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讓玨顏震驚的是,那畫中女子,就如同與她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一般。
無論是畫中女子的筋脈運轉路線,亦或者是所展現的功法,竟都和她一模一樣。
“這……這怎麽可能。”
玨顏神色呆滯,不可置信的看著畫中女子。
僅僅只是一幅畫,怎麽可能將一個人的一切都描繪出來。
紂君的實力,已經強大到這種地步了嗎。
玨顏深吸口氣,震驚的無法言語。
這種手段,別說是她,即便是魔帝都不會,甚至聽都沒有聽說過。
她毫不懷疑,這幅畫所爆發出來的時候,有可能不遜色於自己。
這是何等的驚人啊。
這一刻,玨顏才深深地明白了,禁忌存在到底有多恐怖。
即便是強大如仙帝,在這等存在面前,依舊渺小如螻蟻。
洛紂君的畫功不錯,很快就將玨顏的素描描繪出來。
他不敢說畫的一模一樣,但自己覺得還是八九不離十的。
“怎麽樣,好看嗎?”
洛紂君將畫拿到玨顏面前,笑著問道。
“好看?”
玨顏嘴角抽了抽,有些無語。
這麽強大的一幅畫,在紂君眼中就只有好看和不好看的區別嗎?
天。
他的想法怎麽這麽別致啊。
對於別人來說,衡量一件寶物永遠是強大與不強大,至於好不好看,那都是無所謂的。
但紂君呢,壓根就沒放在心上。
玨顏看了看周圍的寶物。
說句實在話,茶樓中的寶物實在是太多了,令人眼花繚亂。
恐怕也只有紂君才有這種魄力,說出這種話了吧。
仔細想想也是,這等強大的畫作,他隨手就可創造出來。
哪怕是世界樹都因他而臣服。
這世間,怕是沒有能夠什麽寶物,能夠入得了他的法眼吧。
他本身就是這世間最強大的寶物。
“好看。”
玨顏微微頷首。
這幅畫何止是好看,還強大到令人絕望。
“你喜歡就好,送給你了,希望對你能有所幫助。”
洛紂君笑了笑。
他也不會哄女孩子,也就只能送些小玩意兒,整點實惠的讓玨顏開心了。
玨顏看著眼前的畫,愣了一下,旋即接了過來說道。
“謝謝紂君。”
“呵呵,你喜歡就好,沒什麽好謝的。”
洛紂君擺了擺手,他一邊收拾著畫架,一邊開口道。
“你去琢磨修行上的事情吧,我就不打擾你了。”
“好。”
玨顏微微頷首。
待洛紂君離去之後,玨顏雙手捧著畫,一時間看的有些入迷。
而就在此時,她的精神力當即被畫作牽引。
一瞬間,她在畫中世界看到了自身,當每一條筋脈運轉之時,所引發起的後果,一一呈現在她的眼前。
而這時,她也在畫中世界看到,為何自身修為會寸步未進。
這是因為她的筋脈運轉之時出了問題。
玨顏也終於明白過來,為何洛紂君執意要為她畫上一幅畫。
這幅畫與她一般無二,也更能夠讓她看清楚自己的缺陷所在。
看到這裡,玨顏恍然。
當下連忙修改筋脈運轉路線,果不其然,好了許多。
……
不過僅過了半天時間,阮鍾滑便去而複返。
而這一次,他不止是帶著阮家一眾強者來到了紂君宗,更是將他的父親,阮家家主阮谷投也請了過來。
“父親,就是這個小宗門,欲殺孩兒,要不是孩兒修為高深,只怕您今天就見不到我了,父親可要為我做主,將他們通通斬殺在此。
”阮鍾滑手指著紂君宗,添油加醋的說道。
他一副受盡委屈的模樣,仿佛自己遭到了何等不公的待遇。
阮谷投看向紂君宗,打量了好一會兒之後,才淡淡的說道。
“真是令我意外,這小小的宗門,竟會有王侯坐鎮,滑兒,你放心,今日為父定替你做主,滅了他們。”
並非是谷投狂妄自大。
而是他阮家僅用了幾天時間,便統一了五角洲,更是在一個月之內,掃蕩了五大皇國。
這小小的宗門,他壓根就沒放在眼裡。
至於王侯?
呵,不過是螻蟻罷了。
“紂君宗管事的人聽著,現在速速滾出來,自裁在我面前,我可饒恕你紂君宗之罪過,如若不然,定將爾等滿門抄斬。”
阮谷投的聲音如雷鳴般,響徹紂君宗上空,震得無數人耳膜升騰,心生恐懼。
青山宗主在阮鍾滑離去之後,便一直坐鎮在大殿之中。
如今阮谷投的聲音一想起,他第一時間就走了出來。
“阮兄,我與你阮家無冤無仇,你子嗣一來便要殺我宗門弟子,我並未與他計較,反而放他離去,你當真要趕盡殺絕嗎。”
青山宗主冷聲問道。
阮谷投看著青山宗主,答非所問的說道。
“我阮家也並非蠻橫無理之輩,之前之事, 我不與你一般見識,也懶得刨根問底,你若是願意自裁於此,門下弟子願歸順我阮家,我可既往不咎。”
都說知子莫若父,阮谷投當然明白,自己兒子的尿性。
因此,他根本就不想知道事情經過。
隻想著橫掃青山宗,揚他阮家威風。
“好一個不與我一般見識,好一個既往不咎,滿口冠冕堂皇之詞,也不怕遭天下人恥笑。”
青山宗主怒聲說道。
他算是明白了。
這阮家就是上梁不正下梁歪,都是一個貨色。
要他自裁,那是不可能的。
要讓紂君宗歸順,那絕對是癡心妄想。
哪怕是豁出去這條命,他也要守護宗門。
“你放肆!”
阮谷投冷聲呵斥道。
他乃人皇強者,實力強大,稱尊一方,竟被一個小小宗門的王侯嘲諷,簡直是恥辱。
別說是他一個王侯,即便是五大皇國的君王,都跪在了他面前。
“要我親自動手,你只會死的更慘。”
阮谷投冷喝一聲。
話落,一股人皇之威爆發。
阮谷投渾身靈氣暴動,當即殺向青山宗主。
在這股狂暴的威勢之下,別說是紂君宗眾弟子。
哪怕是連青山宗主都感覺難以動彈,呼吸困難。
他感覺自己的身體都像是被鎖定了一般,無論怎樣,都不可能躲過去。
但以他的修為,又根本不可能硬抗阮谷投全力一擊。
而就在此時,一道聲音從遠處傳來。
“敢問諸位道兄,此地可是紂君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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