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說著,艾琳娜兩眼通紅,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
撲通一聲,她的雙膝一彎,直接跪了下來。
“我娘,我二嫂,堂姐,表妹……她們還都在受苦,大師,你是個好人,求求你,再救救她們吧!”
“得,又多了個好人卡!”
金輪一臉懵逼,“我隻想看個戲而已!至於這麽難為我嘛!”
要知道,桑昆可是剛給他貢獻了兩本二星級秘籍,他直接過河拆橋,不太好啊!
“艾玲娜,難道這位就是你之前說的那位大師?”
這時候,鐵木真,完顏洪烈,桑昆等人也都跟了過來,各種眼神一一看來。
疑惑有之,惶恐有之,驚訝有之,,種種情緒不一而足。
鐵木真看了看金輪,又看了看艾琳娜,率先開口。
顯然,金輪之前單人衝擊桑昆五百軍陣的事情,艾琳娜已經和鐵木真說過了。
“是的,大汗,這位就是我和您說過的那位大師。”艾玲琳重重點了點頭。
“這位大師。。”
“停停停!!打住!”
看到鐵木真又要說話,甚至那邊桑昆也是望眼欲穿。
金輪右手一豎,直接打斷了他們接下來的話。
“你們先別說話,先聽我說幾句。。”
食指伸出,輕輕一擺。
“第一,我不叫大師,我名金輪,號法王,你們可以稱呼我金輪法王!”
金輪首先把自己的名號說了出來,他可一點不想要“大師”這個稱呼。
這兩個字,總有種招搖撞騙的既視感。
後史料記載,自公元1211年8月8號,金輪法王這個名號開始正式走到了台前。
“第二,之前確實是我衝擊桑昆戰陣,不過關於這件事的後續,我也不甚清楚。”
說道這裡,金輪眼神一瞥桑昆,“桑昆,他們說的這件事,你有什麽要說的嗎?”
“啊!法王!我………”
桑昆最近也不知是怎麽了,之前被完顏洪烈氣勢一壓,就把心裡的話都抖了出去。
這一下被金輪一瞥,他又變得吞吞吐吐,眼神搖擺不定了。
“嗯?”
眼神一眨,金輪不禁有些好奇。
“這桑昆是怎麽了?我這麽明顯的暗示都看不懂?”
被金輪大眼珠子一瞪,桑昆也不知道怎麽想的,竟然直接就把事情給抖了出來。
“稟法王,確實如這位小姑娘所說,之前朗鴛部落的人後來又被我重新帶回了我的部落。”
“草原之上,女子也是很稀缺的資源,我也沒有特別針對她們,目前,她們也都和我部落裡的人快樂的生活在一起!”
將心裡的想法一股腦的說出,桑昆眼巴巴的看著金輪。
好像,生怕惹得他不開心似的!
眼皮一翻,金輪也無話可說。
這隊友,他真帶不動啊!
“桑昆,居然真的是你!”
旁邊,完顏洪烈都是一臉懵逼。
“虧我剛才還幫你嘲諷鐵木真呢,你真要承認,早說啊!”
原來,小醜竟是他自己!!
鐵木真的眼中更是燃起了一團火焰,“桑昆,既然你承認了,那我也不拐彎抹角了!”
“之前你屠殺朗鴛部落的事情我暫且不說,其余還幸存的女子,你今天,必須得給我把人放了!”
盡量鐵木真怒氣勃勃,卻也沒有當場發作。
畢竟這裡還是桑昆的部落,
強龍尚且不壓地頭蛇,何況桑昆還是他的義兄! 不過他的“好心”,桑昆顯然是無福消受了。
對於鐵木真,完顏洪烈等人的話語充耳不聞,桑昆的眼神一直在“含情脈脈”的注視著金輪的一舉一動。
哪怕是金輪眉眼輕輕一皺,他的心裡都是一顫。
“法王,現在朗鴛部落的人差不多都和我部落的人生活在一個家庭,也並沒有過著不好的生活。”
“如果鐵木真要強行拆開這些完整的家庭,我並不覺得這是件好事。”
凝視著金輪的面部表情,桑昆思索一番緩緩開口。
顯然,剛才鐵木真的的話他並不是沒有聽到。
此刻,看到金輪沒有為他說話的意思,隻得把自己的想法斟酌一番,徐徐道出。
對於桑昆的話,金輪不置一諱。
確實,這些普通的百姓最向往的也不過是個安穩的生活。
半年過去,也許有些人已經忘記了曾經的仇恨,開始了新的生活。
但是這話,由一個手持屠刀的儈子手說出來,金輪也不可能會對他有很好的評價。
果然,一聽到桑昆所說,鐵木真直接就發話了。
“一個強盜殺光了她們的親人,還要讓他們認賊作父,桑昆,你的嘴臉真令人惡心!”
“哼,你別把自己太當回事了,你以為你鐵木真就能一直站在道德的製高點嗎?”桑昆直接回懟。
金輪還沒反映過來,桑昆和鐵木真兩人又乾起架來了。
無法,也只能他自己出馬了。
一腳踏下,澎湃的氣勢一閃而逝,猶如一柄利刃,衝入兩人中間,直接將他們分開。
“好了,既然你們各有的說法,我也來說兩句我的看法。”
強行用氣勢鎮壓,看到場面已經得到了控制,幾人都是靜靜的看著自己,金輪方才慢慢開口。
“關於朗鴛部落還幸存的女子,就給他們一個選擇,讓她們自己決定到底是留還是走。”
“不管做出什麽選擇,你們都不準再有干涉,也不能對她們做出什麽報復行為。”
輕輕吐出一口氣,金輪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你們看如何?”
眼神一掃,兩個人都沒有說話。
在金輪說話的時候,他們都是一臉沉思,在心裡思考著金輪說的話。
“我同意!”在金輪說完之後,桑昆二話不說,直接同意。
對於金輪,他已經有些盲目的崇拜了。。
鐵木真思慮一會,也是點頭表示讚同。
雖然他也想把她們都帶走,不過對於金輪,他也不好太過反駁。
而且金輪提的建議也是合情合理,再說,他也不覺得在能離開的前提下,她們還能與仇人呆在一起。
既然方法已經有了,接下來的過程,金輪就沒有再去摻和了。
結果如何,和他也沒有什麽關系。
無外乎是離開和留下的人數的區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