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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和山中一老猿》第29章 重逢
  卻說自酒宴之後,白淵便被安排到了丞相府的客房之內休息,雖然察覺到了曹操心中的殺意,但白淵卻也不怎麽在乎,即便有些修為在身,但在白淵眼裡同凡人並無什麽差別。

  等到了第二日,曹操卻是依舊喜笑顏開的來找白淵,竟是絲毫沒有介懷之色,白淵也只能感慨一聲,這演技比後世什麽影帝強到不知道哪裡去了。既然曹操願意演戲,白淵也就樂得與他互飆一番演技,至於許褚說是被醫官穩住了傷勢,卻是在家調養,這倒是沒出乎白淵的意料,畢竟自己當時也只是想懲戒一番,沒有下死手,否則此刻許褚早已去地府報到了。

  曹操倒像是沒事人一般,卻是丟下了一堆公事,給白淵當起了向導,帶著他在許都內外遊玩,同時也不斷的試探著白淵是否有為他效力的意思,白淵隻覺得心中好笑,只能說曹操在求賢若渴方面真的是做到了極致。盡管不清楚他是否能掌控得了白淵,也不在乎是否會被白淵反噬,只能說到底是一代人主,但就這份氣魄也絕非尋常人可比。

  一連過了數日,白淵明顯能察覺到曹操是愈發的不耐煩了,心中的殺意也是日益旺盛。白淵倒是差不多猜出了曹操的想法,無外乎就是什麽既然不能為我所用,那便毀了他之類的,畢竟是能說出寧教天我負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負我的曹操,白淵絲毫不懷疑他調集大軍圍殺自己。畢竟高端戰力上完全不是對手,也只能靠人數取勝了,雖然也是毫無作用便是。

  但白淵也沒有同曹操作對的想法,一是殺戮太盛有傷天和,特別是對凡人而言,而且自己只是來見識一下歷史人物罷了,又沒有當個皇帝玩玩的想法,幹嘛殺曹操。盡管他對自己動了殺意,但人哪裡會在乎一隻螞蟻的想法。所以,到了當天夜裡,白淵便悄然出了許都,等到曹操發現之時,白淵已然在千裡之外了。至於事後曹操暴跳如雷,以至於連頭痛都發作了,卻是與白淵沒什麽關系了。

  而後白淵又去了荊州見識了一下劉備三兄弟及諸葛亮,然後又轉道往江東走了一遭,算是將三國中出名的人物基本都見識了一番,只能說是各有風流。在許都得知了這些人各有手段之後,白淵也是以秘法掩蓋了自身,饒是如此,在新野的時候還是差點被諸葛亮察覺,這位千古人傑竟是差一點登臨仙境,只是人道氣運加身,卻是阻礙了己身修行,否則日後也是一位仙道大能。其實基本上白淵見到的這些人,除了那些人主不算,麾下的那些文臣武將,基本上資質都不差,但只是因為參與到了爭龍之中,被人道氣運拖累,故而修行無成,連帶著壽元也被銷去,只能說一飲一啄,皆是定數,為了自己心中的抱負,卻是舍棄了很多,至於到底值不值也只有他們自己知道了。

  在了了自己的心願之後,白淵便徹底放飛自我,以不同的身份混跡人世間,可以說是除了女裝之外,他將人間存在的行業算是挨個試了一遍,當過官,打過仗,做過生意,混過黑道,就連和尚都乾過,只是不知道老君是否自家弟子居然去拜過佛祖,若是知道的話,想來白淵的下場應該不怎麽好了。

  轉眼便是百年光陰,波瀾壯闊的三國亂世早已故去,司馬家也篡位成功,建立了晉朝。白淵周遊人間之時,同竹林七賢飲過酒,與五柳先生談過詩,還指導過祖衝之計算圓周率。

  白淵就像忘記了自己修行者的身份,細細體會著滄海桑田,世間百態,雖未刻意修行,但修為也在不知不覺間慢慢的提升著,

更重要的是白淵在心性上的蛻變卻是什麽也換不回來的。  這一日,白淵騎著一頭毛驢悠哉遊哉的走在山路之上,卻是聽說附近的山上有位隱士,白淵準備去拜訪一番。正在這時,突然遠處數百裡外的山頭上傳來一陣法力波動,卻是令白淵極為詫異。在遊歷人世的這些年裡,白淵也漸漸知道了因為人道之力的緣故,南瞻部洲之上,修行之法卻是漸漸沒落,煉神返虛已經算是頂尖之輩,煉虛合道更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天縱之人,練精化氣和練氣化神才是修行界的主流存在。

  而白淵感受到的那股法力波動明顯是人仙境界,這就令白淵很是驚奇了,這麽多年裡他還沒遇到過幾個仙境修為的存在,其中的不少也是從其他的大洲過來的。而且在這股法力之中,白淵莫名感受到極為熟悉的氣息,心中好奇之下,白淵卻是將毛驢放歸山林,自己飛身前往那座山頭查看。

  數百裡的距離不過瞬息而至,白淵在空中隱去身形向下看去。卻見一人一妖在那山頭之上鬥得是不可開交。那人族修士是一身著青衫的女子,看上去也有三四十歲的樣子,只是修行之人大多駐顏有術,具體多大卻無從可知。至於那妖族則是化作青年男子模樣的蛇妖。

  兩方俱是人仙修為,只是那蛇妖明顯法力要強於那人族女子,只是那女子劍術精妙,倒也勉強能支撐一二,不過在白淵看來距離落敗不過是時間問題。而那道熟悉的氣息便是在這女子身上感應到的。只是白淵一時之間卻是想不起在何處見過這女子,直到他看出那女子使出的一招劍式之後,白淵卻是不禁脫口而出道:“阿青!”這女子正是當日白淵在越國潛修之時教過的那個牧羊女,只是後來不知所蹤,幾百年下來白淵卻是有些記不得了,若不是看到那熟悉的劍招,白淵恐怕也認不出來。

  心情激蕩之下,白淵隱去的身形顯化而出,阿青顯然也是聽到了白淵聲音,卻是顫抖了一下,不甚露出破綻,那蛇妖倒也機敏,當即抓住破綻一槍刺在阿青肩頭,卻是直接透體而出,直接洞穿了過去。白淵當時便察覺不好,只是還沒來得及提醒阿青便已中招。眼見得阿青受傷,白淵卻是心頭湧起怒火,一道劍氣直接甩了過去,那蛇妖猝不及防之下直接被打的煙消雲散,卻是連輪回轉世都做不到了。

  白淵連忙飛身下去,將阿青扶起,拔出那刺在肩頭的長槍,以法力封住傷口,又取出療傷丹藥為其服下,而後運轉法力助其煉化丹藥,修補傷勢。

  在這個過程中,阿青一直盯著白淵的臉,過了許久才顫巍巍的開口道:“你是白猿師傅嗎?”白淵沒有多說什麽,只是點了點頭。眼見得當初活潑可愛,天真無邪的少女變成如今這般滄桑婦人的模樣,白淵也隻得感歎世事無常,看來當初阿青同范蠡之間還是如前世白淵知道的那般結局。

  眼見得白淵承認,阿青卻是再也忍不住的哭了起來。白淵一時間也不知道如何安慰,隻好先助其療傷,待傷勢差不多穩定下來之後,阿青也漸漸止住了哭聲,通紅雙眼看著白淵道:“白猿師傅,阿青好想你啊。”言語之間,卻是透出無盡的委屈,說完這句話阿青卻是直接暈了過去。顯然之前消耗太多,雖然白淵為其穩住了傷勢,但身體卻出於自我保護的需要,使得阿青直接暈了過去,白淵見狀倒是出了口去,否則到時不知道如何安慰她。

  索性這裡離白淵落腳之地不遠,是他專門找人修得一處山間小院,當即便帶著阿青飛了回去,將她安置到位,又確定她傷勢無虞之後,白淵這才放下心來。

  阿青這一睡便是足足五天時間,而她醒來的第一件事便是尋找白淵,生怕當時看到的只是一場夢,知道看見白淵在院中看書,方才肉眼可見的放松下來。

  見得阿青醒來,白淵又起身將其扶回屋內,檢查了一番發現她的傷勢基本已經好的差不多了。白淵這才開口問道:“當年你到底去了哪裡?我找了好久也未曾找到你的蹤跡。”阿青聞言,卻是有些不好意思開口道:“當年我離去之後,便去找了范蠡表白心意。誰知她卻說自己早已心中有人,不能接受我。我一時難過,卻是離了越國。後來聽聞吳越交戰,我又擔心范蠡出事,便暗中前去照看,卻發現了范蠡的心上人,我本欲將她殺掉,但最終還是沒能下得去手。之後,我也回去找過師傅你,只是當時你早已不在那裡。我便在那裡又待了幾年,待到阿娘去世後,我便到處遊歷。全賴師傅當年傳我的修行之法,我屢有突破,到時得以延年益壽,方才活到如今。”

  雖然阿青說的輕描淡寫,但其中的艱辛白淵如何不知,何況當初自己不過是教了她一些基礎的吐納法門,她能以此修行到如今這等地步, 不說阿青的天資如何,單就其中費的功夫便也一言難盡。

  聽得阿青說完,白淵沉思了一下道:“也罷,你我到底有份緣法在,如今重逢,你可願正式入我門下,拜我為師。”聽得白淵此言,阿青當即大喜,連忙強撐病體就要下床向白淵行禮,白淵卻是連忙按住阿青道:“好了,我向來不注重這些俗禮,你如今有傷在身,就不必行禮了。我且給你說一下我這師門傳承。”

  阿青連忙擺出一副認真聽講的模樣,白淵隨即開口道:“好叫你知道,為師早年間不過是山間一普通白淵,機緣巧合之下開得靈智,後來又聞得仙人講道得了修行之法踏上道途。後來遙天之幸,蒙你祖師太清聖人青睞,收為弟子,得傳太清妙法。你日後行走時間,須知自己乃是太清門下,行事之時且不可墮了師門威名,可記住了?”阿青遊蕩多年,如何不知太清威名,如今得知自家師傅來歷竟然如此驚人,也是被震撼到了,聽到白淵問話,阿青連忙道:“弟子記住了,必不敢有損師門名聲。”

  白淵點點頭道:“你當初修行之法不過是為師早年間所得,其中疏漏頗多,如今你雖是已入仙境,但根基不穩,於日後道途阻礙頗多。你且先修養幾日,待傷勢痊愈之後,我便帶你去面見祖師,請祖師出手為你重塑根基。”聞言,阿青卻是有些感動的道:“師傅費心了,弟子感激不盡。”

  白淵卻是搖搖頭道:“無須如此,你既拜我為師,這些自是我當思量的問題,你且安心修養便是。”隨後又囑咐了幾句,白淵便起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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