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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盜墓人傳說》第28章 異變骷靈嘯山林
  數億年後仍得到保留的先人的外貌體態,只是大自然殘留的一種假象,有人美貌如初,有人屍身未腐,可這種事情只是個關卡問題,今天他們二人對視相歡,可一旦有風雅之徒與華麗失之交臂,那麽,他們就會把自己的本相暴露的一覽無余。

  生前風光美麗,死後空余一覽清一色的枯骨殘骸,也難銷有者風光媚態,有者平平無奇。

  此時此刻,我忽然在想,如果今天,如果當我們打開這座墓陵的時候,宛瑜秋就已是紅顏枯骨,舊年不在,那麽,死風塵還能認出他嗎?古人說,事關愛情,十有九悲,某個瞬間,我恍然覺得這種概率和定義並不是為男歡女愛而蓋。

  我有清風和烈酒,也有時光和自由,這就是最原始的死風塵,雙花齊締,人生短短幾個秋。

  “昆侖啊,你知道老祖師給這位姑娘的定情信物是什麽嗎?”常安問道。

  “不清楚。”昆侖回答“反正是個人都能比你更懂浪漫。”

  “那你猜對了,是挺浪漫,他們的定情信物啊,是一句話,一句情話。”常安道。

  “怎麽說的?”昆侖問。

  “你眸海溫漣?藏山高水遠?我的人間。”常安直言。

  “這叫浪漫啊?”昆侖已無力吐槽“你們男人的腦回路我真的不懂,也許只是時代變了罷,現在的姑娘都比較務實,說什麽你是人間?你是命也沒有用,拿大宗師那套,你就得單身一輩子,人家好歹還有顏值,有才華,有深度,你也不想想,你有什麽?”

  “昆侖,瞧你這話說的,你見過他嗎?你見過我。”常安道“我沒顏值,沒才華,沒深度?開什麽玩笑!”

  “這是打我認識你以來,聽你說過最真的一句實話了。”昆侖莞爾一笑,說道。

  “好罷好罷,話說,昆侖我告訴你啊,人這一輩子呢,不要去計較那麽多東西,我只要深度,況且,常爺沒人要,有大當家頂著,我跟著瞎操心個什麽勁兒啊,”常安戲謔“顏值,就說今兒個,除非是那老祖宗躺在這水晶棺材裡,否則他也就是一副空骷髏架子,才華,文無第一,武無第二,想娶老婆的,都不在乎那麽多東西,賺錢就行,我有深度能拿下你的心,就已經最厲害了。”

  “你那叫深度?你那叫貧嘴。”昆侖直言。

  忽然就好像感受到了傳說當中一線磕cp一樣的快樂,如果昆侖和常安來一條紅線,至少某種意義上席北和顧裡就得到了解脫,上輩子不是過客就是錯過的他們,這輩子不要那麽糟糕了,如果注定莊周夢蝶,至少……他們都能有一個機會,去痛徹心扉的愛一場,細細想來,也挺好的罷?

  有人不相信百世輪回,有人不相信墓穴風水,有人不相信壽衣之道,有人不相信心願未了,其實……他們畢竟都是人,或者都曾經為人一生。

  記《丞哥獨家記憶》中說“骷靈生於無間深淵,長於無底沼澤,他們帶著仇恨和殺戮也帶著愛與淨化,他們對於這個人間,便是所遇即所得,所得皆所願,骷髏只是一派空骨,骷靈起源於人性。”

  “那具女屍坐起來了。”席北默默說了一句,我很佩服他們的處變不驚,他們冷靜的讓我沒機會從他們的眼睛裡看到任何東西,後來,我忽然意識到,我和前輩們最大的區分就在於他們心理素質高,一點兒不害怕,而我……根本來不及害怕。

  我就愣在那裡,他們都迎過去,我忽然想到了死風塵,我只能說,

盜墓的真他媽牛逼,這種詭異的現象,十個九個都得頭皮發麻,全身發冷,出一個兩個,當場嚇死的,也不是完全不可能。  “死風塵,你先過來,那個……誒呀,”我不知道應該怎麽跟他說,我大概也能理解他此時此刻的心情,可我對這種事情根本沒法兒感同身受,說什麽好呢?他又在想什麽呢“嗯……啊,你先過來。”我其實更多的是想讓他先抽身離開點兒那種讓人極度不適應的小環境裡。

  “這種算是起屍嗎?”我不下意識的問了一句,也沒想著具體是要問誰。

  “大概是不算。”席北回答。

  “起屍那種現象多半是由著周圍的天氣,或者環境以及空氣的變化而各自影響的,那麽這個情況罷,只是受人影響。”死風塵道。

  師父帶徒弟,有人學裡,有人學皮,不知道席北從他那兒到底得到了些什麽,話說他們也分開許多年了……

  “人為因素?那這是敵是友啊?”我問道。

  “敵,友……這個因人而定,說起來還要看他怎麽被骷靈化的罷。”死風塵直言。

  “那照你這麽說,咱自己家嫂子,這一準兒沒問題罷?”我戲謔道。

  “操,這可他媽說不準。”死風塵道。

  “你這是幹了啥對不起嫂子的事兒啊?”我看他倆雙雙對視,好一派脈脈含情,人為因素的話,他給她以善念,她還能扭個頭來仇恨世界,不成?

  “畢竟是時代不同了,很多東西都會變的嘛。”死風塵直言不諱,他苦澀一笑,意味深長,他們仿佛有著千萬萬語,還說不清,道不明的。

  “誒呀,不是我說你啊,這人生一世,草木一秋,這個大環境還是當年你以為的那個大環境,那麽你所規定的事,你所規劃的路,又有什麽不同的啊?”我戲謔一番,也不多隻言片語,畢竟我說這番話的目的就是調節氛圍的嘛,我又不是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了以後,還能有家長來收拾爛攤子的小孩兒了。

  “年輕真好啊。”死風塵道。

  “……”

  “你……跟我這兒玩鬼上身呐。”常安道。

  “啊,啥意思啊?”我問道。

  “你一個人在這兒念叨老半天了,幹嘛呐?”席北吐槽。

  “我……我在想事兒唄,這宛瑜秋是善是惡,是敵是友啊?這個……事關生命,重要的很。”我說道“我們年輕人,得惜命!”

  “有趕屍人在,你一個籍籍無名的小老板,真是鹹吃蘿卜淡操心!”席北道。

  “趕屍人?我可不怎了解。”我說道。

  “趕屍人都長的帥,你看我們家老顧帥不帥?”常安戲謔。

  “我覺得,他話太少了。”我說道。

  古人說,有緣千裡來相會,話不投機半句多,我這一尋思罷,這一個人不靠機緣靠機會,一輩子總能遇到那麽十個八個能聊的人。

  顧裡嗎?他是個很“冷”的人,他生的腰細腿長,冰肌玉面,他時常穿著一件逼近於膝蓋的黑色皮衣,內襯白色皮卡丘圖案的衣服,下搭一個黑色的工裝褲,他行為幹練,一舉一動都給人的是那種身輕如燕的感覺。

  他看上去就是個很靠得住的人,他的眼睛裡有四時風物,有煙火人間,然而他本身卻又有著大隱隱於市的淡泊。

  “我問你咱老顧帥不帥?”常安色眯眯的笑了笑,操,果然人體有個漏洞,他們終究就這麽余情不了,世事難逃。

  “帥啊,我要是長成他那樣,我還幹什麽盜墓,我早早就守著自己的一畝三分田撩小姑娘去了。”我直言不諱。

  “嘖…這可真叫你說著了,咱老顧可是有自己後援會,粉絲團的。”常安道。

  “誒呦我去……”

  “小老板,我告訴你啊,咱們這不叫盜墓,咱們是殷切的地下工作者。”席北道。

  我尋思,有什麽不一樣?可是現在畢竟我也是其中的一員,要我往外說,我也找一個頂好的借口,咱又不是給別人當黑幫老大哥,犯法跟犯法不一樣,乾不了個三五來天,自己一嘴就斷送了自己全部的前程,省省罷,我可沒那麽腦殘。

  “文物開發與回收,哥幾個乾的就是這活兒。”我戲謔道。

  “小老板挺會說啊。”席北調侃。

  “趕屍人也能搞骷靈這種聞所未聞,頭一回見的不明生物?”我詫異道。

  “碰運氣罷,一回生二回熟。”席北直言。

  操!以前很羨慕小說裡的角色們,因為自己的青春太平淡,太無聊了,那時候,我向往著別人的罷,慢慢想著,又為什麽不可以也是自己的呢?

  美夢成真夢易碎,我打亂了別人的青春,適才知道,當我義正辭嚴的談吐,當我大膽經歷,放心揮灑,當我毫無顧忌的走向大千世界,整個人間沒有一片流雲為我而放出朗朗乾坤,有些東西存在於想象裡,畢竟他本身就是遙不可及的。

  台本只能是台本,我們把他拿到生活中,就會發現他們限制的從來不是自由,而是一場被世態耽擱的美夢,他能毀掉一個人,讓這個人在社會裡,從此舉步維艱,寸步難行。話說,現在的許多段子,都是致命的。

  “那倒也不錯,此一舉,沒死就是福氣,死了是運氣。”常安戲謔一笑。

  “常安,你他媽少說風涼話了!”昆侖忽然來了一句。

  “非也非也,人家是看的開。”常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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