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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校花共享血條》第19章 疼痛的七十七次方
周嵩上一次進農貿市場,依稀還是讀小學的日子。

 十年匆匆而過,身邊這座遠東第一城日新月異,只有這些農貿市場,雖不斷遷址,卻依舊沉湎於過往的時光中。

 地面上總是濕噠噠的,路兩旁的排水溝裡漂浮的油漬映出扭曲的彩紋,下水道的入口處更是覆蓋著一層層不可名狀的東西。

 路過一個賣魚的攤位的時候,老板手裡捏著水管衝洗著一地血水和內髒,惡心的腥氣撲面而來,髒水差點賤到袁月苓的褲腿上。

 “喂!~”周嵩怒喝。

 “噢!不好意思!美女讓一下!”

 袁月苓早就見怪不怪,反過來勸周嵩不要那麽暴躁,在外面丟人。

 “小姑娘,你又來了!這是你男朋友啊?今天要點什麽?”

 看起來,袁月苓已經是這裡的熟客,一些老板熱情地和她打著招呼。

 “嗯,我男朋友。”袁月苓一邊笑吟吟地回答著,一邊挑挑揀揀。

 周嵩跟這裡有些格格不入,有些狼狽地蛇皮走位,閃避著各種有可能到來的汙穢觸碰。袁月苓卻如魚得水,好像已經當了很多年家庭主婦一樣,目標明確地前往不同的攤位,在大爺大媽中瀟灑地穿梭。

 周嵩跟在袁月苓的身後,看著她的臀部,不禁又想起昨晚的睡眠來。

 昨天……因為客氣,所以都沒好意思怎麽看。

 更是主動拒絕了袁月苓想要進行“愛的交流”的表示。

 主要原因是因為真的太累了——從31號清晨到1號凌晨,將近20多個小時沒怎合眼,到處跑,各種折騰,周嵩早已脫了力。

 次要原因是,周嵩自己也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他討厭袁月苓總是說什麽“被當成性工具”。

 開始還是半開玩笑的語氣,昨天夜裡在摩天輪上,則是一本正經的埋怨了。

 周嵩覺得不可理解——20歲不到的青年,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第一次戀愛,第一次和姑娘生活在一起,隻對特定單一目標釋放湧動的愛意和青春能量,怎麽就要被貼上一個“LSP”的標簽了?

 愛與性不可分割,所謂的“柏拉圖式愛情”的幻想,周嵩只有在小學三年級時才有過。

 你是我的女朋友,是我這輩子唯一愛的人,也是我未來的妻子,我不和你……難道還要外面去找別人嗎?怎麽就“性工具”了呢?

 話雖如此,錯過了昨夜這麽好的機會,今後肯定還是會後悔的吧。

 如果抓住的話,也許現在已經……

 上個世紀一位叫“星河”的科幻作家說,時間足夠你愛。

 周嵩勸慰自己,我還有的是時間。

 “狗子!閃開!”袁月苓大喊大叫著,把周嵩從沉思中喚醒。

 少女左手提著一點豬肉,右手拿著兩根黃瓜,用百米衝刺的速度向著自己奔來,路上還撞到兩個人。

 周嵩下意識地閃過,袁月苓一陣風般從他身邊跑過。

 “追啊!狗子!”少女扔下這句話,背影就快消失在人群中。

 周嵩撒開丫子追了上去。

 袁月苓應該是跑進這條巷子了吧?

 周嵩沿著巷子一路跑著,前方又有一條岔路口,他不知道該如何抉擇。

 這時,少女已經喘著粗氣,扶著自己的腰,從左邊的岔路口慢慢走回來了。

 “什麽情況?”周嵩莫名其妙地問道。

 “有人在跟蹤我們……”袁月苓喘著氣慢慢說道。

 “你怎麽能確定……”

 “他在用攝像機偷拍我。”

 ……

 ……

 在回家的路上,兩個人的心情都有點沉重。

 “沒有那個人的話……我們倆這幾年的關系可能也不會糟糕到這個地步。”袁月苓說:“我一直以為那個人是你。”

 “比起這個,”周嵩的關注點有所不同:“現在更應該擔心的,是你的安全問題吧?”

 “安全……嗎?”袁月苓沒什麽底氣地說:“如果他會對我不利,早就下手了吧?”

 提著菜開門進了玄關,袁月苓在鞋櫃前蹲下,解開白色帆布鞋的鞋帶。

 用放置在鞋架旁的抹布擦了兩下鞋面上沾染的汙水,她把鞋子脫了下來。

 汙水滲過了鞋面,在腳面的白襪上也留下兩三點深色的痕跡。

 “狗子你看。”袁月苓掀起牛仔褲的褲腿,給周嵩看襪筒處誇張的蕾絲花邊。

 這雙襪子周嵩買來以後,袁月苓一直壓箱底,今天是第一次翻出來穿。

 “嗯,看到了。”周嵩擠出一絲笑容。

 “你這是什麽反應嘛?”袁月苓失望地嘟起嘴:“怎麽了嘛,還在想那件事?”

 “嗯。”

 “別想了,去房間等我。”袁月苓沒穿拖鞋,光腳穿襪子跑上前去,摟住周嵩的腰。

 “大早上的……我去做飯了。”周嵩伸手輕輕撥開少女的手。

 “去,房,間,等,我。”袁月苓用不容置疑的口氣命令道。

 “我不是你的性工具。”周嵩故意氣哼哼地說。

 “嘿!”

 #%……&¥%##¥#@@……*))&&*

 “你是不是?”

 “我是,我是,你說啥都是。”周嵩嘴裡告饒道。

 “你是什麽?”

 “工具。”

 “嗯?”

 “我是你的性工具。”

 “這還差不多。”袁月苓滿意地說。

 “……姑奶奶,拿開行嗎,很臭啊。”周嵩躺在地上,費力地試圖搬開少女的右足。

 “才穿一早上怎麽會臭?”袁月苓語氣狐疑地說:“再說你不就喜歡臭的?”

 少女收回踩他的腳,朝著拖鞋架走去。

 “你自己沒聞到嗎,一股子海鮮味。”周嵩坐起身來,揉著自己的後脖頸。

 ——分割線——

 2035年的春節是2月8日,T大的期末考試周放在了1月的中旬。

 周嵩既然對各科老師都誇下了海口,自然也不敢過於掉以輕心。

 日子就在無盡的學習當中一天天過去。

 袁月苓滿意地看到,愛的回饋帶來了更多愛的回饋。

 周嵩主動請纓包攬了每天的“買洗燒”和大多數的家務。

 原本自理能力胎教肄業的他,運用袁月苓分享給他的家務能力,把家裡收拾的井井有條。

 買菜的時候,周嵩總會買上幾個大桃兒,回來給袁月苓洗好剝好切好,擺盤端上。

 “總算有點魔都男人的樣子了。”袁月苓誇他說。

 嘴上這麽說,袁月苓還是有些過意不去,有時候會喊著“放著我來”上來搶。

 “你就讓我寵你兩天吧。”周嵩如是說。

 籠罩在那個“跟蹤狂”的陰影下,周嵩禁止袁月苓再單獨出門,袁月苓也沒有反對意見。

 放棄了晚上的圖書館自習,周嵩總會在天黑以前帶袁月苓回到家裡,兩個人就窩在家裡看書。

 袁月苓覺得,那個疑似跟蹤狂的身影暫時沒有再出現過。

 睡前的共浴漸漸成了一種常態,他倆甚至不再刻意避開唐小潔。

 這讓唐小潔連續幾天臉色都不太好看,問她又問不出個名堂。

 1月15日,上下午各考完一門。

 中午的時候,兩個人在一食堂用餐,精神小夥秦江堯卻端著餐盤不請自來。

 “秦江堯你吃快一點,早點吃完早點走。”袁月苓說。

 “哇,不是吧袁部長,”老毒物說:“你們都24小時黏一起了,不膩的嗎?中午吃飯時間都容不下我這顆小小的電燈泡。”

 “不是我容不下你,何思蓉一會兒要來。”

 “那不是更好嗎?”老毒物說。

 袁月苓欲言又止,歎了一口氣。

 “老毒物,不是我說你,”周嵩大大方方往袁月苓的鐵盤裡夾著菠蘿咕咾肉:“哥也是過來人啊。這男人啊,最忌諱的就是放不下。

 “女人她不喜歡你,你就隨她去。

 “男人最重要的是什麽?是事業,是自身的魅力。”周嵩語重心長:“大丈夫何患無妻?兄弟如手足,妻子如……”

 袁月苓看了他一眼。

 “妻子如肋骨,對不對?不是你的型號的肋骨,強求你也安不上啊。

 “這個這個佛經上講破執念,啊?我執,人生八苦,求不得……這個這個,啊?一切有法為皆為泡影……”

 “你不是基督教嗎?還是天主教?”老毒物說。

 “聖經上說,一切都是虛空,都是捕風,虛而又虛,萬事皆虛,你滴懂?總之甭管什麽教,你就別纏著何思蓉了。”周嵩勸道:“你又沒吃虧,對吧?給自己留點尊嚴。

 “說白了,一個不喜歡你的女人,有什麽資格被你喜歡啊?她配嗎?配幾把鑰匙啊?”

 老毒物連連點頭:“哥你說的都對,但是一想到這些話是從你嘴巴裡出來的,我就覺得我信你個鬼。”

 “哥這是悟了,懂嗎?哥不願意看你重複哥的彎路。”

 “可是,嵩哥你這怎麽看都更像是賢者模式。”老毒物看了袁月苓一眼。

 “我和你月苓姐的成功是無法複製的,”周嵩搖頭晃腦道:“你難道不明白嗎?”

 何思蓉在不遠處喊了袁月苓一聲,袁月苓端起盤子朝她走去:“狗子我先過去啊,下午考試別遲到。”

 “哥,你跟我說,”老毒物偷瞄了一眼何思蓉,壓低聲音問周嵩:“我要怎麽樣才能跟何思蓉共生?”

 “你他媽瘋了吧你,”周嵩緊張地往四處張望:“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你少跟我來這套。”

 “我就算知道我也不告訴你,”周嵩說:“你付不起這代價。”

 ……

 ……

 是夜,周嵩莫名其妙,毫無征兆地從睡夢中醒來。

 他覺得口乾舌燥,渾身燥熱。

 牆上的時針指向3點整。

 黑暗中,周嵩低頭親了一下懷裡的少女,後者卻忽然睜開眼睛,嚇了他一跳。

 隨後,舌尖就這樣,被吸住。

 周嵩懷疑自己發燒了,不然怎麽會這麽燙?

 某道生命的洪流瞬間衝破了理智和道德的束縛,如決堤的大壩般,一潰而下。

 沒有任何言語交流,周嵩喘著粗氣,翻身而上。

 (致讀者:之前已經被編輯警告過了……實在不敢在作死的邊緣繼續試探了,所以……就省略號吧)

 ……

 ……

 ……

 “怎麽了,狗子?”少女疑惑地問。

 “疼。”周嵩說。

 “我還好,還能頂得住。”少女的指甲嵌入了周嵩的背上。

 袁月苓很快又松開了他,換了個動作,轉而抓向被角。

 少女咬著牙,示意男友一鼓作氣。

 “這……我心疼你。”周嵩說。

 你頂得住我都頂不住啊!

 周嵩開始意識到,這並不正常:

 這種情況下共生對於痛覺的複製似乎不是單純的一比一複製,而是開始指數疊加。

 換句話說……可能是由於生理結構的不同,這種痛感被指數倍放大了。

 周嵩感覺有一只看不見的大手捏住了自己的籽孫袋。

 每向前進0.1毫米,那隻大手就捏緊一分。

 據說,人類是無法把自己憋死或者勒死的。

 因此,人應該也無法捏爆自己的……

 何況,就算周嵩可以做到,他也無法讓袁月苓承受這一切。

 此刻,袁月苓的眼睛緊閉,雙手死命地抓著被角,密密麻麻的汗珠已經從額角滲了出來。

 她的表情痛苦扭曲,皺得好像剛出生的嬰兒,原有的美貌一絲一毫也不見了。

 任何一個人見到她這張臉,都不會和“美女”兩個字進行一絲一毫的聯系。

 少女的眼淚沒有經過面頰,而是從耳邊上面直接滴到枕頭上。

 盡管如此,她卻咬著牙齒,沒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也沒有開口要求他停下。

 周嵩放棄了。

 這他娘的設定根本就是個BUG啊!

 周嵩沮喪地翻身朝向牆壁。

 “怎麽啦?”袁月苓虛弱地拍著他的肚皮:“沒事啦,我聽小朋友說,她最開始也是試了好多次,前前後後一個月才成的呢。”

 “是嘛,”周嵩說:“學霸也是?”

 “那倒沒有,”袁月苓回憶道:“學霸男朋友有經驗啊,就容易得多。關鍵小朋友和她男朋友,還有咱倆,都沒經驗。”

 這不是經驗不經驗的問題,周嵩想。

 “這不是經驗不經驗的問題,”周嵩說:“我是怕你一時衝動以後後悔。”

 “我已經不會後悔了。”袁月苓溫柔地摸著他的肚皮。

 “我們畢竟談的時間不長,等感情穩定一點才好,”周嵩說:“我怕害了你,我寧願……也不想你以後後悔,埋怨我。

 “而且,你不是還要排隊打疫苗嗎?”

 袁月苓聽了這番漂亮話,心下大為感動。

 真的是愛極了一個人,才會有這種做法吧,袁月苓想。

 “狗子……”

 “睡吧,明天還得考試呢。”周嵩覺得身上的疼痛有所減輕,摸著袁月苓的手背說道。

 “你轉過來,我要你抱我……”

 “要不,你趴在我身上睡?”周嵩突發奇想。

 “好啊!”袁月苓毫不客氣地翻身而上。

 ……

 ……

 ……

 “要不,你還是下來吧?”

 “嗯。”

 袁月苓躺回了周嵩身邊:“我覺得,我被你喂胖了。”

 “不至於。”

 “我覺得我們要買個體重秤,每天早晚跑步。”

 “又跑啊?”周嵩想起了第一大卷時,被支配的恐怖。

 “這次我陪你一起跑,別怕。”

 其實把她喂胖一點也好,惦記她的豺狼會少一些吧?周嵩想。

 但是月苓跑步的話,就會有熱氣蒸騰的小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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