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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校花共享血條》第91章 我將無我(終)
周嵩意外地接到了袁月苓通過共生傳來的通訊。

 她的確不是自行出走,而是遭到了綁架,希望周嵩能提供幫助。

 給周嵩留字條的女人的身份,袁月苓也一無所知。

 在詢問炸雞店老板娘無果後,周嵩放棄了這一線索。

 在接下來的幾天裡,周嵩以炸雞店作為據點,與袁月苓保持聯絡。

 雙方斷斷續續地交換了自己收集的情報。

 綁架袁月苓的是一個自稱“無我隱修會“的秘密結社。

 該組織的宗旨是“解放一切被男權壓迫的女性“。

 具體手段則是通過其控制的各種線上社群收集情報,選擇“需要拯救的對象“,但並不直接聯系,

 而是會直接派出似乎具有超凡能力的刺客去處決那個男人。

 事後才會根據情況,向受益女性有限度地表明意圖。

 由於受益女性事實上沒有采取任何不法行為,因此對她們也就沒有辦法追究。

 這些被“拯救“的女性將會成為組織的新成員。

 對袁月苓的綁架,也被解釋為一種“拯救”。

 該組織內成員均為女性,且見面均以罩袍加面具的裝束,意為無分老少,無分美醜,無分貴賤,無分你我,僅以面具的編號排資歷區分。

 她們扣押袁月苓期間,對她的態度是懷柔,好吃好喝好伺候,每天跟編號不同的隱修會成員坐一圈開憶苦會,但其她人有面具和製服罩袍,袁月苓沒有。

 憶苦會上她們講的故事有些光怪陸離,涉及一些國家推行的法令,什麽任何情況下墮胎都需要男方同意,強製女性服兵役還不分兵種,什麽禁止男性向女性示愛,種種此類,不一而足。

 也有一些故事似曾相識,有一個被贅婿噬主的女人,要不是她一再強調那個男人玉樹臨風,周嵩一度都要懷疑面具後面的人是鬱盼望。

 有一個被男上司輕視侮辱的女人,具她形容,那個男上司大概是杜鵬飛異父異母的親兄弟。

 其他諸如女方懷孕男方借此要挾,男人不斷跟蹤騷擾之類更是多如牛毛。

 當然,這些大結局是統一的——消滅父權暴政,世界屬於女人。

 袁月苓一方面跟她們虛以為蛇,一方面幫周嵩收集信息,以期得到解救。

 後逐漸了解到,該組織露過面的,編號最靠前的是2號,也是組織的頭牌殺手,最受尊敬的人。

 此外,還有一位被稱為教授的女性,是類似基地總管的身份。

 至於身為組織老大的1號,則似乎沒人見過。

 最後,周嵩和袁月苓根據兩人現狀,商量了一個方案——周嵩去附近的地區進行遊走,利用共生距離限制發作時的反饋,來逐步鎖定袁月苓所在的位置。

 確定位置後,再聯絡趙神父,通過警方高層施壓,來營救人質和打擊這個犯罪組織。

 周嵩在炸雞店進進出出的這些日子,他和炸雞店的老板娘也漸漸熟絡起來。

 老板娘其實是一個華夏人,二十多年前跟著男友來南棒留學,畢業後男友通過非法渠道去了米國,把她扔在南棒,她又懷了孕,無法回家,隻得在南棒生下女兒,然後自己拉扯孩子,開了這家店。

 後來,她嫁了一個南棒人,人還不錯但也是窮忙,南棒的法律禁止繼父和未成年繼女單獨共處一室,所以女兒不得不經常在老板娘的店裡學習幫忙和過夜。

 本來女兒一天天長大,日子也越來越有盼頭,但是最近,她的那個前男友又回來了。

 陳世美已經擺脫了黑戶的身份,因為他投靠米軍,已經成了鑲星條旗的米國人了——而且還是派駐南棒米軍基地的一個軍官,也就是周嵩第一天來時,問路問到的墨鏡男。

 他回來並不是想要再續前緣,而是想要女兒,因為在米軍這些年,貧鈾武器接觸得太多,他失去了生育能力。

 老板娘當然不願意讓女兒跟這樣的父親生活,但也惹不起他,畢竟那是這個國家的政府總統都惹不起的米軍。

 她也無法跟自己的丈夫和女兒商量,進退維谷中,遇到了周嵩這個能說華語的,熟悉的陌生人,便向他傾訴了很多,聊作自我開解。

 周嵩對那個渣男的所作所為感到憤憤不平,義憤填膺,卻也不知道能幫老板娘做點什麽。

 這一天,周嵩結束了一天的奔波,又回到了作為據點的炸雞店。

 經過這些天的勘查,他幾乎已經可以圈定袁月苓所在的大致位置了。

 但是,能找到的地圖上,這個區域都是一片空白——不是空地,而是空白,這說明那裡有地圖上不能標示的東西。

 就在剛剛,袁月苓通知他,教授要見自己。

 這是她第一次有機會接觸到這個“隱修會”的實質高層,而且這個人據說是不隱藏自己身份的,也就是說,可以看到她的臉。

 周嵩需要一個安全的環境來與袁月苓共享視覺,如果能知道“教授”是誰,很多問題都可以迎刃而解,機不可失。

 “老板娘,來一份C套餐。“周嵩跟櫃台裡打了個招呼,就坐到了自己的老地方,伸直膝蓋讓雙腳放松一下。

 “你不用總是點C餐,“老板娘很快就送了餐食過來:“嘗嘗別的,我這裡有的你隨便點,我都給你按套餐價,飲料免費。”

 “多謝了,我c餐習慣了,不用換。”周嵩接過餐,向老板娘的好意致謝,這才發現,店裡只有老板娘自己:“琳琳沒來幫你忙?”

 “她去見她爸爸了。”

 “啊……?”周嵩欲言又止。

 “親生的那個。”老板娘歎了口氣。

 “想通了?我還以為你不會讓他見孩子呢。”

 “琳琳14歲了,我想不應該剝奪她選擇的權利。”

 把選擇的權利交給小孩,恐怕很難有好結果,你自己不就是明證嘛。

 可周嵩話到嘴邊,還是咽了回去。

 他喝了一口可樂,看向了櫃台上方的液晶屏幕。

 他倒不是對新聞有什麽興趣,主要是為了結束這段寒暄。

 屏幕上正在播放本地新聞,記者正在報道一起車禍的樣子,周嵩聽不懂,就只是臉衝著那個方向發呆。

 可身旁的老板娘卻突然驚呼了一聲,指著屏幕驚慌失措起來:“那輛車……是琳琳的爸爸!”

 周嵩被她嚇了一跳,仔細去看鏡頭裡那輛面目全非的汽車,這才在濃煙中依稀分辨出,那曾經醒目的白星。

 難怪一場車禍也能上新聞啊。

 “琳琳的電話打不通,我老公走不開,我得去看看。你要是不忙,就幫我照看一下店裡吧。“老板娘拍了拍周嵩的手背,也不等他回應,就跑出了店外。

 其實周嵩還是很同情這對母女的,也同情琳琳的繼父——但剛才結束談話主要是因為感到大腿內側的一陣扭痛,這是袁月苓緊急通信的暗號。

 這個暗號的意思是,袁月苓有重要信息需要傳遞,但她沒有機會與周嵩通話。

 按照約定,這種情況周嵩應該盡快與袁月苓建立起視聽同步,盡可能收集線索。

 至於老板娘母女眼前的變故,周嵩也是愛莫能助,還是先顧自己罷。

 隨著冰涼的飲料順著咽喉下肚,心中的雜念順著天靈蓋逃走,周嵩閉上眼睛,集中起精神。

 一扇白色的門在眼前被推開,這是一間樸素整潔的書房,房間中的一張書桌後面坐著一個女人。周嵩懶得再去分辨那些看起來一模一樣,難以分辨的女神經病,轉而試圖從那些書上找到一些有用的線索,可惜那些文字不是他和袁月苓所認識的任何一種,且各不相同。

 “袁月苓,你說你想要從我這裡得到幫助?”

 書桌後的女人抬起頭,招呼袁月苓,她居然沒有戴面具,身上穿的也不是“隱修會”成員穿的那種寬松長袍。

 周嵩發現後,趕緊把注意力放到了她的身上。

 女人妝容精致,乍看上去40多歲,但觀察細節,可以判斷真實年齡會大不少。

 袁月苓之前說過,她們這個組織有一個類似顧問的人,是唯一不對內掩飾身份的人,人稱教授。

 今天見這個女人,袁月苓如此重視,想來很可能就是這個教授了。

 既然教授和袁月苓在一個地方,如果能再確定這個教授的公開身份,救出袁月苓的機會就相當大了。

 “呃,是的。“袁月苓猶豫了一會,直到對面女人的眼神中流露出鼓勵與慈愛的神情,這才怯生生地開口回應。

 周嵩知道,這只是她示弱的表演。

 自己過去並不欣賞她這種近似某種特殊職業女性的才能,但是眼下,毫無疑問的,正是這種才能支撐她在這個魔窟活了下來。

 “這裡的姐妹們告訴我,想要離開這裡的話,需要征得您的同意。隱修會熱情的招待,我非常感謝,需要多少費用我都可以聯絡家人足額支付,您能不能讓我回家?“

 恰如其分地提出自己的請求,同時體面的給出自己的價碼,雖然不能期待對方突然改變立場,但可以把話題引向自己所期待的方向——這是周嵩從來都不曾具備過的溝通技巧。

 “回家不是你真正想要的,不是嗎?我能感受到你的猶豫不決。我能感受到你的恐懼,你在害怕。”

 “我,我沒有。只是我離開家很久了,家裡人會擔心的。”

 “如果你自己拒絕幫助,那誰也幫不了你。”

 “你,你們到底想要從我這裡得到什麽?”

 看來,袁月苓已經認識到,這個教授不會接自己的招了。

 於是,她選擇嘗試其它方向,看是否能有所突破。

 周嵩也一直不解,這個神秘的“隱修會”為何要在袁月苓身上如此大費周章。

 “我知道,在你的心裡,這裡只是一座牢籠,但是,如果你找不到正確的道路,即便走出這裡,也只不過是從眼前的牢籠走進未來的墳墓。

 “教授“依然沒有進行正面回應,只是拉了一把椅子,讓袁月苓坐在了書桌的對面。

 “我知道你想說什麽,可是……”

 “你一直都是個聰慧善良的好孩子,總是為了別人著想,總是希望沒有人受到傷害,我也曾經和你一樣天真,但是,這個世界上沒有那麽多的兩全其美。

 這個人到底在說什麽?周嵩又開始頭痛了,他一向反感這種說話雲山霧罩的人,而且店裡的電話從剛才開始就一直不停在響,刺耳的鈴聲攪得周嵩難以集中精神與袁月苓保持同步。

 他隻好起身趕到櫃台,抓起那部惱人的電話,衝著聽筒吼了一聲:“We're closed!“便將聽筒丟在了櫃台上,重新回到自己的座位,並將剩下的可樂倒進喉嚨,再次嘗試集中精神。

 “然後,你也不必留在這裡,你可以回國,回家,去過你想要的任何生活。我們會處理得很乾淨,不會給你留下任何後遺症。whatever girls help girls。”

 周嵩重新取得同步的時候,只聽到了“教授“的聲音,而袁月苓則低著頭,雙眼緊盯著自己緊握的雙手,手指不斷揉動,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是她剛剛提出了什麽讓你難以接受的條件嗎?什麽也好,先應承下來,哪怕她們逼你去殺人,那也不會讓你承擔法律責任的,先脫身!“周嵩小聲地呐喊道,也不知道袁月苓能不能聽得到。

 又過了一會,袁月苓手上的動作停了。她似乎下定了決心,抬起頭來,看向“教授“。

 “嗯……共生這種現象,您知道嗎?”

 聽到袁月苓說這個,周嵩心中一驚,不由自主地大喊出來:“你突然跟她說這個幹什麽?這可是我們的底牌!”

 這一激動,似乎又失去了和袁月苓的同步,而且吵鬧的電話鈴聲再次響起。

 草泥馬,電話我不是都撂下了嘛!周嵩狂暴地起身,才發現電話鈴聲來自自己身上,那是鬱盼望的手機。

 這個手機周嵩一直沒敢使用,不打電話,網絡也關閉了,隻保留了接電話的功能,而這些日子以來,這是第一次有電話打進來。

 來電並沒有顯示號碼,周嵩忐忑地接通了電話,電話裡立刻傳來了一個男人,即使盡力壓低聲音,還是難掩焦急暴躁的命令。

 “周嵩,我是趙騰飛,趙神父啊!你現在立刻離開那家快餐店,越快越好,警察已經鎖定你那裡了,另外,這部手機你也不能再帶在身上了,它會暴露你的位置。趕緊走,還來得及!“

 周嵩沒有絲毫猶豫,直接把手機扔進了水兜裡,打開水龍頭,迅速地收拾了背包,走到店門口時,卻迎面撞上了一個小女孩。

 “琳琳?“

 進店的女孩是老板娘的女兒琳琳,這讓周嵩感到十分意外。

 “你不是,跟你爸爸?“周嵩試探地問。

 “我才沒有這麽個爸爸,說見面又不來。“琳琳話講得似乎有氣,但看上去並不真的在意,只是望向周嵩身後問:”我媽媽呢?外面怎麽好多警車?”

 “你媽媽找你去了, 你給她打個電話吧。”

 周嵩囑咐了女孩一句,轉頭就往炸雞店的後門而去。

 炸雞店的後門外,是一片複雜的小巷,周嵩最近特意熟悉過這一帶。

 既然警車已經到了,走這裡更容易脫身。

 走出小巷,混入人流,一路奔行,天黑了的時候,周嵩覺得自己已經安全了。

 他走進一家比較清靜的小店,嘗試重新與袁月苓取得聯系,可是這次,無論他如何集中注意力,也無法再同步到袁月苓的視野,即使他用力掐自己的大腿,用牙簽戳自己的指甲蓋,也無法再得到袁月苓的任何回應。

 在所有茫然失措的嘗試均以無效而告終之後,周嵩終於認清了現狀,自己與袁月苓這持續近一年的“共生關系“,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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