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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還不顯形》第五十章 驚堂木、0機傘、木元傀儡
    醪糟大娘的事情傳出之後,城隍廟的生意,呸……城隍廟的香火又旺盛了許多,盡管此事和城隍屁關系都沒有。

  周遊都快忙不過來了。

  但不得不說,當城隍廟的香火重新鼎盛起來之後,麓鎮百姓過的反而更踏實了。

  這就像……有了靠山一樣。

  其實於普通百姓而言,他們有太多解決不了的問題了。

  但如果你告訴他,現在有一尊神靈可以解決你大部分問題甚至是所有問題,他們的幸福度毫無疑問會提高太多。

  至於是否是迷信,是否會被騙。

  起碼在這方世界,無須擔心。

  畢竟“神治”,本身也是大鄴皇朝的官府體制中的一種。

  ……

  “許淵,你來一下。”

  院子中,張真人一邊看書,一邊伸出左手。

  他手中有一團三昧真火,火中則有半截李子樹,正在時刻淬煉。

  這是另外半截李子樹,張真人幫許淵提煉材料,為以後給許淵煉器做準備。

  不得不說,張真人這個師尊當得還是很合格的。

  至於地脈靈神指責的“沒有教授規矩”這種說法,有一定的道理,但偏偏就是張真人有意為之。

  不是說要坑許淵,而是規矩、規則,往往是經驗、經歷的固化體現。

  地脈靈神自己都說了,他們分不清人心,人心太善變,所以他們看重的從來都不是人們怎麽說,而是怎麽做。

  你拿得出貢品祭拜我,我就幫你辦事。

  你沒有這個過程,自然就是不尊重我。

  張真人不反對這種規則,因為這些東西大概率是對的。

  然而……人之奧妙,就在於變!

  不是所有的人都是一樣的,一個人也不是從來都一成不變的。

  對於擁有無窮無盡的潛力和想法的人而言,過早的接觸規則,只會束縛他的想象力和勇氣。

  所以,在確定了許淵的觀念上並沒有什麽大奸大惡之處後,張真人在這方面就放養許淵了。

  隨便去折騰吧。

  趁他還在,趁麓鎮這地方不大,不管許淵捅了多大的簍子,張真人都不是無法善後。

  若是把麓鎮改成帝都,哪怕是張真人想要給與許淵這般自由寬松的修行環境,也不可能了。

  “你今日要出去?”張真人見許淵難得的換了一身新衣服。

  白衣勝雪,翩翩公子,俊俏得很。

  “醪糟大娘痊愈,今日在家裡燉了隻雞,請我前去赴宴,以感謝我在她生病期間的援手。”許淵開口。

  畢竟邀請白事先生的提議是許淵提出來的,而走了下葬流程之後醪糟大娘就痊愈了,要說感謝許淵,完全不為過。

  何況……即便沒有這些,在病重之時,許淵能夠提著東西去看望醪糟大娘,這本身就是一種非常有情誼的做法了。

  當然,醪糟大娘可不知道,許淵本來過來是打算了斷情誼的。

  說來好笑,這因果本來算是到此為止了。

  可偏偏在了卻因果的期間,彼此之間又發展出了一些新的類似友誼的關系。

  因果是斷了,但因果……真的斷了嗎?

  “你這法寶,想好要煉何物了嗎?”張真人手中的火焰裹挾著李子樹飄到了許淵身前,“祭煉的火候已經差不多了,《隨筆》中有不少法寶,你可以參考一下。”

  “再過些時日我有要事要處理,就騰不出手幫你祭煉了。

”  因為李子樹的品質較高,煉出來的法寶層次品級都不低,讓許淵自己出手頗有些浪費材料了,所以張真人這個當師父的自然要代為出手。

  “過幾日我便定下來。”許淵還在猶豫。

  其實他近來看中了《隨筆》中不少法寶。

  比如法寶“通天驚堂木”,有驚魂動魄之功效,真要是一木拍下,周遭神魂俱滅,是罕見的強力型神魂進攻法器。

  且還兼具飛行之能,可以載人飛行。

  沒錯,最吸引許淵的自然是後者。

  盡管“清韻真解”中有禦劍飛行之術,但以許淵目前的境界,還遠得很,怎麽都要築基之後才能考慮。

  加之飛星劍向來消耗巨大,真要是能禦劍飛行,許淵多半還得用其他法器飛劍才可。

  不然沒幾裡路真元就不夠了,續航太拉胯。

  還有法寶“木元傀儡”,可小至螞蟻,大至數丈。攻城略地,無堅不摧,且不需要修士親自去承擔交戰的風險,堪稱“苟道”修士的上上之選。

  最關鍵的是,木元傀儡也可當做飛行法器使用,只是速度不太快就是了。

  另外,法寶“千機傘”也有點意思,是罕見的防禦型法器,對防范實物類的進攻有奇效。加之“大小如意”在身的話,防禦范圍大大增加,不失為保命利器。

  這些,都是好東西。

  所以具體抉擇,就不是那麽容易了。

  其中驚堂木和千機傘,最讓許淵心動。

  木元傀儡對有夜叉和十八陰兵的許淵而言, 在功能上有一定的重複性。

  “嗯,可。那你去吧。”張真人收回三昧真火於手掌之中,繼續看書。

  ……

  醪糟西施家。

  山藥燉母雞、銀耳湯、炒銀耳、臘麂子肉、宮保雞丁、夫妻肺片、招牌醪糟……一大桌子菜肴,可以說是正常人家過年才有的規格待遇。

  “來來來,快請坐,快請坐。”醪糟大娘很客氣。

  “這是上把位,肯定要您這個主人家坐的。”白事先生客氣寒暄,坐在了一旁。

  今日,受邀前來的有孟勇、白事先生、許淵和善醫阿洛。

  孟勇純粹是自己人,半主半客。

  白事先生是幫忙辦了葬禮。

  而其余二人,都是在醪糟大娘病重期間來看望過的。

  有一說一,就憑這一點,醪糟大娘的為人就值得欽佩。

  何況此前,她還在其兄慘死之後承擔起了並不完全屬於她的那份沉甸甸的責任,當機立斷、找地破土埋下屍骨等等。

  格局二字,大娘還是有的。

  當然,既然都如此有格局了,大娘又何嘗看不出來那許公子對自家小女並無他意呢?

  今日這邀請,即是為了感謝眾人,也有點醒自家女兒的意圖,讓她斷了那份不該有的念想。

  畢竟,醪糟大娘作為當事人,對那些玄之又玄的事情還是深信不疑的。

  而正式土葬流程的推動者,正是許淵。

  流程一走完,自己就痊愈。

  要說這其中沒有什麽名堂,大娘自己都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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