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兒怨世界,或許是因為運氣比較好的關系,連續兩波大滅絕事件,居然都沒有將這個世界的卷族全部消滅。
反而快速清空了人口,使得社會一度的動蕩,普通人在滅絕人性的魔法使面前根本沒有絲毫的活路。
大衰敗,大衰退。
工業上的枯竭。
思想上的僵化。
凡是我們可以想到的,字典裡面提及到的頹廢感都出現在這個社會上。
好在人們終於在魔法使這一角色上達成了共識,不會出現那種隨意殺戮的黑魔仙,大概吧。
一些受苦的窮人開始忍耐不住,這種估計他們暢想以前的繁華,並且在矛盾的心理中做出瘋狂而衝動的事情,周圍的人也只是感歎一句,然後離開。
樹燈上掛滿了乾癟的屍體。
他們不是資本家。
何苦嘲笑那些瘋子,他們陷於瘋狂的時間只不過比我們稍長一點......所有的區別不過如此。
二零二〇年底,美洲的政府終於基本完成了上一任總統任期內最後幾個月出台的一系列的戰略規劃,對黑魔組織的戰爭連戰連勝,全國上下一派歡騰慶祝的景象。
所有人都知道,黑魔組織和嫉妒魔女的倒台,意味著普通人能夠再一次回到那個表面人人平等的世界。
他們不需要再受人歧視,也不需要被迫付出自己的勞力和財富,更重要的是生命得到了保護。
至於那些問題是如何解決的,大部分人都知道是具有正義力量魔仙參與了戰爭,報紙和電視的宣傳,讓大部分人知曉她們不願意見證世界上的殺戮,更不樂意看到黑魔仙們對自然環境的破更主要原因是這個。
巴拉拉能量和黑暗能量都來自於魯蘇,鑒於這家夥的不靠譜之處,以及時不時的斷線、重連。
剛剛出現的魔法使的地位。
其實並不像現在怎麽高。
軍備來源於穩定。
不穩定的力量就像臨時基地裡偶爾發出來的一顆臭蛋,雖然在局部戰場上也有它的作用,但是卻並沒有我們想象中那麽得大。
不過,他們仍然可以用精神操控的方式,獲取自己想要的情報,主宰大國之間的交鋒走向。
魔仙會催眠、隱形、定點爆破。
大規模殺戮咒。
特別是特種入侵領域,魔仙和非魔仙簡直是兩個概念。
直到艾斯特為首的黑魔仙學會了利用負面情緒直接釋放殺戮咒,整個戰爭的走向才從以人類為主變成了以魔仙為主體。
“滋滋滋紐約新聞報道,我們的軍隊和魔仙瑪麗王中的花魔仙配合緊密,馬特將軍使用特殊的作戰戰術,穿插作戰,快速消耗敵人的傀儡。”
“最後來自東方和歐洲的盟友都在自己洲打出了漂亮的一站,在東歐地區打出了漂亮的一仗,第一軍區的炮兵頂著敵人的。”
“接下來,所有人的兵力就會圍攻南美,即便是她們的實力再怎麽強大,也不能打得過世界上所有的國家聯合在一起。”
“直播間裡面有很多來自其他國家網友,他們都在刷世界人民團結萬歲...沒錯,我們團結起來的力量是無人可敵的。”
亞當摸著手中的啤酒,比起周圍肆意買醉、麻木不仁的同胞,他的內心還是對電視上發出的消息感覺到興奮的。
其實前線讓人利好的消息不是一次兩次了,他本身就在報社做編輯行業的工作。
亞當注意到本國軍隊佔領薩摩亞群島,展開了對黑魔組織的進攻後,海軍連戰連捷。
當時的前線指揮將領叫做馮加騰勞貝將軍,亞當的印象非常深刻,因為之前在新澤西州陷入窘境,
被黑魔仙布下的天羅地網包圍住,差點讓一個十萬人部隊損失乾淨。那個時候,諾福克港曾一度被敵軍佔領,古巴和夏威夷則完全成為艾斯特遏製北美的一塊飛地。
幸好,新組建參議院的政府手腕十分強大,不僅震懾住了離心離德各州的勢力,同時也極為冒險的將一枚核彈在黑魔仙的眼皮子底下運送到後方,並且成功在敵人大本營裡面爆炸。
這一仗,黑魔仙損失慘重。
她們不得不龜縮力量,等待其他地區能夠傳來不錯的消息,而北美政府則乘機恢復國防實力,將每一座濱海城市都建設了陸上防禦工事。
陸軍在總參謀部的領導下,已經擴充到三十萬人,並有一百萬的地方預備役部隊隨時待命。
近海有六支配備了巡洋艦和戰列艦的威武艦隊,在可通航海域的六個基地巡航,遠海則修複了三隻航空母艦,重新建立了遠距離對地的威脅。
“去他媽的,小浦西,你才不是jes,他們都說你是國家的拯救者,呸垃圾一個,不過是財閥推出來的保護傘而已,我們根本不需要你率領軍隊,有那麽多的錢財可以建造軍隊,為什麽不去恢復生產。”
“難道我們這些窮人的命就不是命嗎,我也需要錢,也需要買東西。”
“是啊狗東西。”
一名醉漢在叫囂,他用自己失去的控制的手握著灰色、布滿劃痕的啤酒瓶,那可能是他身上唯一的財富了。
其他人多多少少有些共鳴,甚至和他持有相同意見的也不在少數。
在黑魔仙出現在這個世界之前,產業空心化就已經成為了北美大國的問題,當戰爭開始之後,一段時間的外貿斷絕迅速將這個國家的人民逼向來絕路。
如果不是當時資本家們也是灰頭苦臉、吐不出苦水的樣子,只怕這些走投無路的立馬就會掏出步槍,準備拿出上吊繩給他們搞一個新造型了。
亞當沒有理會他們,因為他並不同情這些人,這個社會上能夠生存下來就是一件了不得的事情了,沒有多余的憐憫可以發散給別人。
酒鬼們依舊在抱怨,不過就很快被轉移了注意力,瞥見手中的杯子已經空空如也,有大聲嚎叫怒斥老板,不得人心。
亞當就在這樣的情況下,慢慢走出了酒吧,外面涼風習習,是不是有穿著大衣的居民匆匆走過。
有的時候見到熟人了,就會相互對視一眼,如果看到了什麽異常情況,也會裝作什麽都不知道。
芝加哥的原本莊嚴的建築被可怕、扭曲的樣式所取代。
城市的街道被拓寬,路面經過重新鋪設,豎起路燈,種上林木,又建成廣場,曾經統治過這裡的黑暗組織拆掉鐵路,以地下鐵軌取而代之。
新建的市政大樓和部隊營房都是陰風陣陣的建築佳作,從前環繞全島的石砌碼頭則被改造成製造生物傀儡的工廠,路過的市民時不時就能聽到裡面傳來的鬼哭狼嚎。
亞當經過廣場,他突然感覺到疲憊,於是便在一顆樹皮老朽的槐樹
對面就是州立劇院,特殊制度下的保護部長和電視台的人都早裡面觀摩演出,州政府想要重新演出戲劇,以此來給予市民們信心。
亞當摸了摸胡茬,想要側耳聆聽,卻不能聽到絲毫的動靜,那兩個像是木頭一樣的安保人員沉著臉色,毫無生氣的在門前站崗。
“怎麽沒有聲音,莫非是他們換了個地方出演?報紙上說的地點應該是這個地方沒錯,才對。”
“州立劇院的隔音居然有這麽好嗎,我連一絲一毫的音樂的聲音都聽不到。”
他也沒有想到距離自己不遠的人員密集處,居然正在發生一起駭人聽聞的事情,黑暗組織的首領“艾斯特”親自奔赴現場,組織一起可以改變世界的集體儀式。
高挑的身影笑盈盈地站在舞台的中間,她穿著黑色的皮衣,身披著黃色柔順的袍子,滿是慈祥的撫摸著自己隆起的肚子,在紫色法袍侍從的簇擁之下,引導著眾人將話劇進一步演繹下去。
那名男演員磕磕巴巴的說:“我經歷過身體受損的痛苦...我的心臟好像也變得麻木起來....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就變得難以去愛,也難以去憐憫他人。”
“我能夠理解你,我昨天去購買了一個新式的帽子,但是誰能理解這些東西呢,他不是我所希望的....”
“我覺得我應當可以嫁給一個幸福的家庭,如果那個家庭有妻子,那麽我應該也能成為那個家庭的一份子。至少在那個家庭的妻子發現我之前,我應當具有財產的繼承權,當我生下孩子之後,後邊可以證實多的奪得他的地位。”
女演員表現出非常震驚,不得不說她還非常有職業道德:“孩子是父母的終結,我們的一切的願望和想法,最後都要死在於自己誕生的怪物,他們是新世界的王者,而我們卻只是過去凋零的花瓣一不值的落在泥土中。”
艾斯特開始把握住整個戲劇的走向,她高亢的聲音吸引了住所有人的注意。
事實上所有人也不得不觀看,他們嘗試離開座位,就發現自己的雙腿早已經被牢牢鎖,一種異常、令人毛骨悚然的情緒爬上了在做觀眾的心頭,有些人顫抖個不停,牙齒幾乎要被咬碎了。
可是即便是這樣,他們仍然控制不住身體,需要在恰當的時候為整部戲劇獻上十分熱烈的掌聲。
這種歡迎儀式是古老的。
但對更偉大的存在。
務必保持卑微。
所以鼓掌的聲音不能過大,又必須具有一定的節奏感,這使得他們拍起手掌來像是幾千個冰箱嗡嗡在響。
艾斯特面露紅光,極為狂熱的展現自己的魔法能量,並且將早已準備的紅色液體揮灑到整個舞台,充滿血腥味的瀑布不斷地流淌而出,將前排女士的高跟鞋映照的更加豔紅。
“有些孩子從一出生就應當是成為王者,母體只是他們人間形態的一種載體,他們的偉大是不應該被字記錄,而是應該詭秘中口口相傳。”
“她是至高無上的,她是偉大的,吾主有創世與滅世的偉力,黑星永不墜落,她沉睡在遙遠的星辰上,同時關注著人間。”
艾斯特的語速越來越快,同時一股奇特的熱浪鋪散開來,彎彎曲曲的笛子聲從大廳的銅柱裡飄散到穹頂上。
“在遙遠的時代, 在先民們於洪荒中求生時,黃衣之王降臨了。她隱去了不可名狀的真身,而以黃衣之王的身份示人。先民們奉她為王又奉她為神。他們跪拜在她的腳下,稱她為黃帝。”
“......”
“至高無上的黃衣之王,無盡星海深空之主,不可名狀者,遙遠的歡宴者,全境之帝的身邊。”
歸來儀式已經到了最後的關頭,嫉妒魔女感覺到自身的能量好像找到了突破口,充沛的水流從一倒不倒不曉得口子裡激射出去。
劇烈的疼痛宛若內髒被撕裂一般,體液開始湧動並且從一個腔體轉移到另一個腔體,她下意識的模彷那些懷孕的女性想要坐下來臨盆。
可是相比較那些人間的女子,神明的誕生起來不是這麽簡單的。
黃衣之王的幼胎具有自己的意識,他沒有選擇破開肚皮,又或者是從下體爬出。
反而選擇將艾斯特的背後開出一個血肉模湖的洞口,在接觸到空氣的那一瞬間和黃色的袍子一塊脫穎而出,隨後浮現在所有人的面前。
艾斯特愣愣的看著自己頭頂上的神明,不明所以的笑了一下,直接昏睡過去。
周圍的觀眾隻覺得自己的眼睛好像走入了一個隧道,使著我的一切都變得沒有那麽重要,只剩下眼前的這個穿著黃色袍子的神明,他們注視著她,崇拜的歌頌給她。
那些紫色的黑魔仙,打從黃衣之王出現的那一刻,就完全背棄了自己的信仰。
至於艾斯特最後為什麽會笑,或許是女人冥冥中第六感,讓她已經看出來了,這個所謂的黃衣之王就是自己的父親u。