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石虎的死震驚了整個丹陽城,丹陽城的知府下令嚴查過往客商,稅銀還在,負責押運的石虎卻死了,調查的方向只能是個人恩怨和仇殺之類的。
此時某個密室裡,一張長桌前坐著五個人,他們的黑紗罩面,身形都隱藏在寬大的黑袍中,“剛剛得到消息,石虎死了”側面的一人說道。
為首的黑袍人冷哼一聲“哼,石虎?他只是一個棋子而已,他是生是死無關大局,記住我們的目的,你們按計劃行事即可,要是誤了那位的大事,結局就是死!”
四人想起那人都是一陣寒顫,一拱手“明白”
兩日後金陵城天道盟總舵中闖入一個人,“大膽,你是何人竟敢擅闖天道盟?”那人黑衣,鬥笠,腰間斷劍,手提一個布包,布包底部,殷紅一片。
這人並不是從密道進來的,他是從牆頭翻進來的,此時的他已經被十幾個守衛團團圍住,他並不著急,也不說話。
從懷裡掏出一塊玉牌,為首的一看玉牌“總護玉牌?”他叫過旁邊一個弟兄“好像是總護衛的玉牌,我看不準,你去把張堂主叫來”手下點頭示意,轉身離開。
“既然閣下手持天道盟總護玉牌,那請閣下稍等片刻,張堂主馬上就到”守衛對那人說。
一盞茶的功夫張雲川張堂主就從密道進來了,一邊走一邊擦汗,這麽多年還是那副市儈的掌櫃模樣,張雲川一路小跑來到人群中,他分開眾人,站在黑衣人對面。
張雲川對他一拱手“小兄弟可否把手中的玉牌借我看看?”黑衣人直接將手中的玉牌扔給了他,張雲川一伸手接過半空中飛來的玉牌。他伸開手掌,仔細查看著手中的玉牌,玉牌是和田玉製作而成,兩邊為飛龍紋飾,正面篆刻著總護衛三個字,他將玉牌翻過來,玉牌背面刻著天道兩個字。
張雲川點點頭,他向後一擺手,示意守衛退下,守衛們看到後紛紛退到張雲川背後,張雲川一拱手“不知小兄尊姓大名?今日前來意欲何為啊?”
那人說道“我叫斷任,今天來是為了見一個人”
“是為了見我嗎?”洪亮的聲音傳來,眾人看到他來了,都讓開了位置,“盟主大人”張雲川迎了上去,張雲川將手中的玉牌遞給盟主,盟主看了看玉牌。
“林忠是你何人?”盟主問,“林忠正是家師”回道
“他為什麽不親自來叫我”盟主怒道
“他想,但他不能”斷任
“為什麽?”盟主問
“因為他兩年前就去世了”斷任毫無感情的說
“那你又為什麽來?”盟主
“因為一個承諾,他對你的一個承諾”斷任說完將手中的布包,丟向盟主,那布包一路滾著,滾到盟主腳邊。
“這是何物?”盟主眉頭一皺問道
“石虎的人頭”斷任說道,眾人聽罷皆是一驚,十年前天道盟就下達的刺殺令,這十年裡天道盟進行了十幾次刺殺,不知為何,石虎每次都能逃脫刺殺。
張雲川走過去蹲下打開了布包,裡面的確是個人頭,他仔細辨認確實是石虎的人頭。他起身對盟主一拱手“盟主大人,的確是石虎”
盟主點頭他對斷任說“你想要什麽?”
斷任搖搖頭“我什麽都不要,我這次來隻為完成先師的承諾,等一切結束後,我自然會離開”
“好,從今天起你就直接接受我一個人的命令”盟主道
斷任沒有回答點頭後,他直接從牆頭翻走,盟主對張雲川說“下次我不希望有人可以從牆頭進來,你明白?”
張雲川等人聽罷立即跪下“是我等失職,請盟主大人息怒”
“起來吧”盟主說道
眾人目送盟主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