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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校花共享血條》第64章 驅魔(物理)
  看到眼前周嵩奇怪的動作,趙神父有些遲疑。

  現在的局面,看起來是那根球棍拖著周嵩在行動,周嵩甚至更像是這球棍的拖累,但是這不河狸。

  魔鬼在主物質位面雖然可以操弄一些把戲,比如移動水杯、彎曲杓子之類的小手段,但那些都只是借力使力。

  可是,控制冷兵器拖動著一個大活人,還能如此迅猛有力?

  怕不是《所羅門之鑰》記載的72柱魔神中的一位了?

  戰機稍縱即逝,沒有時間留給他過多思考。

  趙神父執手杖作劍,趁周嵩立足未穩,先是輕擊壓住球棍棍首,球棍毫不示弱上挑相接,趙神父的手杖順勢沿其光滑的棍身直劈向周嵩握棍的右手。

  球棍不是真正的兵器,沒有護手,周嵩的手也沒有裝備護具,趙神父希望此一擊可以擊破周嵩的右手拇指關節,奪下球棍。

  沒有武器隻憑肉體,量周嵩也掀不起太大風浪。

  周嵩有可能後撤應對,趙神父也準備好了變招。

  但,令他沒想到的是,周嵩伸出左手,握住右手虎口當作護手,不退反進,同樣順著趙神父手杖讓出的空隙直刺他的胸口。

  電光火石間,已無從變式,趙神父隻好盡量測過身體,躲避球棍刺擊,另一邊的手杖繼續保持攻勢。

  棍杖交擊,趙神父的左肩被球棍正面刺中,所幸球棍頭大柄細,只是關節脫臼,跌倒在地。

  而周嵩的左手三指,已經被手杖挑到了詭異的角度,明顯是斷了。

  顯然,周嵩完全沒有被這點小傷所影響,一擊得手後,立即旋轉身體,球棍向趙神父身側橫掃而來。

  趙神父守著盼望退無可退,隻好再次以手杖硬接。

  一模一樣的重擊,雖然被防出去了,但還是震得趙神父一陣耳鳴。

  趙神父下意識反擊,以杖直刺周嵩的咽喉。

  周嵩依然完全不在乎,硬著脖子毫無躲閃或防守的意圖,同時雙手再次高舉球棍,自上而下直劈趙神父的額頂。

  年輕的魔鬼不講武德!

  顯然,趙神父很吃虧。

  他當然無意換命,也不能真的對周嵩痛下殺手。

  無奈,隻得收回刺出的手杖,雙手自下而上接住這一擊。

  哢嚓!

  趙神父的手杖這次撐不住了,被球棍一劈兩半。

  趙神父努力把頭偏向一側躲避,余勢未盡的球棍擦著他的耳邊砸在他的左肩。

  他丟下斷掉的手杖,雙手死死抓住球棍,與周嵩展開了爭奪。

  可是,受了傷的趙神父,如何是受異力加持的周嵩的對手?

  很快,趙神父就被甩到了牆角。

  球棍甩開趙神父後,並沒有追擊,而是再次高高揚起,準備處決失去了保護者的鬱盼望。

  剛剛恢復意識的鬱盼望,想要爬開,還沒來得及翻身,就被周嵩一腳踩住小肚子。

  周嵩對著鬱盼望露出一個笑容,然後用腳碾了兩下。

  “隔呃……”

  那是……餓了一星期的流浪漢,面對滿桌美味佳肴的笑容。

  鬱盼望能做的,就只有祈禱了。

  “哧溜!”周嵩咽下了口水,趴下身來,往鬱盼望雪白的脖頸處咬去。

  “拉斐爾,救我……”鬱盼望閉上了眼睛。

  趙神父拚命地想要撲過來,但是身體已經不聽使喚,鞭長莫及。

  接著,他看到一道強光閃過,接著是周嵩的哇哇大叫。

  那道光出現得很快,散去時亦是很快。

  消逝的光芒在空氣中留下一個模樣好像天使翅膀的尾跡。

  “Raphael!!!”周嵩狂吼:“又是你!!!”

  此時“周嵩”的嗓音已經和剛才“袁月苓”的嗓音別無二致。

  “周嵩”抄起球棍,準備先處決趙神父。

  “狗子,住手!”

  就在趙神父的腦殼要走向跟他自己手杖一樣的結局時,袁月苓終於奪回了自己身體的控制權。

  舉在半空的球棒完全無視慣性定律,停了下來。

  接著,周嵩像一具無人的鎧甲一樣,松松垮垮地倒下。

  棒球棍也從他手裡掉到了地上,滾開好遠。

  ——分割線——

  鬱盼望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後半夜了。

  手臂上綁著厚厚的石膏,稍微動一動,仍然是鑽心的疼。

  昏迷了幾個小時,在她的感覺中,卻只是一瞬。

  這種香甜無夢的深沉睡眠,對她來說,是少有的。

  因此,她覺得很舒服。

  她聽到了自己母親嘟嘟囔囔埋怨的聲音。

  接著是趙神父的聲音:“我錯了,小羊,我保證,以後絕對不再帶小小羊參加驅魔儀式了。”

  “你發誓。”鬱母不依不饒。

  “你知道的,不能為小事隨便發誓。”

  “我女兒的事,就是天大的事!”

  “爸爸……媽媽……趙……哥哥?”鬱盼望不想讓趙神父發出來這個誓,趕緊開口呼喚道。

  “盼望,你醒了。”好幾個人湊上來,帶著關切的語氣。

  看到周嵩的臉,鬱盼望露出害怕的神情,本能地縮了縮。

  “好了,周嵩,你先出去。”趙神父吩咐道。

  “沒關系沒關系。”鬱盼望搖了搖頭:“周嵩,你眼睛怎麽了?”

  周嵩苦笑道:“你家胖哥打的。”

  “哥哥,你還會打人呢?”鬱盼望嗔道。

  “兄弟,對不住對不住,著急了點。”胖哥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拍拍周嵩的肩膀。

  “你起開,塑料兄弟情,為了衣裳打斷手足。”周嵩打趣道。

  “謔,要是我打斷袁月苓的手,你不揍我?”胖哥反駁道。

  袁月苓摸了摸自己的手臂,縮了一下。

  “揍。”周嵩說。

  “媽媽,我又看到天使了。”鬱盼望用左手撐著牆面,想要坐起身來,袁月苓趕緊上來扶她。

  “那可真好啊,女兒。”鬱母慈愛地摸了摸鬱盼望的頭。

  見她不信,鬱盼望急了:“是真的!是拉斐爾,祂又來救我了……媽,你信仰那麽虔誠,為什麽就是不信我看到拉斐爾呢?”

  鬱母搖了搖頭,與老許交換了目光,二人均是面露擔憂之色。

  “好了,小小羊,這次我也看到了。”趙神父道:“回頭我和你爸媽說。”

  “你們……都出去一下,我有話跟趙叔叔說。”

  眾人紛紛離開以後,鬱盼望用沒受傷的那隻手抓住趙神父:“你是不是我爸爸?”

  “我是你信仰和靈性上的父親。”趙神父說。

  “正面回答!”鬱盼望氣急。

  “你號稱研究驅魔十來年,魔鬼一句話就給你整破防了?”趙神父揶揄道。

  “我很早就覺得,你和我媽的關系好得不一般了!”鬱盼望一仰頭。

  “確實好,但我一直也隻當小羊是妹妹,真正值得她托付終身的人,是你的父親老許。”趙神父笑道:“但小羊年輕時很倔,當年我21歲進修院,小羊仍不死心,我修道9年,她就等了我9年,一直到我聖神父時,她才徹底放棄,隨後接受了你父親的入贅……現在你明白,為什麽你母親急著要給你招胥的原因了?”

  “什麽,我媽是你的舔狗?”

  “你小點聲!”

  “然後,我爸不僅是我媽的舔狗,還是接盤俠?”鬱盼望瞪眼:“我就說呢,為什麽爸爸一直看趙叔叔不順眼!”

  “胡說八道,什麽接盤俠。無論是婚前還是婚後,我和小羊都從未有過不軌之事。”趙神父歎道:“說了你也不信,感謝科技日新月異的發達,你去和老許做個親子鑒定,不就一切都清楚了?”

  “做屁啊做,你忘了,我能看穿謊言?你說的是實話。”鬱盼望說。

  “還是做一下吧,萬一你看走眼了呢?”趙神父笑道。

  “不會的,我鑒謊的能力是拉斐爾給的。”鬱盼望自信地說:“況且,我要怎麽和我爸開這個口啊?”

  “你可以和我做。”

  “你還沒完了?”

  “我倒真希望有你這樣一個女兒。”趙神父笑著摸了摸鬱盼望的頭。

  “所以說,你本該是我的父親,這話也可以這麽理解:你本來會是我的父親,只是你放棄了。”鬱盼望還在琢磨:“魔鬼玩了一個偷換概念的文字遊戲。”

  “嗯哼,有可能。”

  “不對,要是你……你和媽媽,那就沒有現在的我了。”鬱盼望撅起了嘴。

  “我想,靈魂既然是天主造的,就算換一個父親,也許你還是你,你還是鬱盼望,只是長相有些不同,性格有些不同……”趙神父慈愛地說。

  “屁咧,那就該是趙盼望了。”

  “好像也對。”

  “嗯,而且應該會比現在更漂亮吧?”

  “你太貪心了,小小羊,美貌也是一種誘惑啊。”趙神父歎道。

  “……又開始了又開始了,職業病是吧?”

  “對了,小小羊,有關你的取向問題……”

  “趙叔叔,我現在不想談這個,以後再說吧。可不可以幫我去把范熙叫進來?”

  趙神父站起身,走出病房,緊接著范熙走了進來,拘謹地坐在椅子上。

  “盼望……”

  “哥哥。”

  “你最近可真夠倒霉的,先是被我弄傷腿,又被周嵩弄傷手。水逆麽?”

  “你小點聲!”聽到“弄傷腿”,鬱盼望緊張地看了一眼站在門外的父母。

  隨後,她打趣道:“我也覺得,應該離你們寢室的人遠一點。”

  “那你可得小心一個叫王智的人,他以前也是我們寢室的。”

  “王智是誰啊?”

  “害,不重要。”范熙說:“那天出海,我只知道你是要抓一條魚,做驅魔的材料,沒想到這個驅魔的對象,就是我室友的女朋友……還把你弄成這個樣子。袁月苓和周嵩他們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啊?”

  “我不能說。”鬱盼望搖了搖頭:“這是要替當事人保密的,我能告訴你的就是,這是我們自己的工作失誤,你千萬不要因此怪罪周嵩。”

  “我知道了。”范熙有些悶悶地說。

  “你過來。”鬱盼望說:“到左邊來。”

  “怎啦。”范熙一頭霧水地轉到病床的左側,隨後被少女一把拉過了手。

  心跳,停了。

  “不,不是說結婚前,都不可以有任何身體接觸的麽……”范熙結結巴巴地說。

  “我給你的,才是你的。我不給,你不能搶。”鬱盼望調皮地說。

  “哈哈……”范熙用另一隻手摸了摸鼻子。

  “坐下,我有話跟你說。”

  “嗯。”

  “胖哥哥,我看起來茶嗎?”

  “什麽茶?”

  “綠茶。”

  “怎麽可能啊!”范熙急道:“誰在跟你瞎說?”

  “你可得想好了,”鬱盼望說:“做鬱家的女婿,可是有很大風險的。”

  “什麽風險?”

  “其實呢,我還從來還沒有喜歡過任何男孩子,都不知道那是一種什麽樣的感覺。”鬱盼望委婉地暗示道。

  “害,那很正常,你還小嘛。”范熙滿不在乎地說。

  鬱盼望欲言又止,想了想,又說道:

  “我可能只是拿你當我的擋箭牌,因為我爸媽管我管得嚴,我可以打著和你約會的名號到處去玩。”

  “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啊。”范熙笑道:“你就先把我當哥哥就好了。”

  “可是,等到將來要成婚的時候,如果我還是接受不了你,怎麽辦?”

  “這……”范熙又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談戀愛談幾年分手的都很多呢, 很正常。”

  “是沒錯啦。”鬱盼望不依不饒地說:“但是你可能要為了我留在魔都,學習你根本不需要學習的東西,最後如果被掃地出門,就會一無所有。”

  “其實,就算沒有你,我也想留在魔都。”范熙說著,第三次摸了摸鼻頭:“至於讓我一無所有,我知道你們家不會這麽做的。”

  “反正,你自己想清楚就好!”鬱盼望放開了范熙的手:“反正,我沒有在欺騙你,也沒有在利用你。”

  “盼望,假如有一天你喜歡上別人了,”范熙又想了想:“或者不想跟我再有交往了,可以直接告訴我。如果你正式提出,我就會和你母親說,我退出……”

  “笨胖哥!”鬱盼望生氣地用左手錘了一下床,然後抓住了范熙的衣服:“你難道沒有一點進取心嗎?沒有一點想要抓住什麽的決心嗎?”

  鬱盼望把“抓”這個字咬得很重。

  “我,我只是害怕讓別人困擾……而且這種事情,尊重女孩子的意願才是對的吧?”范熙不明白鬱盼望為什麽會忽然生氣。

  “你呀,你這人還不如周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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