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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校花共享血條》第91章 凶手竟是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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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思蓉張大了嘴巴看著周嵩。

 鬱盼望面無表情地撥弄著自己的頭髮。

 范熙和杜鵬飛對望了一眼,都露出困惑的表情。

 唐小潔依然坐在聖堂的角落裡,被陰影籠罩的她,看不清面容。

 老毒物也回過了神:“你在說什麽玩意兒?”

 “簡單地說,就是她如果死了,我也會死,反之亦然。”周嵩選擇了最直接的方式進行了解釋。

 “有這種事?”陳警官似乎並不相信:“如果確有其事,死者另有其人,秦同學對王智的指控將無法成立,而且我們可能一直走在完全錯誤的道路上。

 “你詳細說說吧,但我建議你不要撒謊。”陳警官把王智丟到了旁邊的椅子上。

 周嵩不徐不疾地講起了他和袁月苓的這個羈絆,好像在講一個久遠的,別人的故事。

 從最早的小腹墜痛說起,說到那次在馬迭爾咖啡館的“初次相會”,再說到袁月苓因為坐車離開大學城而病倒,住進醫院,然後和自己在一起……

 杜鵬飛越聽,臉色越難看。

 唐小潔猛地站起身來,坐到了離周嵩很遠的地方。

 外面的風雪變得更狂暴了,風哨聲夾雜著遠處的雷聲,形成詭異的混音。這棟建築似乎也在狂風的壓力下,有些不堪重負,時不時的,有一些木渣石屑從屋頂散落到地上和人們的身上。

 “你等一下,”陳警官忽然打斷了他:“你說的這些都是很私人的事情,現在袁月苓並不在這裡,你怎麽證明你不是異想天開信口雌黃?這裡都是你的同學朋友,他們中有人能為你作證嗎?”

 一片沉默中,鬱盼望開口了:“周嵩說的共生這件事,我知道。”

 “我……我也知道。”何思蓉弱弱地舉起了自己的手掌。

 老毒物向何思蓉投去不可思議的目光:“合著,只有我是唯一被蒙在鼓裡的人嗎?”

 “我說我也一無所知,你會感覺好點嗎?”范熙說道。

 “抱歉,他們請求我幫助他們解決這個詛咒,我懷疑是魔鬼附身,不想把你卷進來。”

 “這算是詛咒嗎?”老毒物好像有點沒轉過彎來。

 “袁月苓其實對這件事還是很困擾的,這一點何思蓉應該比我更清楚,所以今天我在教堂安排了驅魔儀式。”

 “我好歹也是他幾年的室友,我好歹也是你掛名的未婚夫,你為了他冒那麽大的危險出海捕魚,還受了那麽多傷,你讓我替你瞞著你父母,你卻替他瞞著我……哎,你的傷……”范熙說著說著,好像變成了自言自語。

 “好啦,你們兒女情長的事以後再說,說到底,只要袁月苓不在場,這個共生的說法,既無法證實也無法證偽,你們這些人的所謂知道,也不過是道聽途說。”陳警官打斷了這些嘮叨。

 “我絕對沒有撒謊。”周嵩有些著急。

 “你們怎麽看?我跟你們大家都是頭一天認識,但是你們彼此都是朋友,你們相信周嵩的說法嗎?”陳警官的目光掃過每一個人。

 “這樣吧,願意相信周嵩共生的說法,請舉手。”看到大家還在你看我我看你,陳警官又給出了一個解決方案。

 何思蓉第一個舉了手。

 杜鵬飛馬上也舉起了手。

 接著是范熙。

 老毒物猶猶豫豫地舉起了胳膊,還沒舉到頂就放了下來,然後又慢慢往上舉,再次放下。

 唐小潔抱著肩膀,眼睛看著不遠處的空地,好像沒她事一樣。

 “小潔,你覺得我和周嵩都在騙你嗎?你真覺得是王智殺了月苓?”何思蓉見狀,走過去,來到唐小潔身邊。

 “我?我的觀點重要嗎?

 “你們,袁月苓的室友,周嵩的室友,袁月苓和周嵩的同僚兼你的**,袁月苓的同僚兼前男友兼周嵩的情敵。

 “我是誰啊?我就是個吃瓜群眾,我什麽都不知道,合情合理,我表什麽態啊?我有什麽資格表態啊?”

 雖然戴著口罩,但是誰都看得出,她情緒很不好。

 她陰陽怪氣了一番,再次起身,坐到了更遠的地方。

 “好了,我明白了。”陳警官說話了:“看來我們都陷入了一個巨大的誤解中,我們搞錯了死者的身份,凶手未必是我們中間的人。

 “那口鍾,恐怕也不是泄憤或者意外那麽簡單。

 “在有新的線索前,我們不能再盲目行動了。”

 眾人紛紛點頭附和。

 啪啦!

 “我要去和父神溝通,希望能得到新的啟示。”一道令人肝膽懼裂的炸雷響過後,鬱盼望有些突然地說:“陳警官,你能跟我來嗎?我不希望被打攪。”

 “呃,我陪你吧?”范熙說。

 “你也很辛苦,休息一下吧。另外看好王智,別讓他再跑了。”

 范熙目睹著鬱盼望帶著陳警官登上祭壇,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

 陳警官和鬱盼望都不在眼前,所有人都感覺松了一口氣。

 “所以說,”杜鵬飛從懷裡摸出一個煙鬥,叼在嘴上,用牙齒使勁咬著:

 “在這場比賽中,袁月苓……選擇了你,是因為她必須選擇你,從一開始我就必敗無疑。”

 “你可以這麽說,”周嵩有些歉意地說:“雖然並非我的有意為之。”

 老毒物嘲笑道:“杜公啊杜公,你現在怎麽會……淪落到這個地步?就因為不甘心承認自己的失敗,就情願接受這樣的解釋嗎?”

 “Credo.(我信)”杜鵬飛淡然笑道:“共生,完美地解釋了過去這段時間所發生的一切。”

 “所以說,袁月苓雖然選擇了周嵩……心裡真正愛著的,還是我杜鵬飛吧。”杜鵬飛對著空氣喃喃自語,吸了一口煙鬥。

 唐小潔輕蔑地看了看杜鵬飛:“或許她以前喜歡過你,但是一發現落後便為了可悲的顏面而半路退賽的人,還有什麽值得愛的。”

 “那她後來真心喜歡上周嵩了嗎?”杜鵬飛在椅背上磕了磕煙鬥。

 “我怎麽知道。”唐小潔淡淡地說:“但是不管她後來喜歡誰,也都和你沒關系了。”

 范熙把王智嘴裡的破布拿了出來,但是手銬沒有鑰匙,還是只能戴著。

 “周嵩,謝謝你……”王智走到周嵩面前,二話沒說就跪了下去。

 “你到底有沒有殺人?”杜鵬飛問他。

 “我沒有,我說的都是實話,老毒物這家夥太毒了,他在這冤枉我,是要我死啊。”王智哀嚎起來。

 “我要你死?花盆誰扔的?你看著我的眼睛,告訴我,花盆誰扔的?!是誰要誰死!?”老毒物突然火冒三丈。

 “我,我真的不知道你一直說的花盆到底是什麽啊……”

 “你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睛都不敢看我?!”

 “……”王智現在的樣子,活像一隻嚇破膽的兔子。

 見到王智過去的那股機靈勁兒蕩然無存,周嵩暗自搖了搖頭。

 又盤問了他一會,發現王智真的是什麽都不清楚,純粹是因為之前做賊心虛,才采取了這種猥瑣可疑的行為模式。

 從地下通道上到地面,發現世界已經全然不同後,他就更加神經質了。

 因為遭到驚嚇過於緊張,這時放松下來後,守著火堆,王智就睡著了。

 風雪似乎停了,寂靜的聖堂裡,只有王智和小男孩的鼾聲。

 范熙在盡職地看守篝火,找來各種可以燒的東西,以維持室內的溫度。

 杜鵬飛坐在昏昏欲睡的周嵩邊上,抽完了一袋煙草,何思蓉則把臉埋在雙掌之中。

 搖曳的燭光中,唐小潔在心神不寧地走來走去。

 “那麽,現在,咱們該怎麽辦?”老毒物打破了沉默。

 “什麽怎麽辦?”杜鵬飛問。

 “既然我們相信周嵩的說法,既然王聰明不是凶手,既然袁月苓沒死,那麽死的人是誰?袁月苓本人在哪?神到底想讓咱們幹什麽?”

 “神?……”杜鵬飛露出困惑的表情,欲言又止。

 “繼續找凶手嗎?怎麽找?我們連誰死了都不知道,上哪找凶手去?你現在餓不餓?你覺得咱們能撐幾天?”老毒物有些煩躁地抱怨。

 “既然凶手不在咱們中間,那去找就是了,總比咱們之間,自相殘殺來得好吧?”何思蓉倒是讚成杜鵬飛。

 “這座教堂很大,還有一些暗門密道,現在又沒有電,既然能藏下一個王智,有其他人隱藏其中也未可知。”范熙說。

 這話一出口,眾人都感覺背後發涼,警惕不安地張望著四周的幽暗。

 范熙繼續說:“我看過一部電視劇,說一群人流落原始荒島,勉強求生,島上發生了各種奇詭的事情。

 “結果到最後發現,整個島的地下全是高科技人工設施,還有隱藏的大量工作人員,所有的怪事都是這些人搞的。

 “咱們再堅持堅持,也許就會有轉機的。”

 “那個電視劇的名字叫《爛尾》吧?”杜鵬飛忍不住笑了一下。

 “其實很清楚了,雖然我們不知道死者是誰,也無法查證,但是大家都看見了,死者的穿著打扮和袁月苓基本一樣,體貌也很相似,同時,袁月苓消失了。

 “於是我們在一開始,把這些現象歸納為‘袁月苓死了’。”杜鵬飛接著說道。

 “你什麽時候也學會這種脫了褲子放屁的說話方式了?”老毒物的心態似乎也放松了下來,開始會說點怪話了。

 “怎麽?這麽理解有問題嗎?遠看是狗近看是狗,踢它不動打它不走,那就是死狗咯。”范熙說完,自己呵呵地笑了起來。

 然後撞見了唐小潔的白眼,又咽了回去。

 “還有可能是隻假狗。”杜鵬飛拎起了周嵩捧在手心裡的小白狗,拿在眼前看了看。

 小狗晃來晃去,一臉無辜的可憐相,和剛才的王智頗有幾分神似。

 “你還給我!”周嵩把小狗趕緊拿了回來:“你有話明說好吧,上次和你喝酒你就這樣,怎麽才離開學校幾天,就成了個官僚似的。”

 “現在,周嵩為我們證明了,袁月苓還活著。那麽情況就變成了,有一個女人穿著袁月苓的衣服死了,而袁月苓失蹤了。”杜鵬飛循循善誘。

 “你到底想說什麽?”唐小潔突然顯得有些緊張。

 “我說什麽並不重要,真相才重要。這種局面,袁月苓自己是凶手才是最大的可能性。”

 “你胡說!”在周嵩站起來之前,在唐小潔罵出來之前,何思蓉的口水已經噴到了杜鵬飛的臉上。

 “杜鵬飛,你個臭流氓,在學校的時候,仗著有兩個臭錢,整天人五人六,裝凱子養破鞋,你以為你是誰啊?

 “海王?你就是個海王八!

 “你臨著沒幾個月就要出國了,跑來跟我們苓兒表白,你安的什麽心?

 “明擺著,玩完了跑吧啊?你還真打算帶袁月苓出國去給你當使喚丫頭嗎?

 “月苓沒讓你得手,你就給她潑髒水,說她跟人亂搞,壞她的名聲。

 “現在大家都困在這了,袁月苓活不見人死不見屍,你不想著給她伸冤,也不想著救她。

 “開始的時候,攛掇老毒物找出路的是你,回來了還想著到處栽贓,現在你居然還想給月苓潑髒水,你還是不是人啊?你還有一點人味嗎?……”

 這一串連珠炮讓杜鵬飛有點懵,他覺得槽點太多,一時不知道從何吐起。

 很奇怪,何思蓉這樣的破口大罵,都沒有驚動在祭壇後方的鬱盼望和陳警官。

 但唐小潔還是把她勸住了。

 何思蓉氣鼓鼓地回到椅子上,盯著杜鵬飛的眼睛裡燒著仇恨的火焰。

 “杜鵬飛,你憑什麽說月苓是凶手?”等何思蓉冷靜了一些,周嵩這才問杜鵬飛。

 “怎麽?難道你不是這麽想的嗎?”杜鵬飛反問。

 “我什麽時候這麽想了?”周嵩被問懵了。

 “那你為什麽要主動揭露共生的存在?”

 “我不說話,王智就要被老毒物槍斃了,我不能眼睜睜看著我的一個朋友,親手冤殺了我的另一個朋友。”

 “……朋友?老毒物看你,還真是沒看錯。”杜鵬飛無奈地搖了搖頭。

 “那你告訴我,你為什麽一開始發現屍體的時候,要向大家隱瞞共生的事情?”

 “我……”

 “而且,同樣作為知情人的你,”杜鵬飛問向何思蓉:“你為什麽也隱瞞了這件事?”

 “我不說是因為,我也不知道共生會不會共死,他們兩個又沒有誰死過。而且月苓人都沒了,還要把這種事情說出去,她太可憐了。”

 “對啊,何思蓉隱瞞的理由很充分。但是你為什麽要隱瞞?”

 “我……因為我那個時候,以為死者真的是月苓。”周嵩說。

 “說好的同生共死呢?”

 “因為,因為那時候,我忘了共生的事了。”

 “等等,周嵩,你到底還瞞著我什麽?

 “苓兒一直對解除共生期待有加,她根本不想被你捆著!

 “今天晚上你們來教堂,是幹什麽的?”何思蓉忽然嚴厲地發問。

 “來教堂就是來教堂,我和月苓……我們倆……想進教,不行嗎?”

 周嵩忽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他覺得不應該說實話。

 何思蓉蠻橫地拉過老毒物,從他的褲兜裡翻出一堆東西,在裡面找出一張小紙片。

 “這是一張鮮芋仙紅豆牛奶冰的付款憑條, 今天咱們去密道裡的小黑屋時,秦江堯撿到的,而你並沒有進去。

 “這上面的日期,時間,”何思蓉抖著手裡的憑條:“那天那個時間,我在醫院陪苓兒,而你給我帶來了一碗紅豆牛奶冰,說是秦江堯讓你給我帶的。

 “我可不信,就這麽巧,還有另一個人,有一張一毛一樣的憑條,遺落在了那樣一個地方。

 “你為什麽要帶苓兒去那種地方?你到底對她做了什麽?

 “你在出事之前就去過那裡,而且你向大家隱瞞了你去過,寧可讓我們白白繞路,你到底在隱瞞什麽?”

 “他隱瞞的東西是,共生已經消失了。”鬱盼望從祭壇後方繞了出來。為了方便下次閱讀,你可以點擊下方的"收藏"記錄本次(第112章 凶手竟是我自己!?)閱讀記錄,下次打開書架即可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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