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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間大廳中,地上白花花的銀子,以及各種金銀首飾堆成了小山。
老三磕著瓜子,面色平靜,不過眼神深處有種說不出的炙熱。
老四、老五、老七手捧著銀子,一個個眼冒金星,恨不得鑽進銀山裡。
祝覺看了眾人一眼,除了老二,其余人滿眼都是銀子。
財帛動人心!
現在銀子到位了,接下來只要黃四郎一個美人計,老三直接帶老四老五反了。
看著幾位兄弟的樣子,張麻子又想起祝覺說的話,臉上淒然之色閃過。
突然,只聽老七站起來對著其余人道:“各位哥哥,咱們為什麽來的?”
“錢呐!”
“錢到手了嗎?”
“到了。”
老七一拍手,“腳底抹油,溜啊。”
老二卻是突然道:“六子的仇還沒報,不能走。”
“二哥,六哥泉下有知,也不希望咱去拚命。”
說著,老七看向張麻子:“大哥,咱們什麽時候走。”
張麻子點燃一支煙,將火機扔到桌上,淡淡道:“老二說的對,六子的仇還沒報,不走,而且,這銀子也不是黃四郎送來的,是黃四郎逼迫其余兩大豪紳捐的。”
笑聲戛然而止,哥幾個齊齊轉身看向了張麻子。
老三有些發陰的聲音,帶著一絲質問道:“大哥,兩大家族的錢不算錢啊。”
張麻子手指輕敲桌面:“六子的命,必須黃四郎來賠。。”
老湯聽見張麻子不走,頓時急了,“你賭徒啊,賭命呢你這是,還賭不贏的這種。”
“這就算賭了?”
張麻子嘬了一口煙,面無表情道:“不僅人不走,錢也都不要了,發出去。”
老三一聽,兩手往白花花的銀子上一拍,不情不願道:“不是…大哥,這錢你說發給誰吧。”
老二臉色一沉,“老三,注意跟大哥說話的語氣。”
老三陰陽怪氣道:“我語氣怎麽了。”
張麻子看著祝覺,問道:“兄弟你說吧,發給誰。”
靠在牆邊的祝覺,聞言說道:“發給窮人唄。”
“窮人?”
師爺老湯尖聲道:“那誰是窮人呐。”
祝覺道:“誰窮,誰就是窮人。”
張麻子一拍手,“絕了,跟我想的一模一樣。”
祝覺笑了笑,心道我是掛b,沒想到吧。
眾人七手八腳,開始往袋子裡裝銀子!
張麻子對遠處的祝覺勾了勾手指。
祝覺走了過來,張麻子低聲問道:“接下來怎麽辦。”
這時候,他對祝覺的信任,已經在不知不覺中,超過了這幾個跟他出生入死了十幾年的兄弟。
祝覺低聲回道:“鬧得越大越好,今晚黃四郎肯定是要派人來搗亂的,咱們不僅要趁機,把黃四郎剿匪的一百八十萬兩給它榨出來,還要榨他個一百八十萬兩買清白。”
而後,祝覺又詳細說自己計劃,張麻子連連點頭。
師爺老湯在旁聽著聽著,尤其是聽見,怎麽榨出黃四郎的銀子時,眼睛也是越來越圓,不禁對這個小衙役刮目相看。
“你小子是個人才啊,咱們扔出去一百八十萬兩,套回來三百六十萬兩,這買賣,劃算。”
祝覺繼續道:“還有,告訴兄弟們,
面具除了四筒不要帶,其余的都帶上。” “到時候,只要帶四筒的人,肯定就是黃四郎的人。”
“然後在準備一套四筒,到時候跟黃四郎來個魚目混珠,直接給他們拿下。”
師爺老湯問道:“都魚目混珠了,那怎麽區分哪個是魚,哪個是珠?”
“準備個暗號。”
“什麽暗號。”
祝覺想了想,道:“紅鯉魚綠鯉魚與驢。”
“到底是魚還是驢。”
……
哢嚓!
哢嚓!
哢嚓!
這一夜。
縣城家家戶戶的玻璃被砸碎,城裡卻充滿了歡聲笑語。
窯子和玻璃廠成了最大贏家。
因為老三的銀子,都打賞給了鵝城頭牌花姐。
花姐也是黃四郎的一步暗棋,本想勾老二老三反水。
可是沒想到,老二是個彎的,結果隻策反了老三,這也是老二被陰死在了剿匪路上的原因。
所以,銀子給了花姐,也就等於進了老三自己兜裡。
黃家大院!
黃四郎臉色陰沉道:“看來,胡萬已經失手了,這張麻子拿著我的銀子,去當劫富濟貧的大俠。”
管家阿傑道:“老爺,咱們怎麽辦。”
黃四郎冷聲道:“他們怎麽發,咱們就怎麽搶,假扮麻匪,搞亂他們。”
一排家丁戴上麻匪面具,魚貫而出。
黃四郎的家丁們摸到了街上,
其中有八人尋找借口,脫離了人群,單獨埋伏起來。
“獨狼,現在連黃四郎的人都戴著面具,咱們打誰。”
“一會兒,會有一群戴著四筒的人撞在一起,只要他們分開,咱們就打左邊那波,那波人是張麻子的人,我上次就是在這個環節被流彈掃中,導致了任務失敗。”
“張麻子也在裡面?”
“不知道,分不清。”
“管他呢,打就對了,張麻子手下要是都死了,咱們還能怕他一個光杆司令不成?”
……
祝覺戴的是一筒,一筒就是個靶子,是老三強行塞給他的。
祝覺從窯子邊上路過時,正看見老三,還在往窯子的窗戶裡狂扔銀袋。
祝覺隨口說道:“三爺,咱們的銀子是發給窮人的。”
“什麽是窮人?被逼的賣兒賣女的人,窯子裡的女子,就是被賣的女兒們。”老三頭也不回,繼續狂扔。
祝覺呵呵一笑, “那也用不著扔這麽多啊,這些都夠你吃一輩子海鮮的了。”
“吃特麽什麽海鮮,老子海鮮過敏。”
老三轉身罵道:“滾遠點,別在我面前礙眼,在廢話老子一槍崩了你。”
祝覺聳了聳肩,一頭扎進了一處黑暗角落。
戴九筒的張麻子和七筒的老七也在這。
祝覺剛和張麻子匯合,突然遠處冒出一隊戴著面具的人影。
張麻子低聲快速道:“看清他們戴的幾筒了嗎。”
老七回道:“四筒!”
“告訴兄弟們換上四筒,把黃四郎的人都乾掉,暗號是紅鯉魚綠鯉魚與驢,都記住了。”張麻子提醒,說完暗罵了一句真特麽難。
老七帶著人全部換了四筒,提槍就衝了出去。
就在這時。
黃四郎那邊戴著四筒的人也都衝了出來,正與老七等人撞了個寂寞。
雙方人馬混在一起,都戴著四筒,大眼瞪小眼,根本無法分清敵我。
“紅鯉魚綠什麽與驢…”
“紅什麽綠鯉魚與驢…”
“什麽魚什麽魚與驢…”
砰砰砰……
一陣亂槍過後,地上多出了一半的屍體。
暗號說的雖然蹩腳,但好歹對上了。
暗處的張麻子與祝覺同是一喜。
成了!
突然,變故在起。
砰砰砰!
又一陣槍聲急促的響起,
老七等人剛剛乾掉黃四郎的這批人,還沒來得及退走,就密集的子彈掃成了篩子。
“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