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輪必須結束後的劉家成了大家掙向交往的目標,一夜間整個河界的其他家族帶隊紛紛前來祝賀,實為拉攏勢力。
一個中等偏下的家族在這裡成了大家巴結的重點,劉溫良有點不習慣,他並不善於迎來送往,難免就有了招待不周,有些人就開始躥騰著說起了劉家的壞話。
就在這時,玄蒼派內部幾大長老也因為王祿豐起了爭執,大長老一向強勢,但事關門派興衰,其他幾個長老也不會讓大長老輕松的收到這樣一個天賦異稟的徒弟,就在第三場測試中,大家一致推翻了大長老初定的方案,在原來的基礎上增加了難度。
話說玄蒼派的十位長老是各有所長,大長老是以測算和陣法為強,號稱玄機。二長老是以身體強大為為長,號稱玄力。三長老以刀法獨大,號稱玄破。四長老是用毒高手,號稱玄荼。老五擅長樂器,玄音。老六玄緲,飛刀暗器樣樣精通。老七一把霸王弓玄羿。八長老為人憨厚,常常拿一把鋤頭,玄農。老九常出入各種賭場,好賭如命,三顆骰子定人生死,人稱玄骰。老九前面說過,唯一一位女性,擅長用劍,雖然排行老九,但除了掌門和大長老誰都不敢惹她,都叫她玄青子。
原本按照功力屬性決定收徒的條件增加了一點難度,就是設置三個屬性測試並設置弟子本事修行武技的測試,擅長哪個就進入哪個長老門下,因為其他幾個長老並沒有發現王祿豐擅長陣法,到底擅長哪個武器或武技,總不會直接就被大長老收走。
大長老看扭不過其他九位長老的意見也就只能按照少數服從多數的方法,但他心裡可是把其他幾個長老咒罵了個遍。
就在第二天比武開始前,掌門依然來到了比武看台,他就那樣靜靜的看著,這和往屆有所不同,但幾個長老並不在意,他們可沒想著掌門親自收徒。
測試的陣法已經擺好了,剩余的380名選手依次測試,王祿豐排在靠後,他就打坐調息並沒有去過多的關注其他人,劉秀兒排名在前,測試屬性為金,又擅長用劍,自然成了玄青子門下入門弟子。王祿豐沒有忘記給她道賀,劉溫良也非常滿意。
“王祿豐測試”隨著主持人一聲宣布,那些知道王祿豐實力的人都把眼光投向這個小小少年,大長老也是特意轉起盯著王祿豐。只有掌門玄真子似乎不太關注,他眯著眼掃了一下王祿豐便自個喝起了茶。
五個金木水火土的測試樁都泛著白光,王祿豐走在了第一個樁前,把手放上去稍微崔動真氣,測試樁上立馬泛起青黃直到變成紫色。大家都目瞪口呆的看著,王祿豐又走到第二個、第三個……都是泛起最高等級的紫色光芒!
其實在水和火的測試樁的時候王祿豐只是用一根手指貼在測試樁上,看見變紫立馬收手,他擔心在劉家出現的情況再度發生。
幾個長老根本不知道該如果評判,掌門玄真子則只是手中的茶杯稍微有所停留,並未表現出什麽吃驚。
幾個長老聚在一起嘀咕了半天,大長老讓王祿豐選擇一個擅長武技,王祿豐考慮了一下,一個飛身立在廣場半空,手中突然出現一把長槍,只見長槍槍頭一閃,五朵金花飛向廣場後面的山頭,隨著一聲巨響,山頭消失了半截!
下面和王祿豐對戰過的幾人無不頭冒冷汗,都為自己的失敗感到慶幸,如果遇到王祿豐這一招,他們不死也得殘廢!
幾個長老也倒吸一口涼氣!這還是武徒境的弟子嗎?他們誰也不敢再有收徒的想法,
如此天驕,假以時日,就是一代宗師啊!他們又一心想讓王祿豐在自己門下成長,也好將來有個希望啊。幾人討論不出個一二三,有點上火的相互爭執起來。 就在這時掌門玄真子站起來問到:“你叫王祿豐?”
“是!”
“來自界北劉家?”
“是!”王祿豐只能謹慎的回答到。
“大長老!我派的光明洞一直都無人看管,我看次子很是適合!”
“什麽?……屬下們剛才討論這位王公子是不是進入……”大長老又吃驚,又想解釋什麽。
“就這麽定了!其他人你們看著分配吧!唯獨次子不許你們收他為徒!”說完公孫明楊大袖一揮就離開了比武廣場。
幾位長老楞住了!他們誰都清楚光明洞裡不光明!多少年來他們都不敢進去, 只因為洞裡關著一位發瘋了的存在,許多送飯的弟子死於非命,連掌門都是只在洞外不敢進去,玄蒼派誰人不知?突然掌門的安排讓幾個長老一時摸不著頭腦。
比武算是結束,玄青子李照青帶著選好的弟子首先離開。其他幾個長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最後帶著門下新招的弟子離開了。
大長老走到王祿豐面前說:“掌門對你有了安排,我們只能遵從!”
劉溫良看出了不妥,小心的問到:“豐兒去的光明洞是什麽地方?”
“是我玄蒼派的秘密之地,掌門或許別有用心,請劉家主不要擔心!”話雖這麽說,但連大長老自己都擔心王祿豐和其他弟子一樣死於非命。他也想不通掌門為什麽不把上等資源給天賦最高的王祿豐用,而是把他放在最危險的地方。他正準備走。
王祿豐上前說到:“大長老!晚輩有個請求!”
“你說!”
“晚輩有一位妖修的夥伴,一直和我形影不離,請大長老允許她跟隨我身邊!”
“可以!你明日到廣場東側的任務堂辦理手續吧!我會派個人當你的指導。”說完就帶著招收的十幾名弟子走了。
劉溫良帶著未入選的子弟回到旅館,院子裡站著一位不速之客,那位身份神秘的梁思雨。
“你怎麽來了?”王祿豐驚奇的看著梁思雨問。
“我要離開了!有幾句話和你說!”
“姑娘請進!”
看見兩人進了屋,劉溫良的眉頭微皺,又搖了搖頭,轉身進了自己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