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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武之巔》第七十九章 1件小事
  一場轟轟烈烈的公主到訪算是徹底告一段落,天道觀與修武場再次回歸了平靜。至於那天的會議到底說了什麽除了幾個高層之外,沒有任何一個普通弟子知道。

  剛開始的時候眾弟子還在紛紛猜測,但是漸漸發現天道觀並沒有任何的變化,慢慢地就也就沒有人提起那日公主到訪的事情。

  而龔晨,在與呂欣怡相見之後,越發覺得她忽悠是自己的真命天女,開始有事沒事就將呂欣怡贈與自己的玉牌拿出來把玩。每當別人問起,他還自豪的說這是自己未來的生計,是自己將來生活的保障。

  冬訓之後,新加入的二十人也開始有了固定的假期,而龔晨也在傷好之後回到了藏書閣繼續工作。懷恩作為龔晨最好的朋友,在休息之余經常到藏書閣中幫助龔晨打掃衛生,與他一起讀書寫字。生活愜意,就這樣時間一點點過去,不出十日就到了農歷新年。

  每年正月,是天道觀香客最多的一段時間,所以天道觀在距離新年還有很久的時候便開始打掃,準備迎接新一年的到來。

  臘月二十三,小年。原本還沒到修武場全員大掃除的時候,但是懷恩覺得龔晨一個人打掃整個藏書閣有些累,便趁著這個休息日去往藏書閣尋找龔晨。

  龔晨一個人正坐在椅子上把玩玉佩,並沒有發現龔晨到訪。懷恩見龔晨太過於專心,便不懷好意地溜到龔晨身後成其不備拍了龔晨肩頭一下。

  龔晨被嚇的要給激靈,差點將手中玉佩滑落在地,回過頭見是懷恩,後怕地拍著胸脯道:“你嚇死我了。還好玉佩沒有掉落。”

  “怎麽,這麽長時間還在想念呂家小姐呀!要不找個機會求求左善師叔,讓他帶你出去置辦點年貨。”懷恩的壞壞的笑著,話中充滿了言外之意。

  “別,這種事情左善師叔可不會帶我去做,他還怕自己受到牽連呢。”龔晨想都沒想便拒絕了懷恩的建議,“再有兩年我就真正可以下山了,到時候要是能將我安排到天道觀都城的產業中工作,那就太好了。”

  “就算不給你安排又何妨,大不了拿著玉佩去找呂家小姐,還怕她不給你謀個差事?”懷恩再次壞壞的笑道,“其實呂家小姐並不是你的最佳選擇。公主才是,假若你娶了公主,說不定你就是將來的帝王。”

  “公主還有堂弟,就算帝王百年之前依舊沒有子嗣,那也還是輪不到她當帝王呀。”龔晨白了一眼懷恩道,“就算公主願意下嫁我也不敢娶,你看她囂張跋扈的樣子,還不得把我吃了呀!”

  “那怎麽會,都是夫妻了她怎麽還舍得如先前那邊敲打你。”一想到鷹洛笙在主席台上的表現,龔晨後背也感覺一整發汗,然後便閉口不提此事,“龔晨,今天小年夜,過來讀書的人應該不會很多,要不我幫你一起打掃打掃吧,省的過兩天一個人忙不過來。”

  “是嗎?那可太好了!”龔晨聽到懷恩主動幫忙的話語立馬跳了起來,將玉佩收回貼身衣物。然後對著懷恩稍微致歉道,“我去個茅房,稍等我一會兒。”

  “去吧去吧,真是應了那句老話,懶人屎尿多。”懷恩對著龔晨擺了擺手,讓他快去快回。

  龔晨則對著他做了一個鬼臉,然後快速的去了趟茅房,然後他們二人便有說有笑的開始打掃起來。

  因為今天是小年夜的緣故,一個下午都沒有一位道士來藏書閣讀書,期間只有興安過來看了看然後便離開了,這使得龔晨與懷恩難得落個清淨,

打掃累了便坐在一樓桌椅處聊聊。很快時間到了巳時。聽到巳時的鑼聲,懷恩便起身告別。正當龔晨查完樓層準備關門落鎖之際,興安卻踱步走來。  “興安師伯!”龔晨見狀趕忙停下落鎖地動作,對著興安深施一禮。

  “嗯,我有件東西剛剛拉在這兒忘記拿了,你等我一會兒。”興安說著推開房門,走了進去。龔晨聽聞並沒有感覺到有何意外,便再門外等候。

  不一會兒小半個時辰過去了,龔晨見興安依舊沒有出來,心中頓時覺得奇怪,便推門而入,剛好與即將拉門而出的興安撞了個滿懷。龔晨趕忙對著興安致歉,但是興安卻沒有任何回應。

  抬起頭看興安,見此此刻面色凝重似乎在思考著什麽,龔晨趕忙停下了口中的念念有詞,然後側身讓出了興安前行的路。

  “龔晨,今天下午除了懷恩,還有誰來藏書閣讀書?”興安並沒有離開,而是思量片刻轉過身詢問龔晨。

  “今天是小年夜,整個下午並沒有其余師兄過來讀書。”龔晨略一思索,然後肯定的回答,“師伯,怎麽了?”

  “沒什麽,一件小事。”興安並沒有多說什麽,只是說了這樣一番話後,便快步離開了藏書閣。

  龔晨有些不明所以,但令他想不明白的事情太多,所以龔晨只是略一思考過後便不在理會鎖門回到自己房間。

  床上放著一本還未讀完的書,閑來無事龔晨便準備一口氣將它讀完。正當他讀的酣暢淋漓之際,房間外突然傳出了雜亂之聲,龔晨豎起耳朵仔細聽,卻聽到懷恩好像再喊:“我不知道什麽令牌,真的不是我!”

  聽到懷恩辯解的聲音,龔晨趕忙放下手中的書籍跑出去查看,剛好看到幾位執法道長將龔晨扭住,不知要帶往何處。周圍屋子的人聽到響動也紛紛走了出來,開始猜測懷恩到底犯了什麽事情。

  “幾位師兄,我想問問懷恩這是怎麽了呀!”見懷恩即將被押走,龔晨趕忙走到他們幾人的面前笑著施禮詢問道。

  “原來是龔晨。”其中一個執法道士看到是龔晨攔路對著龔晨唯一施禮,“是興安前輩通知我們先將懷恩關起來,具體的事情我們只知道一些。”

  “煩勞幾位師兄將知道的告訴我,我也好有個準備!”龔晨聽聞趕忙對著幾人連連施禮。

  “好吧,要不是你是興安前輩的門徒這件事情我們也不敢和你透露,聽說興安師伯一隻比較重要的令牌丟了,懷疑是懷恩偷的。”執法道士嚴肅地說道。

  “我沒有,我怎麽會偷興安前輩的東西。”懷恩聽到執法道士說自己不好,立馬掙扎的說道。

  “幾位師兄,你們會不會弄錯了呀?”龔晨自然相信懷恩是無辜的,見他們繼續押著懷恩就要前行,趕忙伸出手攔住道,“要不你們幾位先將懷恩放了,興安前輩那邊我去和他說情。”

  “龔晨師弟,也不是我們非得揪著懷恩不放,主要是我們不敢不執行興安前輩傳達的命令!你是知道的,興安前輩監管著修武場的紀律,特別此次還是他那裡出了差錯,你讓我們怎麽辦。”執法道士雖然知道龔晨是興安的弟子也願意為懷恩作保,但是也不敢就此釋放懷恩,隨即他想出了一個折中的辦法對著龔晨說道,“要不我們先帶著懷恩去紀檢堂坐坐,你馬上去興安前輩那邊求情感,如果興安前輩同意將懷恩釋放我們就遵命行事。如果一個時辰沒有消息傳來,那我們就隻好將他收押了。”

  龔晨見狀,也只有這一種辦法可行,畢竟他們只是執行人員,除了執行上面的命令之外,並不能主觀地去判斷事情的真偽。

  “懷恩,你先委屈委屈,我去興安師伯那裡問個究竟, 一定還你清白。”龔晨說著便不在理會在場眾人,快步向著興安居所跑去。

  因為有了一番先前交流,執法道士也不在去擰懷恩的胳膊,但請他喝茶還是免不了的。在幾人邀請之下,懷恩忐忑不安地跟著他們去往紀檢堂休息做客。

  “龔晨,你怎麽來了?”興安原本正在準備小年夜的晚餐,見龔晨登門拜訪趕忙將龔晨拉到餐桌前讓他坐下,讓他品嘗一下自己的廚藝。

  龔晨那裡吃的下東西,簡單寒暄幾句便表明了自己的來意:“師伯,懷恩他怎麽了?您能告訴我一聲嗎?”

  “他手腳不乾淨,偷偷順走了我的東西。”興安略一猶豫,還是將自己了解到的情況告知了龔晨。

  “不會的,我與他相交多年,我敢用我的人格擔保懷恩不是這樣的人。”龔晨聽聞絲毫沒有猶豫便出言替懷恩說話。

  “龔晨啊!有句話叫畫龍畫虎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雖然你用人格作保,但我也不能就此排除是他偷的東西。”興安並沒有聽從龔晨的擔保,而是出言勸阻龔晨道,“如若不是他,那我自然會查明還他公道,但是眼下他的嫌疑最大,我也只能先行將他控制在慢慢搜查。”

  “不知師伯丟了何物?我能知道一下到底發生了什麽嘛?”一之間龔晨也不知道該怎麽請求,思量片刻詢問興安。

  “怎麽?你想調查此事?”興安並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出言返回。

  “是的,興安師伯。我相信懷恩的為人,所以我想盡快還他公道讓他出來。”龔晨斬釘截鐵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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