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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校花共享血條》第33章 校花和校花共享血條
周衛東從他弟弟那裡回來時,已是夕陽無限好。

 剛出電梯口,就聽到一陣土嗨土嗨的音樂。

 進門就看到,周嵩和袁月苓在跟著客廳大電視上面的畫面跳舞。

 電視上是一對雙胞胎姐妹,頭戴貓耳,屁股上戴著長長的尾巴。

 袁月苓頭上戴著丸子發箍,身穿針織衫和格裙,穿著黑色透明褲襪的腳上沒有穿拖鞋,正笨拙著模仿著電視裡的舞步。

 “AcFun隻為找一點懶散,放松不太難,人生在世,再認真都沒完,無非輸了酸,AcFun你也愛看動漫,加個好友先,不知不覺say hi成習慣,一晃好多年。好時光是當下的燦爛,總是突然迸發新靈感……”

 一曲舞畢,袁月苓累得一屁股坐在地上,伸手擦著自己額頭上的汗:“這個太難了,狗子,你換一個簡單的給我學……”

 周衛東擊節讚賞:“不會啊,跳得很好,很有天賦!周嵩跳得也不錯!”

 兩個孩子被嚇得哇哇大叫,這才發現周衛東不知何時已經站在那裡了。

 “爸……你嚇死人啊!”

 “叔叔……”袁月苓的臉上飛過一絲紅暈,想要逃進屋內,又感到不禮貌,只是下意識地往周嵩身後縮了縮,用力把裙擺往下按了按。

 “我也是個舞林高手啊,”周衛東把手裡的東西放下,翹著腿坐到紅木沙發上,再次開啟了憶當年模式。

 周衛東說,他四十多歲的時候因為每天飯局應酬,糖尿病三高五高,差點嗝屁,後來不知怎麽的迷上跳舞,毛病全都好了,還收獲了一堆歐巴桑迷妹,天天纏著他讓他教跳舞。

 “所以,晚上跟我一起去跳舞吧,就在旁邊公園裡面,”周衛東提議說:“我教你們學點基本的舞步,三步,四步,華爾茲,將來進入社會了這些技能可能用得上。”

 “下次一定,”周嵩表態道:“我先帶她把這個練會了。”

 “你們這個,哎,就跟廣播體操似的,在家裡瞎玩玩瞎跳跳而已,以後到了社會上,交際場合……”

 袁月苓回屋,脫下格裙,換了一條深色的長裙:“狗子,你真的不去嗎?”

 “我……晚上跟公會的人約好了啊。”周嵩在電腦前面正襟危坐:“今晚要給狗部落一個措手不及。”

 “部落是豬,我們聯盟才是狗。”袁月苓提醒道。

 袁月苓本想換一雙厚打底襪,卻被周嵩推出了門:“陪好爸。”

 周嵩就這麽享受了一晚上的快樂遊戲時光。

 過慣了和袁月苓連體嬰兒一般的生活,周嵩覺得偶爾享受點個人空間也不錯。

 如果沒有人一直摟著自己肩膀搖來搖去,那就更好了。

 袁月苓大汗淋漓地回到家,坐在周嵩的床上一邊擦汗一邊抱怨:“這襪子在鞋裡老打滑。”

 “嗯。”周嵩一邊打遊戲一邊回答道。

 “狗子,明天跟你爸爸一起去,那邊有廣場舞,你最喜歡的。”

 “我什麽時候最喜歡了?”

 “我先去洗澡了啊。”

 “別,等我會,馬上就好。”

 十分鍾後,周嵩站起身,一把將袁月苓推倒在床上。

 ——分割線——

 初五的時候,外環又像年三十一樣,響起了密集的爆竹聲。

 “這個在魔都,叫作迎財神,就是在初五。”周嵩解釋道。

 “神奇,”袁月苓說:“我們那邊就沒有這種說法。”

 “是嘛,我還以為這是全國性的習俗呢。”袁月苓說著,戴上了一頂帽子。

 周嵩奶奶的家並不遠,就在幾條街區外,一家人步行前往。

 由於在周嵩外婆家那邊的家宴遭受了不愉快的經歷,對於今天的家宴袁月苓並沒有抱有什麽期待。

 她沒有化妝也沒有穿高跟鞋,只是穿著已經有些習慣的軟萌風服裝就出發了。

 令她意外的是,周嵩父系這邊的親戚卻顯得格外友好,氣氛也令人舒心。

 爺爺奶奶,兩個嬢嬢,一個叔叔,還有周嵩的堂兄表兄表姐,都對袁月苓的到來表示了熱烈歡迎,圍著她噓寒問暖。

 唯一讓她有些煩惱的就是把她拉進房間,然後非要往她口袋裡塞大紅包的周嵩奶奶。

 周嵩的哥哥姐姐們都已經結了婚,一個即將移民奧州,另外兩個都自己開了公司,這幾年錢沒少賺,父輩裡面,也屬周衛東混的最差。

 一直到吃完飯,眾人的注意力才從新媳婦的身上移開,開始用魔都話噶起珊瑚來(注:魔都方言,指侃大山)。

 “怎麽樣,感覺還好嗎?”周嵩在心底暗暗問袁月苓。

 “挺好的,”袁月苓回復:“總算有一點,你家就是我家的感覺了。”

 “真的?你別哄我。”

 “是真的。”

 袁月苓回想起來自己在內魔古度過的春節,自己永遠是個小透明,受到這樣關注,實屬首次。

 ……

 ……

 ……

 日子就這麽一天天地過去,胡安神父那邊的教理課也恢復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十字架碎片”起了作用,月之惡魔再也沒有出現滋擾。

 初十那天,袁月苓通過了要理問答考試。

 令周嵩想不到的是,洗禮儀式安排在了鬱家。

 時隔多日以後,他終於再次見到了鬱盼望。

 少女的精神狀態比他想象的要好,雖然面色慘白地歪坐在輪椅上,卻神智清醒,目光有神。

 “HI。”少女虛弱地和周嵩、袁月苓打了個招呼,露出一個蒼白的微笑。

 兩個月未見,鬱盼望竟又瘦了十幾斤,皮包骨頭眼眶深陷的樣子讓她無與倫比的美貌也打了折扣。

 周嵩暗自心驚,這邪魔竟如此好生厲害,像鬱盼望這樣從小受洗又虔誠的人尚且被折磨至此,即將到來的儀式又能起到多大的幫助呢?

 周嵩有些沒信心。

 袁月苓跪在鬱盼望面前,拉著她的手,淚流滿面:“盼望妹妹,你受苦了,都是因為我,你才……”

 “她呀,她這是求仁得仁。”老許說。

 “爸!”鬱盼望噘起了嘴。

 “我們真的應該早點來看你的……”袁月苓說。

 “那是因為我不見客啊,又不是你們不來。”鬱盼望微笑道。

 按照趙神父的安排,鬱盼望將成為袁月苓的“代母”,也就是外界俗稱的“教母”。

 周嵩搞不明白為什麽“母親”還能比“女兒”更年輕,但是既然神父如此安排,兩位姑娘也都沒有異議,這事兒就這麽辦了。

 ……

 “你們向教會求什麽?”

 “信德。”

 ……

 “你是否棄絕萬惡之源的魔鬼?”

 “棄絕。”袁月苓咬牙切齒地回答道。

 ……

 胡安手捧經書,轉向鬱盼望說:“你已接受做她的代母,你在天主台前認為他有資格今天領受聖洗嗎?”

 鬱盼望按流程答說:“我認為她有資格。”

 ……

 趙神父手端著祝福過的水,撥開了袁月苓的劉海。

 胡安接過趙神父手中的水,口中念道:“貞德,現在我因父及子及聖神之名給你授洗。”

 念到聖三名號的時候,胡安讓水三次流過了袁月苓的額頭。

 鬱盼望緊緊按住輪椅的扶手,老許攙扶著她站起來。

 隨後,少女親手為袁月苓披上白衣,遞上點燃的蠟燭,披上潔白的蕾絲頭紗。

 那頭紗巨大無比,袁月苓跪在地上,頭紗披下來都可以蓋住腳底。

 周嵩眯著眼睛打量袁月苓,好像在看一位新娘。

 彌撒結束後,兩位少女緊緊相擁,場面一度十分感人。

 周嵩想找鬱盼望談談胖哥的事情,卻被袁月苓阻止了。

 “回頭我慢慢和她講。”袁月苓如是說。

 在鬱家用過了餐,堅叔開車送周嵩和袁月苓回家。

 行至一半,袁月苓忽然覺得一陣熟悉的暖流飛流直下,捂住了小腹。

 完了,回去又要洗內褲和裙子了,袁月苓在心裡哀嚎。

 “怎麽了?”周嵩關切地問。

 “明知故問。”袁月苓皺著眉頭,用前額頂著前排椅背。

 “我真的什麽感覺都沒有。”周嵩感覺了一下,莫名其妙地說。

 袁月苓心中一凜,難道自己受洗後,共生解除了?

 她伸手捏了周嵩一把,劇痛從自己的身上傳來——白高興了。

 “你真的感覺不到?”袁月苓問。

 “真沒有!”

 回到周家,袁月苓衝進臥室拿自己的日用型,又一頭扎進了洗手間。

 幾分鍾後,袁月苓帶著見鬼一樣的表情從衛生間走出來。

 “怎麽樣?”周嵩緊張地問。

 “沒有血,”袁月苓語氣肯定地說:“只有痛經,沒有姨媽,來姨媽的人……不是我。”

 當天晚上,袁月苓和鬱盼望通了電話,第二天又再次造訪了鬱家。

 胡安神父也聞訊趕來。

 可以確認的是,獨特的共生現象確實發生在了袁月苓和鬱盼望身上。

 這並不是一種“群體共生”,因為周嵩和鬱盼望之間沒有任何直接互相作用關系,新的共生關系隻發生在兩位姑娘之間。

 除此以外,這種共生關系到目前為止還沒有出現距離限制的跡象。

 抑或是,距離限制超過了鬱家到周家的這幾十公裡距離。

 胡安主張打報告給吳主教,讓梵國派專家團來介入此事,趙神父卻提出反對意見。

 鬱盼望和周嵩對此都有些情緒激動,袁月苓卻很平靜:她已經麻了。

 除了新的共生危機,袁月苓還有別的事情要煩惱。

 那就是華夏極品公公,搞事擔當周衛東。

 ——分割線——

 “狗子,我們早點回學校唄。”這天晚上,袁月苓搖晃著周嵩的衣袖說道。

 她很想勾著周嵩的脖子說話,但是這樣鬱盼望也會有感覺,只能盡量避免身體接觸。

 “住在家裡有什麽不好啊,回沙川還得自己做飯,開學再回唄。”周嵩皺皺眉頭。

 這已經是袁月苓第三次提這種要求了。

 “狗子……”袁月苓撅起嘴。

 “起碼陪爸媽過完元宵節吧。”周嵩說。

 “……”

 周嵩最近的心情也不太好。

 自從袁月苓和鬱盼望共生以後,沒羞沒臊的生活就戛然而止了。

 他又被迫恢復了單身漢時期,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的生活。

 袁月苓覺得,能有機會體驗和享受一番柏拉圖式的戀愛生活也挺好的。

 “這正是證明你對我的愛情純潔無瑕的好時機啊。”她宣布道。

 周嵩卻覺得,這玩意兒有個期限還好,這一眼看不到頭的日子就不太值得樂觀。

 得虧不是他周嵩和鬱盼望共生了,否則她們還指不定要怎麽把自己綁起來呢。

 “我爸現在不是對你挺好的嘛,你幹嘛老不待見他?”

 周嵩覺察出袁月苓有點生氣了,歎了一口氣,放下手中厚得能砸死人的《士林哲學》,轉過身拉住袁月苓的袖子。

 “是對我挺好的……”袁月苓囁嚅道:“就是有點……太……好了。”

 “啥意思啊?”周嵩莫名其妙地問。

 袁月苓沉默了。

 她想起那天陪周衛東去跳舞的時候,對方偷偷拔走自己的一根頭髮,這件事她一直沒有和周嵩說過。

 每次周衛東看她的眼神都是那麽……過於慈祥,她也不知道怎麽給周嵩說。

 還有前兩天,飯後和周嵩出去散步,和周衛東的“偶遇”……

 憑袁月苓豐富的反盯梢經驗,她認為這不是什麽偶然。

 有事沒事就拉著自己閑聊,吹噓他當年的光榮歷史,還說:“姑娘,你就算你跟我兒子成不了,這事也不用慌,你還是我們周家的座上客,你千萬不要覺得有負擔。”雲雲。

 這種話起碼說了4次了。

 還有很多,很多不對勁的事……

 可是如果告訴周嵩自己的顧慮,會不會好像在挑撥他們父子關系?

 周嵩會不會認為自己又是神經過敏,受害妄想?

 如果這事兒挑明了,今後自己該如何與周嵩相處?

 “歷史?”周嵩搖了搖袁月苓的肩膀。

 “沒事了。”袁月苓回過神來,搖了搖頭:“那就過完元宵節走吧。”

 “我爸這人呢,是不怎麽討人喜歡,說句不該說的,我都不怎麽喜歡,”周嵩勸道:“但他現在對你真的很好,簡直是當親女兒對待,我都嫉妒了。他身上毛病多,你多擔待一下,別往心裡去。”

 “嗯。”袁月苓說:“狗子,我們結婚以後,一定不會和你父母一起住吧?”

 “肯定不會。”周嵩信誓旦旦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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