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酉時,接連趕了三個多時辰三路的兩人總算了回到了石碣村張獵戶的家中。到了樹下的桌椅處,兩人都是一屁股跌坐了下來,不停的喘著粗氣,張獵戶更是直接將背上的包裹扔到了地上,用袖子擦著額頭上的汗水。畢竟為了盡快趕回來,兩人午飯都沒來的急吃,體力耗盡時也只是靠著樹乾歇息一會兒。
此時吳崇文隻覺得全身酸痛,腹中更是一點東西都沒有,不停的發出咕咕的抗議聲。望了望對面扒在桌上扔是驚魂未定的張獵戶,他抿了抿乾燥的嘴唇,有氣無力的問道:“張兄,咱們已經沒回來,現在這是你家。趕緊搞點水來,我都快渴死了。”
張獵戶抬起上身掃視了一下自己的院子,笑了笑,黝黑的臉上露出一個如釋重負的表情。他雙手撐著桌面艱難的站立了起來,搖搖晃晃的走向了西邊的廂房。不過數十個呼吸的時間,他就拎兩個人頭大小的酒壇子走了出來。
吳崇文見了頓時兩眼放光,身上頓時湧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