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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校花共享血條》第85章 愚者的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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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這個時候,講這些,不合時宜。但是,這麽長時間以來,你周嵩,就真的木訥到,完全體察不出來……小潔我的心意嗎?”

 唐小潔用力把周嵩的身體轉了過來。

 黑暗的走廊裡,周嵩能感覺到她凝視自己的眼睛。

 “我……我知道你一直對我很夠朋友,我以為……你對大家都是這樣的。啊,我也不是那個意思……”

 “小潔喜歡周公子。”

 黑暗中,周嵩看不到唐小潔的表情,隻感覺有一個軟軟,涼涼的東西觸到了自己的嘴唇。

 隻半秒,還沒等周嵩反應過來,又飛速地移開了。

 “小潔……”周嵩說:“月苓屍骨未……不,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現在說這些,真的很不合適。”

 “小潔知道。”唐小潔動情地說:“小潔不是要趁虛而入,小潔只是害怕周公子想不開而已……你,你只要能調整好自己的狀態,小潔就放心了!”

 在黑暗中沉默了不長不短的時間,周嵩的哽咽也止住了。

 “小潔,我只是一個很普通的人,你喜歡我什麽呀?”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因為你用情專一吧?”

 “可是,如果我能夠放下月苓,能夠和你在一起,那我的專情就沒有了,你也就沒理由再喜歡我了。這是個悖論……”

 “不是的,周公子,小潔……”唐小潔急道。

 “你放心,唐小潔。”周嵩輕輕笑了起來:“我不會做傻事的。你不需要用這種方式來安慰我……”

 “呃,我……小潔不是……”唐小潔遲疑地說:“不過,聽到你說你不會……小潔還是放心多了。”

 ……

 周嵩與唐小潔背靠背坐著,半晌誰也沒有說話。

 唐小潔感覺自己的背後熱乎乎的,她能感受到周嵩的心跳。

 周嵩開口了:“我記得盼望跟我說過,沒有比自殺更懦弱的行為了。”

 “你對著我,腦子裡想的還都是鬱盼望嗎?”唐小潔調侃他說。

 周嵩一怔,總覺得這個句式有些耳熟,卻一時想不起來。

 他沒有多想,繼續說道:“雖然,在意識到自己可能永遠失去月苓以後,我覺得自己的整個人生都失去支撐、動力和意義了。所以我,本能地,拒絕接受這個可能性。

 “但是,我這會兒已經想明白了,不管月苓身在何處,我都不會放棄她。

 “就算我永遠也見不到她了,我也會替她,把她的那份活下去。

 “不管是誰傷害了她,我都一定要讓他付出七倍的代價。

 “我會找到月苓的父母家人,承擔起本應由我們承擔的責任。

 “她的父母……你沒必要這麽……”唐小潔話說了一半,又咽了回去。

 “不知道你有沒有看過一部電影,叫《在世界的中心呼喚愛》……”

 周嵩給唐小潔講起不久前,他和袁月苓一起在C幢教學樓看這部電影時的情形。

 他回憶起那一天,袁月苓的臉龐,被銀幕的反光映成陰鬱的青白。

 他想起那聲若有若無的抽泣,想起那顆劃過的清淚,照亮了袁月苓臉頰上幾處淺淺的痘痕,落入嘴角的淺灣。

 他想起,在電影散場後的河堤旁,月苓問他的問題。

 “要是我死了,你會怎麽辦?”當時,袁月苓念出了電影中女主的台詞,眼睛卻沒有看周嵩。

 “嵩不才,未敢言居君之劍,但願以身作盾,護君周全。”當時自己是這麽說的沒錯吧?

 “這又是從哪看來的中二宣言?”周嵩還能記得,當時袁月苓憋著笑的樣子。

 很少能看到她那樣的表情,真的很可愛。

 可是,自己卻沒能守護好她。

 如果剛才袁月苓要求自己“讓她一個人呆會兒”的時候,沒有乖乖返回教堂,而是跟以前一樣偷偷跟著她,是不是就不會這樣了?

 周嵩覺得很憎恨自己。

 他給唐小潔講起那一天,他帶著袁月苓去自己的“正義巢穴”學習的情形。

 “想一想。”在那破舊並落滿灰土的教室裡,周嵩深情款款地說:“從你出生的一瞬間起,你就一直在一個沒有我的世界裡,等待著我的降臨……”

 唐小潔呢喃道:“然後,她說:你也要在沒有我的世界裡獨自生活嗎?”

 

 周嵩說:“沒有,她什麽也沒說,就催我一起學習了。”

 唐小潔道:“那麽,你要在沒有她的世界裡獨自生活嗎?總得有人——”

 “是的。”周嵩沉聲說:“我不會再和別人戀愛結婚了,我會一直守著她。也許,我可以問問趙神父,怎麽才能像他一樣,出家做一個修行的人……我,我還要贍養月苓的父母……我……對不起,唐小潔,真的對不起……”

 “你神經病啊!”唐小潔猛地站起身來:“誰要你贍養父母,誰要你……我……她父母沒有別的孩子嗎?”

 周嵩忽然失去了背靠,一下子躺倒在地板上。

 唐小潔沒有扶他,站起身來,跺腳道:“你這個大笨蛋先生!牛角尖先生!自我感動先生!”

 周嵩雖然沒有想到她會這麽生氣,但也覺得這恆河裡,畢竟自己剛剛明確拒絕了她。

 “對不起……”周嵩一邊說,一邊心裡暗暗納悶,為什麽在這種時候,自己還得哄別人。

 唐小潔沒有再說什麽,只是撒腿跑走了。

 黑暗中,慌不擇路的她撞在了什麽東西上:“痛!”

 周嵩站起身來,循著聲音慢慢走過去:“沒事吧?”

 他聽到自己身後傳來一陣轟隆隆的聲音。

 周嵩回頭望去,黑暗中,那幅菲利普二世和瑪麗一世的油畫後面,牆壁竟然從中間一分為二,露出一個僅容一人通過的缺口來。

 ——分割線——

 重重的一拳,落在了何神父的右臉頰上。

 燭光中,何神父對陳警官怒目而視,扭頭啐了一口,吐出一顆帶著血絲的唾沫星子。

 陳警官又重重地按住了何神父的肩膀:“說,我們要怎麽才能出去?”

 “我說了,我不知道!以天主的名義,我沒有說謊!”

 “你已經沒有資格以祂的名義說話了。”

 說話的人是鬱盼望。

 身穿華美Lolita的小女孩坐在餐桌上,翹著腳,抱著膝蓋,眯起了眼睛:“無論你與陳警官誰說的才是真相,當你選擇執行那個召喚惡魔的儀式的時候,你就已經背棄天主了。”

 “我不是,我沒有,別瞎說!我依然是祂的仆人,我這麽做是為了救人……”

 “救人?”鬱盼望漫不經心地撥弄著自己長襪上的褶皺:“為了救一個人,把惡魔從地獄裡釋放出來,你有沒有想過,這會害死多少人?你是傻子麽……”

 “我……我認為魔鬼只是一種隱喻和象征,是人心裡的東西。”神父直了直腰板:“那些倒著念的經文……只是念一些單詞而已,最重要的是我的心!如果念那些就可以拯救一條生命,我為什麽不念?”

 “呵!這就是自由主義者的信仰嗎,見識到了。”鬱盼望露出了憎恨的神情:“像你這種人,根本就沒有信仰。”

 鬱盼望跳下桌子,一步一步走向前:“否認魔鬼的存在,就是否認信理,就是異端。何況,就算這個儀式不會造成什麽實質性的後果,你竟然覺得做這些褻瀆天主的行為,只是……念一些單詞?”

 “天主知道我的心,你無權論斷我!”何神父大聲宣布道。

 “我同意。”鬱盼望點點頭:“何神父,念一遍天主經吧。”

 “什麽?”

 “念一遍天主經,試試看。”鬱盼望鼓勵道。

 何神父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但還是念了起來:“我們的天父,願你的名……你的名受顯揚……願你的國來臨……願你的旨……旨……旨……”

 何神父摳著自己的喉嚨,劇烈咳嗽起來。

 那種感覺就好像,當嘴裡沒有東西時,想要連續做吞咽的動作,卻是無論如何也做不到。

 喉嚨被某種虛空之物堵住,無法發出聲響。

 “看到嗎?你已經沒有祈禱的能力了。”鬱盼望用看垃圾的眼神看何神父:“你還不明白嗎?天主已經遺棄你了。”

 “願……你的旨意……奉行……奉行在人間……”何神父又劇烈咳嗽起來,終於放棄了。

 “你剛剛的行為,已經讓你成為一個不可救贖者,你成了一個和魔鬼簽訂契約的人……”鬱盼望痛心疾首地說:“你還說你不相信有魔鬼?那你現在相信了嗎?你相信魔鬼了嗎……?”

 “我……”何神父痛苦地捂住了頭。

 “你是個不信者。”鬱盼望宣布了她的裁決:“你不僅不配做神父,甚至不配做一名教友。”

 杜鵬飛不悅地皺起了眉頭:“鬱家小妹,就少說兩句吧。”

 “你閉嘴,你這個銀亂的人。”

 杜鵬飛眼兒一瞪,真的不言語了。

 “而你,何為,你這個為了30塊銀幣而賣主的猶達斯!”

 陳警官拉起何神父,衝著他的肚子用力來了一拳。

 何神父悶哼一聲,彎下腰去。

 “夠了!”一直沉默寡言的范熙忽然大喊了一聲,走過來推開了陳警官。

 “嗯?”鬱盼望眯著眼睛看著范熙。

 “再怎麽說,他也是個神職人員,他還是個老人。”

 范熙望向他心愛的女孩,感覺在看一個陌生的人。

 他發現,自己好像從來沒有真正認識過她。

 范熙又指著陳警官說道:“如果說他是一個罪犯,現在也還沒有證據。就算他真的是罪犯,也不可以刑訊逼供,這裡這麽多人看著你呢!”

 陳警官把自己的製服一脫,丟在一旁:“那我現在不穿這身衣服。

 “我要他交代他的陰謀,放咱們大夥出去。

 “你看看,現在電力中斷,通訊中斷,人出不去,跟被困在透水的礦井底下有什麽區別?

 “所有的出口,包括窗戶都被封死了,連通風口都被堵死了。

 “你怎麽知道,接下來會不會連空氣都不夠用了?

 “現在你們這些學生仔,啊?一個個看起來跟文明人似的,我可告訴你,了解文明不等於了解人性。

 “被困井下海上這種情況,這麽多人,沒有補給,時間長了,人他媽的就不是人了。

 “到時候,可就不是吃我幾拳這麽便宜了。

 “你個毛頭小子跟我講王法,我告訴你,今天在這,老子就是王法!”陳警官說到激動處,從腰間抽出電警棍,指著范熙的鼻子,淡藍色的電弧劈啪作響。

 范熙一驚。

 鬱盼望清脆的聲音響了起來:“哥哥,這兒沒你的事,待著就好了。”

 “盼望,”范熙走上前去,望著她:“你剛才的樣子嚇到我了,你冷靜一點,好嗎?咱們倆相處的時間不久,但你一直在告訴我,天主是愛,宗教的精神就是愛,你忘了嗎?他只是一個老人,怎麽說也是為……為主效力半輩子的。不要搞得好像開裁判所一樣……”

 鬱盼望搖了搖頭,拉住范熙的手:“哥哥,教理討論可以等我們逃出去了再說,但有一件事,怪我之前沒有和你說清楚。

 “我希望,你可以永遠和我的立場保持一致。”鬱盼望露出一個笑容,輕撫了一下范熙的臉頰:“你知道我媽為什麽最後看中老許嗎?因為他從來不會反對我媽的立場。”

 范熙的臉脹成豬肝色。

 “我媽媽也一直希望為我找一個這樣的人。我知道,你是個善良的人,甚至有時候善良過頭了,我不怪你。”鬱盼望說:“這次就算了,以後不可以再犯這種錯誤了哦,知道了嗎?”

 眾人發出了一陣嗡嗡的議論聲。

 鬱盼望雖然沒說任何重話,也一直保持著微笑。

 但明眼人都看得出,她對范熙的態度是什麽。

 老毒物忽然覺得自己不羨慕范熙了。

 小蓉還不錯!嗯!是的!

 老毒物拉過何思蓉的手,捏了捏她的掌心。

 後者卻好像猜到了他在想什麽一樣,“切”了一聲,又翻了翻白眼,把手抽了出來。

 此時,陳警官又開始毆打起何神父來。

 范熙咬了咬牙,松開鬱盼望牽他的手,轉身去將陳警官撲倒在地。

 雖然范熙的噸位夠重,身形夠大,肌肉夠結實,陳警官手裡卻是有家夥的。

 一陣火花電流,范熙巨大的身體轟然倒地。

 “喂,動我的人?你不要太過分了!”鬱盼望叫了起來。

 “自己養的狗不拴好了,跑出來咬人,我這還是輕的。”

 陳警官把電警棍收回腰間,衝著何神父的肚子又是一拳。

 “陳警官,適可而止了吧。”

 杜鵬飛站了出來,伸手攔住陳警官。

 鬱盼望沒再理會這邊發生的事,只是蹲下身子,溫柔地親手把范熙扶到椅子上休息。

 “你們一個兩個都想當好人是吧?好啊。”

 陳警官沒有再去抽警棍,一把甩開了杜鵬飛。

 “那我也當好人吧,當好人多輕松啊,坐著不動就可以了。

 “你們這些人就在這裡大眼瞪小眼,等斷水斷糧的時候,我再看你們的嘴臉。”

 杜鵬飛沒吭聲,小心地將何神父扶了起來,抽出幾片紙巾,給何神父擦著臉。

 何神父慢慢轉動著頭,看著在場的每一個人。

 陳警官氣哼哼地,一屁股坐在角落裡,雙手抱胸,扭過頭去,好像一個鬧脾氣的小孩。

 小男孩剛從樓上下來,此時正兩眼懵逼。

 那骨瘦如柴的男生與他圓臉的女朋友正在竊竊私語。

 何神父知道,其實他倆都是比較支持陳警官的做法的,只是看著怒氣衝衝的杜鵬飛和范熙,也不想冒頭反對。

 鬱盼望那個強壯的男友雖然反對陳警官毆打自己,但也並不信任他,此時正是滿眼警惕之色。

 鬱盼望則站在剛剛丟了面子的他邊上,好像正在輕聲細語地哄他,看都不朝何神父看一眼。

 何神父有些心寒。

 鬱盼望和杜鵬飛這兩個小鬼頭,都是何神父看著長大的。

 神父不能結婚,沒有子女,一直把他倆當成自己的子女看待。

 雖然何神父相當偏左,鬱家極為偏右,杜鵬飛長大以後也遊離於教會之外,但是大家私底下的關系一直都還不錯。

 此時鬱盼望的態度,深深傷了何神父的心。

 還好,何神父看得出,至少杜鵬飛這娃娃還是真心關懷著老朽的……

 這是何神父僅有的安慰了。

 可是……

 還有更重要的事。

 何神父試著在心裡祈禱,發現自己依然無法念完一句完整的禱文。

 顯然, 自己確實是被神拋棄了。

 鬱盼望說的話,其實一個字也沒有錯,何神父想。

 我就是一個猶達斯。

 只不過,我為的不是30塊銀幣,而是一個無辜者的性命。

 我沒有做錯什麽。

 這時候,他看到剛才離開的周嵩和唐小潔,從教堂走廊裡面急奔進來。

 “大家聽著,我和周嵩無意中發現了一個密道,也許有可能通向教堂的外面!”唐小潔大聲宣布:“哎,你們這是怎麽了?”

 “我尊敬那些敢於付出代價改變命運的人。愚者,你比那些整天只會祈禱,希望別人施舍的人,更有資格得到幸福。”為了方便下次閱讀,你可以點擊下方的"收藏"記錄本次(第106章 愚者的決心)閱讀記錄,下次打開書架即可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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