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公子,你是不是對本公子的及時雨集團有什麽誤解,我們的運輸隊伍,絕對不是你能夠想象的,並且你所看到的商鋪,並不是及時雨集團的全部。”
李治十分不耐煩的揮手打斷他的話,不要用他那種思維來衡量自己的本事,因為對方所看到的東西,不過就是冰山一角而已。
“我不是很明白左公子的意思。”
慕容飛宇沉默了片刻後,這才開口道,他不相信對方會有強大的實力,自己能夠主動過來與他商談合作的事情,已經是對方的祖墳冒青煙了。
“有些東西,不是本公子說你就會相信的,所以浪費口舌的事情本公子不願意去做,眼見為實嗎,若是慕容公子現在有時間的話,大可以跟著本公子一同過去看看,及時雨集團真正的底蘊是什麽。”
李治說完後對著他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後,轉身邁步向外面走去,他相信,只要對方不蠢,那就一定會跟著過來。
“底蘊?”
慕容飛宇的嘴角不斷的抽搐著,這就好比一個乞丐在與一個富豪說,他真的很有錢一般,很是滑稽。
“老師,你說他會跟著來嗎?”
小成懷中抱著一百兩黃金,美滋滋的詢問道。
“一定會,除非他不打算與我們合作。”
這樣的問題根本就不需要詢問,這個家夥早就暴露他來這裡的目的了,已經到了這一步,無論怎麽樣,他都會跟著去的。
果然,兩人剛剛坐在車上,還未發動車子,慕容飛宇與阿達的身影便出現在兩人的視線中。
“之前忘記問了,左公子,這個鐵盒子又是什麽東西?”
再次看到汽車後,慕容飛宇這才想起之前的疑惑,這樣的東西,他還沒有見到過。
“代步的機器,叫汽車。”
小成開口解釋起來,仿佛在說,你不是大地方過來的人嗎,怎麽還是一副沒有見過世面的樣子,好像一個大三炮。
前往工廠的路上,慕容飛宇不停的追問著,這個所謂的汽車,為何可以跑的這麽快,需要多少銀子,才能夠買到這樣的東西。
對於,這個家夥的問題,饒是願意顯擺的小成都不願意去搭理他,原因就是他根本就聽不懂他的解釋,有些專業性的東西,還涉及機密,根本就不可能會講給他聽的。
“前面就是及時雨集團的工廠了,商行內的所有貨源,都是在這裡出去的。”
為了能夠盡快擺脫這個家夥的糾纏,李治已經將油門踩到底了,終於工廠已經映入眼簾了,他趕忙轉移了話題。
“你說什麽?這個地方是你們的工廠?”
望著前方巨大的建築物,甚至都要將不遠處的一個山丘給比下去了,慕容飛宇這才艱難的吞咽一口口水,很是難以置信的詢問道。
如此大規模的產業,饒是慕容世家的底蘊都無法做到,面前這個看起來氣勢磅礴的工廠,竟然比慕容家的庫房與貨船還要大上數倍,實在是讓他無比的震撼。
隨著李治走在前面引路,帶著慕容飛宇參觀了玻璃製品的生產製造過程,然後,這才去工廠的另一邊,觀察流水線的味精提煉過程,徹底將慕容飛宇給鎮住了。
作為頂級的貴族,他或許見識過太多尋常人難以見到的事情,但是不得不承認,今日他被工廠的大氣給征服了,還有這一系列生產過程,徹底讓他信服李治的抉擇。
原來他不是在跟自己裝犢子,而是他真的有與慕容世家談判的資格,如此氣勢恢宏的工廠,實在是太有底氣了。
“左公子,我現在就可以給你一個答覆,您之前所提出來的那些條件,我全部都答應了,但是,我只希望公子能夠答應我一個條件,那就是我慕容家是你唯一的合作夥伴,你不可再與他人合作,哪怕是其他人主動過來尋找您,也要將之拒絕,尤其是元海那邊過來的人。”
慕容飛宇心中很是激動,如此大的工廠,每天生產出來的商品,足夠滿足他們的銷售量,尤其現在他們的商品還沒有在大唐中普及,這第一桶金,慕容世家必須拿下。
“這是小事,既然慕容公子的要求不過分,本公子自然也不會拒絕。”
對於這一點要求,李治自然會答應下來,銷售渠道他們是唯一一個,自然商品的價格也會相對穩定些,要是販賣的人多了,那麽要不了多久,價格就會被打壓下去。
“左公子,那慶祝我們合作愉快,這樣的好事,我需要回去與家族中匯報一番,至於舍妹就讓她留在這裡,還望左公子能夠照料一二,等我再次回來的時候, 將會帶走打量的商品,還望公子有個準備……”
對於一個世家來說,女眷的存在並不是很重要,合作的問題已經成為了定局,那麽只要等待第一批貨物運達後,他們就可以測試效果了。
……
“我去,及時雨集團的那個木鳥,還真的被人買走了,那可是一百兩金子啊!”
“真的假的,不會是托吧!”
“老子什麽時候才能這樣揮霍一把呢?”
“說那些屁話有啥用,誰讓人家有這個實力呢?”
臨邑城內的一種百姓們,原本對飛行器還有那麽一絲的期盼,如今卻眼睜睜的看著它被運輸走了,而那位看起來就身價不菲的公子,顯然就不是臨邑城內的。
至於那些說是托的人,也無法證實他們的猜測到底是真還是假。
而及時雨集團的事情,在第一時間就傳遞到南宮世家,丁老一臉凝重的坐在大廳中,仔細聆聽下邊人的匯報。
“你確定對方花了一百兩金子,隻買了個木鳥?”
丁老不動聲色的詢問道,他很是不相信,是誰會有這麽大的魄力,花費這麽大的代價去購買一個毫無用處的東西。
“是,外面的人全部聽到這個消息了,就在早上,那位公子才讓人將這個木鳥運輸走,應該不會有錯。”
下人很是惶恐,對於這個喜怒無常的丁老,他們時刻都提心吊膽,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會遭受到懲罰。
丁老沒有在繼續說話,而是對著他們輕輕的揮揮手,深深的挫敗感與無力感不斷的湧現在他的心頭,不過就這樣輕易的讓他低頭,絕對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