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一眾狗腿子對礦主的拳腳相交,礦主甚至連慘叫的聲音也越發的虛弱了,杜六這才無所謂的揮揮手,示意這些狗腿子可以停下了,千萬不要弄出人命來。
“現在去上面的礦場看看,好有沒有人敢阻止我們的采購礦山的決定,有的話,按照爺的處理方法去做,直到掃清所有的障礙位置,出了事,爺給你們頂著,若是沒有人反抗的話,那麽就開始接手礦山,以免日後再出現什麽意外!”
杜六清了清自己的嗓子後,再次下達了命令,一臉的自得,仿佛這天下間的事情,都需要通過他點頭才行。
而這樣的事情,才僅僅是一個開始,每天杜六都會打著群英會的名頭,在外面以最小的代價來換取最大的利益,開始的時候,他還會使用一些銀子來進行購買,雖然一直都是強買強賣的性質,但是好歹還有那麽一點的銀子。
隨著這樣的事情多了,杜六手中的銀子就不是那麽充足了,更何況,他在辦事的時候,還會從中克扣掉一些,到最後,他帶著一眾狗腿子,直接開始強搶,搖身一變成為強盜,只要有誰的手中,掌握著原料,那麽必須要被他洗劫一番。
因為群英會的出現,這讓膠州城內那些小商販們苦不堪言,敢怒不敢言,生怕自己被對方給盯上,一旦被他們盯上,血本無歸那都是輕的。
甚至不少的小商人,已經開始轉行了,甚至是變賣自己的家產,膠州城已經不適合他們這樣的人,在這裡繼續生存了,雖然他們也不想離開家鄉,但是,這一切都是被逼的。
也有不少人,不相信群英會一直這樣下去,將自己的商鋪全部關門了,等待著風頭過去後,再重新開業,日子依舊是會好起來的。
伴隨著杜六等人一天天無所事事的在街道上閑逛,甚至接連幾天都沒有事情做,這讓他心中竊喜不已,因為膠州城內,只要是販賣原料的人,已經全部被他給關顧了,現在已經沒有人敢提供原料了,他到要看看,及時雨集團還怎麽繼續經營下去。
“家主,小人覺得最近一段時間收獲還是頗為豐富的,您看看,這些都是小人這段時間收購回來的!”
杜六如同獻寶一樣的將一個帳本遞了過去,雖然他從中克扣了不少的好處,但是剩余的這些東西,足夠彌補他們韓府的支出。
“這上面記載的東西都是真的?”
阿豪不以為意的接過來一看,隨即就發現裡面的東西有多麽的不簡單,當下呼吸不由開始急促起來,他怎麽都沒有想到,這麽短的時間內,他竟然會為韓府賺取這麽多的好處。
“家主,為了韓府的輝煌,小人這段時間中不敢有絲毫的怠慢,將自己的一心熱血全部揮灑了出去,只希望能夠幫主家主將韓府推想膠州之巔!”
杜六趕忙陪著笑臉,不斷拍著阿豪的馬屁,在外面他可以狂妄到不著邊際,但是在韓府之中,他絕對不敢冒犯家主的威嚴。
“好……好……本家主果然沒有看錯你,你小子絕對是韓府的福星,本家主讓你做群英會的主事人,簡直是太英明了,起初的時候,那幾個老不死的還建議本家主換個人,現在看來,他們是極度我韓府之人的能力。”
通過杜六的神色,阿豪就知道他沒有說謊,上面記載的這些東西全部是真實的,這對他來說絕對是一個意外之喜,原本這個群英會的成立,就是為了對付及時雨集團,誰能想到,這裡面竟然還有這樣的好處!
翌日。
韓府之中,各大世家的家主紛紛聚集在這裡,阿豪主動將這一段時間內,杜六的勞動成果無私的分享了出來。
“諸位家主請看,這就是我韓府第一總管的能力,短短的時間內,就為我們群英會贏取這麽多的資源,現在諸位還有什麽異議嗎?”
阿豪一臉的自豪之色,群英會成立後,只有他們韓府之人每天在刻苦的做工,現在有這樣的成就自然可以拿出來好好的炫耀一番。
當一眾家主們看到帳本上的內容後,一個個的瞳孔急劇的收縮著,全部將目光落在站在不遠處的杜六身上,心中暗道,這個小子這些天都幹什麽了,怎麽會弄回來這麽多的東西。
“諸位,本家主給你們看帳本,並沒有炫耀的意思,而是想告訴諸位,我們成立的群英會絕對是十分有前景的買賣,只要大家對此都能夠上上心,我想超越及時雨集團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阿豪笑呵呵的看著眾人不斷變化的臉色,心中的自豪就甭提了,這就是他們韓府之人的能力, 一個下人的光芒就蓋住了其他家族所有人。
“對於杜六這段時間的表現,本家主十分的滿意,所以群英會的代表,本家主依舊提議由杜六擔任,若是日後有什麽困難的話,本家主希望諸位能夠力所能及的提供些方便。”
對著不遠處的杜六招招手,阿豪這才緩緩開口,再次為他的肩膀上增加些擔子。
“小人在這裡感謝家主的抬愛,同時也要感謝諸位家主對小人的信任,為了群英會的發展,小人一定會不留余力的去努力,爭取早日讓天下間的百姓們認可群英會,而不是單一的膠州城百姓。”
杜六一臉陽光的笑容,很是自信,很是燦爛,與當初在外界強買強賣時的市儈嘴臉判若兩人,並且短短幾句話的功夫,也暴露出了他的野心。
“好……不錯……有魄力……”
阿豪第一個帶頭鼓掌,這就是他韓府之人應該擁有的氣度,一個下人的想法,雖然有些好笑,但是不得不佩服他的勇氣。
其他家主們對視一眼後,也紛紛點頭,他們也沒有想到,韓府的一個下人,竟然會有這樣的魄力,也難怪群英會能夠在他的手中風生水起。
當然,也不由不少的家主們,在這一刻將自己的心提了起來,因為他們已經感覺到事態的不同尋常,韓府之人一定還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
只是在這個場合上,不會有人會提問,大家都各懷鬼胎在心中揣度著,當然,向來與阿豪稱兄道弟的鄭家主,在今天臉頰上始終掛著微笑,沒有說出一個字,可見他心中對兩人的做法,已經有所不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