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剛亮。
謝援朝就聽見有人敲他的門,“援朝,援朝!起來了沒有?開開門啊!”
謝援朝愣了愣神問道“誰呀?大清早的。”
“我啊!淮文!快開門啊,昨天不是說好了去鄉下收古董呢!”
“草,昨天不是說他娘的過段時間再去,怎就變成今天去了。”謝援朝一臉懵逼的起了床。
打開了門就看見劉淮文一臉的興奮!
“我操,這才剛剛七點,你大清早的來幹啥來了?”謝援朝揉著眼迷迷糊糊的問道。
“不是說好去鄉下收貨嗎?你怎忘了!”劉淮文懵逼的問道。
“咱倆昨天不是說他娘的回頭再說,怎今天去呢?”謝援朝看著劉淮文滿臉小問號的表情更加的無語。
“哎呀,早去早回嘛!我東西都收拾好了。”劉淮文躋身進了屋內。
“咱們今天就出發,一個月差不多就回來了。”劉淮文坐下點了根煙,掏出了一根煙遞給謝援朝說道。
“說走就走我一點準備都沒有。你昨天要是說了我也提前準備準備東西。”謝援朝接過煙點燃。
“你啥都不用準備,我都準備好了,你看!”劉淮文說著就把背包給打開往外掏。
兩雙解放鞋,一根尼龍繩,幾身換洗的衣服,還有探墓用的洛陽鏟...
等等!洛陽鏟???
“你他娘的去收古董,帶洛陽鏟乾個毛???還有你這衣服上寫的什麽玩意!市考古隊?你這是準備幹啥去,收古董還是盜墓?”謝援朝目瞪口呆的看著劉淮文掏出來的衣服和洛陽鏟震驚地問道!
“哎呀,不是萬一碰見沒帶家夥事,不是白瞎了嗎,就把這玩意給帶上了。用得著大驚小怪的嗎。”
劉淮文斜著眼抽著煙,一臉鄙視的樣子看著謝援朝。
“我操,你知道盜墓是啥罪行嗎?就算你沒盜墓,你知道冒充國家考古隊是啥罪嗎?最起碼扔進去關你半年一年的很正常,你今年年都得在裡面過!”謝援朝皺著眉頭對劉淮文說道。
“哎呀,你放心吧,那邊是農村,能看懂字的沒幾個,再說了,碰見了怎了?我二叔就是市裡的,你怕啥?咱有人?”劉淮文淡定的對謝援朝說。
“你二叔?你二叔是她媽幹啥的?這麽牛逼嗎?”謝援朝一臉不相信的問道!
“啊,我二叔前幾年盜墓被抓進去了,還沒出來呢!”劉淮文眯著小眼睛說道。
“我可去你大爺的吧!合著你在這跟我開玩笑呢!我他娘的好好的店不乾,跟你盜墓去啊?!你怎尋思的呢真是!”謝援朝揉了揉腦袋,一臉的黑線!
“嘿嘿嘿...那不是跟你吹個牛嘛!沒事,你相信我,絕對不會有啥事情的!”劉淮文老臉一紅,不好意思的笑著說到。
“行了,咱們說點有用的吧,收貨就老老實實的收貨,別扯那些沒有用的,我可不想被抓進去,我家就我一個男的,爹媽還指望著我養老呢,草!”謝援朝皺著眉頭眉頭說道。
“再說了,你能找到墓嗎?你懂風水嗎?知道墓裡面的規矩嗎?拿把鏟子就想盜墓,你可想的真簡單,要是都像你這樣,哪地下的墓不都被挖空了!”
“嘿嘿,你說錯了!這個鏟子不是給我準備的,是給你準備的!”
劉淮文一臉壞笑的對謝援朝說道。
“給我準備的?我他娘的又不會盜墓,你給我準備個幾把!”謝援朝無語的說道。
“別裝了援朝,
你身上常年帶著傳說中摸金派的象征物件摸金校尉符,我早都看見了,而且你有時候嘴裡還嘀咕著什麽明走陰,暗行舟,切記搭肩不搭手;繞黑棺,倒黑樓,馭屍畫符點額頭...啥的,我都聽見了,你就別裝了!”劉淮文盯著謝援朝認真的說道。 “你怎麽會認識摸金符?我跟你說,這枚摸金符是我前些年別人賣給我的!我可不會盜墓,你別瞎說!”謝援朝用懷疑的目光看著劉淮文用嚴肅的語氣對劉淮文說。
“你也小瞧了咱不是,這玩意雖然我沒見過,但是也聽說過。摸金符是摸金校尉的命根子,我可沒聽誰說過, 那個摸金校尉會把自己的摸金符給賣了!而且,這摸金符是啥東西?那可是真真正正有本事的人才擁有的東西。你以為隨便哪個盜墓的都能擁有這玩意?你這不是開玩笑嘛!”劉淮文一看謝援朝的眼神不對,急忙解釋道!
謝援朝一聽劉淮文的解釋,這才放了心。謝援朝生怕這枚摸金符被人給搶了去!畢竟這玩意是個稀罕的玩意而且是爺爺親手交給他的。
“行,既然你都這樣說了,那咱們收拾收拾就出發,在路上不管發生啥情況,你得聽我的,而且,更重要的事就是:我!沒!錢!”
“哎喲謝爺喲,你這就看不起我了不是,放心,一切費用都包在我身上!”劉淮文聽謝援朝開了口,高興的說道。
“行了,我去收拾東西,咱們準備出發!”
“得嘞!”
謝援朝轉身回到了自己房間,在房間的角落裡拿起了背包,找了幾件衣服,關系的內褲裝進了進去。對著房間屋內供奉的祖師爺曹操的雕像,點燃了三炷香插進雕像前的香爐裡。
“還請祖師爺保佑我這趟順風順水。”磕了幾個響頭,出了裡屋。
“走吧,文爺。”
謝援朝對劉淮文說道。
“收拾好了謝爺?”
“恩,拿了幾件衣服,沒啥帶的,一兩個月就回來了。”
“好的,走起!”
謝援朝和劉淮文一起出了店鋪,然後回身看了看,就把店門鎖了。
出發火車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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