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激動地感激著蘇衛海,在警方的協調下,小女孩找到了她的家人。
當小女孩為自己的小姨介紹老蘇時,老蘇驚呆了,這不是朝夕相思的姑娘嗎?
“哈哈,這位叔叔我常常遇見他,想不到他是這麽勇敢的人”,龔小婉熱情地說。
“對啊,我也常常遇見你,挺有緣的……不過我今天還有事,如果你明天還從哪兒過,那我真感激不盡了……”
“不,不,我們還沒感謝你呢,到我家坐會吧”,還沒等龔小婉說完,蘇衛海就害羞地小跑離去了,蘇的臉還是紅彤彤的。
“這就是好**啊,做好事不留名”,小女孩看看了看老蘇的離去惋惜著說。
第二天,老蘇還是無法隱瞞心中的那一份思念。在這個下午,四點的太陽顯得格外耀眼,陽光照耀在黝黑黑的河流上,反射的光讓本就很害羞的老蘇的臉更加紅潤。
蘇衛海看著龔小婉朝自己走來,老蘇上下哆嗦著,渾身不自在,不知如何去面對龔小婉,他坐在河畔的椅子上低著頭。
這時,龔小婉邁著輕健的步伐走來,“先生,你還好嗎”。
“那當然,小姐,謝謝你的關照”。
“勇敢的先生,你在水礦上班嗎”。
“你好,我叫蘇衛海,在礦區上班。”
“嗨,我是龔小婉,很高興認識您。”
還沒等龔小婉說完,老蘇就小跑離開了。
小婉看著紙團,上面寫著:我的余生做開始做兩件事,成為一個唯物主義者,以及遇見你。
這個紙團不知在蘇衛海的手裡握了多久,顯得有一些褶皺。
小婉笑了笑,仿佛對這位男子充滿了樂趣與好奇。
老蘇回了家以後,手舞足蹈,一瞼的喜悅,就連炒著菜,也不忘跳著小舞,嘴裡唱著“啦啦啦,美麗的姑娘龔小婉,溫柔又大方……”
哈哈,面對女神的一聲問候對老蘇來說就是天大的歡喜。
第二天下午一下班,老蘇就趕忙回家換了自己喜歡的列寧裝,戴著蘇聯鴨舌帽,穿上那油得發光的蘇款皮鞋,並買了一些小禮物。為了不太過於緊張,老蘇又喝了兩杯伏特加,蘇衛海的內心是激動的。
就這樣,老蘇靜靜地坐在河岸上,完事俱備的蘇衛海就這樣等待著龔小婉的龔小婉從這裡經過。
老蘇在河畔的椅子上坐了很久,又到河壩旁邊散步,又看著河岸對面的兩隻啄木鳥爭打了許久,可是最後等到夕陽西下,天色漸晚,龔小婉也沒有從這裡經過。悲傷的表情在蘇衛海的臉上時隱時現,他看不到與龔小婉再次見面的那一份希望了。
這一天,龔小婉沒有往這裡經過,老蘇沮喪地走回了家,沉重的步伐的老蘇如同美洲西海岸的奴隸拉著船帆上岸。
回家後的蘇衛海在家不斷徘徊,在床上轉輾反側,夜不能寐,老蘇從抽屜裡拿了幾張信紙寫了起來。老蘇想著,即使不能把自己心中的話全部說出來,那就以信作為依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