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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校花共享血條》第38章 沙川會議(二)
注:昨天的更新章節有大量修改,請重新閱讀,帶來不便,敬請諒解。

 “我知道你為什麽要竭力慫恿何思蓉休學生孩子,”謝可馨看了一眼袁月苓脖子上掛的銀十字架:“你最近信了閃米特沙漠鞋教,所以這麽快就迫不及待地開始給身邊人洗腦了?你做聖母只要動動嘴皮子,有沒有想過何思蓉自己要面對的是什麽?”

 “我……”袁月苓揚了揚眉毛,準備展開反擊,然後被謝可馨中斷施法。

 “你能保證秦江堯不變心嗎?他變了心你出錢幫養孩子嗎?你休學一年,孩子落生就丟給老人嗎?再休學一年嗎?休學兩年複不了學,就得自動退學了,到時候難道背著娃娃上課?”

 “我不會變心的!”秦江堯頭一昂。

 “你一個強女乾犯讓人怎麽信你?奉子成婚,什麽年代了?電視劇這麽拍都沒人看了!”謝可馨的音量越來越高:“2035年了,來點資本主義的玩意兒吧。”

 “嗷!嗷!嗷!汪!”生氣竄了出來,對著謝可馨大叫起來。

 “生氣!別叫!”周嵩從廚房裡探出頭來。

 生氣好像沒有聽到,繼續對著謝可馨齜牙咧嘴地狂吠。

 謝可馨向那老狗一齜牙,生氣又躲到了袁月苓的身後,繼續狂吠。

 袁月苓心下納悶,生氣一向溫順,很少真的生氣,怎麽今天變了個性子?

 看樣子,牠只是在對謝可馨一個人輸出,說明小朋友這人,人品著實不行。

 袁月苓冷笑了一聲,放任了生氣。

 主人不管狗,也隻好靠自己了。

 謝可馨站起身來,那狗子發出一陣嗚咽聲,灰溜溜地又跑上二樓去了。

 “哎呀,屁股坐麻了——你養的狗子挺有趣的。”許可馨誇張地活動了一下肢體,重新坐下,笑盈盈地說。

 ……

 ……

 “怎麽說到我了?”周嵩聽到“狗子”兩個字,心中暗想。

 周嵩在廚房裡聽到客廳中的會談陷入了僵局,也聽得出,這個小朋友謝可馨來者不善。

 他的心思並不在何思蓉和孩子這裡,說到底,這不是他的事情。

 所謂人無遠慮必有近憂,龔院長和毛老師後來都沒有再聯系他們,好像前幾天的事情沒有發生過。

 老爹區區一個退休小科長,真的能有這種能量?

 很多時候,沒有消息也未必就是好消息。

 周嵩很佩服袁月苓,自己的事情還沒解決,就有心思去管別人的事情。

 直到聽到生氣生氣的吠叫和小朋友謝可馨話裡話外的夾槍帶棒。

 誰他媽的敢欺負我的袁月苓?

 他擦了擦手,摘下圍裙,回到了客廳。

 周嵩來到謝可馨面前,按住了袁月苓坐的沙發椅背。

 “首先,沒有什麽竭力慫恿,誰都能看得出來,何思蓉本來就有意留下孩子,”周嵩中氣十足地說道:“袁月苓只是給出了她的意見和建議,聽不聽,最終的決定還是再何思蓉自己。

 “其次,我老婆尊重生命,何錯之有?

 “第三,你之前乾的那些破事,我老婆能放下不代表我也能,你要是再在這裡陰陽怪氣,我就請你滾出去。”

 寂寞無聲,兩秒。

 “周嵩,別……”袁月苓說。

 “咳,咳。”唐小潔覺得自己有必要打個圓場:“作為這棟房子的主人,各位可否聽小潔一言?”

 周嵩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小潔覺得,這件事情說到底,還是看何思蓉自己對秦江堯是怎麽想的。喜歡,還是不喜歡?”唐小潔道:“如果不喜歡,只是為了孩子去結婚,生活在一起,小潔不讚成。但是如果心裡還是喜歡的,那麽抓住這個天賜的禮物,也沒有什麽不好的。小潔覺得,重點在於,你們如果要把孩子帶到這個世界上,就應該給他帶來完整的家庭和關愛。”

 “說的一點都沒錯,”謝可馨答道:“何思蓉,你想跟秦江堯在一起嗎?”

 “我……我不知道。”何思蓉囁嚅道。

 “你不要逼她!”秦江堯急道。

 “就算他們兩個願意在一起,”謝可馨繼續說道:“這也不是要孩子的最好時機,秦江堯,你月收入多少?”

 “開啥玩笑啊,我一個大一學生……”

 “那不就結了,你們兩個都沒有工作,沒有經濟來源,拿什麽養孩子?”謝可馨說:“你們倆不考研了?畢業以後不找工作了,先在家歇幾年?秦江堯你真的準備一邊奶孩子一邊過完大學四年?什麽年齡,什麽階段,就該做什麽事,你看著精明,怎麽一遇到這事情就犯蠢呢?”

 “因為,那他媽的是我的孩子,不是你的。”老毒物憋了半天,青筋暴起。

 “那是何思蓉的孩子,女性的身體,女性有自主權。”謝可馨尖銳地說道:“你說你愛何思蓉是吧,你說你想娶她是吧?你有沒有想過何思蓉現在生孩子,對她未來的人生和規劃會產生多大的影響?你是愛何思蓉呢,還是拿她當生育的工具呢?”

 “放你娘的狗屁!”老毒物站起身來,被唐小潔一把拉住:“小潔這可不興動手哦。”

 “我說錯了嗎?”謝可馨冷笑道:“這兩個月你找過何思蓉嗎?聽到他懷孕你就冒出來了?”

 “你有病是吧?”老毒物吼道:“我三天兩頭給她打電話,發信息,是她不見我,難道非要跟周嵩纏袁月苓一樣才叫愛嗎?”

 場上又安靜了一秒。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那個意思……”老毒物轉身向周嵩和袁月苓作揖。

 “沒事。”周嵩笑了笑。

 “謝可馨的話雖然不好聽,但也不是一點道理也沒有的。如果你們不能給孩子一個幸福的家,那麽強行帶她來這個世界,是不負責任的。”唐小潔托著下巴,當隨風倒的牆頭草。

 “你到底是哪一邊的?”周嵩壓低聲音,扯了扯唐小潔的袖子。

 “小潔是孩子這邊的。”唐小潔笑眯眯地說。

 “我是知道你其實很喜歡寶寶,才那樣鼓勵你的。“袁月苓沒有再理睬謝可馨,看著何思蓉說:“說到底,你才是真正做主的那個人。”

 “我知道。“何思蓉悶悶不樂地說:“我唯一真正在乎的,也只有他。“

 “……那個小男孩,“袁月苓試探地問道:“那個滾下密室的通道,被你抱在懷裡的孩子,還記得嗎?“

 “永遠不會忘……“何思蓉帶著哭腔答道。

 “你們到底在說什麽啊?“謝可馨莫名其妙地問道。

 沒人理睬她,何思蓉繼續說道:“我不能再讓我的寶寶置身於那個可怕的地方,我做不到。

 “他是一個活生生的人,我……把那孩子抱在懷裡的時候,我能感覺到他的悲傷。“

 “隱沒的流產兒,未見光明的嬰孩……雖然人間疾苦,可他們也想看看它,他們也該擁有選擇的權利吧?“袁月苓道。

 “你們在說什麽啊,“唐小潔莫名其妙地說:“如果來到這個世界注定不會幸福,不讓他們來到難道不是更仁慈的嗎?“

 袁月苓痛苦地搖了搖頭:“不是這樣的,從前我也是這麽認為的,可是,你不知道,他們已經來了啊……“

 “唐小潔,如果你遇到不幸的人要自殺,你會阻攔他嗎?“何思蓉抬起頭。

 “肯定會的吧。“唐小潔說。

 “如果你遇到不幸的人,你會想要為了他好,人道毀滅他嗎?如果不承擔法律責任的話?“何思蓉又問道。

 “我神經病啊?當然不會。“唐小潔說。

 “我們所有人,都生活在一個巨大,邪惡的謊言中。“何思蓉說:“我們被告知,胎兒不是擁有自己靈魂的活人,只是一堆沒有人權的細胞。就像從前的奴隸主,他們認為黑奴不是人一樣,只要在主觀上否定對方是人,就可以心安理得地剝奪對方的人權,心安理得地為所欲為,在道德上說服自己……

 “從小,我就跟著媽媽一起生活,是媽媽把我教育成為一個女性主義者。

 “到了大學以後,謝可馨也給我造成了很大的影響。

 “我感到痛苦的是,自己曾經所堅信的一切好像都在崩塌,好像都是為了自私自利而編造出來的謊言。

 “打著身體自主權的旗號,去剝奪另一個無辜者的生命,只是因為自己不想承受10個月的負擔,不想承受今後可能造成的負擔……這一切,都只是為了自己而已。

 “明明是為了自己去剝奪了別人的一生,卻還要騙自己說,我是為了他好……

 “那個孩子,他那麽暴戾,實在是因為他承受了太多委屈吧?“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也不知道你們反覆說的這個孩子是誰。“謝可馨發言道:“我不知道這和女性主義有什麽關系,簡直是莫名其妙,既然你被他們洗腦了,既然你認為胎兒是人,你就生吧,關我什麽事,又不用我養,我真是多管閑事......“謝可馨多少沾點氣急敗壞。

 “對不起,小朋友,你不要生氣,“何思蓉委屈巴巴地說:“你們幾個都是我的好朋友,雖然你們的觀點不同,但是出發點都是為了我好......所以你們不要吵了好不好,謝可馨你也不要因為我生氣了......

 “其實我現在蠻痛苦的,就好像經歷了一場蛻變一樣……好像自己一覺醒來,窗外的世界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好像自己過去所堅信的和堅持的都是錯的……我沒有辦法忘記聖誕節那天晚上的事情,雖然我很努力地想忘記……“

 “蓉兒,我懂你。“袁月苓心疼地抱住了自己的閨蜜:“我是真的懂你,這幾個月我自己也是這麽過來的。“

 周嵩低頭看了看袁月苓消瘦的臉龐,下意識地撫摸了一下。

 “我現在覺得,那些所謂的堅持,全都是假的,只有母親的本能在支撐著我......我想讓他看看這個世界,我想給他完整的家庭和愛。“何思蓉說著:“可是,我不敢告訴我媽,我沒信心說服她,她一定會想不通,被我氣死的。

 “我不能因為自己作為媽媽想愛孩子,就作為孩子去傷害自己的媽媽。”何思蓉痛苦地搖著頭。

 周嵩再次開口了:“你媽媽也不一定就會生氣,凡事都可以一分為二地看。

 “我有一個表姐,袁月苓見過,就是蓓蓓姐姐。”

 袁月苓忽然覺得,周嵩這時候講話的口氣很像周衛東。

 “啊,見過。”袁月苓有些莫名地答道。

 “她是一個事業狂人,大學的時候談了一個男朋友,到研究生畢業都不願意結婚,後來那男的就跑了。

 “蓓蓓姐姐每天廢寢忘食地996,在二十七歲那年就爬上了企業中層管理的崗位,可謂是春風得意,志得意滿。”

 “說重點好嗎?”謝可馨皺了皺眉頭。

 “但是漸漸地,我表姐發現,公司其實並不打算重用她。在她三十歲那年,總裁招聘了一個新的副總監,說是為了輔助她的工作,其實……”

 “其實是為了取而代之?”秦江堯接道。

 “我那個表姐很疑惑,直接去找到了總裁。

 “總裁開始支支吾吾,打了一堆官腔,但最後,她還是問到了真實的原因。

 “原來,那個將要取代她的副總監,還在上學期間就結婚,把兩個孩子生了,而我那個表姐,在人眼裡還是未婚未孕女性,始終是個不穩定因素。

 “盡管表姐在總監面前賭咒發誓,拍著胸脯說自己在未來5年內不會結婚生子,可是……沒有人會相信她。

 “最後,表姐辭職了。她想跳槽到其它公司,可是其它公司雖然都很欣賞她的履歷,但是聽到她未婚未育,就……

 “現在,表姐還待在家。”周嵩聳聳肩。

 “這就是父權社會對女性的迫害!”謝可馨憤憤不平地嚷道。

 “無論我們今天如何評價社會,社會都不會因此而發生改變。”周嵩悠悠地說:“我只是想告訴你們,即使不考慮人性良知這些東西,即使純粹從精致利己主義的角度出發,從事業的角度出發,保住這一胎,都是弊大於利。

 “更何況,現在老毒物還有何思蓉的父母……呃,何思蓉的母親,都應該相對年輕,幫忙帶孩子還尚有余力……”

 周嵩繞到沙發前面坐下,牽住了袁月苓的手:“其實,我和月苓也在籌備頭胎的事情了,我們連孩子的名字都取好了,就叫周若望,男孩女孩都適用,大家覺得怎麽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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