是我的手機號碼,可以搜到微信號。從明天開始,我和你日常交流,增進感情和互相了解。”

  這麽直接的嗎?

  “呃……”胖哥結結巴巴地說:“鬱小姐,我可以問您一個問題嗎?”

  “盼望。”

  “盼望,今天那個和你在一起的男孩子,是不是你的……你的……”

  “不是。”鬱盼望簡單明了地答覆:“他已經主動棄賽了。”

  “啥?”

  “就這樣吧,我也要休息了,明天晚上你有時間嗎?”少女的聲音有些疲憊。

  胖哥想了一下,其實是有事的。

  “有時間。”胖哥說。

  “下午4點鍾來我學校門口接我,穿得厚一點,還有……嗯……就這樣。”

  “啊?哦哦……”

  “晚安,胖……以後我怎麽叫你?”

  “隨便吧,叫啥都行。”

  放下電話以後,胖哥的腦袋還是木大大的。

  這,這算什麽?

  他和鬱盼望現在算什麽關系?

  剛才在電話裡,他沒想到問,就算想到了,也應該問不出口。

  女朋友?女婿?

  應該不至於吧,應該是正式進入官方序列的備……不對,候選人?

  算了,想那麽多幹啥,既然安排約會,那就見唄。

  父母我都見過了,小黃毛丫頭哥還能怕她?

  不過,既然說到了這個……

  胖哥拿出手機,在“老范家”的群裡發了個消息:“你們睡了嗎?”

  沒過一分鍾,母親的回復就來了:“還沒呢,怎麽了?”

  “有個事兒問你們。”

  “(黃豆人問號臉)”

  “就,假如,我給一個大戶人家的獨生女兒當上門女婿,你們倆會怎麽看?”

  ——分割線——

  同一時間,老毒物與何思蓉還在T大的松林中約會。

  “簾幕疏疏風透,庭下月寒花瘦。”何思蓉雙手捧著老毒物的臉,雙手向中間用力,老毒物原本就清瘦的臉變得更窄更長。

  她的詩還沒有念完,就被溫柔地吻了上來。

  “你真美。”長吻過後,老毒物心滿意足。

  “你還挺熟練的啊,老毒物。”

  “?”

  “你不是說你和你高中的女朋友隻拉過手嗎?”

  “啊這……”

  “你這個騙子!”

  老毒物看出來何思蓉沒有真的生氣,嬉皮笑臉地去摟她的腰:“快說說,什麽感覺?”

  “什麽什麽感覺?”何思蓉不解。

  “就……初吻的感覺啊。”

  “Emmmmm……其實,也沒什麽感覺。”何思蓉歪著腦袋想了想:“跟想象中的都不太一樣。

  “就……臉對臉有點呼吸不過來的感覺,然後,你一直在咬我的舌頭,挺奇怪的……”何思蓉認認真真地回憶道。

  “沒感覺嗎?”老毒物急道:“心動,心跳加速……”

  “沒有,就感覺怪怪的,說不上來。”何思蓉一臉茫然地說。

  說話間,二人來到長椅邊上。

  一盞孤燈被綁在樹枝上,慘白的光照亮了月光下的城,城下的燈。

  “苓兒和周嵩就是在這裡,第一次見面的。”何思蓉一屁股就坐了上去:“那時候的她,可沒有想到,這是長達兩年噩夢的開始。”

  老毒物在何思蓉身邊坐下,抱住她的肩膀:“咱倆在一起,聊天就離不開內倆人嗎?”

  “也不是啦……”

  “再說人家現在過得可恩愛了,啥噩夢不噩夢的。”老毒物羨慕地說。

  “哼。”何思蓉冷笑了一聲:“還不如咱倆呢,起碼咱倆沒有任何外力強迫的因素在。”

  “強迫?”

  “斯德哥爾摩侯群症,了解一下?”何思蓉玩著自己的手指:“苓兒還以為那是感情……”

  “不至於,不至於,嵩哥雖然纏了點,也不可能拿刀架她脖子上。”老毒物道:“我們要相信愛情,袁月苓完全有可能是被嵩哥感動了。”

  何思蓉不以為然:“我和她是連內褲都換著穿的姐妹,你了解她我了解她?”

  “不是,你們連內褲都換著穿?太不衛生了!”老毒物大驚失色。

  “那只是個形容!形容!”

  “嚇死我了。”老毒物拍著自己的胸口。

  共生的秘密不能隨便講給別人聽,何思蓉只能說:“斯德哥爾摩也沒什麽不好的,他們倆開心,外人又能說什麽?”

  “話說,袁部長到底得了什麽病?真的癲癇啊?”

  “沒確診呢還,而且我覺得不是癲癇。”何思蓉有些遲疑地說:“她應該是沾上什麽不乾淨的東西了。”

  “嘛……你說的該不會是……”

  “惡靈。”何思蓉張牙舞爪地做了個鬼臉。

  “……你們也太迷信了吧。”老毒物認為自己必須發揚一個科研工作者的精神了。

  “不只是我啊,我們寢室另外兩個人也這麽懷疑。”何思蓉一本正經地說:“真的,不騙你,她那樣子可嚇人了。

  “我們寢室那兩個人都想讓她搬出去,我不同意,怎麽說也是好姐妹對吧?”

  “嘛……至於嘛,不就偶爾生了一次病就想趕人。聽說大學女生宿舍4個人有5個群,是不是真的?”老毒物吐了吐舌頭:“不過,周嵩應該也蠻喜歡她能搬出來住的。”

  “就是不能讓周嵩那老狗比得逞!”何思蓉捏緊了小拳頭:“袁月苓的貞操,就由我來守護!”

  “你守護人家的貞操倒起勁。”老毒物揶揄道:“守護自己的有那麽上心就好了。”

  這話屬於典型的嘴巴比腦子快,剛一說出來就後悔了。

  果然,何思蓉臉色一沉,站起身來:“我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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