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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武之巔》第七章 帝都呂家
  見有馬隊駛來,那幫原本還要魚死網破誓死不休的歹人,一瞬間便樹倒猢猻散般各自奔逃而去,再也沒有一個人顧及自己死去的老大,更別說替他收屍。

  本以為今日勢必要大開殺戒的左善見此情景不由得搖了搖頭。伸手一把將癱坐在地上的龔晨拉起,從懷中掏出一塊手帕,替他擦拭乾淨臉上的血跡。隨後又走到一旁依舊呆坐在地上的車夫面前,伸手把他扶了起來。

  見到如此危及被眼前的中年道長如此輕松就一劍化解,車夫從震驚中醒來後便趕忙連連稱謝。

  而已經完全回過神來的龔晨一想到自己剛剛那般差異的表現,頓時覺得羞愧難當,有些無地自容起來。

  將兩人扶起後,左善並沒有說些什麽,轉而扭頭注視著馬隊駛來的方向。沒過多久,馬隊便來到了他們幾人面前。為首的將軍勒住馬頭,打量眼前的三人一屍,便立刻意識到此處剛才發生了什麽。

  他抬手一指地上的屍體,詢問道:“此人是誰殺的?”

  聽到將軍如此問話,龔晨與車夫兩人不由得面面相覷,倒是左善依舊是那副面不改色的神情,平靜的回答:“是在下所為。”隨後便將剛剛發生的事情簡要說明了一番。

  那將軍聽後點了點頭,完全相信左善的話語。但是畢竟死了人,不管如何他都得將面前三人帶回去盤查。就在此時,左善從懷中掏出了一個令牌,上前幾步交到了將軍手中。

  站在身後的龔晨定睛一看,發現正是臨行時監院道長交予的兩塊令牌中帶有呂家字樣的那塊。

  “在下左善,來自卦山天道觀,此次受監院道長之命,去往呂家解決一些瑣事。我想將軍應該不會讓我叔侄二人耽擱太久時間吧。”

  那將軍接過令牌,細細打量,確認無誤後,便馬車跳下馬來,走到左善面前雙手將令牌返還給了左善,恭敬的說道:“原來左善道長是呂都督的座上賓客。失敬失敬。”

  左善不慌不忙的將令牌接過重新收入懷中。瞥眼打量了一下此刻還在路旁的屍體。

  那將軍見狀很是識趣,馬上笑著說道:“此事已然很清楚,在下還要為道長能夠幫助在下滅殺一位盜匪而道謝呢。”

  左善趕忙施禮道:“豈敢豈敢,那在下是否可以繼續趕路了?”

  “當然。”那將軍立刻對著身後的馬隊一揮手,馬隊很快遍閃出了一條道路。就這樣,左善與將軍互相道別之後,便也就不去管那具屍體如何處理,拉著龔晨重新登上了馬車。

  為了避免路上再有什麽事情耽擱,那將軍最後還是安排了五六個親信親自護送。本來官道之上白天就比較太平,此刻又有著官家之人親自護送,自然萬無一失。左善依舊在車中閉目養神,龔晨懸著的心此刻也完全放下,就這樣一行數人向著都城的方向飛馳而去。

  都城的繁華豈是鄉野村落能夠比擬的。在距離都城還有大約十裡路程的時候,龔晨就遠遠地看到了黑壓壓幾乎蔓延到天際的帝都城牆。崇墉百雉,金城湯池,當真有那種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陣勢。

  隨著距離越來越短,城牆之上把手的兵丁也漸漸的顯現出來。人多旗密簡直可以用五步一卡十步一哨來形容。防守嚴密,固若金湯。在看那兵丁,一個個怒目圓睜,就仿佛如臨大敵一般是絲毫不敢怠慢。

  “不對呀。十多天沒來怎麽變得這麽嚴格?”車夫遠遠的眺望著城門之處,只見所有出入之人都需盤查,

不由得喃喃自語起來。  很快一行數人便來到了城門處。先由護衛的兵丁上前通報,然後再由把手的兵丁來到馬車前檢查左善懷中揣著的那塊呂家令牌,沒有太多耽擱便就徹底放行。

  馬車並沒有駛入都城,而是在城門處便與早早付過路費的左善分道揚鑣了。龔晨剛開始還有些不解為什麽不叫對方直接駕車去呂家宅院,但是當他真正跨過甕城走入都城時,就瞬間明白了所謂何事。這裡與城門處緊張嚴肅的狀態完全不同。商戶林立,往來之人摩肩接踵,熱鬧至極。

  龔晨就如同一個剛進城的鄉下人一樣看到什麽都覺得新奇,要不是他時刻警記自己此行的任務,說不定不出十步,便會與左善走散。

  對於此處的繁華,左善就好似完全沒有注意到一般。他背著長劍目不斜視,一味地緩緩前行。如果不是為了等待龔晨,說不定此刻他的速度還要快上更多。

  拐彎抹角,很快左善便帶著龔晨來到了一條寬大卻少有人至的街道,來到了一處雕梁畫棟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的高門檻院前。

  站在左善身後,龔晨抬頭望著眼前還只是門面的豪宅大門,就已經驚訝地合不攏嘴了。以前,他覺得天道觀正殿山門就足夠氣派和威嚴的,但如果拿它和這裡相比,天道觀的山門簡直就如同農家小院一樣,根本無法相提並論。

  看到門上的匾額, 確認此處就是呂宅,左善便從懷中掏出了那兩塊令牌,交到龔晨手中,示意他拿著上前敲門。

  看著手中突然多出來的令牌以及左善的示意,龔晨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師叔,我該怎麽和他說呀。”

  “告訴開門人我們的來歷,讓他將兩塊令牌一同交予宅院的主人。等他走後你就再次返回我的身後,等待裡面的人出來迎接便可。”對於龔晨的疑問,左善並沒有生氣,彎腰湊在了龔晨的耳邊一言一語地教道。

  已然明白了如何去做的龔晨在臨踏步時還是不由得先深呼吸了一口氣,方才走上了高高的台階。

  “啪啪啪——”

  “誰呀?”誰著一聲詢問,大門被人從裡面打開了一個縫隙,一個年紀不大的小廝從裡面伸出了腦袋,疑惑地看著門外的龔晨。

  “那個,我們是來自天道觀的道士,這是令牌——”雖然在內心預演過幾次,但見到生人的龔晨一時間還是有些語塞,吱吱嗚嗚了好久才將想要表達的話講述明白。

  隨後小廝拿著兩塊令牌關上了門飛一般跑進去稟報,龔晨也慌忙地從台階上走下來重新回到了左善的身後。只有他自己知道,此刻自己早已冷汗直流。

  左善用眼角的余光看了一眼退回身後的龔晨,雖然面無異色但心中還是難免有些歎息。看龔晨此刻的表現,如果日後真的想要成才,真的還有太長的路要走。

  沒讓二人等太久。院門大開,隨後一大幫子人迎了出來,為首之人正是呂家主人,帝國大都督,呂文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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