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封思銘和悶油瓶追著那怪物進了那漆黑一片墓道,吳三省和潘子忙是提著礦燈跟著追了上去。
吳邪落在後面剛要追出去,這才想起來胖子還躺在地上哼哼唧唧,一旁的阿奎還坐在地上沒起來呢,於是忙又折返了回去拉上這貨。
阿奎這才算是從驚嚇中回神,兩人忙過去拉上了胖子。
“死胖子你丫的還真是個闖禍精啊,早知道就不應該帶上你。”
“你這真是汙蔑胖爺我了,要不是那鼎不結實,胖爺我至於將那到手的玉瓶送上去嘛,可心疼了,這次算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差點沒交代在了這裡。”
“行了,別說了,咱們再不跟過去,三叔他們都快沒影了”
見阿奎這慫包居然還好意思說話,吳邪和胖子兩人馬上聯合開起了嘴炮。
“你這慫貨還好意思說話”
……
“這句話該我問你吧?你又是什麽人?從下墓到現在,你似乎對這地方很熟啊,所以說你來過這裡?”
聽了封思銘的反問,悶油瓶並沒有要回答他的意思,繼續說道。
“你是汪家的人?”
“誰家的人我都不是。”
“他必須死!”
封思銘眉頭一皺,他?悶油瓶說的好像是藏在樹中棺材裡的那位,難不成這張家和那鐵面生有仇?
“他是誰?”
這回悶油瓶沒有再繼續回應,只聽哢的一聲響,黑暗中也不知他觸發了什麽機關,悶油瓶站的那一面牆迅速反轉了過去,悶油瓶也消失不見。
看那牆裡應該一處密室,這七星魯王墓想來被這張家人研究了不下一次兩次,否則怎麽會對這些機關如此了解。
說實話,封思銘對於悶油瓶說的他,有過個大膽的猜測,但沒必要去深究,畢竟和張起靈為敵,並不是他的初衷。
他只是為了震驚值而已,現在看來效果還不錯。
聽到主墓室廳有了動靜,封思銘這才是從耳室走了出去,剛出去便看到了吳三省和潘子兩人,此刻正在墓室中東張西望的。
見封思銘從耳室中冒了出來,吳三省忙上前氣喘籲籲的急問道:
“小封,怎麽樣,那小哥人呢?”
“走了”
……
“三叔您這也太不靠譜了吧,前面找的那老頭是搞謀殺的也就算了,現在又冒出來了個無間道,您說說您找的這悶油瓶究竟是什麽人?”
吳三省聽了吳邪這話忙是搖了搖頭,皺眉說道:
“大侄子你這真冤枉你三叔我了,夾喇嘛前,我就讓我在長沙的朋友介紹個有經驗的幫手過來,然後他們就介紹了這人,
我只知道他姓張,一路上我也試探了不少次,這人不是睡覺就是發呆,我也不知道他究竟是什麽來歷,不過介紹他的那個人,在這道上很有威望,
他介紹的人,應該是可以放心的,大不了這次回去,你三叔我親自上門去罵那家夥一頓給大夥出出氣,這介紹的都什麽人啊這是。
幾人剛才都驚嚇過度,此時已經是有些虛脫,這時正在主墓室中坐著休息,聽封思銘將剛才的事情給簡明的敘述了一遍。
一旁的潘子看著那七口棺材,忙是詢問著吳三省
“三爺,這棺材咱們還開不開?”
“開,好不容易來這麽一趟,總不能空手而歸吧。”
說著吳三省就拍拍屁股站起了身,雖然剛才聽封思銘的說法是這墓門早就在先前被人給撬開了,
但是這些棺槨還都是整整齊齊,想來還有得油水撈。 反倒是人設貪財的胖子,這時候居然不嚷著開棺了,見吳三省幾人就要開始上班,忙是起身攔著說道:
“各位聽我一言,這棺開不得,這可是七星疑棺。”
潘子見這胖子一驚一乍的,直得冷哼說道:
“你們這些北面來的,就是喜歡這些彎彎繞繞裝神弄鬼,不就是盜墓嘛?管他擺的是七星瓢蟲還是九星連珠,直接一並撬開了了事。”
潘子是當過兵的,對於無神鬼論自然很信,所以膽子不是一般的大,倒是吳三省是個老江湖,正在衡量利弊要不要博一把,這時只聽一旁的吳邪開口說道:
“三叔,這七星疑棺,我在爺爺的筆記裡看到過,這裡面除了一個是真的外,其他六口棺材裡,不是藏有機關,就是設了極其詭異的手段,
總之如果你開錯一個,這疑棺裡的機關或是詭術就會擊發,必然是凶險萬分,要不咱們還是不開了吧。”
這時候慫包阿奎突然在一旁鬼叫道“三爺,這個石棺好像被人開過了。”
幾人一聽忙湊上去一看,果然,這棺材板與其他的不同並不是和棺材密封著的,棺材上有很多地方都有很新的撬感杆撬過的痕跡。
吳三省幾人都是大為疑惑,這座墓裡來了不止他們一波人是可以肯定的,但從來沒聽說過開棺之後,還有將棺蓋好的盜墓賊啊。
疑惑之下吳三省忙從包裡取出了撬杆,隨即一點一點,把那棺材板給輕輕的撬開,接著拿燈往裡一照。
一旁臉湊得很近的潘子發出一聲怪叫,隨後扭頭看了看身後的幾人,臉上是一臉的懵逼:
“這裡面怎麽是個老外?”
臥槽,中國古墓的棺材裡躺著個老外,這特麽怎麽看都覺得一臉懵逼啊。
吳邪和胖子兩人一聽這裡面躺著的是個老外,立馬跟著往裡仔細瞧。
好家夥,這裡面躺著的果真是個老外,不過並不是什麽老外古屍,穿著是個現代人的打扮,而且還非常的新鮮,死了絕對不到一個星期。
潘子膽大包天,見已經開了棺倒不如直接摸寶算了,於是就伸著手進去掏東西。
封思銘見潘子居然這麽膽大,手套什麽的都不帶就敢進去瞎摸,於是使力一把就抓住了他的肩膀往外一拉。
由於用的力氣極大,一下子疼的潘子齜牙咧嘴,幾人有些茫然的轉頭看向了封思銘。
“別隨便亂摸,你仔細看看,這家夥下面是不是還有一位!”
潘子一愣,忙是又湊上去仔細看,果然這老外下面還躺著具屍體,雖然看不清楚這家夥長什麽樣子。
但也不用多想就能知道,這下面的才是正主,潘子忙是對著封思銘連稱感謝。
這時只聽一旁的胖子出聲說道:
“你們知道這魯殤王是做什麽的嗎?”
吳三省幾人沒想到,這時候胖子回來這麽一句問,一時間有些摸不著頭腦。
“我曾做過調查,這魯殤王能使陰兵借道神出鬼沒,實則我認為這家夥就是個和我們一樣乾著倒鬥的盜墓賊,你們想想看,這晚上盜墓第二天從其他地方冒出來,不就是這樣個陰兵借道嗎?”
雖然聽著很有道理,但是幾人皆不是很能理解胖子要說的核心是什麽。
“這七星疑棺,歷史上記載,首先就是盜墓賊使用的,因為他們自覺盜墓無數,惶恐死後遭到相同的命運,於是憑借他們的經驗,設計了這個虛棺之局。
他們認為,無論機關再機巧,也欄不住盜墓賊,唯一的辦法,就是讓他們猶豫不絕,無法下手!這七個棺材,除了一個真正的主棺之外,其他六個,無論哪個被誤開,都是九死一生,
當然了這只是個片面之詞,實則我認為魯殤王這家夥,根本就不在這七口棺材裡,也就是說這七口棺材都是假的。”
胖子這說法聽著就明白清楚了,一旁的阿奎忙是抓耳撓腮起來:“那真正的棺槨藏在什麽地方呢?”
“那胖爺怎麽會知道,隻得仔細找唄,畢竟大家都是同行,防同行的話最有效的還是隱藏機關最為靠譜。 ”
“那悶油瓶消失的地方,我覺得有著很大的可能有個密室。”
幾人說完,忙是提著馬燈就轉進了右耳室,封思銘指了指悶油瓶反轉消失過的牆。
吳三省這才是打著礦燈上去摸了一把,然後再用榔頭敲了敲,並沒有傳來回響的聲音。
“可能是牆太厚了,這地方肯定能有個機關是反轉這一面牆的,都仔細找找。”
這墓室不大六人為了防止這牆上會有毒,於是帶上了手套就是一通亂摸,還沒摸索片刻只聽阿奎得驚喜的叫道:
“三爺,這塊是松的”
幾人忙是一呼啦的就圍了上去,在燈光的照射下,只見得這面牆上,獨有這一塊石牆有刻文,看著就非常的可疑。
只見阿奎此時手上抓著著塊凸起的石牆搖晃了幾下,是能動的,阿奎讓開吳三省忙上去使力往裡一按,緊接著一愣,因為這石牆硬邦邦的,居然沒有任何往裡進去的反應。
“三爺,讓我來試試。”
潘子上前手上肌肉一鼓,拚力往裡一拍,只聽得哢哢一聲響,那快微微凸起的刻牆瞬間沒入了進去。
幾人紛紛抬頭看向了那面牆,想著它反轉過來,倒是封思銘趁著幾人不注意使出了觀山尋龍手。
也就是這時候門開了,不是牆上的門而是地上原本整齊的石板突然往下打開,這腳下的地板一空,所有人一點防備都沒有。
阿奎更是發出了一聲慘絕人寰的哀嚎,五人就這般突兀的直接就掉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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