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用這個詞語來形容蘇寒的刀法絲毫不為過。
蘇寒的辛苦並沒有白費,他本身就是劊子手,小的時候他老爹對於其他事都不看重,但每次逼蘇寒學刀時非常嚴厲。
因為這是吃飯的家夥,絕對不能放松。
有小時候苛刻的訓練,加上蘇寒的辛苦,這狂風刀法終於在前幾天提升到第二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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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蘇寒並不喜歡第一層的感覺,雖然快,但感覺十分的柔弱,而這一層才是他最喜歡的。
砍頭講究的是一刀兩斷,砍人也是如此。
招式大開大合,雖然這狂風刀法算不得一流,招式之間有很多的瑕疵,但就是快。
即使讓人看到瑕疵或者漏洞,也沒有能力去攻擊。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蒙面人並沒有拿出兵器,似乎有很多的忌憚,這樣一來蘇寒更加確認了自己的想法。
蒙面人的身法很快,迅速的轉到蘇寒的身後,一記窩心腳就想蹬踏到蘇寒的後腦之處。
蘇寒並沒有躲閃,身體甚至都沒有轉過來,而手中的斷頭刀卻先於身體向後砍出。
蒙面人根本不可能和蘇寒來個兩敗俱傷,他也看出來蘇寒身上有硬氣功的存在,換成別人剛才那一把飛刀就能傷到肩胛骨,而面前的這個捕快卻只是稍微流了那麽一點血。
蒙面人虛晃一招,迅速的躍上房頂,居然跑了。
蘇寒不甘示弱,也兩腳蹬地,飛身上去,緊追不舍。
而就在此時,一股恐怖的鬼氣自東北方傳來,蘇寒知道不能再追了。
“草!”
蘇寒罵了一句,迅速的向東北方奔去。
而趕到的時候,卻已經晚了。
這是一個獄卒的家,蘇寒推開房門,眼前的一切讓他不忍去看。
這獄卒的妻子活生生的掐死了自己的兩個孩子,並將獄卒那癱瘓的老母剁成了肉醬。
蘇寒打開門的時候,這位妻子已經瘋癲了,懷裡抱著兩個已經被掐死的孩子,哼著那傳統的歌謠,身上卻穿著當日潘秀吊死時穿的衣服。
怎麽辦,蘇寒只能一掌將這個妻子打暈,現在只能寄希望這位妻子徹底瘋癲,如果她還能蘇醒過來那才是更大的人間悲劇。
好重的鬼氣,但都是殘留的,剛才那是調虎離山,不像。
過了一會,誅魔殿的人全都過來了,而張鐵看到眼前這個情景,恨得猛然砸了一下門板。
蘇寒將看到蒙面人的事情告訴給張鐵,現在除了這些其余的線索都沒有。
當獄卒趕回來的時候,徹底的崩潰了。
蘇寒從來沒有見過一個男人能發出如此淒慘的叫聲,要不是張鐵攔著這位獄卒就真的一頭撞死了。
大家都迷茫了,這位妻子是被厲鬼迷了心智,但到底怎麽迷的,只有這位妻子知道。
但現在這種情況,還不如寄希望於她徹底瘋癲了呢,起碼這樣她不用再面對自己砍死婆婆,掐死兩個孩子的事實。
過了好一會,這位妻子蘇醒過來,也許這就是人世間最悲劇的事情吧。
她清醒了,不止這樣,她很冷靜。
張鐵控制住自己所有的情緒,壓抑著心中的怒火,
“弟妹,你能說出到底是怎麽回事嗎!”
她點點頭,
“不是迷了心智,而是被她控制了,發生的一切我全都知道!”
蘇寒聽不下去了,這是活生生的在這位妻子的傷口上撒鹽,
再撕開一層,再撒一層鹽。 他看出這位妻子眼中的死志,可蘇寒不知道如何去勸說。
不僅僅是妻子,就連獄卒也是心如死灰,蘇寒拽著獄卒出了房間,他不能讓獄卒繼續聽下去了。
獄卒已經如同一個行屍走肉,換成誰估計也接受不了。
蘇寒知道獄卒犯了大錯,當日凌辱潘秀的肯定有他一個,這件事該死,但他的妻子、孩子、老人可是沒有犯任何錯誤。
不至於啊。
獄卒和蘇寒並不算熟悉,但看他現在這個樣子,蘇寒真的不知道如何勸解。
獄卒蹲在地上,一把一把的撕扯著自己的頭髮,蘇寒只能再次將他擊暈。
“我在睡著覺,突然感覺有人叫我,我迷迷糊糊醒來!”
妻子面無表情的訴說著一切,這感覺讓人不寒而栗。
“給小兒子喂了奶,給大兒子把了尿,看看老母親睡得正香,我就去了茅房!”
“出了茅房,被人輕輕的拍了一下,我聽過,晚上有人拍你你不能回頭,我很害怕,沒有回頭,急急忙忙的跑回屋裡,將門窗鎖好!”
這個時候妻子突然哆嗦起來,她回憶起之前發生的一切,嚇得哆嗦。
“我爬上床,但明明鎖好的門窗居然被風刮開,我害怕極了,抱起兩個孩子緊靠在牆角。”
門口此時飄進來一件特別漂亮的紅衣服,好眼熟啊,好像妻子結婚時候穿的那件喜服。
衣服輕輕的飄在妻子的身上,這個時候妻子就聽見了一個聲音。
“多漂亮的衣服啊,穿上吧,穿上你就是最漂亮的新娘!”
妻子突然發覺自己無法控制住自己的身體,緩緩的脫下內衣,換上了喜服。
婆婆發現了她的異樣,拚命的嘶喊,可妻子明明知道自己的所作所為卻根本停不下來。
她深處雙手,先抱起自己的大兒子,親吻了幾下後,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大兒子才三歲啊,被這一下摔的已經快要死了,她再次將孩子從地上撿起來,慢慢的掐死了。
這個時候的妻子已經瘋癲了,她努力的試圖奪回自己的身體,卻一點用都沒有。
之後還沒有斷奶的小兒子也死在了她的手中,這個時候婆婆已經快要瘋了,那聲音哭的不像人。
她突然感覺這個聲音特別的煩躁,走向廚房,拿起菜刀,走到了她婆婆身邊。
一刀,兩刀,她從來不知道自己有這麽大的力氣,居然活生生額將她的婆婆剁成肉泥。
這時的妻子還聽到一個嬌媚的聲音,“不要停啊,你的丈夫不是最喜歡吃餃子嗎,將他的母親和兒子剁成餃子餡,包給他吃,他一定會很喜歡的!”
這個時候另一個獄卒快要嚇傻了,因為那天這幾個獄卒在發泄完獸欲之後閑聊時,他曾經說過,自己媳婦的餃子包的特別好吃,其余的獄卒還曾經取笑他。
就在這時,那個聲音似乎發覺了什麽,迅速的從妻子的身體內脫離,而此時的妻子已經被剛才發生的一幕嚇得瘋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